第十九章涂著濕漉漉唇蜜的飽滿唇瓣被伸進食指
書迷正在閱讀:白嫖那些年、『女攻/主攻系統』、公司懲戒實錄、綠茶攻絕不認輸、女配只會PUA、歡迎來到虛擬人生游戲、暢享國度、銀河熱戀之被九個頂級大佬強寵澆灌的日日夜夜(ABO/雙性)、獸人之金槍不倒、人人都有病
何婉洗了澡,頭發吹了七分干,散在肩上,水草似的,身上穿著的還是那件灰色調的藕粉色連衣裙,只不過因為布料軟,被她當作了睡裙。 “給誰發消息?” 君生坐到了她旁邊,長臂自然而然地環著她的腰,纖細,柔軟,zuoai的時候繃緊了上半身往前伸展時展現出來的弧度尤其吸引人的眼球。 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是夏季沉悶又嚇人的雷聲,身上的氣味是侵染了一點煙草的攻擊性,何婉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君生的氣味包裹,壓抑得透不過來氣了。 但想到許思茹,她便開心起來了,表情能看出細微的嬌憨,眼睛亮晶晶的,上揚的眼尾透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唇角即使是抿住了也抑制不住地上揚。 “一個jiejie,她送我回來的?!?/br> 君生摩挲著何婉微微扭動的腰,右眉稍稍往上挑了挑,眉目深沉,不動聲色地將視線落在何婉手里亮著的屏幕,是消息界面,最上方卻沒有那人的備注,顯示著一只不知道是貓還是狗的圖案。 “哦?叫什么?” “叫許——” “鈴——”是君生的手機,何婉沒說話了,安靜地坐著。 “喂?!本油穗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何婉抿了抿唇,還是柔順地坐在君生懷里。 男人應該有186,胸膛肩膀很是寬闊,何婉才164,骨架中等偏小一些,縮在君生懷里,倒像是個娃娃。 她斂了神色,男人粗糙寬大的手掌撫摸著肌膚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身上的味道也太有壓迫性了,她極力幻想那手是一只柔軟白皙纖長的手,擁有rou桂粉色的指甲,身體是香香軟軟的,擁有好聞的淡淡玫瑰香味。 可是,太難做到了,腦海中美妙的幻想根本不能代替丑陋的現實,手里握著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何婉低頭看著亮起來的屏幕。 “我很好,乖,晚安?!?/br> 君生的手已經摸到她的胸了。 何婉的腦子里一邊是黑色,一邊是粉色。 她當晚還給林英俊發了消息,把許思茹的邀請跟他說了,問他有什么看法。 “我有什么看法,人家讓你去你就去啊,這么好的機會,微米這破地方就不留你了啊,走了別刪哥微信啊?!?/br> 何婉噗呲一聲笑了,林英俊是個很暖的大哥。 襯衫扣子解了三顆,領帶隨意地扔在桌上,有些臟的球鞋交疊著搭在桌上,胡子刺愣愣地野蠻生長著,員工都下班了,只有他這一間辦公室是亮著的。 緊鎖著眉頭看屏幕很久,思索著,卻依然沒有點進話框,如果沒有何婉,他們這小破公司是萬萬不可能接到華勝的單子的,何婉跟著團隊一起過去,也是許思茹的要求,許思茹留她,林英俊也早就預想到了。 本來何婉打算晚上吃飯再告訴許思茹的,但下午四點的時候收到君生的短信,說今晚要出去吃,說他下班會去微米接她。 “君先生,我在華勝?!?/br> 君生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那是許思茹的公司,他從沒告訴過何婉他名義上妻子的任何消息,“你怎么在哪?” “公司跟華勝有一個項目,所以我在這邊......” “行?!?/br> 何婉思索了片刻,便點開了備注是一只小貓的聊天界面。 喜悅并沒有像期待的那樣降臨,內心的猛獸叫囂著幾乎要將她吞沒,許思茹撐著下巴一動未動地坐在落地窗前,那個位置正好能夠看到公司大門。 她坐著,直到身體發涼,手腳僵硬,直到穿著臟橘色衛衣的熟悉身影小跑到一輛灰藍色的車前,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那輛車。是君生的。 纖白修長的手指動了動,眼底的荒蕪更甚。 何婉說她臨時有事,原來是去赴君生的約,一股強烈的憤怒在她心中醞釀,而后快速地噴發,心臟承受著極大的壓力,燒得她兩眼發紅,一種名為”背叛”的猛獸啃噬著她的心臟。 桌上的文件被掃落在地,相框、瓷杯”嘩啦”碎了一地,高跟鞋脫下,狠狠地砸向地面,許思茹跪坐在一片狼藉當中,發絲凌亂,呼吸急促,狼狽又兇狠。 王寧在外邊聽到了動靜,還是第一次間接地感受到許思茹情緒的失控。 不由自主地將這事跟那位有著淺蜜色光澤肌膚以及漂亮眼睛的女人聯系了起來。她端著職業微笑,禮貌地讓拿著文件面露些許驚愕的男主管明天再過來。 良久,待情緒稍稍平復下來后,許思茹拿過地上的手機,面無表情地撕開裂了幾道的手機膜,給何婉發消息。 “你的決定是華勝財務部的榮幸,很高興你成為華勝的一份子?!?/br> “沒關系,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去忙吧?!?/br> 屏幕上幽幽的冷光映在許思茹的臉上,臉上大面積的肌膚都被頭發擋住了,只留下中心立體精致的五官,眼睛像是兩顆黑窟窿,鼻子處的陰影太過強烈,營造出一派恐怖陰森的氛圍。 “王秘,收拾一下?!?/br> 許思茹出來的時候身上無一處不精致,站在門邊亭亭而立,人比花嬌,只是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聲音都是冷的。 雪峰上的高嶺之花,高不可攀。 這才是王寧熟悉的許思茹。 “是?!?/br> 出來吃飯是因為第二天君生要飛美國處理事務,預計要去小半個月。 “有什么事情給李海打電話知道嗎?” 李海是君生的助理,何婉見過他幾次。嘴里含著食物,她鼓著腮幫子點點頭。 君生很想捏捏她小倉鼠似的臉,但礙于面子,還是板著臉說到,“慢點吃?!?/br> 放在并攏大腿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許思茹的消息。 “周六有空嗎?想請你當我的小模特,好久沒拍了,不知道手生了沒有?!?/br> 放下手里的筷子,何婉低頭搗鼓手機了。 “可以的,有時間?!?/br> 君生出差,她已經失了一次約,這是一次極佳的補償機會。 “怎么吃飯的?” 男人已經稍稍擰了眉頭,何婉趕緊關了手機,反扣在桌上,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唇,雙手搭在大腿上不安地絞在一起。 君生看她嘴唇沾了油,扯了紙巾給她擦,“我不在的時候要乖一點,嗯?” 他指的乖是不到亂七八糟的地方玩,晚上十點前回家。 “我會的,君先生?!?/br> ...... ...... 許思茹在給她化妝,因為在家,她穿得隨意,領子有些低了,隨著她彎腰的動作能看到輕薄法式內衣的蕾絲,細致的黑色蕾絲像玫瑰枝蔓一般攀在嬌嫩柔軟的雙乳上。 白皙得晃眼,細膩得奪目。 “婉兒喜歡什么樣的男生?” 沒涂唇彩,顏色依舊很是漂亮的花瓣唇離何婉的臉不足十公分,噴灑的氣息也是玫瑰般魅惑中帶著一絲絲甜。 沒沾酒精,何婉便感覺到有一絲醉意了,通透的眼珠子轉了轉,何婉想了片刻,腦海中沒有浮現出任何男性面孔,反倒閃過許思茹的臉。 而事實是許思茹離她這樣近,未施粉黛的臉上連毛孔都看不見,修長的脖頸,形狀美好的rufang。 不能再看了,何婉感覺臉有些熱,低垂了眼瞼,盯著自己的牛仔褲。 “溫柔一些的?!?/br> 眼睫一顫一顫的,好不可憐可愛。 許思茹發出一聲輕笑,眼中有魅惑的暗光在流轉。 “我溫柔嗎?” 臉上掃過細膩的毛刷,何婉感覺那把刷子掃在自己心尖上了。 “溫柔的?!?/br> 何婉一字一字地說到。 一根手指已經挑著她的下巴,將她整張臉抬了起來,對方深邃的目光很是溫柔認真,何婉能在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樣。 她一點一點地靠近,瞳孔里自己的模樣也就越來越清晰,何婉的心跳那樣大聲,幾乎就在自己嗓子眼處跳著,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她連忙閉了眼。 膝蓋碰在一起,用力地并攏,小腿肚繃緊得發酸,纖細的十根手指扣在膝蓋上,指尖摩擦著粗糙的牛仔布料,有一絲絲尖銳的疼痛。 “怎么那么緊張?!?/br> 將濕漉漉的唇蜜涂在她嘴上,許思茹看著她緊閉雙眼上的睫毛在顫動,臉上每一個毛孔都透著緊張,許思茹想待會兒不對她做些什么都對不起她這份緊張與不安。 嘴上一涼,啊,原來是涂唇蜜啊,她還以為,她還以為...... 臉上燒得很熱,她的手不好意思地縮在頭頸連接處,發燒一樣燙著,臉頰一定紅了。 視線往下,落在許思茹為自己涂唇彩的手指上,不知道說什么,但又要說些什么。 “有點...奇怪?!?/br> 許思茹打量著她的臉,為她加重了腮紅,底妝清透,眉毛毛流自然,許思茹沒給她修得太齊整,稍稍有點野生眉的樣子,濕漉漉通透的唇蜜顏色比較淡,偏棕一點點的rou桂色。 除了腮紅,整個妝都很淡,這就顯得那腮紅尤為的色情,像是剛做完后的潮紅。 特別是何婉睜著一雙泛著水光的桃花眼,澄澈不帶一點欲望,與潮紅的腮紅形成某種奇異又矛盾但是卻非常巧妙融合在一起的。 突然有一句話蹦出來:遭受惡魔凌辱卻尚未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的真正含義是什么。 既純潔又rou欲。 許思茹很滿意,眸光都暗沉了許多。 “好了,把牙齒露出來,讓我看看唇蜜沾不沾牙齒?!?/br> 何婉才張開嘴,潔白整齊的牙齒在水光感很足的雙唇間若隱若現,許思茹的手指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下拉扯,露出更多的含著羞意的牙齒。 許思茹在沒通知何婉的情況下便將食指伸了進來,何婉心下一驚,連忙閉攏了雙唇,這下,便是將許思茹的手指含在嘴里了。 手指被濕熱的口腔含住時,許思茹發出了微不可察的小小的戰栗,渾身毛孔都往上抬了抬頭,她不動聲色地舔了舔嘴唇內壁,臉色凝得厲害,那雙狹長的眸子黑沉得嚇人。 何婉剛想吐出來,卻被許思茹的聲音制止。 “嗯好,嘴唇含住我的手指,不要太用力,我要出來了,這樣可以將嘴唇內側沾到的唇蜜帶出來?!?/br> 微涼的手撫上何婉溫熱的頸,許思茹斂了神色,低垂了眼瞼,長而卷的睫毛擋住了所有山雨欲來的陰翳,視線落在通透感十足的飽滿嘴唇上,嘟嘟的樣子像是在索吻。 她有些艱澀地提示著何婉要怎么做,聲音夾雜著一點自行車車鏈生銹后仍要卡進齒輪的別扭動靜,有些生冷,也有些澀。 何婉覺得臉上臊得慌,眼睛也被逼出了一層水汽,水光瀲滟的,配合上潮紅般的腮紅,濕漉漉的水光感很強的rou桂色飽滿雙唇含著一根纖細白皙到極致的手指。 站立著低垂著眼眸的女人胸前裸露著大片的春光,細膩白皙的肌膚與繁復黑色蕾絲形成鮮明對照,女人面目堅毅,眉骨透著些許的英氣,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腿仿佛由冰做成的,白得觸目驚心,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塑。 仰著頭眼睫簌簌發抖的女人褪去了最后一點冷,小鹿似的,睜著一雙水似的漂亮眸子,瞳孔微微震顫著,折射著璀璨星光,毫不吝惜地為這雙足夠漂亮的眼眸裝飾著。手、腿緊張地交纏著并攏著,仿佛誰對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最yin靡的情色畫也不抵面前這畫面的百分之一。 手指被柔軟的嘴唇包裹著,許思茹一點一點往外抽出,不由得,她想起了猙獰丑陋的yinjing從紅潤嘴唇抽出的畫面。 抽出來的手指沾了一點唇蜜,但更多的是津液,在燈光下反射出濕漉漉的光澤。她不動聲色地將手往后一背,指了指掛著的衣服。 “好了,去把衣服換了,等會兒我們就可以開始了?!?/br> “好?!?/br> 何婉感覺腦袋快要爆炸了,她急切地想要離開,抱了衣服就往浴室跑。 待門徹底關上后,許思茹將那根被何婉含過的手指伸到面前,目光變得繾綣而飽含情欲,猩紅的舌尖伸了出來,她將那根沾了唇蜜與何婉津液的手指卷進了口腔,兩頰微凹,用力地吮吸著。 磨砂的玻璃門能夠映出何婉模糊的影子,許思茹盯著磨砂玻璃門后微微晃動的身影,呼吸愈發急促,手指攪動著舌面,發出”嘖嘖”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