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阮嵐不是女孩子。 阮嵐在心里反駁。 他把不知何時挺立起來的前端往前送了送,頂到許晝的手腕。他的女性部分幼小萎縮,他的男性部分才是健全的。 許晝停下了,垂眸看著阮嵐那硬到不行的小東西,把它握進手心。摸貓似的,輕輕地撫弄。 這種門戶大開,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又被人掌控的感覺,羞恥又恐懼。阮嵐不知所措地看著許晝,卻觸及到了晦暗的眸色。 許晝湊得近,阮嵐能聽到他微沉的呼吸,知道少年的褲子也撐起了一片,就抵在他的小腹??墒窃S晝好像完全沒有要和他做的意思,一邊幫阮嵐摸,一邊低聲問話。 “薛佳韶嗎?她叫這個名字?” 阮嵐被捆得嚴嚴實實,口中也說不了話,只能小幅度地點頭或搖頭。他沒回應,只是奇怪許晝為什么會問起薛佳韶。 “回答啊?!痹S晝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手心卻狠狠扣住,疼得阮嵐眼淚一瞬間落下來。那畢竟是敏感處,神經末梢多,比乳尖可脆弱多了。 “唔唔……”阮嵐只好點頭。 許晝輕描淡寫地繼續說:“母親丁歆,在區醫院工作。父親薛至勛,教育局的一個處長。成績不是特別好,但花錢動關系去A大不成問題,條件很不錯?!?/br> 他彎眸笑得溫柔極了:“寶寶,相親都找不到條件這么合適的了,你說是不是?” 阮嵐突然打了個冷戰。許晝的態度越是溫和,就越是讓人害怕。 許晝低著聲音:“你喜歡她了啊?!?/br> “可是她能滿足你嗎?”許晝自問自答,“顯然不能,寶寶以后打算跟她面對面用工具嗎,還是用手?真可憐?!?/br> “還是說……”許晝有技巧地撫弄著那根小東西粉紅的尖端,“寶寶打算用這個?” 粗糙的掌紋劃過敏感的一點,阮嵐抑制不住地挺起腰。小東西顫抖著,一股一股地噴出白濁,濺在許晝衣擺上。 許晝仔細地觀察著那小東西,嗤笑一聲:“這么大一點兒,還敏感成這樣,不一會兒就射了。能干什么呀?” 他在阮嵐臉邊低低地呼吸:“寶寶會cao人嗎?” 怎么不會呢,男生天生就該會的。 阮嵐無聲反駁。 他的手被解開,許晝拉著阮嵐的手腕,要他自己摸摸那汁水淋漓的女xue。指尖被按著關節抵進去,立刻被吸住。 “寶寶敢嗎?連手指伸進去都羞?!痹S晝抓著阮嵐的手,擴張那道小小的縫隙。一面解開褲繩,做示范似的,將灼熱的武器貼在小rou花上蹭。 阮嵐處于前端高潮的余韻中,女xue敏感極了,幾乎是在許晝貼上的一瞬間就條件反射地嗚咽出聲。兩瓣軟rou被蹭得迷亂,自己就耷拉著分開,露出鮮紅嬌嫩的內里。 阮嵐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被繩子這么吊著,綁在兩邊的床頭欄桿上。許晝坐在中間分開的區域,能最近距離地仔細觀察阮嵐那個畸形的器官。 暗紅的細繩被撥到兩側,把那朵小rou花圈了起來,像是說,這一處就是要給人cao的。 許晝的目光太直白,阮嵐想把腿合上,拗不過綁得緊緊的繩索。但這樣,身下的蜜水兒流得卻更多了,流到屁股上,濕淋淋的一片。 “這么想要嗎?”許晝掰開兩瓣嫩rou,將中間的xiaoxue撐開,挺立著的東西就整根沒入,一捅到底。他低聲說:“好滑,寶寶流太多水了,sao不sao啊?!?/br> 阮嵐沒有準備,突然被侵占的感覺讓他又是難受又是滿足。他瞇起了眼,覺得那里面燙,又覺得充盈,像是整個人都被填滿。 雖然還是疼。 那的確是未發育完全的雌性器官,稚嫩而萎縮,容納不下許晝的尺寸。 但是許晝來硬的,生生開拓,讓它撐到最開。然后反復進出,cao它千百遍,直cao得爛熟,才松了一點點。 阮嵐疼慣了,也就不疼了,反而覺得疼得酥麻,又很舒服。 但是許晝為什么要說他sao呢?阮嵐在心里垮起個小貓批臉。這副身體從頭至尾,不都是被你玩成這副樣子的嗎? 許晝低低地嘆息:“好緊?!?/br> 這次進的容易,但里面還是緊,這張小嘴拼命地吸著他,要他就在這里繳械,交出他的一切。 他緩了一會兒,才動作起來。潤滑很足,濺起yin靡的水聲,和皮rou相撞的啪啪聲。阮嵐就又受不了了,頂得太兇,他被綁著動不了,連往后縮一縮都做不到。 許晝牽著阮嵐的手,去摸交合的地方,口中說著不著調的下流話:“摸摸,這里嫩不嫩?寶寶的小嫩xue要舒服死了,給cao爛,cao得合不上,又紅又腫,內褲都穿不了?!?/br> “看你還去勾引誰?!?/br> 阮嵐閉上眼,把臉側到一邊,臉熱得不行。 太下流了,這都是什么話啊,簡直不堪入耳??墒撬忠驗檫@些話興奮著,前端不自覺挺立起來。 細白的手指撫摸著交合之處,許晝進入的力度很大,蜜水兒不停地濺出,濕滑黏膩。女xue口是細微撕裂的疼痛,阮嵐嗚嗚咽咽地叫出聲,好像真的如許晝所說,要爛了,要被cao爛了。 但是好深,里面又熱又麻,頂到了zigong口。 阮嵐的女性器官發育得不完全,那條通道又窄又小,但里面的每一處都敏感極了,碰一下都要渾身悸動。卻被灼熱的那根反復頂撞磨蹭,舒服得阮嵐神智都不清醒了。 快感又兇又狠,阮嵐咬著口球,顫抖著高潮,噴出更多蜜水兒來。 “潮吹了寶寶?!痹S晝就低低地笑,還要把反饋告訴他,“噴到我衣服上了?!?/br> 阮嵐就伸手摸摸許晝的衣服,下意識地捉住他的衣角。 他又覺得許晝好哄。 生氣他和薛佳韶離得近了,就玩點懲罰py,狠狠做一頓。剛剛還陰沉得嚇人,現在就像全好了。 像個醋壇子翻了的幼稚鬼。 許晝拉住阮嵐的手腕,放在唇邊親了親,目光掃過,卻在下一刻看到了一樣東西。 一樣不該存在在阮嵐手腕上的東西。 女孩的發繩。 暈染開的浪漫曖昧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許晝覺得掃興。 為什么要看到它呢?他這樣想,哪怕一直在阮嵐手上戴著,只要別讓他看到,他就可以當無事發生的啊。至少,殘存下這一點點的甜。 他把發繩一點一點地褪下來,放到阮嵐眼前,問他:“薛佳韶的?” 阮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懵然地看著他。 許晝垂眸,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有沒有講過我媽?沒什么不好說的,她就是第三者,是個情人?!?/br> “她被人騙得團團轉,偷偷懷了孕,卻被趕出許家。丟了青春也沒拿到錢,過得很不好?!?/br> 他說:“騙人不好,寶寶。騙我不好,騙薛佳韶也不好?!?/br> 阮嵐怔了怔,幾乎要氣笑起來。 他騙薛佳韶什么了?又騙許晝什么了? 發繩? 你還好意思問啊。 那不是不知道哪個女孩送你,你又套在我手腕上的嗎? 可他說不了話。 他太被動了,一切都憑著許晝的想法走。 不喜歡這樣。 可是從頭到尾,他和許晝的關系,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你還在奢求什么呢? 阮嵐問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些什么。 用來束發的黑色小皮繩就被綁在了阮嵐身上,綁在挺立的性器上。粉紅的小東西纏著兩圈黑色,微微充血泛紅。 阮嵐沒料到這個玩法,手指不自覺地抓皺了床單。 許晝卻沒停,用粗糙的掌紋連著皮繩一起上下撫弄,握緊了,又提起皮繩纏了一圈。放下的時候提前松了手,小皮繩就“啪”的一聲,彈在阮嵐的性器上。 三圈皮繩,對阮嵐來說的確是太緊了。 小東西崩得發紅,難受極了,輕輕一碰就疼的要命。許晝卻把它整個握住,按在手心里,像是掌握了阮嵐的命脈,一捏就會斷掉似的。 還不停地摸,阮嵐疼得瘋了,死死地咬住口球。 可在這種情況下,阮嵐還是沒有軟下去,反而越來越硬了。許晝撫摸得太有技巧,疼痛中央穿插著熟悉的快感,越發強烈起來。 阮嵐覺得自己要射了。 可是那里被捆住,又總是差那么一點,射不出來。他快被這種感覺折磨瘋掉,口中嗚嗚咽咽地求著許晝,不知道在說什么。 他聽見許晝說:“阮嵐當個女孩吧,把這個礙事的東西勒上,勒掉它,好不好?” “嗚嗚……”阮嵐只能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 他的小東西不住顫抖,卻像是被捆住了致命的地方,怎么也射不出來??旄凶顝娏业臅r候已經過去,他開始疼了,許晝卻不松手,好像要摸到他射。 女xue里埋著的那根東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又變大了一點,快速地運動著。撞在敏感到不行的內里,引起一陣悸動。 阮嵐崩潰地仰起脖頸,不知道被摸了多久,那里都快沒了知覺。終于好像有東西涌了出來,帶著遲來的劇烈快感,震得阮嵐一陣發懵。 可那根本不是jingye啊。 半透明的淡黃液體,帶著一點白色渾濁,失禁似的噴出來??刂撇蛔?,噴了好多,淅淅瀝瀝地流了半晌才停下。 阮嵐怔了怔,下意識在許晝臉頰甩了一巴掌。 也不疼,輕飄飄的。 溫熱的jingye也就在這時候灌滿了阮嵐的女xue。 許晝愛得要命,俯身來親吻阮嵐的頭發,聲音低低的:“好乖,還會失禁,噴尿了寶寶?!?/br> 溫存一會兒,他的聲音又落下來:“不理薛佳韶了,行不行?” 阮嵐的口球終于被解了下來。 他閉著眼睛,說了第一句話:“……弄壞了?!?/br> “壞了給你賠?!痹S晝低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