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三生的最后一次放松是藝術節。 學校不準高三生出節目,但是可以來觀看。停掉一天晚自習,所有人都到cao場上,進行一場真正的狂歡。 也只有這時候,學校允許學生隨意穿私服,不必穿校服。 阮嵐的生理期結束了。 這次有三天,量仍然很少。但阮嵐沒和許晝說,許晝就以為阮嵐的生理期和女生一樣是一星期。 這一星期,許晝都不會做太過分的事。 然而阮嵐還是低估了許晝的變態程度。 男廁所隔間里,許晝拿出包裝精致的小盒子,示意阮嵐打開。 盒蓋掀起,躺在里面的赫然是一只粉色的小玩具。另一邊放著的,是小小的無線式遙控裝置。 許晝伸手要解阮嵐的褲子,低聲說:“一會兒寶寶就把這個放進身體里,遙控器放我這。寶寶就一邊走路一邊流水兒,在大庭廣眾下潮吹,行不行?” “別……”阮嵐往后躲著,他怕許晝脫了他的褲子,發現他的生理期已經結束了。 “不愿意啊,也可以?!痹S晝捏準了阮嵐不會同意,于是給出了另一個選項,“那寶寶把這套衣服換上,一會兒跟我走,好嗎?” 說著,他從手提袋里拿出一條帶蕾絲的頸環來。 阮嵐立刻就明白了那袋東西是什么。 許晝把頸環扣在阮嵐脖子上,白皙的皮膚在蕾絲中若隱若現。阮嵐見他要脫自己衣服,急忙把袋子拎過來,說:“我自己穿,你出去等?!?/br> 許晝瞇了瞇眼,同意了。 阮嵐深吸口氣,把衣服從手提袋里拿出來。展開,他才發現這是一件黑白女仆裝。從頭到腳非常全的一套,連內衣內褲都包括了。 那純白的內衣,像是為他定做的似的,罩杯極小。 阮嵐用指尖捏起內衣帶,小心翼翼地拿起來。他身為一個男孩,卻要穿這種東西,而且是在全校同學都參與的藝術節上…… 五分鐘后,隔間門打開。 那該是個男孩子的,五官清秀,并不像女生般柔和。但他的頭上卻戴著一只發夾,層層疊疊的白色蕾絲中立著兩只貓耳,發夾旁邊墜下兩顆絨球,垂在一側。 雪白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頸側緊緊地勒著兩根細肩帶,留下兩道紅痕。鎖骨的形狀極其漂亮,一半隱在衣領的蕾絲里。 肩頭圓潤細嫩,透著淡淡的粉色。裙子很短,白皙滑膩的腿rou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白色長筒襪完美地勾勒出腿部線條。 許晝笑得把下巴抵在阮嵐的肩上:“可愛死了?!?/br> 阮嵐不想理他,總覺得身上哪都別扭,對著鏡子整理了半天。出來的時候藝術節快要開場了,主持人在念節目單。 他跟著許晝,躲在人群后面。 藝術節是很特別的一天,滿cao場走的coser、lo娘很多,阮嵐這一身混雜在其中不算顯眼。但是天還沒完全黑下來,阮嵐怕遇見認識的人,不停往離自己班級遠的地方走。 黑色的裙角隨著他的走動,左搖右擺的,非常別扭。 阮嵐胡亂扯了扯,有點煩,不知不覺把裙帶系成了個死結。 他們站在人群之后,阮嵐擔心極了,每走過一個人都用余光辨認是不是熟人。然后再把頭低下來,確保臉不被人看見。 許晝就在他身后不緊不慢地跟著,指尖不時滑過光滑的頸肩,又向下輕輕拍著阮嵐的屁股。 天終于黑了下來,阮嵐松了口氣。 舞臺上,幾個文科班的女生跳著熱舞,摸頭發掀衣服。男生們十分沸騰,紛紛往前擠過去,后排的位置就寬松了不少。 然后阮嵐感覺到,身后有什么灼熱的東西在磨他的屁股。 阮嵐驚得往前一步,回過頭對許晝說:“你干什么,這么多人?!?/br> 許晝不說話,重新把他扳到身前,伸手撩起裙擺。黑色的細內褲將屁股勒出了紅痕,緊繃繃的,白嫩的臀rou從縫隙中漏出。 他撫摸著阮嵐的腿根,粗糙的掌紋將細嫩的軟rou磨得又癢又麻。 阮嵐抓住許晝的手腕,聲音有點顫:“你別,別發瘋。這么多人看著呢,而且我身體不行,我給你用手弄出來?!?/br> “不要,手留給我親?!痹S晝說著,抓起阮嵐的手放在唇邊,細細地吻,“寶寶你告訴我,生理期是從哪個洞里出來的,我進另一個?!?/br> 阮嵐眼睛都睜大了,他不想當著全校同學的面,被扒掉裙子干到流水。但他知道,這種事情許晝真的干得出來。 許晝低聲笑了笑:“不逗你了,我不進去。乖,腿分開點?!?/br> 阮嵐還是怕,但許晝好像沒有要脫他內褲的打算,于是將信將疑地把腿分開了點。隨后,一根灼熱的東西擠進了他的腿根。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東西上的每條紋路,和那種硬而熱的觸感。這讓阮嵐想到那東西進入自己身體時,那種不容拒絕的力度。 阮嵐這時候是面對許晝站著的,被他抱得緊緊的,整個人都在許晝懷里縮成一團。他把臉埋進許晝的頸窩,從外面看,幾乎沒辦法認出這是個男孩。 這讓阮嵐感到安全。即使有人路過,也會以為是許晝抱著自己的女朋友而已。 那么假如許晝真正的女朋友路過呢? 阮嵐想了想,又放棄了思考。既然他敢這樣,總會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他就是個和有婦之夫偷情的蕩婦,可是能怎么辦呢,他無法拒絕許晝的一切要求。許晝知道他的一切秘密,他承擔不起拒絕許晝的后果。 阮嵐一米七二的身高,在男生里矮了點。但是現在,卻成了他掩蓋身份的有利條件。被一個接近一米九身高的人抱在懷里,遠看他的確像個女孩。 許晝扣著阮嵐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頂進他的腿根。堅硬的腹肌撞在阮嵐的東西上,阮嵐喘著氣,也有點動情。 他咬住許晝的鎖骨,深深地呼吸著少年身上淡淡的冷香。眼尾又紅了,淌下一點淚來。 阮嵐不愿意承認,他身下癢極了。被cao熟了的身體只要碰到這種力道,幾乎就要被點燃,渴望著那根東西深深進入里面去。 然而他卻得不到止癢,許晝連摸都不幫他摸了,跟他瑣碎地說著什么,對身體不好,不能給他。 阮嵐想,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腿根的嫩rou被磨紅了,可憐又誘人,被一次次的撞擊頂進去翻過來。許晝開始輕輕拍打阮嵐的屁股,不疼,但是癢癢的,羞恥極了。 阮嵐聽見有人走過來,在跟許晝說話,許晝的語氣完全聽不出異常。 他們的姿勢也并不算異常,黑暗中看過去只當是許晝抱著他的小女朋友。 但沒人知道,在這個充滿節日狂歡的夜里,有兩個變態。 其中一個身為男孩,卻穿著女裝,招搖過市。另一個在大庭廣眾下解開褲繩,把東西藏進別人的腿根里。 裙擺擋住了一切秘密。 阮嵐的身體被磨得癢癢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生理期早就過去了。那個本該屬于女人的器官流出了水,沾濕裙底。 然而他發瘋地渴望著那根東西,他不得不承認,這時候的自己有多想讓許晝進去,進到身體里。那點磨蹭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身下的兩張小嘴都在癢,空虛極了,渴望這個人把它們填滿。 “……許晝?!比顛鼓钪S晝的名字,不自覺地微微扭著腰,讓那灼熱的溫度更容易接觸到敏感處。 他用口型說,cao我,求你。 但阮嵐知道他不能說出來,如果讓許晝知道他用生理期當借口,欺騙他,那自己就完了。 阮嵐抓起許晝的手,往身下按,哀求他:“摸摸前面行嗎,我難受?!?/br> 許晝不為所動,撫平阮嵐翹起的亂發,問他:“寶寶還記得嗎?我們在cao場上,前面還有人在演節目。只要有個人過來,仔細停留兩秒,就能明白我們在做什么?!?/br> 阮嵐咬著下唇,發出一點唔唔的哭聲。 許晝聲音很低:“寶寶想當眾發情???” 舞臺上的音樂聲結束了,臺下爆發出一陣掌聲和歡呼。下一個節目好像是兩男兩女唱情歌,再次刺激了這個年齡段學生們的神經。 阮嵐說:“你不講理?!?/br> 許晝是個壞的,明明是他,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種事。發情的是他,像只泰迪,隨時隨地都能想這種事。 而自己只是在被動情況下,這種撩撥,正常人都會起反應的吧。 許晝彎起唇角:“行,我不講理了。那你管我叫什么?” 阮嵐很小聲地叫他:“寶寶?!?/br> 許晝撩起阮嵐的裙子,手伸進內褲里,輕輕握住那個小東西:“乖?!?/br> 阮嵐舒服得瞇起了眼。 雖然遠遠不能滿足,但起碼好受了很多。他不想承認,但他的確在潛意識中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許晝完全掌控,沒法產生一絲反抗的感覺。 怎么辦呢,這種情緒究竟是什么? 高一下學期轉學過來的那個小王子,沐浴在晨光里,仿佛纖塵不染。 終于沉在自己的污泥中,吻著他的眉眼,低聲叫著寶寶。伺候著他舒服,在人聲鼎沸的隱秘角落,共享這一刻的歡愉。 整座學校里,除了阮嵐,沒人見過許晝情動時的模樣了。也只有阮嵐知道,許晝射出來的時候,眼尾會泛紅。 阮嵐著魔似的親了親許晝的眼角。 他想,這是種病態的滿足,沉浸于深深的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