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一下學期,許晝轉過來的第二個月,迎來一次期中考試。 他是從偏遠縣城轉過來的,之前學校的校排名已不可考究。高一學業不緊張,小考測驗也少,沒人知道這人底子怎樣。 阮嵐只記得彬彬有禮的小王子非常好學,幾乎每天都有題與他探討。 少年也是這樣,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支中性筆,在方格本上留下一個個飛揚但不潦草的文字符號。 阮嵐那時候想,許晝的手真好看,手指又白又長,骨節分明。無論是轉筆,還是拿著玻璃杯喝水,都有種干凈利落的美感。 可他沒想過,這樣一雙手,會有一天抓住他的手,引著他的指尖,狠狠送進身體里去。 阮嵐失神地睜大眼,溫溫的jingye落進了他的后xue里。少年咬著他的鎖骨,留下鮮紅的齒痕。 他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了,許晝像是發了瘋,興奮得不行?;蛟S是在懲罰他亂說話?不知道,阮嵐的意識逐漸模糊,軟軟地抱著許晝的脖子。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臀縫中,只覺得那地方被cao麻了,又酥又爽。懵懵懂懂間,被抱進了浴室,沖洗身體。 阮嵐聽見許晝問他:“還寫得下去作業嗎?” 他無力地倚著瓷磚,回答:“寫完了?!?/br> “嗯,好學生?!痹S晝親了親他的耳垂。 洗完澡,阮嵐披著浴巾窩在床上??照{溫度還是低,他默默裹上薄被,左右卷了卷,就把自己全部縮了進去,只露出臉來。 許晝看見了,伸手勾勾他的下巴,說:“可愛?!?/br> 每天的這段時間都很美好,帶著點臨睡前的慵懶倦意。許晝坐過來,把阮嵐連人帶被撈進懷里。 熄了燈,只有手機屏幕的光亮。上面回放著一堂網課,講的是帶點競賽難度的數學,學會了對壓軸題有幫助。 阮嵐有點困,但還是撐著聽完了。 他家里條件不好,初中時學藝術更是帶來很大的經濟負擔。后來成績有了起色,家里就果斷放棄了藝考這條路。 從小到大,阮嵐連課外補習班都沒去過幾次。也是認識許晝以后,才知道有網校這種新興事物的存在。 最初阮嵐只是蹭許晝的課看,后來就變成了由他來選。許晝不缺錢,阮嵐也就不和他客氣。 他知道這種關系是不對的,他付出rou體,得到金錢,那成什么了? 但又能怎么辦呢?他讓人白睡三年,也就白睡了,不如討點利息。 網課老師講完了內容,把貓抱到攝像頭前給大家吸。阮嵐不自覺地揚起唇,看著那只藍白弟弟歪頭賣萌。 直到進度條走到頭,他才戀戀不舍地按滅了手機。 許晝隨手從另一張床上拿了紙筆,演算了兩個公式,遞給阮嵐:“這里沒聽懂,最終函數的右半支是怎么確定的?” 阮嵐眼睛快要睜不開了,接過筆,在紙上寫了兩個數字不到,就開始無意識地畫圈。 兩個人常年睡在同一張床上,另一張緊挨著的床就成了許晝的雜物擺放處。他不太會收拾,擺得亂亂的,有時候阮嵐看不下去了也會幫忙整理。 許晝笑了下,把紙筆重新丟到另一張床上,湊在阮嵐耳邊說:“那我明天再問?!?/br> 他抱著人躺下,暖洋洋的體溫交融在一起。 許晝又說:“困了就直說,不用硬撐。寶寶,別怕我啊……” 阮嵐沒有聽到,他已經睡熟了。 高一那次期中考試,阮嵐沒和許晝一起走。宿舍分配很奇妙,四個人里,阮嵐和一個男孩在第一考場,而許晝和另一個男孩在最后一考場。 因為許晝剛轉來沒有成績,只好被分到最后考場。 他們原定同考場的一起走,和阮嵐一行的男孩叫楊思宸,膽子小小的。叫了阮嵐兩次,阮嵐睡夢中迷迷糊糊叫他先走,他也就不敢叫了,自己先出了宿舍。 那天阮嵐在宿管的大喇叭中驚醒,還有十分鐘開考。他用五分鐘洗了臉刷了牙,用四分鐘跑進考場,最后一分鐘坐在座位上清點文具。 來不及吃早飯的后果是,考完第一科的課間休息,阮嵐餓到頭暈眼花。大概是有些低血糖吧,他記不清了,只覺得站起身來眼前一片雪花點。 然后發生什么了? 教學樓緩步臺的隱秘角落,避開所有的監控攝像。 發生什么了? 溫熱的手指將糖球放在舌尖,觸碰了滿唇的清甜。 阮嵐睜著懵懂的眼,看著少年把糖喂進自己嘴里。然后,兩根手指也伸進去了,慢慢地攪動他的唇齒軟舌。 他不設防備,用舌尖舔了舔。 他聽見少年低聲的笑。 帶著熱氣的話語燙紅了他的半邊耳朵:“小班長,可愛?!?/br> 夢境化開的時候,天色還沒大亮。阮嵐從床上爬起來,看見窗簾掀開了一點,許晝坐在窗臺上。 校服褲子被挽起兩折,少年純白的運動鞋底踩著窗臺沿,另一只腳垂在半空中。阮嵐看到他叼著煙,細細的一根,沒有點燃。暗色的玻璃前,帶著種頹靡的氣質,朦朧而神秘。 他會吸煙嗎? 阮嵐發現自己完全不了解許晝。 最初的印象是那個禮貌好學的小王子,后來變成了只會壓著他zuoai的惡魔??墒悄?,他喜歡什么,朋友怎么樣,家人怎么樣,有多少心事,阮嵐完全不知道。 這樣一看,確實連朋友都算不上。說是炮友,都抬舉了兩人的關系。 阮嵐揉著眼睛,清醒了半分鐘,然后下意識就想躺下裝睡。但是許晝的眸光已經轉過來了,他啞著嗓子,低低地笑:“早啊?!?/br> 阮嵐懊惱地抱起枕頭,這時候大概才凌晨三四點鐘,起來了必然要被許晝折騰。 許晝從窗臺上跳下來,隨手把未點燃的煙扔進垃圾桶。他開始收拾桌上的書本,瞇著眼睛仰頭,對床上的阮嵐說:“生理期快到了吧,準備好東西了嗎?” “嗯?!比顛裹c點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生理期,流血也只流過那么幾次。每次量很少,只持續兩天。 但許晝仍然要他每個月這時候都做好準備。 好處還是有的,比如這時候的幾天里,許晝都不會對他做太過分的事。 阮嵐也下了床,爬下梯子,才感覺身體不太一樣。他已經好幾星期沒有早晨的反應了,以至于他都忘了,身下的小獸有時候會不受控制。 不出意外地,就被許晝看到了。 那人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腿間,阮嵐被看得別扭,后退了兩步,轉身進了衛生間。 他身上還披著昨晚的浴巾,睡得松散了,只有一小角遮著下身。透過薄薄的布料,一切反應都明晰可見。 阮嵐后知后覺地紅了臉,脫了浴巾,想先排個水再換衣服。他剛掀開馬桶蓋,許晝就跟進來了。 少年站在阮嵐身后,攬過他的腰,身體貼得緊緊的。校服帶著細顆粒的布料和冰涼的金屬拉鏈蹭在光裸后背上,阮嵐不禁打了個寒噤。 許晝的下巴抵在阮嵐的肩頸,伸手撈過阮嵐抬頭的小玩意,握在手心里。在他耳邊吹著氣,輕聲說:“寶寶自己在廁所脫光了衣服,想做什么???” “沒,尿尿,然后換衣服?!比顛褂X得脖子癢,轉了轉頭。 “這樣硬著不難受嗎?幫寶寶擼出來吧?!痹S晝說著,手指有技巧地劃過尖端最敏感地方,輕輕捏了捏。 “??!”阮嵐被驚了一下,手肘抗拒地頂著許晝的腹肌,卻怎么都頂不動,“別弄我,我要尿尿?!?/br> “不許尿?!痹S晝用指尖堵住了尖端的小孔,掌心開始有節奏地摩擦起來。粗糙的掌紋蹭過嬌嫩的皮膚,小東西充血得更厲害了,由淡粉變作粉紅。 “不要,你起來,我憋不住……”阮嵐口中抗拒著,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抓緊許晝的衣袖。 與此同時,阮嵐也感受到了,隔著一層布料抵在臀縫中的熱度。 許晝啞著嗓子安慰他:“寶寶,你乖一點,憋住了別尿啊,不然懲罰你。你看,我早上也有反應的?!?/br> 阮嵐嗚嗚咽咽地答應著,他淪陷在一種舒服的酷刑中。身前就是馬桶,總覺得下一刻就要尿出來了??墒窃S晝的手還握在那里,磨蹭著,帶給他快感。 尿意與意識的斗爭越來越激烈,阮嵐覺得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好像都用來憋住了。那殘酷的折磨也更上一層樓,阮嵐一聲一聲地低叫,眼底溢出了眼淚。 終于,那股白濁射了出去,落了許晝一手。阮嵐呆滯地睜大眼,許晝卻沒停,攬在他小腹的那只手突然陷了陷,不輕不重地按了起來。 阮嵐再也忍不住,性器疲軟下來,失去禁制的尿液從里面滴滴答答地灑出來。失禁了似的,流了好久,被許晝掌心兜住,順著指尖流進馬桶。 “shuangma寶寶?!痹S晝甩了甩手,在耳邊問他。 阮嵐失神地點頭。 “真色情,這個小洞也和那里一樣了,會噴水兒?!痹S晝低低地笑著,走到洗臉池旁洗了手,說,“寶寶好色哦?!?/br> 阮嵐紅著臉,不想理他。 許晝洗完手,又解開了褲繩,把褲子褪下一半。暗色的性器瞬間跳了出來,硬挺又灼熱。 他張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助的神態:“寶寶,我洗完手了,怎么辦?” 阮嵐愣了半秒,不太情愿又無比順從地把手伸了上去。 他是喜歡這根東西的,熱的、硬的,尺寸很棒的一根……是長在男孩身上的,純正的男孩,而不是他這種長著女xue、性器又粉又小的怪物。 細白柔軟的手指握著它,生澀地taonong。許晝后背抵著墻,舒服得低低喘息。即便沒什么技巧,但那又白又嫩的手指磨蹭著那東西,本身就是一種視覺刺激。 許晝輕聲指導:“寶寶,用指縫,把食指和中指撐開。好嫩啊……寶寶學得真快,寶寶可以蹲下嗎?” 阮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順從地蹲下身。那東西離鼻尖很近,有昨夜沐浴露的果香,有許晝身上自帶的冷香,和一點淡淡的腥氣,并不難聞。 許晝勾起阮嵐的下巴,看著他那副懵懂的神色和紅艷的唇。 多勾人啊。 他想象著這人蹲下身,用紅艷的小嘴把那根東西含進去的樣子。只是想想,都覺得一陣沖動,想不管不顧地往前一挺,現在就塞進他嘴里。 但許晝知道,阮嵐不會同意的。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低聲央求:“寶寶還沒洗臉吧?射在寶寶臉上好不好?”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求你了?!?/br> 阮嵐的神色再次染上迷惑。 這個人是在撒嬌嗎? 他覺得有點好笑,思考一下覺得沒有大問題,就答應了。 腥膻的jingye跳上臉頰的一瞬間,阮嵐卻沒覺得不舒服,心里反而有一種隱秘的甜。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經變態了,只要許晝對他一丁點好,就像撒嬌,他就會覺得美好。 許晝射的時候掐著阮嵐的脖頸,沒掌握好力道,留了一點指印。 舒服過后反應過來,急忙把人抱進懷里,細細地親吻那處紅痕。 他把臉埋進阮嵐的頸窩,呼吸著這人身上的氣息。 “喜歡寶寶?!?/br> “好喜歡寶寶?!?/br> 他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