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強迫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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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子蘇維被女人狠cao了一晚上,粉嫩的xue口被cao得艷麗,紅腫的xuerou也被帶了些出來,沾了些xue口的鮮血就被人塞了回去。 此時的蘇維已經昏了過去,他臉上沒有被情欲沾染的潮紅,反而透著一絲病態的白。 女人看著男人身下被鮮血浸染紅潤的白色床單,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黑沉沉的眼眸里爬上一絲懊惱,她似是不相信自己竟然將一個看對眼的美人折騰成這樣。 她給手下撥了個通訊,命令他們立刻聯系名下醫院來接人救治。然后她才取下分腿器,親自將蘇維被縛了一整夜的四肢解放了下來,同時將他腹部和流出來的jingye擦了干凈,最后才給昏迷的人換上干凈的衣物。 醫院的醫護很快就來了,等他們將人接走,女人才洗了澡離開。 …… 一周后 “杜暉的事解決了嗎?” “回家主,解決了?!?/br> 偌大的書房里,一個穿著駝色風衣的女人正翹著二郎腿,抽著細香煙吞云吐霧著。 而在女人對面,一個身著黑色西裝,年約四十來歲的男人正向她弓著身回話。 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微胖,五官平平無奇,沒有一絲引人注目的特點。 “那就好,將離婚證給那女人帶去,讓她將知道的線索全部交出來?!?/br> “是?!敝心昴腥斯黼x開。 他一出去,一個穿著執事服裝的老頭敲門走了進來,老頭頭發花白,精神看起來卻十分健碩,“家主,蘇家送了個人來?!?/br> “蘇家?”女人挑眉,聽這話像是沒想起這是哪個家族。 “回家主,是明城首富那個蘇家?!?/br> “哦?”女人語調上揚了些,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來,然而她卻并沒有其他動作,繼續坐在軟椅上抽著煙,“蘇家為什么要送人來?” “屬下不知,蘇明義說是送來給您解解悶兒?!崩蠄淌鹿淼?。 “呵,有意思?!彪m然往她床上送人的家族并不少,但這個蘇家…… “我們跟蘇家有生意往來嗎?”女人問。 “回家主,確有一些生意往來,不過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業務?!?/br> “哦,帶他去二樓會客室吧?!?/br> 姓蘇? 女人唇角勾了勾,不知道那個蘇教授怎么樣了,本想查查他又給忙忘了。 女人抽了煙,又喝了杯咖啡,才慢吞吞地去了二樓會客室。 “家主!”門口的仆人們躬身行禮。 門被仆人推開,里面站著的人影聽得動靜轉過身來。直到雙方同時看清對方,眼里都不約而同地劃過一絲驚訝。 “蘇教授?”女人輕笑著喚了聲,眼里帶著意外的笑意。 “是你?!”被蘇家送來的人正是蘇維,時隔幾日見到強暴自己的人論誰也開心不起來。蘇維沉了臉,冷聲質問,“你是姜家家主姜昭?” “放肆!”還待在會客室的老執事聞言直接呵斥,“家主的名字豈是你能直呼的!” 真是姜昭! 蘇維想到這幾日蘇家的困境和被強暴的屈辱,冷淡的眼神里直白地掛著厭惡! 女人、不、姜家新任家主姜昭再次被他眼里的厭惡惹惱,臉上的笑容一收,轉身離開,邊走邊對跟上來的老執事吩咐,“吳泰,讓民政部的人過來…… “家主?”老執事一愣。 姜昭停下腳步,嘴角重新勾起,“我要跟蘇維結婚!” “???什么?”老執事驚了,結婚?豈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家主的嗎? “家主……這……” “快去辦吧……對了,給蘇家也通知一聲!” 老執事見她心意已決,只好躬身告退,立刻辦差去了。 …… 沒多久,民政部的人就到了姜家莊園,被攔著不讓離開的蘇維被直接帶到了一樓會客室。 他看著對面兩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穿著深色工作西裝,打著酒紅色領帶的民政部工作人員,頓時明白這是要做什么了。 這時,換了身西裝裙的姜昭走了下來,蘇維黑沉著臉色,直接對姜昭說道:“我不同意!” 而姜昭聽了也不惱,只是輕輕笑了一聲說,“我沒有考慮你意見的必要?!?/br> 然后就讓那兩個民政部的工作人員將兩份還沒貼上照片的空白結婚證拿了出來。 “姜昭,我不同意?!碧K維冷著臉再說了一遍,然后兩步走到那倆工作人員面前,氣勢洶洶地道:“我記得咱們合眾國法律寫明‘結婚必須男女雙方完全自愿。不許任何一方對他方加以強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銈兟牪灰妴??我說了不愿意!” 而那倆工作人員確實裝作聽不見,紛紛低頭填寫資料,整理文件。 蘇維本不是個容易激怒又咄咄逼人的人,今天卻被姜昭逼得急紅了臉。 “你們……” “蘇維,你在說不愿意之前要不要考慮一下你們蘇家的意愿?” 姜昭此話一出,蘇維瞬間冷靜了下來,他想起一周前那令他屈辱至極的事來。 他那次被姜昭傷得厲害,在醫院休養了四五天才好了大半。即使幾日未歸,因姜家一事忙得焦頭爛額無暇他顧的父親也沒注意到他。 結果昨天,剛剛出院就接到父親的緊急電話,他急急忙忙趕回家,一進家門他那養育了他二十多年的父親,寵愛了他二十多年的父親,竟然跪在地上求他去給姜家家主做男寵。 如今雖不是做男寵,卻跟做男寵也并無差別! 蘇維想到這,白著臉同意了這樁被強迫的婚約。 兩個民政部的工作人員見狀,直接略過說誓詞的環節,迅速的在二人貼上照片的結婚證上蓋了章,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姜家莊園。 “蘇維,你我婚姻既成,主從關系已定。從今天起不論是蘇家,還是這莊園外的任何一切都跟你無關?!苯研χf完,命令吳泰領蘇維去熟悉熟悉環境就轉身離開了。 姜昭的笑容帶著冷意,蘇維不由想起合眾國的婚姻法來,他翻開結婚證,看著身份一欄后大大的從人二字,即使他知道,也被這倆字刺激得差點站不住腳。 在合眾國,娶人者稱主家,嫁人者稱從人。不論男女,皆可尚從(娶嫁)。 男女一旦成婚,身份為從人之人將徹底淪為身份為主家之人的私有物。 從此沒有人權,從人的一切都將屬于主家,沒有主家的允許連門都不許出,更別說工作了。 “從主,請?!崩蠄淌碌姆Q呼變了。 在富貴人家,主家下人稱呼主人的配偶為從主。 蘇維深吸了幾口氣,暗示自己先冷靜下來。他跟在老執事身后,拿出手機先給學校發了請假的消息,然后再給一個加密帳號發了條消息過去,無視父親滿屏的短信,徹底關了機。 老執事直接帶著蘇維去了主樓四樓,這里歷年來都是姜家從主的住所,而姜家家主則居住在五樓。 “從主,您先休息,屬下先告退了?!崩蠄淌抡f完躬身行了一禮就離開了。 蘇維進了臥室,雖然據老執事所說四樓一切休閑、娛樂、辦公、居住等設施都是從主私有空間,可蘇維沒有逛的心情,直接進了臥室。 姜家主樓一共五層,每一層都有一千來個平方,因此蘇維那臥室也大得很。 蘇維看了看,一百來個平方的臥室有一個衣帽間,一個盥洗室,一個衛生間還有一個室內電梯。 蘇維突然明了,這電梯應該是方便姜家主從來往的,畢竟倆人不住在一起。 蘇維沉著臉按了按,發現這電梯是指紋控制,他竟沒有使用的權利?! 想到這,蘇維臉更黑了。 姜家真是好規矩,家主想那啥就直接來就行,從主卻……算了,不想了! 臥室里一應用具都是新換的,包括衣帽間的衣服也都是新加的,不過蘇維卻從里面看到了自己常用的配飾和衣服,這要嘛是蘇家送來的,要嘛是姜家人去拿的,不論各種原因,蘇維心里都堵得很。 身心疲憊的蘇維躺在床上休息,不過剛一躺下,床頭配置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蘇維煩躁地拿枕頭捂住了頭,然而他不想接卻不得不接。 “喂?!?/br> “蘇維,自己收拾干凈,我晚上要使用?!笔煜び职缘赖呐晜鱽?,蘇維臉黑了。 這折辱意味十足的“使用”二字差點讓教養極好的蘇維將電話掰碎! 然而電話對面那女聲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再惱怒也不得不服從,“如果你還想像上次那般被我cao進醫院的話,你不清洗擴張也行?!?/br> 說完,電話直接被無禮掛斷。好在蘇維沒有摔東西的不良習慣,捏著電話的指關節節節泛白。 后xue的撕裂傷不僅讓他失血昏迷,無法自然愈合的傷口還讓他做了場小的縫合手術。 想到這,蘇維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才從衣帽間拿了換洗衣服去盥洗室。 盥洗室里除了常用洗漱設備,果然還有一套灌腸用具,在這灌腸用具邊上放了張小紙條。 看這張牙舞爪、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嘴臉躍然紙上的字跡應該是那變態的女人寫的。 紙條上的字跡十分飄逸,是非常好看的行楷,然而在蘇維眼里這字再好看也跟那討厭的人一樣丑陋。 蘇維黑著臉將不知何時放進來的紙條看了一遍,將上面教授的灌腸步驟粗粗記下,然后像是扔什么臟東西一般,直接就將那紙條扔進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