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強迫道長破戒、cao射的jingye灑在旗袍上,怎么辦
包廂的隔音一般,可以模糊地聽見隔壁幾個通宵打游戲的大學生嘻嘻哈哈地吃著火鍋唱著歌,鬼哭狼嚎,把屋頂都要掀了。 這個時代喧鬧熙攘,人與妖的界限不再那么涇渭分明,而是各安天命,在大時代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郗承澤皺著眉,滿口都是牛rou蝦姑的鮮香美味,一時怔住了。全真的清規戒律很多,包括不吃牛rou等許多葷腥,他入道門十余年,都快忘了牛rou是什么味道了。 其實還挺好吃的……他為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感覺羞愧,轉而又被樊紫煙勾著舌頭吻得七葷八素,到最后他已經忘了牛rou這回事,而是迷迷糊糊地想,她身上好香啊,和上次味道不一樣…… 他第一次看見樊紫煙涂了紫黑色口紅的時候還以為對方中毒了,后來每次唇色都不一樣,漸漸地習慣了,就像習慣了對方的親吻一樣,不知不覺就糾纏到了一處。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吻久了居然開始回應,雖然顯得遲疑笨拙,但樊紫煙還是很高興,像受到了鼓舞似的,含著一口珍珠奶綠,慢慢地渡進了郗承澤的口中。 醇香的味道在兩人唇舌間化開,甜度剛剛好,不那么膩人,郗承澤擰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唇瓣染上濕潤的水光,介于楊梅和蘋果之間,昳麗清雅,見之忘俗,比樊紫煙精挑細選的唇釉色號還好看。她憤憤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咬得郗承澤一頭霧水,茫然不解地看著他。 他總是這樣,如清風朗月一般,溫柔無害,任她予取予求,不怎么反抗也不怎么留戀。所以樊紫煙無論身在何處在忙什么,得了空總要來撩一下他,加深一下兩人間的聯系。 “味道怎么樣?”她笑瞇瞇地問,艷麗的面孔幾乎貼到了他臉上,豐盈高聳的胸部軟綿綿地壓在他胸口,觸感太過奇妙,郗承澤紅著臉,羞窘地轉過頭,吶吶無言。 蠢蠢欲動的長尾巴鉆進他褲子里,熟門熟路地作亂起來。郗承澤忙按住它,小聲道:“別,這是在外面……若是被人看見了……” “笑話,你這個借口也太拙劣了,我可是狐妖啊?!狈蠠熣涎鄯ǒB加幻術,就算這個包間炸了都不會有人發現。 “但是,萬一……”郗承澤一想到那個可能性,就覺得羞恥心爆棚,惴惴不安。 “不還有你嗎?”樊紫煙挑眉,無所謂道,“親愛的小道長,我們的安全和隱私,可就全靠你了?!彼趴诤a,趴在郗承澤脖頸間,叼著喉結啃來啃去,吸得澤澤有聲。郗承澤衣襟大敞,渾身緊繃,聽著包廂外來來往往的腳步和說話聲,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正巧路過一個同門聞到妖氣看穿法術,那可就太丟人了。 樊紫煙懶得戳穿蝸牛的杞人憂天,饒有興趣地玩弄郗承澤的身體。溫熱的唇舌在玉白的肌膚上一寸寸吻過,落下或深或淺的痕跡,仿佛落英繽紛,說不出的誘人。他身段比例極好,寬肩細腰長腿,這般半遮半露、滿身吻痕,為原本清冷禁欲的容顏氣質增添了許多矛盾的反差,仿佛冰清玉潔的神像落入嫵媚芬芳的胭脂鋪,令人一望便心旌神搖,愛不釋手。 那不安分的尾巴熟門熟路地叩開緊閉的幽xue,大搖大擺地闖了進去,一路勢如破竹,高歌猛進,宛如所向披靡的勇猛將軍,殺得郗承澤丟盔棄甲,忍不住求饒:“輕點……啊……你……”他衣衫不整地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紅綢法器綁在椅背上,下身看似整整齊齊,屁股那里卻鼓鼓囊囊地一團,腰上纏著毛絨絨的狐貍尾巴,肆無忌憚地游動著。 樊紫煙坐在他旁邊,美滋滋地享用著火鍋美食以及盡情占有郗承澤的快感,看他美玉似的身軀上薄汗點點桃花朵朵,神色漸漸迷離,清明的眼睛水光瀲滟,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喘息,壓抑的低吟凌亂不堪,一副不堪承受的樣子。 這是她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調教成果,不再需要大把的催情藥物,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催情藥,能給郗承澤帶來迅猛強烈的快感,連綿不絕,滾滾而來,從他第一次被樊紫煙cao了一夜完全cao透為止,這個身體對她來說就不再有秘密。 她仿佛掌有什么獨家的秘鑰,可以輕而易舉地撬開他冷淡的外表,就像撬開一枚珍珠貝,探入到緊致的內里,玩弄里面每一處嫩生生的蚌rou,找尋著寶貴的珍珠。她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時而深入時而淺出,時而狠狠撞擊敏感點,時而慢悠悠摩擦著它,給郗承澤帶來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酸麻快意,有時強烈到他不住顫抖低吟,有時柔緩到他本能收縮追逐快感…… 郗承澤的神智逐漸混亂,腰肢一挺,下身勃發著即將高潮。樊紫煙壞心眼地晃了晃空掉的珍珠奶綠,煞有介事地揮了揮手機,笑吟吟道:“我點的白桃烏龍好像要到了?!?/br> 郗承澤大驚失色,不自覺地咬著下唇,用力掙扎起來,水潤潤的眼睛埋怨似的望著她,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噓!放心,你得相信我的幻術?!焙旖俏P,似笑非笑。 郗承澤又羞又氣,卻被狐尾忽然猛烈急切的攻勢插得面紅耳赤,快感連連,居然就在服務員進門的下一瞬間,達到了洶涌的高潮。雪白的液體噴薄而出,灑在了樊紫煙的旗袍上,仿佛雪花紛紛落到紅艷艷的山茶花上,活色生香,yin靡至極。 狐妖戲謔地勾起胸口一點jingye,搖著纖秀指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親愛的小道長,你把我的旗袍弄臟了,可怎么辦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