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個條件 3/3(戀襪,狂犬,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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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高高地升起,熱帶的冬季十分溫軟,和煦的光芒仿佛是用金絲編就成的薄紗一般籠罩在萬物之上。這分明是一天之中最為宜人的時刻,哪怕飽受生活重壓的上班族們都會不由得放慢角度,仰仗著作為動物的潛意識里對大自然的向往來享受這一小會兒的舒適,然后再把最飽滿的精力與熱情投入新的工作之中。 提到“動物的潛意識”,自然是不能忘記距離各種“獸類”最為相近的年輕人,爆棚的荷爾蒙彌漫在他們周圍,用“腦子長在胯下”這樣不太友好的字眼來形容卻顯得非常的合適。別看這里只是四人間的學生宿舍,可仍舊是三室一廳的大套房,許多相好的學生們總會三人搭伙共用一套,再把空閑出來的那一間改造成書房、游戲室、健身房——或者干脆直接一點:炮房。 坐在五樓的客廳里,下面挺拔的樹枝上已經大多掉光了頁面,兩根枝丫勉強達到窗戶的高度,看上去有點凄涼。外面越來越燦爛的朝陽把光輝灑了進來,落地窗的存在讓此時的房間看上去絢爛奪目。當然,更加耀眼的是客廳中間的三頭猛獸,性感又yin蕩。 側身坐在椅子上的狄翰銘獨自撫慰著自己的rou體,粗壯的指節上冒出幾根細細的黑色汗毛,一看就是雄性激素過于旺盛的結果。岔開的雙腿使得中間的yinjing顯得格外粗壯,頂端的透明色粘稠液體在陽光之中煜煜生輝。這頭壯漢的雙手各套著一只底部發黃的高筒足球襪,顏色還是非常悶sao的銀光綠。 “唔……啊啊……哈……”不斷的深呼吸,足球隊長心中不斷感嘆:這不愧是我家副隊長的大臭腳。明明是幾天前鍛煉時穿著的東西,現在拿出來,雖然已經失去了熾熱的體溫,可那彌散在周遭空氣里的濃烈汗味仍舊如同絕佳的春藥,刺激得名為“狄翰銘”的猛獸不斷發情,陶醉的表情似乎是甘愿一輩子活在好兄弟的大腳之下。 如果說胡亂勾搭別人的雙手叫做“第三只手”,那么毫無底線和羞恥感地玩弄自己rou體的手又該叫做什么?其實,稱號無所謂,只不過自己控制的手掌自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自己最敏感、最饑渴的部位。狄翰銘也是這樣,襪子套在手上,被汗水浸濕后板結起來的棉布觸感有些堅硬,可正是這樣粗糙的感受才次次在rutou和側腰上留下歡樂。 “爽……真他媽的香!呼——”越來越yin蕩了,要不是狄翰銘根本就沒有觸碰他的后xue,恐怕會讓許多人誤以為這是偷來了爺們的襪子開始發浪的筋rou婊子。 這話其實這話其實有一半是對的,狄翰銘天生眷戀兄弟們的汗味,這位cao逼經驗極其豐富的爺們最喜歡把剛剛離開訓練場的運動員拖到場地邊的灌木叢里,一手拉開對方的褲腰帶、另一只手則掏出自己腫脹的巨物,然后一捅到底??粗蛔约喊霃娖劝牒蟡ian的肌rou猛男發出又痛又爽的大吼,狄翰銘總是會控制不住自己,伸長了舌頭從對方的耳朵舔到脖頸,再慢慢順著性感的鎖骨慢慢啃咬到倒三角形的背肌。整個過程中,被他吃拆入腹的新鮮汗液越多,他的性欲就越是高漲、給兄弟配種的大rou也就越是興奮。 要說起來恐怕許多人都不會相信,尤其是那些被狄翰銘完全cao服氣的公狗們更不會承認——其實身為足球隊長的狄翰銘真的去偷過兄弟們的臭襪子。實際上,由于訓練的任務太過繁重,看起來質量上乘的專業運動襪也經不住這群猛男們的折磨,短則兩三天、長則十天半個月,被踩踏的足球襪就會過分磨損,被它們的主人遺棄在更衣室里。 當然,這樣的行動便宜了狄翰銘這樣的“小偷”。 不要誤會,他還是純一一頭,只不過有著特殊的戀物癖而已。實際上,狄翰銘最喜歡的cao逼姿勢就是正面開干,把對方健壯的大腿扛在肩膀上,這樣就方便他一邊品嘗美味的臭腳一邊用巨大的生殖器滿足好哥們的下賤雄xue。 狄翰銘的左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擦他自己的上半身,輪廓分明的不只是顯眼的胸大肌和腹肌,就連人魚線和小巧的鯊魚肌也沒有放過,瞇著眼睛享受的模樣好像自戀狂一般陶醉在自己的完美身形之中、又似乎是要把結拜兄弟最骯臟也最威武的腳臭味涂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右手也沒有閑下來的時候,如果說左手是調情一樣的慢動作,那么右手就是充滿霸道的自我折磨,而“折磨”的對象當然就是腿間的那根玩意兒。這根東西尺寸不算小,他的手掌緊緊握住柱體都還有許多剩余。狄翰銘把襪子最粗糙的部位翻出來,正好放在五根手指指尖的地方,然后或輕或重、或快或慢地在馬眼上揉搓。 “嗯??!爽!老子的rou!cao……啊??!”手指十分靈活,馬眼的脆弱程度和敏感程度在任何男人的身體上都是最高的,哪怕如同狄翰銘這樣jiba如同利劍一樣雄壯的男人也承受不住長時間持續不斷的對尿道口的折磨。 在差點忍受不了的前一秒鐘,狄翰銘的手突然放開,本來被微微往下壓制的大jiba猛地跳起來,“啪!”的一聲直接拍在他的腹肌上。似乎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聽到這樣悅耳的響動,狄翰銘又接著撥弄了幾次大jiba,每一回都讓剛才的響聲重演。 “隊長,你真該去做奴?!迸赃叺陌滓蝗话训液层懽宰髦鲝埖男袆涌丛谘劬?,不由得調戲對方。實際上,白一然之所以把自己這么長時間來積攢的臭襪子送給自家隊長作為新年禮物,就是因為他曾經撞破了這人順手拿走其他人不要的訓練襪的行動。 “免了吧,我可沒興趣翹著屁股讓別人日屁眼子?!卑滓蝗唤洺:偷液层戦_這種玩笑,他看上去也完全不在意,反而變本加厲地玩弄自己的巨rou,“你們聽聽,這強壯的大jiba,難怪能cao得大鈞這種純爺們嗷嗷亂叫?!?/br> “哼——”其實,鐘鈞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經被狄翰銘給吸引了過去,但是剛剛接收到“白一然也做零”、“白一然早就被cao過了”這樣的震撼信息,他的腦袋還有點轉不過來。 如果說“打蛇上棍”是鐘鈞的代表性特點之一,那么“反應慢”就是他的另一個主要性格,有時候這人的反射弧會讓人覺得是不是到外太空旅行去了。 “不想做就滾下去,壓在老子身上重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舉著雙腿而變得有些不耐煩,白一然直接踹開了一直抓住自己大腿根部的鐘鈞,臉上盡是憤怒——或者說惱羞成怒更加合適。 ——老子一個純主,就算以前被干也都是那群賤畜生哭著喊著求老子,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掰開腿求cao。鐘鈞這蠢貨居然不領情! “然……然哥你真被cao過了嗎?”鐘鈞莫名其妙地重問了一句,只可惜白一然沒有看到他眼神里蘊含著的瘋狂。 “不說得很清楚了嗎?老子……啊啊??!”白一然的頭側了過去,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沒有看到鐘鈞的動作。雖然被踢開到了一邊,但畢竟是專業足球員,小腿肌rou一用力,瞬間就把這個壯漢送到了白一然身邊。 男人的雙腿被抓住,在鐘鈞的強制下被高高抬起,使得大腿根部的小屁眼完全暴露。緊接著,白一然的兩條健美的手臂同樣被鐘鈞控制,小臂從里面饒了出來,被鐘鈞反向壓制在他的踝關節上。不等他有任何反應,完全化生為兇狼的鐘鈞直接挺起公狗腰,幾乎都脹成了紫紅色的大guitou直接破開括約肌的阻攔。 可憐的足球猛男主人,就算寥寥數次作為零號的經歷也都是高高在上地等待其他狗奴隸的服侍,那些人形按摩棒們恨不得把白一然捧上天去,都是緩慢地擴張了許久才敢把自己粗壯的狗rou插入主人的屁眼,哪里會像鐘鈞這樣餓虎撲食。 “cao!滾!給老子拔出去!啊啊??!”白一然大吼大叫,一點都沒有剛才那種霸氣和從容。兩人的下體完全交合,壯碩的肌rou阻礙了雙方的視線。但是,坐在旁邊的狄翰銘卻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滴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臀縫滴在了地上。 “唉,我早就說了別來這一套,看吧,屁眼被捅爛了?!钡液层憻o奈地搖了搖頭,倒也沒有阻止兩人的行動,而且看這樣子,只是突然間造成的撕裂傷,這樣微小的出血量暫時還不用在意。 “還不過來幫忙!把這發神經的狗畜生給老子拉下去!啊??!”發現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在一旁觀戰、還滿嘴的風涼話,白一然怒罵著,可是屁眼里的雄根竟然就這么非常干澀地開始抽插,雖然緩慢,但是進進出出的動作卻是非常堅定。 事實上,白一然和狄翰銘的對話已經充滿了隱情,可此時的鐘鈞又怎么會在意外界的東西,他只知道,一直以來被自己當成最好的異性兄弟的男人居然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被開苞、而且看樣子還挺享受被那些野男人cao屁眼的。 是的,“野男人”,不知為何,聽完白一然對第一個cao他的正裝肌rou狗略帶贊美的一通描述,鐘鈞的腦海里就只剩下這么三個字?!獮槭裁床徽椅??既然想做零號為什么不讓兄弟的jiba開苞?我鐘鈞屁眼子雖然爛了但狗rou還沒用過,難道我在你眼中就真的如此骯臟下作連碰你的資格都沒有嗎? 越想越氣,還帶著回憶往事時牽扯出來的nongnong的委屈,鐘鈞的臉上既有被好哥們拋棄的憤怒、又有似乎被排擠在對方的初次之外的可憐,雙眼中暴露出兇光,可仔細一看卻又如同是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 身體的行動超過理性的思考——或者說在情欲和沖動占主導的當下,鐘鈞已經喪失了主動思考的能力。 “下去……啊啊啊……不行……痛……cao啊……”雙手被按在小腿上,鐘鈞的力量又出奇的大,使得本來比他健壯了一圈的白一然都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不下!老子cao死你!白一然你自己看著,cao你的人是鐘鈞!是老子這頭又賤又臟還被你嫌棄了這么多年的賤貨母狗!汪汪!cao!”鐘鈞發了狠,死命壓制住身下的男人,眼神仿佛射出了刀劍,要把眼前男人的心臟剖出來看看,看看他的心中究竟有沒有自己! 只不過,這樣的話一出口反倒讓狄翰銘和白一然目瞪口呆,他們誰都想不到,一直以來仿佛腦袋中少了根筋的男人居然這么能腦補——這算是“極陽則陰、極陰則陽”嗎?完完全全就是處在發情期見到雌性同類就能開始強jian交配的野狗,那拉伸繃緊的肌rou曲線、以及仿佛安裝了一個高頻馬達的公狗腰,毫無章法地用狗rou折磨下面的男人。 也就作為旁觀者的狄翰銘還有點“智商”,身處其中的白一然反倒是覺得自己比鐘鈞更加委屈。想他一個手段殘忍、性格嚴厲的狠主,不知道讓多少純爺們猛一在他面前哀嚎求饒,今天好不容易想清楚了、好不容易接受了心中那種極為變態的欲望,然后如同等待被金主臨幸的小白臉一樣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凈,還在狄翰銘的嘲笑聲中用了一些香味特殊的灌腸液,然后盡可能放低了架子邀請鐘鈞的進入。 可結果呢?!這混賬先是故意走神,盯著老子這么帥氣的大肥屁股看了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然后神經病一樣地問了幾句廢話就開始強jian老子!cao!白白為了你洗這么久的屁眼子!還浪費這么多感情! ——當然,這只不過是白一然的“一廂情愿”,他選擇性地忘記了是他自己故意說著別的男人挑釁鐘鈞,也是他亂耍小聰明設計鐘鈞,更是他把調情的話說得太重以至于突破了鐘鈞的底線。 “好了,放松,沒事兒的?!痹倮^續下去今天就要毀了,狄翰銘走到鐘鈞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滾!老子今天就要cao爛他!老子認識了這個混賬東西這么多年,憑什么讓給外面的野男人?!”這是第一次,鐘鈞對著自己無比尊敬的隊長出言不遜,一邊大喊著,一邊用力啃咬白一然的肩膀和脖子,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一連串的血痕,“老子早就爛了,你說老子是臭婊子、是爛逼眼老子都承認,但是憑什么開苞的人是一條野狗?!老子這輩子二十年就從來沒用過前面那玩意兒,哪兒臟了?!哪兒配不上你白一然高貴的肛門了?!” “大鈞!停下!”狄翰銘也脾氣上頭,抓過旁邊茶幾上的皮帶就打在鐘鈞的后背上,紅腫立刻浮現,可這條發了狂的大狗居然沒有分毫減弱,翻到扭過頭對著狄翰銘齜牙咧嘴地一吼,然后繼續加重抽插的力度。 “啊啊??!”雖然屁眼已經受傷了,可是那樣的疼痛很快就在對方的狂cao猛干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從未體會過的被征服和使用的卑賤yuhuo。只是可憐了白一然保留這么久的處男屁眼,第一次就遭遇此種折磨,搞得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 “夠了!cao!再繼續下去你要讓阿然進醫院嗎?!”本來已經停下的血液又開始慢慢低落,狄翰銘大吼一聲,提到了被鐘鈞放在心尖上的人,這才終于拉回了他的理智。 “呼……唔唔……”皮帶仿佛是項圈一樣纏繞在鐘鈞的脖子上,被勒緊的皮rou下青筋暴露,顯然是在反抗身后人想要把他拉扯著離開白一然的行為。要說起來,鐘鈞不只是足球場上的天才,更具有身為人形犬的天分??纯此F在的樣子,哪怕身體被強制性拖離了一些,但是依然盡可能伸長脖子,額頭抵在白一然的胸口上,不由自主地磨蹭對方,喉嚨里發出專屬于野獸的呼嚕聲。 “哈……cao……你這……你這白癡……混賬東西!”停了下來,屁眼上的疼痛又一次涌上心頭,白一然被鐘鈞這么一折騰,感覺到渾身無力,可對于正把腦袋埋在自己胸前無意識撒嬌的男人他也根本說不出什么重話,只能斷斷續續地無力地罵著。 “呼——差點拉不住?!钡液层懣偹闶撬闪丝跉?,稍微檢查了一下白一然的xue口,發現只不過被猛烈摩擦了幾下而導致毛細血管破裂而已,對于從中學就開始糾纏不清的兩個好兄弟他也十分無語——大老爺們,有什么事就說不行嗎? “嗚嗚嗚——”這剛平靜下來,白一然就感覺到一滴又一滴的液體落在自己胸口,然后便聽見鐘鈞開始嗚咽著,整個人——或者說整條狗就像沒人要的棄犬一樣。 “哭個屁!老子這個被你強jian的苦主還沒說話呢,媽的,沒想到第一次被cao還真的會流血?!北荤娾x放開了雙手,白一然一記重拳打在了他的腦袋上,從來沒看過鐘鈞這么可憐的樣子,心里又好氣又好笑。 “嗯?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化身為人形犬過后四肢通達、身體酣暢,鐘鈞這個直腸子居然抓住了核心和重點,“還有剛才,隊長你說‘來這一套’是什么意思?” “這重要嗎?給你說老子屁眼被你干爛了!”白一然氣急,對著鐘鈞又打又罵。 “行了行了,快說,受不了你們?!钡液层懛籽?,簡直覺得自己是莫名其妙被拖進狗xue言情劇里的無辜第三方。 被鐘鈞目不轉睛地盯著,不知過了好久,白一然才終于開口,聲音卻小得很:“我還是處的……” “什么?可是那個正裝狗……”鐘鈞頓時眉飛色舞,但仍舊不愿意相信。 “老子是收過一條正裝猛犬,他也cao過老子,之后還有好幾條大jiba賤貨干過老子的屁眼!”白一然又一次硬懟回去,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教訓,不過總算在狄翰銘快要殺人的目光里改了口,“但是都是假的……” “什么假的?” ——cao!這死狗!剛才不是還腦子靈光嗎?! “假jiba!穿戴在身上的那種!老子最不喜歡賤貨被老子虐的時候甩著大jiba,亂發情給誰看呢!所以只是讓他們用假jiba給老子捅了捅屁眼而已!”總算說了實話,白一然滿臉通紅,“cao!聽夠了就把jiba拔出去,痛死了!” “可……可是怎么不繼續……??!”這一回,連狄翰銘都看不過去了,直接對著這條反應太慢的白癡大狗就是一巴掌。 “說你白癡還真是對的,你以為原因是什么?” “怎么又打我……能是什么原因?他們技術不好假jiba不夠大?”不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的話語立刻換來了兩個響亮的耳光,“阿然,你怎么也打我?!” “沒殺了你就算好的!”都已經糾結了這么些年,白一然終于還是成長了許多,管他什么結局,總歸就在這里豁出去了,“老子不想被任何野男人開苞!被那一根根假jibacao屁眼也沒有任何意思!老子就要你!聽懂沒有?從一開始老子的處男屁眼子就是給你這混賬東西留著的!不被你干就算不上開苞、稱不上是被cao!cao!” 最后一聲怒罵聽上去惱羞成怒,以至于鐘鈞又呆愣了一會兒才有些怯生生地開口:“可是……可是高中和你住了一年都……你也看不起我……罵我賤……” “你不賤?”白一然反問。 “……嗯……我賤……”一只可憐蟲,耳朵都耷拉下去了。 “老子認你當親兄弟,腳崴了老子把你當祖宗一樣伺候著;你逃課老子給你答到;你孤家寡人一個沒地方去老子大年三十半夜從老家開車找你;你要被什么人堵了老子恨不得拿著刀把他們都砍死!”說著兩人的過往,那短短的高中一年生活幾乎是鐘鈞自唯一的家人去世以來最快樂最溫暖的十分,“都他媽這樣了,你還覺得老子看不起你?!cao!你那顆豬腦子什么時候可以像你的爛逼眼一樣功能健全????!” “我……我……”鐘鈞被說得無言以對,要算起來許許多多的好隊友和同學都喜歡滿嘴臟話地玩弄他,這種重口味的調情他都無所謂,唯獨對于白一然冷冰冰的言語有點微微的結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 “我什么我?”看著鐘鈞磨磨唧唧的樣子,白一然更是有點生氣。 “可就算這樣,你干嘛找別人……”這話一出口,鐘鈞自己都開始害臊了,明明除了同學和炮友之外就沒有任何關系,可他卻是一副被戴綠帽的樣子。 讓鐘鈞同樣沒想到的是,自己臉紅害羞也就算了,聽到這個問題的白一然也是面紅耳赤。好在還有一個第三者站在旁邊,狄翰銘的手搭在鐘鈞的肩膀上,幫著白一然把回答繼續下去:“你然哥心里有過不去的坎兒,或者說有一個怪癖。他喜歡你渾身沾滿了兄弟們精水的樣子?!?/br> “唉?”被嚇了一跳,雖然再怎樣重口的玩法都已經經歷過了,這種詭異的快感來源還是第一次面對。 “cao!不管了!”暗罵一聲,白一然索性破罐子破摔,“懂了吧?老子是個大變態,老子就喜歡看老子的男人奶子被玩得青紫、爺們的肌rou屁眼被輪jian到外翻、肚子裝滿了弟兄們的jingye……老子就喜歡看你作為rou便器被輪jian到失神的樣!cao!” “……”鐘鈞又沉默了,白一然也一樣。 這樣的欲望哪怕在極為開放的體育隊里都極其罕見和變態,就算是如同孫強和蕭川那樣的兩口子,其他人也只會認為他們有著綠帽癖的傾向,而且性愛中都是下位角色的兩人卻在生活里彼此扶持,以至于他們的“主任們”都會祝福著他們的關系。 可是白一然呢?那半年都沒有碰過鐘鈞、甚至在對方拼命勾引得情況下也無動于衷的他并不如面上所看到的那般平靜。每周總會有一兩次,這個男人只穿著一條短褲、被撕成布條的運動衫隨意搭在肩膀上,屬于男人特有的痕跡和味道遍布身體,就這樣散發著性奴氣息地走回寢室。但是白一然這個猛主,面對鐘鈞這一副欠玩的受虐樣,不但沒有產生出什么強烈的暴虐欲望,反倒是想跪在他的胯下給他koujiao——即便koujiao的對象在一個小時前剛被白一然本人給cao到噴精射尿。 原本,這么骯臟下作的渴望被白一然掩藏在心底,想著高中一畢業便分道揚鑣了??墒敲\總喜歡開著大玩笑,他們不但進入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甚至被分配到了同一間寢室。那本就沒有完全熄滅的火苗便再一次冒出了頭,與同樣老交情的狄翰銘私下一合計,想通了一切的白一然決定向鐘鈞坦白。 只是他低估了鐘鈞對他自己的執念,本來面對面坐著三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情居然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發現鐘鈞一直沒有說話,白一然的內心一片灰色——果然這種過分yin蕩的性幻想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哪怕是鐘鈞這種放得非常開的賤貨也一樣。 “出去?!卑滓蝗徽Z氣生冷,畢竟是男人,既然合不到一起去就干脆好聚好散,他也不會像失戀的娘炮一樣哭著喊著讓對方接受。只是,鐘鈞沒有動作,這讓白一然開始不耐煩了,加重了語氣道,“叫你滾出去!” “嗯?不要!”發現白一然的表情,鐘鈞又一次按住了他,“然……然哥……你剛才說男人?你說我是你男人?” “什么?cao!老子講了這么多你就只聽這樣一點?!”白一然大怒,可惜被鐘鈞居高臨下地按住不能反擊。 “哈哈哈!然哥說老子是他的男人!”鐘鈞大笑著,好像想對著全世界宣告這個喜訊,“聽到了,其他都聽到了,你不就是想看我被完成爛婊子的樣子嗎?還喜歡我夾著一肚子兄弟們的精尿來cao你。怎么不早說想做我的母狗???” cao!又得寸進尺! 兩巴掌打下去,鐘鈞的俊臉上泛起紅色,但笑容似乎變得更大了。 “好好好,我錯了,白哥最猛、是最狠的主人,哪怕被我的狗roucao過屁眼子也永遠是最高貴的主人!”鐘鈞那一臉笑容看上去非常的“猥瑣”,完全就是臭不要臉討好的模樣,“嘿嘿,好然哥,打我,扇我的耳光,都怪我不夠主動、還不把話說清楚,讓我的好主人饑渴了這么近三年,都是我這條賤狗的錯?!?/br> 說罷,還故意把白一然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 “哼?!贝笃鸫舐?,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過程相當狗血,結局總歸是好的。 “然哥你看,我的jiba和你的屁眼都是處,真是太相配了?!边@一下,鐘鈞整個人都趴在了白一然身上,原本有一點疲軟的大jiba又在對方的屁股里硬了起來,“現在回頭看看,我覺得我一直都沒cao過逼,就是為了給然哥留著的?!?/br> “德行!”白一然笑罵。哪怕肛門口還有點疼痛,他也主動還是收縮自己的括約肌。 “肌rou狗的jiba還嫩得很呢,和然哥的這根大黑rou根本沒辦法比。嘿嘿,以后就拜托我親愛的主人了,你家男人的狗jiba等著被你的逼水給染成黑色?!闭f完,剛一想要行動就被白一然阻止了。 “cao什么cao?”在對方非??是蟮难凵裰?,白一然的雙手環保住他的屁股捏了捏,又找回了作為威猛主人的霸道,“忘了?屁眼子里沒有爺們的jingzi,你有資格干主人的大屁眼子嗎?” “沒……沒有……”耳朵和尾巴又軟了下去,但是聽見門外嘈雜的聲音,鐘鈞頓時來了勁頭,“主人好好養傷,等明天賤貨婊子被籃球隊的弟兄們配完種,一定回來好好地和我家男人圓了這個東方?!?/br> “滾蛋!” 仿佛利劍一樣的jiba總算離開了白一然的roudong,剛剛確立好關系的筋rou母狗兩步一回頭,最后被主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才終于離開了房間。 “呵……呵呵……哈哈哈……”仍然保持著雙腿翹起的姿勢,白一然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掌,低沉的語氣最終變成了放聲大笑。他在笑自己和鐘鈞的胡思亂想,笑他們差點就泯滅在天地之間又戲劇性地回望的緣分,笑根植在男人心底的詭異欲望。 索性,一切都不算晚,只是短短兩年的若即若離而已?!幌肫饎偛喷娾x既兇狠又討好的狗子樣,白一然的心中便樂開了花。 那么,等那頭一肚子“野男人”精尿的母狗回來之后,又會面對高貴又狠心的主人什么樣的虐玩和折磨呢? (狄翰銘跑哪兒去了?當然是到樓下接rou便器交換的籃球隊隊長。難不成留在屋子里當一百瓦的電燈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