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夜幕下的眾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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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霧氣翻騰,似乎蘊含了無數神秘與危險,在懸崖峭壁之上高高立起的等他也無法沖破阻礙,只是堪堪照射到距離沙灘很近的地方便被阻攔了下來。不過,夜幕低垂之時,結束了白日里艱苦卓絕的訓練,軍士們抓住了這難得的休閑時刻放松自己的神經,原本熱火朝天的海岸邊已經變得格外寂靜,只有時不時牽著軍犬巡邏的警備員才帶來一點吵鬧。而與之相反的是,在距離海灘數百米遠的街區之中華燈初上,夜生活正喧囂著。 如果說,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們還多多少少掩蓋一些自己的沖動,那么到了晚上,在讓人眼花繚亂的霓虹燈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之下,這些及時行樂的雇傭兵便完全展露出了自己奔放的本性。在街道上走一走,幾乎看不見穿戴整齊的男人,雖然不至于個個都甩著陽具四處亂竄,可他們歪歪斜斜的衣服和褲子反而更是欲蓋彌彰。 兩三層樓高的路燈將光線灑向昏暗的地面,卻也照亮了下方身強體壯的筋rou便器,白天還在訓練場揮舞著教鞭抽打新兵身體的眼里教官,此刻卻已經被扒光了一身軍裝,雙手被手銬拷在燈柱上。似乎還被喂了些春藥,教官性感的小麥色肌膚莫名地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他無法用雙手撫慰自己的rou體,只能扭動著公狗腰,把胯下那一根帥氣卻又yin賤的雄壯大rou不斷地在冰冷的燈柱上面磨蹭。 “教官,sao屁股扭得比那些賣春的賤貨厲害多了!”旁邊,少說也有十幾個人圍攏在路燈之下,看他們明顯還有些稚氣未脫的外貌,顯然就是白天被這位嚴酷的長官狠狠訓練了一番的新兵。不過到了現在,身份調轉,一群受訓者正在以毫不掩飾的色情眼神視jian著自己的訓練員,好像要把平日里受盡的委屈和惱怒全部發泄出來。 “你們……啊……你們給老子等著……明天老子……cao……老子不練死你們……小兔崽子!”教官的身體已經快要熟透了,事實上,作為雇傭兵團里的老資格隊員,男人的身體從里到外都已經被兄弟們調教到了極致。只不過,像現在這樣被屬下們肆意玩弄的機會可不多見,就算是年過三十、心態沉穩的老兵也有些惱羞成怒。 當然,受虐者越是羞臊、越是色厲內荏地破口大罵,施虐者們就越發的興致勃勃。本就不是什么遵紀守法、性情溫和的男人,面對著自己又敬又怕的長官這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樣,他們沒有一擁而上在這家伙的rou體上發泄欲望便已經算是意志力強勁了。 “哈哈,不是教官你自己說的嘛——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你有本事就把弟兄們往死里cao練!不過,要是咱們熬過了明天的調教,教官是不是應該在晚上有所表現???”離男人最近的一個新兵笑著說道,他的手掌已經覆蓋上了對方的翹臀,這誘人的臀瓣,在被粗糙的掌心觸碰的一瞬間便開始瘋狂顫抖。都不用刻意掰開臀縫欣賞里面的美景,被高品質性藥激發出來的強烈奴性便已經讓這位軍中猛男逼水四溢。 “cao??!你小子……別……啊啊??!老子的屁眼……給老子cao進去!不行……嗯啊……不行了……老子的肌rou大逼癢死了!”事實上,如果沒有他本人的同意,這一群礙于長官威勢的新兵又怎么可能把他這樣擺放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羞辱?在一開始,興許身為男人的理智和尊嚴還在阻止著他不要太過下賤,但到了此時,前方guntang的roubang已經多多少少獲得了一些撫慰、挺翹的rou臀也在下屬的褻玩之下不斷發sao,可中間那個最重要的雄xue卻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照顧。男人終于忍受不住了,聲嘶力竭地浪叫,甚至還不知廉恥地用大屁股去蹭身后人的手掌。 “哈哈!教官不只是個頂尖的戰士,更是天生翹起狗臀伺候爺們的浪貨!”聽見自家長官如此放蕩地求歡,旁邊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爆發出一陣邪惡的yin笑,本來還多少遮掩住隱私部位的短褲已經被甩到一旁,這十多個人盡是赤條條地挺起生殖器,只留下腳上或是黝黑、或是軍旅的高筒靴給他們增添了許多陽剛之氣。 “嘁,你們這群小鬼cao過多少肌rou浪貨的大屁股?老子這可是絕世好逼,倒貼上來讓你們cao你們還得了便宜賣乖?!”男人大喊著,雖然既下賤又yin蕩,可這樣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仿佛是在賣弄著什么了不得的軍工,不知情況的還以為他們這只隊伍的戰績不是靠殺傷敵軍、而是靠扒開雄xue賣yin來獲得的呢。 教官如此表現,旁邊的士兵們也就更加興奮了,實際上,如果這位頂天立地的男人真就低聲下氣地求饒,恐怕所有人都會頓時興致大減。索性,長官不愧是長官,哪怕已經能夠想見今夜過后自己那個雄xue的慘狀,卻依舊如同白天訓練時那般,威風凜凜、頂天立地。 “你們在干什么?!”突然,一個十分嚴厲的聲音打斷了眾人之間yin靡的氣氛,順著音源的方向看去,一位穿了一身嚴絲合縫的制服的軍人從黑暗里走來。腳步聲好像鼓點一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頭,走進了路燈能夠照耀的地方才,大家才看清楚來人肩頭的標識。 “cao!憲兵!”不知是誰低吼了一聲,緊接著,不出三秒的時間,剛才還吊兒郎當宛如嫖客一般的男人們立刻排成兩列縱隊,來不及穿上衣褲的他們只能挺著自己的大rou向中間的男人敬禮,那昂首挺胸的模樣仿佛正在接受首長檢閱的儀仗隊,“報告!弟兄們今晚發情,正準備用教官的肌rou爛逼泄欲!報告完畢!” “哼!”憲兵不知可否地冷哼了一聲,隨著他一步步往前走去,手里的軍棍掃過列隊的裸體猛男們完全勃起的巨rou。只是,面對著堪稱“天敵”的憲兵,不管是疼痛還是爽快,士兵們都強忍著,不敢發出絲毫聲音。站在燈柱下面,男人看了看已經眼神迷離、口干舌燥的教官,隨后,他一轉過身,眼神迸發出兇光,對著眾人大吼,“誰給他喂藥的?!” 沒有人敢說話、或者說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似乎想要解釋,但看看對方那一副宛如數九天寒風一般的臉色,頓時又被嚇得縮了回去。 “cao!敢做不敢當?老子問你們誰給他下的藥?!”憲兵的表情不變,可微微揚起的嘴角卻帶出了幾分調笑。緊接著,一直都默不作聲的教官直接對準對方的膝彎處猛地一踹,男人在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剛才一直維持住的威嚴氣勢完全破裂,而旁邊正在挨訓的士兵們也拼盡全力不笑出聲。 “老子自己吃了藥!媽的!就欺負老子的兵!”教官大聲喊道,腿功了得的他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扭頭去看,便能每一腳都踹在對方的身上。但是很可惜,畢竟被限制住了行動,在承接下最開始那三兩下后踹過后,離開了攻擊范圍的憲兵便再也不會吃虧了,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站在邊緣處,雙手拍了拍軍裝上的灰塵。 “我們全軍的比武冠軍竟然是個爛貨?主動吃了藥來伺候這群新兵蛋子?”這話一出,即便知道他是在故意調戲對方,旁邊那一群兵士都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給老子閉嘴!你也就這個時候敢跟老子橫!有本事等老子明天緩過勁來,上了擂臺老子讓你半個月下不了床!”教官怒吼著,身體的饑渴程度已經到了一個極限,剛才用力踹的那幾腳更是耗盡了最后的力氣。男人雙手抱著燈柱,身體的大半重量都壓在這跟牢固的桿子上,腰部下壓、壯碩性感的rou臀高高翹起,中間一張一合的黝黑yinxue正毫無底線地流淌著sao水,那不知廉恥如同yin魔一般勾引的動作看得眾人口干舌燥,“你們這群小兔崽子還要看到什么時候?老子都sao成這狗逼樣了你們還不動手?是爺們嗎?!啊啊??!” 突然,男人大吼一聲,原來是站在旁邊的憲兵一把把自己手里的軍棍塞進了他的雄xue,這個渴求棍狀物好幾個小時的yin洞終于獲得了一點滿足。冰冷的棍子和guntang的腸rou之間形成了鮮明的溫差對比,還被男人捏著外面那一節握柄不斷旋轉,只聽得他說道:“你不知道咱們兵團不能隨便用藥嗎?需不需要老子給你重復一遍規定?未經醫療部許可擅自使用藥物的——不管副作用有多小——都必須被作為扔到后勤去當至少一周的性奴,什么時候能學會不用藥就可以做rou便器了什么時候才算完!” “教官!”一聽這話,圍觀的士兵們再也不管不顧,立刻都圍攏了過來,剛才還恨不得把自家教官完全調教成爛貨的眼神里盡是擔憂,“教官,他說的是真的?我們兵團真的有這種規定?” “別給老子露出那副表情!cao!”教官的臉上也漸漸涌現出了幾分紅暈,自己這一群下屬們如此的表現,至少證明他沒有對這群混小子看走眼,“當然是真的!嗯啊……老子以前做零的機會不多,要是不用藥,怎么能把你們這些混賬東西的狗jiba給伺候爽了?媽的!老子都豁出去了,你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是……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嗚嗚!”好像是后悔了,但木已成舟,卻沒想到這盡是擔心的話語直接被堵回了口腔,教官的親吻甚至都算不上是“吻”,更像是找到了獵物的撕咬一般。 “還要老子怎么說?老子想被你們日逼!老子想要被你們這些新兵蛋子cao爛老子的屁眼!老子這個比武冠軍想要做你們這些小混蛋的rou便器!他媽的……磨磨唧唧!這下行了嗎?!”教官滿臉通紅,已經超出了性藥給他帶來的欲望,這幾個月的新兵訓練之中,一直都被他強烈克制住的變態欲望終于被吐露了出來,一番話,說得已經有幾分退縮的士兵們又是滿臉的渴望,“還有幾天就是新兵入營的生存比試,到時候,老子在后勤部讓那些垃圾玩意兒輪jian一周。你們給老子好好比賽,拿個第一名回來,別丟了老子的臉!cao!上面的人說了,作為獎勵,第一名能獲得其他新兵營教官一個月的主人權力,老子這一周受的調教,你們要連本帶利地找那群狗東西討回來!” “遵命!教官!”大家異口同聲地大吼,不知道是誰把男人手上的銬子解開,好幾只手像是眷戀又像是激動地撫摸著教官的胴體,那一寸寸的筋rou根本不是他們這般青澀的樣子,上面星星點點的遍布這槍傷和刀傷的痕跡,更是令他們無比動容,“教官,弟兄們想cao你!” “那就cao!要是不能把老子cao成離開你們大jiba就活不了的rou便器,老子就親手把你們全部閹了拉到!啊啊??!”惡狠狠地一吼,還沒等教官做出反應,離他最近的男人便直接拔出了對方雄xue之中的軍棍,然后一刻也不愿意等待,猙獰的大rou對準前方誘人的yin洞便插了進去,“爽!媽的……小狗jiba真他媽的猛!再……啊啊啊……再給老子來一根……老子要吃雙龍的jiba!嗯??!你們今晚最后的機會……要是……cao啊……要是不能cao爽了……老子那一周的輪jian后就……嗯……就不要你們了!??!” 這句話顯然是觸犯到了所有人的逆鱗,原來還有幾分憐惜教官身體的意思,可現在新兵們再也不想要忍耐,被自己視為標桿、甚至捧為戰神一般的教官,竟然真的有一天會為了雄xue的快感而拋棄掉他們——這種念頭只不過在腦海中出現了一瞬間,便立即讓他們嫉妒得想要發狂。至于解決的辦法?非常簡單,只要給他留下一場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激烈性愛、讓他就算真被別人強暴也始終體會不到自己帶給他的快感就可以了。 像是每天必備的集合一樣,周圍的新兵們即便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亂成一團,只不過,總是會有三、四個人同時上陣,兩人配合默契地抬起教官的身體,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把教官的雄xue強jian得逼水橫飛,另外一人或是兩人則挑撥著教官的敏感帶,或是親昵得如同戀人一般在對方的肌膚上舔弄、或是兇狠得如同野獸那樣把對方的皮rou啃咬出鮮血。姿勢調換,剛才還雙龍著男人的兩根大rou一前一后cao干起他的兩張嘴巴,那強壯有力的性器官仿佛樹枝穿著正在火上炙烤的獵物一樣。同樣的,另一人也不理會街道上的灰塵,跪在教官的身體下,強忍住喉嚨里的不適替對方深喉。 就像幾乎沒什么做零經驗的教官在明知后果的情況下,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更是為了激發大家的血性,心甘情愿成為自家下屬們胯下的玩物;也像那些二十多年都沒有伺候過任何男人的純一猛主,現在卻毫不在意自己的尊嚴,眷戀地舔舐教官的生殖器和大臭腳,將充斥著教官陽剛氣息的雄汁盡數吃拆入腹。就算一開始真的帶了幾分發泄訓練中怨氣和怒火的想法,現在的男人們也已經不在意了,讓對方身心愉悅——這是他們心中唯一的念頭。在這一刻,根本沒有什么長官與下屬、主人與奴隸,這一群男人完全忘掉了礙事的所謂“猛男尊嚴”,只是以最原始的獸性沖動交合到了一起。 “cao!真不該幫你這個忙,用完就扔算怎么回事?”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插入到這群忘我交配的雄獸之中,憲兵從最外圍的士兵手里接過警棍,甩了甩上面的yin水便插回了自己的褲腰上。 “報告長官,教官他是我們的!”還沒有輪到他享用自己的教官,站在最外面、身材相對有些矮小的男人語氣恭敬地對憲兵說,可臉上卻是寫滿了和他的話語完全不匹配的兇狠表情,好像一頭寧肯與對方同歸于盡也要保衛住自己領地的兇獸,就算是像憲兵這樣的軍隊老手也不由得暗自心驚。 “行行行,你們的,不跟你搶行了吧?”無奈地揮了揮手,別看一開始那滿臉威嚴的樣子似乎真的震懾到了這群當街發情的猛獸,可是憲兵自己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們最后的紅線沒有被踩中而已。這群男人那每一雙眼睛綠油油的,好像兇猛的惡狼一般瘆人。不再理會他們,憲兵吹著口哨,往不遠處不斷傳出重金屬音樂的俱樂部走了過去。 本來就是找樂子的地方,又被這群新兵和自己教官來了一出既rou麻又yin蕩的表白,現在這一條步行街上已經處處可見糾纏的rou體,他們guntang的體溫匯集在一起,甚至把這個有著微微涼意的夜晚氣溫硬生生提高了幾度。街邊的角落,身著軍裝的男人靠在墻上,他的胯下正跪著一名同樣穿了制服的軍人正在吞吐著雄壯的陽具;三兩個身強體壯的正裝炮友則是站在街道的另一邊,一人把男人壓在地上cao干另一人的雄xue,那不斷被屁眼吞吐的yinjing上還能隱約看見黑色絲襪的一個角,第三人更是浪蕩,直接趴在兩人交合的連接處,一邊伸長舌頭搜刮那已經被干成了白沫的yin水、一邊享受著新鮮腸液被噴灑到自己臉上的yin蕩快感。 至于那一個個格外明亮的路燈之下,則更是變成了有著強烈暴露癖的男人們展示自己胴體的舞臺。他們或是肚子倚靠在燈柱上,拿著一根大得嚇人的假陽具抽插自己的yinxue,甚至還在旁觀者照相機每一次閃光燈亮起的一瞬間興奮地大喊大叫。又或者,一對好兄弟——甚至可能是情侶——給自己戴上只有古代的死牢中才會使用的重型刑具,渾身腱子rou在粗大鐵鏈的束縛下變得更加性感,一奴躺在地上,將自己威風凜凜的大rou貢獻給所有路過的下賤肌rou母狗們,讓他們一邊扇著自己的大胸肌、一邊用這跟粗壯的人rou按摩棒滿足饑渴的屁xue;零奴則是跪趴著,屁股里的新鮮jingye好像永遠都流不盡地往外淌著,他把自己刻意鍛煉出來的性感臀肌變成了人形飛機杯,卑賤又浪蕩地伺候那些雄根碩大的筋rou主人。他們是yin賤的大變態,他們喜歡看見自己的好哥們被當作物件一般使用的樣子,不時地,有些撐不住的男人還會親昵地接吻,好像充足了電一般繼續服務起人來人往的雄獸。 憲兵被滿街的yin蕩戲碼給弄得渾身燥熱,當他走到俱樂部大門口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上衣,胯下的yinjing也把褲子頂出了一個驚人的弧度。對門口站崗的裸體猛男行了個軍禮,男人取下肩章,銳利的別針刺進自己的兩顆奶頭,平時在部隊里人人敬畏的憲兵頓時變成無比浪蕩的性奴,軍帽上的警徽、乳首上的肩章,處處都在彰顯這頭筋rou軍奴的風采。 里面,俱樂部的客人們都端著酒杯,原本三三兩兩聚攏在一起的他們此刻卻圍繞著中央站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戴了項圈、貞cao鎖和狗尾肛塞的兩頭性奴正趴在地上,他們十分相似的眉眼里盡是兇惡,仿佛只要等主人一聲令下,就能猛沖上前,把對方活生生撕咬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