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父子之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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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才安定發展了十多年的國家,和那些常住人口數百萬的大都市相比還是少了點現代化的氛圍。不過,沿途的人看上去雖說清貧,可陽光積極的精神卻躍然臉上。一輛中型的巴士穿梭在城市邊緣的瀝青路里,前面是兩架經過特殊改造的重型步戰車,后面則跟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卡車車隊。發動機的轟鳴聲讓路人唯恐避之不及,可在看到車頭上雇傭兵團標識的下一秒便放松了神情。 “我還以為這里的環境非常惡劣呢?!弊谲嚴?,透過車窗看見外面行人們朝氣蓬勃的精神頭,葛鏈錚不由得向身旁的衛爍說道,“以前總覺得這個地區完全就是混亂的代名詞,普通老百姓都是朝不保夕的?!?/br> “其實你這么想也沒錯,不然他們怎么會對我們這一支一看就是武裝力量的車隊目不斜視?顯然早就已經習慣了戰火連天的日子了?!眹栏竦卣f,這里才是衛爍的家鄉,再怎么冷酷的性子也不可能經過了十多年生活后依然心如止水,這座日趨繁榮的城市幾乎是在衛爍的見證中發展起來的,對著那一草一木、街邊的行道樹、甚至就連半空中凌亂不堪的電線都仿佛有了些別樣的感情,“無論如何,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的。亂了這么長時間,到現在無論男女老少、無論高低貴賤,都渴望著安穩,自然就有了些欣欣向榮的朝氣?!?/br> “還說呢,你小子有多長時間沒回來看看了?”在衛爍和前排的座椅上,身為養父之一的衛澤霖轉過頭,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混血的血統給他帶來一頭帥氣的金色碎發,在車窗外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不過,這位魅力十足的中年男人展現出來的樣子可是和他的年齡毫不搭邊,他看向自家兒子的表情根本不像是長輩、反而更像一位深交多年的惡友那般。 “對啊,全世界到處瘋,我還以為你真不想回來了呢?!痹谛l澤霖旁邊,衛景武笑得一臉溫柔,“不過我也真是沒有想到,接兒媳婦居然還得特地找一輛小巴士才能坐下所有人?!?/br> 這話一出,坐在衛爍身邊的葛鏈錚頓時臉色通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可是和自家愛人最親近的父親待在一起,雖然沒有血緣關系的對方和衛爍的外貌并不相似,但整個人的氣質和散發出來的感覺卻幾乎一模一樣。就在這時,仿佛發現了自己愛人的一時不適,衛爍溫柔地笑著,與葛鏈錚十指緊扣,另一只手還特意輕柔地在對方的手背上撫摸以示安撫。 “這不挺好的嘛,人丁興旺?!毙l爍回應衛景武的調笑,“不過抱孫子的事情就別想了?!?/br> “就算你找了女人回來,我也沒興趣見天地趕著你去傳宗接代,那是活生生的一條命、又不是什么延續家族的工具?!毙l澤霖義正言辭地說,打小被人渣父母拋棄的他對于如同完成任務似的結婚生子實在是深惡痛絕,“再說了,就算論起血緣的關系,你又不是我們倆的種,要傳宗接代也輪不到你小子?!?/br> “呵呵,行了吧,你們父子倆難道還是長不大的三歲小鬼?什么事情都能找個由頭斗嘴?!迸赃叺男l景武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戀人,而在葛鏈錚看來,衛景武此刻對著衛澤霖滿臉寵溺的表情幾乎與衛爍平時的樣子如出一轍,“真考慮到延續血統的問題,也該是這家伙緊張才對?!?/br> 這么說著,衛景武側過頭,眼神朝下看了看趴在車子中央過道上的雷振軒,踩著寬大軍靴的腳掌壓在對方被撐起了一個平板的后背上。順著這個方向看去,正規規矩矩變成了一個人rou餐桌的又何止是雷振軒,他的頭朝著車子行進的方向,而在男人的后面,身為兒子的雷昊也以同樣的姿態反向跪趴著。 “嗚嗚……”似乎感受到了衛景武的踩踏,雷振軒的后背猛地繃緊,帶著一副口枷的嘴巴里只能斷斷續續地冒出一些哼叫。實際上,自從與衛景武重逢之后,似乎想要找回過去二十多年的分別所欠下的爛債,無論是衛景武還是雷振軒自己都一刻也不愿意停下地展開了訓練和調教。從一開始那個發了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少將變成了現在這個處處以主人為尊的軍犬,雷振軒這些日子里吃盡了苦頭,甚至有一段時間里,近半個月連坐下的能力都沒有。但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現在的雷振軒已經漸漸走出了曾經小半輩子患得患失的陰影,雖說已經無法像一個正常男性那樣獨立自主地生活,可是能以這種方式停留在愛人身邊,這就是他心中最完美的歸宿了。 “想說什么?”衛景武幫雷振軒解下了口枷,手指輕輕在對方的咬合關節上按摩了兩下。 “我……我不是什么雷家的后代……只是……嗯……只是主人您腳邊的一頭軍犬……汪汪……”畢竟是親生父子,雷振軒的容貌與衛爍和雷昊都有著幾分相似,可氣質卻完全不同,他的長子冷酷嚴峻、次子張揚霸道,而他自己則如同海洋一般深沉。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在身為軍犬的男人想要回應主人的要求時,那沉靜得如同死尸般的眸子里才會涌現出華彩。如果說雷昊和衛爍的應激障礙是在戰場上留下的后遺癥,那么雷振軒的精神狀態就是在這一二十年的自我虐待之中被印刻到了靈魂上。索性,這位曾經的“渣男”是幸運的,雖然晚了一些,可他終究還是找回了自己的愛人,終究還是回歸到了自己唯一的去處。 “花言巧語?!毙l景武輕笑著,卻不由得有些紅了臉,他看向衛爍腳邊的雷昊,似乎有幾分慌亂地岔開話題,“你可得忍著一些,否則你可憐的親兒子會不好受的?!?/br> “是……嗯啊……”雷振軒的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實際上,他與雷昊的rou臀抵在一起,一根特質的粗壯雙頭龍陽具一前一后地插入了這一對父子的雄xue之中。即使兩人并沒有任何rou體上的交歡,但是以這種形態相互連接的身體還是產生出一種極為強烈的yin蕩快感,好像是男性尊嚴受到了羞辱、又仿佛是親生父子的變態luanlun。 “爸……沒……沒事……兒子能承受得住……主人他……啊啊……主人把兒子的狗xue訓練成……嗯……一個又松又爛的大逼……經?!““ 洺=o兒子拳交……腳交……爸你不用在乎我……嗯啊……”臉色通紅的又何止是雷振軒,雷昊也不斷叫喊著yin聲浪語,一身超過了自家父親的壯碩筋rou止不住地顫抖,以至于他只能可憐兮兮地用臉頰去蹭了蹭衛爍的褲腿,這才像是找到了什么依靠一般地穩住身體。 “笨狗,你可得小心了,要真把背上的茶具弄倒,你不但得花錢買來陪我,你這沒用的后背也怕是一個月里連衣服都穿不上了?!闭f是這么說,衛爍似乎想要刻意折磨自己的軍犬,修長的手指伸出,巧妙地控制住力道,讓它剛好能觸碰著雷昊的后背,男人健美的倒三角肌rou被衛爍勾勒出輪廓,這一陣半是瘙癢半是饑渴的感覺慢慢往下移動,順著姣好的腰線逐漸下滑,最后落在了他的腰眼上。 “啊啊??!主人……嗚嗚嗚……主人饒了我……好弟弟……饒了大哥……汪汪……”每次一被衛爍弄得欲仙欲死,雷昊就會帶著些哭腔哀求自己的弟弟能放過自己。卻不知道,正是這般“哥哥弟弟”之類的稱呼反而激化了衛爍心中的施虐欲,雖然不至于下什么重手,可惡趣味的衛爍還是會繼續逗弄自己可憐又可愛的兄長。 “叫什么呢?你那個yin洞就這么shuangma?”似乎感覺到雷昊收緊了自己的臀部,衛爍在他的大屁股上拍了好幾下,蕩漾開的波紋傳遞到緊貼著的雷振軒的rou臀上,頓時激發得這位父親也控制不住地浪叫連連,“沒聽見你的狗爹剛才說什么嗎?他可不承認自己是老雷家當代的家主呢?!?/br> “嗚嗚……是……兒子教訓得對……??!”雷振軒激動地喊道,卻沒有發現身后的衛爍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然后就被衛景武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 “狗東西,不會還擺出一副長輩和父親的架子吧?之前是怎么訓練的?”感受到衛爍灼熱的目光,衛景武毫不示弱地盯了回去。說來也是有趣,這幾人混亂的親緣和主奴關系讓他們和常人完全不同,雖說衛爍對自己養父無比尊重、卻也對自己的生父視若敝履。而衛景武也與衛爍相差仿佛,在他的調教下,用“變態”這個詞語來形容突破了無數底線的雷振軒都不為過,甚至換了平時,雷振軒連跟自己愛人睡一張床的資格都沒有——家門口狹窄的鐵籠子就是這位高大魁梧的將軍唯一的歸宿。但是,這僅限于衛景武一人、最多再加上同為他的肌rou奴隸的衛澤霖,換了旁人——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也絕對沒有踩到雷振軒頭上去的資格。 “啊??!軍犬知錯了,主人!汪汪!”剛剛還沉浸在與自己兩位兒子的調情之中,卻在這一個瞬間頓時被主人帶走了所有關注力,“我是主人您腳下最骯臟下賤的軍犬……一頭讓主人隨意玩弄調教的賤貨性奴……您的兒子就是小主人……啊……對不起……是小少爺……賤奴的主人只有您一個……永遠都為了滿足主人的要求而活著……汪汪汪!” “嘁,無趣?!毙l爍搖了搖頭,與葛鏈錚相互交錯的手指握得更緊了些。似乎發現了衛爍的些許異常,雷昊強忍著屁xue里面的不適,微微抬頭望著衛爍。四目相接的一瞬間,剛才還起了一點波瀾的情緒頓時被安撫了——不就是一條軍犬嗎,跟個寶貝一樣寵著,搞得好像誰沒有一樣——衛爍心下埋怨衛景武,卻沒有發現自己也把自己專屬的軍奴給寵上了天,“聽見了嗎,大哥,你那狗爹就是這么個yin蕩下作的玩意兒。不過還好,沒把那花言巧語的爛德行傳染到你身上來。除了在床上挨cao的時候,做軍人的,就該這樣沉默寡言才好?!?/br> “嘿嘿……謝謝弟弟……嗷嗚……”咧開嘴,雷昊沖衛爍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緊接著,他的口腔就被衛爍堵住了,一條包裹著頭層牛皮的細長口枷橫貫在他的雙唇之間,搭配著脖子上那一圈帶著尖銳鉚釘的項圈,現在的雷昊宛如一頭能馱起主人征戰沙場的駿馬,看上去好不威風。 “呵呵,你小子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毙l景武知道衛爍對生身父親的心結,但他不會刻意去參活進兩人的關系,即便這是自己的兒子,也絕對不能擺著長輩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子去“教育”對方、更不能自命不凡地告訴對方所謂的“是非曲直”??峙乱舱侨绱?,衛爍與衛景武明面上是父子,實則如同一輩子不離不棄的知己一般親近,“蠢狗,你已經叫得夠下賤了,打擾主人們的興致?!?/br> “嗷嗚……對不起……嗯唔……”比雷昊更加沙啞和成熟的嗓音,可雷振軒這一副反應卻和自己兒子一模一樣,口枷一戴上,兩父子仿佛已經忘記了正在被家里所有人圍觀著他們的yin蕩模樣,以至于因為羞辱感而變得疲軟的生殖器竟然都不約而同地高高翹起,yin蕩的前列腺液盡數流淌到了車廂地面上。 雷振軒和雷昊的身體當然不是單純地作為低矮的茶幾而存在的,他們父子兩人的雄xue里那根假陽具受到了電動機的控制,兩頭的壓力傳感器將雄xue的力道輸送到控制系統,只要有一方的屁眼不夠用力,這跟雙頭龍就會自動開始充氣,直到將男人的肛門撐大到幾乎要撕裂的極限,才會在這個壓力的“安全閾值”上停了下來。更不用說,它還具備著兩邊聯動的功能,無論哪一方的屁眼所施加的力道不足,另一邊的巨大guitou都會開始拼命震動、甚至還毫無規律地不斷放電,刺激著敏感又脆弱的腸道。 恐怕沒有人會知道,雷氏父子這樣聞名于整個部隊的兵王、被認為是當代職業軍人“上陣父子兵”典范的表標桿人物,現在正以如此浪蕩不堪的姿態蜷縮在狹窄的過道里,在無論官職還是年齡都要小于他們的其他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不知羞恥地與腸道里的巨大玩具作斗爭。 “老爸,你還真是厲害?!毙l爍端起雷昊背上的一個茶杯遞給葛鏈錚,即使對雷振軒有著先入為主的惡感,他也不得不承認,以一位經驗豐富的主人的目光來看,這一頭軍犬已經達到了優質的水平。更不用說,雷振軒的胴體上密布著他常年自虐和在最危險的一線戰斗時落下的傷痕,這讓他本就霸氣的軀體平添了許多殺伐果決之氣。 “老手段了,沒什么特別的?!毙l景武輕聲回答道,好像在說著今天的天氣一樣稀松平常的事情,“小錚,這孩子平時沒少給你們添麻煩吧?” “???不……沒有……”葛鏈錚還在愣神,這幾位父子剛才的一番調情看得他面紅耳赤,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心里的yuhuo已經被勾引了起來。更加糟糕的是,仿佛發現了葛鏈錚的反應,衛爍與他緊握著的手掌還故意彎曲起三兩根指頭,在他的掌心扣了幾下,弄得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哈哈,你不用不好意思,等待會兒到了兵團就知道了,要論起‘開放’的程度,恐怕不會比你們學校那個陽氣十足的地方來得更小?!毙l景武的眉眼看起來十分柔和,要若非葛鏈錚親眼見證了雷振軒的變化,恐怕還真以為對方是一個極為溫和、甚至有些懦弱的人,“我家兒子是什么德行我比你更清楚,他那種性格,可靠起來是真可靠,要惹事也是真能惹事?!?/br> “爸!給我留點面子!”發現葛鏈錚在旁邊嗤笑出聲,衛爍連忙否認。 “你就仗著人家寵溺吧,小屁孩!”衛景武根本不理會衛爍的反駁,也正應了那句“一物降一物”,平時在家里沒臉沒皮的衛爍面對著把自己一手養大的父親,可是一丁點作為“主人”的霸氣也拿不出來,“要不是你家男人們把你寵上了天,你能這么不分時間場合地亂發情?” 說罷,衛景武還故意往車廂的后部撇了撇眼睛,也難怪整個車子里只有他們幾人的聲音,在后排的座椅上,孫衛東和孫煒程這對兄弟相互依靠著,那熟睡的模樣甚至連剛才雷昊與雷振軒的浪叫都沒有把他們吵醒。在旁邊的石峰與梁野也是歪歪倒倒的樣子,梁野的睡姿很差,甚至于已經有好幾滴涎水從他微張的嘴角流出,直接落在了石峰的大腿上。 “哪兒有!明明是運輸機太吵……睡不好覺……唔!”話沒說完,衛景武就是一個手刀敲在了衛爍頭頂。 “胡說八道,十幾個小時的航程,而且還是特別改裝過的機型,這也能睡不好?”衛景武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自家兒子的秉性一清二楚的他自然知道后面四人如此疲憊的緣由。實際上,要不是雷昊那非同尋常的體能,一路從機場睡到現在的人恐怕也會有他的一份。 “唔!老婆~”衛爍一聲怪叫,然后立刻轉過身,臉上寫滿了夸張的委屈,一個熊抱就攔住了葛鏈錚,然后將自己那一顆長了一頭刺毛的腦袋埋進了葛鏈錚的胸口,拼命地扭動著,“你說有這種當爹的嘛?欺負自己兒子!” “小爍乖,沒事,晚上錚哥讓你欺負回來行不?”葛鏈錚揉了揉衛爍的頭發,任由對方那一雙不規矩的大手已經插入自己的褲腰,粗糙的指腹不斷揉捏著他的渾圓的臀部。 “你們啊?!毙l景武長嘆一聲,心中的擔憂總算是徹底放了下去。轉過頭,便立刻看見衛澤霖那同樣一臉欣慰的表情。人各有命,身為父親的兩人也曾經無比擔憂衛爍會在不知生死的戰斗力猝然殞命,強迫著他離開前線,本來只想著讓他四處走走看看,卻沒想到就這么機緣巧合之下找到了生活的依靠,也連帶著自己心中郁結了許多年的疙瘩也隨著雷振軒的回歸而消散了。 熱帶的陽光太過毒辣,總是讓人喜歡不起來,可此時的衛景武卻只感到火熱的溫度,仿佛是在象征著他和自己的愛人、以及這一眾孩子們必定會無比燦爛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