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父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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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社會公德和人倫情理,雷振軒絕不是一個優秀的父親、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完全沒有身為人父責任感的家伙。無論是對于衛爍的生而不養、還是對雷昊的養而不教,似乎都在佐證著他今天被幼子厭惡的根本原因??墒?,對于雷昊來說,父親的存在就如同高聳入云的泰山,堅固、可靠、強大、威嚴,作為軍人的后代,雷昊從來沒有過因為缺少來自父親的關心而耍幼稚的小性子的時候,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身為職業軍人的職責之上。 “我想要成為父親那樣保家衛國的軍人,就算從未被人知曉名字和功績,也永遠都是平民百姓黑夜中的堅固堡壘?!泵鎸χ行『⒆佣荚洉鴮戇^的“理想”話題的作文,雷昊下筆如神,稚嫩的筆觸之下描繪的是一位兒子對于親生父親的崇拜。雷昊也實現了他的夢想,從小便沒有過雷振軒年少輕狂之時所犯下的諸多錯處的他在不到二十五歲的年齡便取得了超越父輩的功勛,還記得被授予少校軍銜的那一次全軍表彰大會,坐在第一排的父親那淺淺的笑容令雷昊的內心生出了無窮的驕傲。 恐怕,過去的雷昊永遠都不會想到,在他的心中被奉為神祗的榜樣竟然有今天這般yin蕩下賤的一面。當然,身為父親的雷振軒也不會有這樣的先見之明,性格強硬得有些冷酷的兒子本質上居然和他一樣,有著用奴性與服從性構成的筋骨和依靠著情欲和受虐欲鑄造的皮rou。 雷昊是不幸的,實際上,已經讓部隊里的專業心理咨詢師都快要無可奈何的他知道,再繼續沉溺于戰場的尸山血海之中,只會有身死道消的一天——但是他停不下來,宛如一把連握柄都變成開了刃的刀口的利劍,傷人也傷己。同樣,雷振軒也是不幸的,終究認識到自身錯誤的他卻已經永遠無法挽回今生摯愛,若不是流淌著自己血脈的雷昊的出生,這位追悔莫及、萬念俱灰的前任兵王恐怕早在十多年前便犧牲在了最為危險和殘忍的邊境線上。 世事難料、禍福相倚,宛如在泥沼里步履蹣跚地前行的父子兩從未想過今生居然有看到轉機的一天,天各一方長達二十年的兩位父輩機緣巧合之下在子輩的相交之中再度匯聚到了一起,那本該被雷振軒帶入墳墓之中的思念頓時變成了足以沖垮一切堅固堤壩的滔滔洪水。而對于雷昊來說,戴在脖子上的項圈象征的并不只是物理意義的禁錮,更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毫無底線保留的依戀。雷氏父子倆,宛如永遠游走在懸崖邊上的瘋狂之人,明知稍有不慎就會跌落到崖底摔得粉身碎骨,卻依然眷念著這種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瘋狂,終于,有人給這樣的利劍套上了刀鞘、給野獸拴上了繩索,他們不再是有朝一日定會化作泥土中養分的狂徒,因為永遠都會有人守在身后,在邁出最后一步的瞬間把他們拉了回來。 “十九!二十!”衛景武對于雷振軒的懲罰終于結束了,而只不過是在數著鞭打次數的雷昊居然也已經滿頭大汗,要不是殘存的理智讓他強壓下心中的饑渴,恐怕光是親眼見證自己親生父親那個被虐待得越來越紅腫的雄xue便能讓他達到高潮。 “兩顆球,每個十下?!毙l景武終于把腳拿開了雷振軒的身體,跪趴在地上的中年軍官已經快要變成了癱軟的rou泥,平日間帶給了他無數快感和高潮的雄xue只剩下足以撕裂一切的劇痛,來自血親兒子的親眼目睹和親口計數變成了一顆又一個在他心中炸開來的手榴彈,陣陣炮擊摧毀了名為“人倫道德”的底線,只剩下滿溢而出的變態欲求。 “唔唔唔……”雷昊并不知道,仿佛已經哭泣了的雷振軒和他一模一樣,承受鞭打的軀體仿佛是他們兩共同的,那種來自血緣和靈魂上不可分割的聯系讓這一對父子yuhuo焚身、意亂情迷。 就在這時,衛景武扶著雷振軒站起來,然后一點一點解開了他身體上束縛的膠衣。整整五天時間、一百二十個小時,就連進食與排泄的權利都失去的男人總算重見天日,他渾身上下冒出了nongnong的雄臭味,甚至不知道是汗液還是yin水的殘留。只不過,光是這么單純地看著,雷昊都已經覺得父親身體上向外散發的熱氣都已經快要具現化成半透明的煙霧了。 “兒子看著你呢,還不趕緊把你的爛洞展示給狗兒子看看?別忘了,今天之所以特地打擾兒子們的好事,就是要讓你們這一對軍奴父子相互見證彼此的本性?!崩渍褴幍念^套還沒有解下,唯獨只有四肢恢復了行動權,也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禁錮所引發的生理慣性,就算已經獲得解脫,可雷振軒的雙手還是老老實實地背在身后,和剛才那一副姿態別無二致。 “唔!”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氣息,guntang的皮rou被衛景武粗糙的掌心慢慢滑過,雷振軒總算是找回了他丟到九霄云外去了的魂魄,規規矩矩地跪倒在地上,寬大的手上一左一右抓住臀瓣掰開,圓潤性感的大屁股中間,一個已經完全紅腫了起來的可憐rouxue暴露在視頻通話的攝像頭中。 仿佛是在心中喊著軍令,雷振軒并不是簡單地把雄xue展示給兩位兒子觀賞便罷了,只見他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宛若大饅頭一般柔軟的屁股蛋里,臀縫里的括約肌不停地發力,就像是按照教官的口號踢著正步的儀仗隊那樣一開一合,近乎過了二三十秒的時間才總算是停了下來。 “嗯?你想說什么?”發現雷振軒已經結束“擴逼運動”,可精壯的公狗腰卻扭動得愈發歡快了,站在一旁的衛景武有些奇怪地問道。要真算起來,就算是衛澤霖那條已經被他調教了二十余年的公狗都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殘忍的長時間監禁調教,哪怕是出于對雷振軒過去糟糕行為的憤怒,愛極了眼前男人的衛景武仍舊是有一些心軟了。從身后抱住已經脫力的雷振軒,讓他坐在地板上,衛景武蹲在一旁,慢慢解開男人身體上最后的禁錮。 也正是頭套的去除,雷昊這才總算是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經歷了怎樣的折磨——頭套之下的男人滿臉都是完全崩壞的神情,快一個星期沒有打理的臉頰上布滿了生硬的胡茬。更加讓人瘋狂的是,他的口腔中顯然是塞入了一個充氣的口塞,滿滿當當的樣子甚至把兩邊的面頰都給頂起了一些弧度。 “啊啊啊——”雖然解開了剩余的器物,可仿佛已經被定了型的下巴根本合不上,雷振軒好像是一時間得了失語癥,嗯嗯啊啊地說不出話來,只是那仍舊維持著些明亮的雙眼深情地看著衛景武,就連前方畫面中的衛爍和雷昊都無法引起他的在意。 “才五天的時間,你連話都不會說了?”衛景武真的心疼了,雖然在雷振軒的縱容和自己心中施虐欲的鼓動之下確定了長達十天的監禁調教,可這才到一半的功夫,那個記憶中英姿颯爽的軍二代就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他的雙手溫柔地在雷振軒臉頰兩側的咬合關節上按摩著,卻也不得不承認,理智上的憐惜也完全掩藏不了感性里的沖動,“想說什么?給你一句話的機會?!?/br>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雷振軒吸引了過去,就連衛爍這樣手段高超的主人都很少見到被調教到了這般深度服從狀態的奴隸,更不用說自從看到父親那張熟悉的臉龐便開始羞臊和躁動的雷昊,他們都知道,只要雷振軒有哪怕一個字的求饒,衛景武也絕對會終止這樣一次看似平靜卻又無比兇狠的調教。 “我……”雷振軒的聲音十分沙啞,幾天的禁言甚至連他自己都對這樣的嗓音感到陌生。男人是如此的深情、甚至已經有一些病態,似乎他的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名為“衛景武”的個體,雷振軒有無數的話語想對衛景武訴說,興許是對二十年前的抱歉、對這幾乎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光的委屈、對自己yin蕩本性的抒發、甚至可能還有隱藏在野獸骨子里的對于主人的霸道占有……但這些東西都無關緊要了,軍人出生的雷振軒從來都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更加不喜歡那些整日把各式各樣或真心、或假意的腔調掛在嘴邊的行為。淡淡地,雷昊心中永遠的榜樣略微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那看向自己兒子赤身裸體、浪蕩下賤模樣的目光里沒有分毫情緒,隨后便果決地轉回了視線,與心中唯一的愛人四目相接,千言萬語都變得毫無意義,只剩下恨不得用一切來傾訴的一句話,“阿武,我愛你?!?/br>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老套卻又永遠真摯深情的三個字,饒是見過了無數大風大浪的衛景武也不由得被嚇了一跳。緊接著,雷振軒沒有任何其他的表示,只不過重新拿起剛才釋放空氣后取出來的充氣口塞,皮革的固定帶再一次緊緊地捆在了他的腦后。然后,奴隸收斂了自己妄圖以人類身份與主人親昵的僭越之心,只見這一個威武霸氣的少將軍官恭敬地跪在主人的腳前,低眉順眼的樣子一看便是從心到身的絕對服從,雙手捧著接在口塞外部的充氣氣囊高高舉過頭頂。 “不想結束嗎?”衛景武結果雷振軒手里的東西,并沒有按下去。 “……”雷振軒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平靜地搖了搖頭,讓衛景武把自己重新裝回乳膠束縛帶中的意圖非常堅決。 “想射嗎?”衛景武又問道,說話的同時已經把氣囊按了好幾下,雷振軒的臉頰再一次鼓了起來,那填充的感覺甚至比剛才更甚。 “嗯!”哼叫著,雷振軒點了點頭,剛開始的他面對這樣的問題總會立刻否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奴隸對主人的忠心。但是,經歷了這么些日子的調教、再加上衛澤霖那個經驗豐富的老手的示范,雷振軒心中十分清楚,真正的服從并不是靠著花言巧語來讓主人滿意,而是應該拋棄一切自我,全身心遵從主人的命令和問話——想不想射精,這是主人的提問、奴隸必須如實回答;可至于能不能射精、就算能射又能否把積攢的濃精全部傾瀉而出,那是主人所掌控的權利。 “留著?!毙l景武用平淡的語氣下達了對任何健全雄性來說都無比殘忍的命令,隨后,他擁抱住自己心愛的軍奴,薄唇輕啟,濕熱的氣息把輕聲的話語帶入對方的耳朵,“你的另一位公狗兄弟這兩天求了主人好幾次,想要用大rou伺候主人,可是主人我都拒絕了。因為我告訴他,我家軍犬為了主人忍耐這十天的折磨,主人當然也不能肆意妄為——老公,我等著你完成監禁調教、用這些天積累的濃精灌滿阿武筋rou雄xue的那一天!” “唔唔唔!”差點沒有克制住自己,雷振軒拼命點著頭,二十多厘米的黝黑巨rou流出腥臊的yin液。 這一對主奴沒有再進行任何交流,而面對即將到來的后半段禁錮調教,衛景武的手段更加嚴酷了——他給雷振軒換上了一套新的、更厚更重的膠衣,比之前那一套稍微小了一些的束縛帶帶給了男人越來越強烈的被征服欲。同時,頭套換成了在眼睛和耳朵處加厚的型號,現在的軍奴已經完完全全被剝奪了五感,一絲光亮、一點聲音都傳不進來。這還沒有結束,看著再一次恢復到囚禁狀態的愛人,衛景武想了想,最終下定了決心,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全金屬鑄造的枷鎖,近乎五厘米厚度的頸環幾乎讓雷振軒時時刻刻都能感到窒息,粗壯的鐵鏈子則連接著他踝關節上同樣厚重的腳環。如此重型的虐待,要不是雷振軒異于常人強壯的軀體,恐怕會在短短半天時間里就承受不住了。 也許是驚訝于兩位父親這樣彼此依戀到了極點的關系,旁觀了整個過程的雷昊和衛爍沒有說出半個字來,只是等衛景武將雷振軒放入地板之下的狹窄囚室、并且終于關閉了視頻通話過后,衛爍方才把雷昊抱在懷中,雙手按摩著男人因為長期保持固定姿勢而變得僵硬的大腿肌rou。 “看呆了?”衛爍小聲問道。 “是……”雷昊呢喃著,雙腿跨坐在衛爍的身體上,然后,在對方寵溺又充滿了鼓舞的目光中將那根尺寸恐怖的巨rou給吞入了雄xue,原本成為他“狗尾巴”的臭襪子并沒有拿出來,隨著主人yinjing的深入而被頂到了前所未有的腸道最里面,“主人,我可以……” “可以什么?想象你的狗爹一樣被嚴格禁錮起來?”衛爍笑著問,他早就忍受不住了,心中暗自腹誹衛景武——還說什么“幫忙調教這頭新手奴隸”,結果到最后反而吃了一嘴的狗糧。再說了,就雷振軒那副任君施為的模樣,又哪里和“新手”這兩個字沾得上邊了? “是!啊??!父親能……能做到,大哥我也可以……嗯??!好舒服!果然被弟弟的大rou日逼眼子才是最痛快的!汪汪!”如同燒火棍一般guntang強勢的生殖器深入了雷昊的胴體,他從凌晨時分便被勾引出的yin蟲終于獲得了滿足。 “你跟他不一樣,別忘了,他們兩人可是二十年沒見。你想一想,如果我們分隔開二十年,彼此了無音訊,你會怎么樣?”衛爍一邊說,一邊不斷大力地往上捅著兄長的yin洞。按理說,以雷昊和衛爍的身材差異,想要對雷昊“以下克上”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忠心耿耿的奴隸卻找到了伺候主人的方法,他雖然看似坐在主人的大腿上,可實際卻靠著自己的雙腿支撐住整個人的重量。這樣的狀態之下,雷昊宛如一臺被架在了空中的人形飛機杯,讓衛爍可以隨意cao干他yin賤的屁眼子。 “會……啊啊啊……會瘋的!汪唔汪唔!”雷昊兩股戰戰,現在滿腦子都是肚子里顛鸞倒鳳的巨rou、和漸漸越來越深入的臭襪子,他哪里還能把注意力放在方才父親那一副恨不得變成愛人的一個物件的卑微模樣,只想著能夠擁抱著自己的弟弟,讓尊貴的主人老公把最寶貴的精水噴灑進他的腸道之中。 “瞧你這一副下賤的婊子樣,和雷振軒那頭筋rou畜生可真是如出一轍?!毙l爍一邊cao著雷昊的yin洞一邊在他的大屁股上不斷拍打,臀rou撞擊和手掌掌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不過雖然不需要像你家狗父親一樣弄成那般的深層禁錮,但是乳膠和皮革總歸是最符合你這種賤畜奴隸的玩具?!?/br> “啊啊??!哥哥明白……大哥都聽弟弟的!唔唔唔!弟弟想怎么玩弄大哥的身子……想怎么虐待大哥這一身腱子rou……都讓弟弟隨便玩!只要……只要主人……大jiba弟弟高興……啊??!好爽??!大哥的雄xue……狗逼眼子被親弟弟的rou……強jian……捅成大松貨……唔唔!”雷昊幾乎爽得翻起了白眼,他向后仰的姿勢使得喉結顯得格外突出。 真是可口的尤物!——衛爍想著,也是這樣做的,他一把將雷昊推倒在茶幾上,這男人壯碩的軀體頓時倒在了滿是yin液的臺面上,面對面的姿勢下,衛爍的jiba能夠更加大力地深入雷昊的屁xue,他同時還對著雷昊的喉結與鎖骨肆意啃咬,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牙齒印。 “唔唔唔!好大!逼好脹……要爛了……哥哥要被弟弟給日爛了……啊……嗯??!”男人們zuoai的體位有許多,卻唯獨這樣一種面對面的姿勢最讓挨cao者瘋狂,主人本來就無比恐怖的巨rou仿佛變成了最堅硬的鉆頭,一次次旋轉著抽插軍犬的yin洞,不出幾下過后就讓他鮮紅的xue口上泛起了白沫。 “哼!什么日爛了?你這狗逼眼子不是早就已經爛了嗎?要不是看在你好歹是老子親生大哥的份上,你以為誰會大發慈悲cao你這賤畜生的爛屁眼?”衛爍發了狠,身下已經被搞得癲狂的肌rou猛男愈發地激起了他內心的暴虐欲,在雷昊肩膀和胸口上留下的牙印上已經隱隱有些滲出的血珠。衛爍一只手把雷昊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只則揮動起來扇著耳光,“雷家的臭婊子!cao!” “啊啊??!主人教訓得是!謝謝主人不嫌棄……啊啊啊……不嫌棄大哥長了個爛逼眼子……汪汪……主人行行好……別不要大哥……大哥永遠做弟弟的私奴……讓弟弟隨意虐cao的飛機杯……做親生弟弟胯下的一個物件……啊啊啊……”雷昊甚至已經分辨不清究竟是恥辱感更強烈還是身體的疼痛與快感更加讓他癲狂,他只知道自己愛慘了眼前男人這樣一副蠻橫霸道、甚至稱得上手段殘忍的樣子,再想一想方才和自己父親身處兩邊卻不約而同排卵發情的浪蕩樣子,雷昊幾乎要以為自己真的快變成任由弟弟玩弄、沒有人格的筋rou便器了,“汪汪汪!我們雷家的父子兩就是……啊啊……就是給主人……給弟弟和……和弟弟的父親玩弄的畜生……生來就是為了等待主人們把我們這對狗父子……給……嗯……給帶回家……鎖起來當最下賤的yin奴……讓衛家高貴的主人們……玩弄……唔唔唔……好大……弟弟……好老公……大哥的爛逼眼子……賤xue……快要穿了……肌rou狗的肚子被親弟弟……cao……捅穿了……嗯啊……” “cao!你他媽的爛貨!變態!”衛爍惡狠狠地大罵,被雷昊一番毫無底線的自我剖白給完全時放出了心中的兇獸。真要算起來,面對葛鏈錚,衛爍總是像個沖著兄長撒嬌的小孩;面對梁野和孫煒程,他往往是變成了和看對眼的同類交配的野獸;而在孫衛東和石峰面前,衛爍更是如同柔情似水的大男人……卻獨獨在雷昊面前,那種心理不斷冒出的施虐欲才會完全釋放,“父親伺候父親、兒子伺候兒子……你們這對狗畜生還真是極品!” “唔唔唔!嗯??!主人教訓得是……我和我的親爹就是主人和主人父親的奴隸!嗯??!汪汪汪!好爽……大哥……哥哥的逼洞……大屁眼子真的快不行了……啊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吶喊,雷昊原本都快要變成一灘爛rou的雄xue猛地一夾,前面早已一柱擎天的巨rou也涌出了如同噴泉一般壯觀的精尿。 “cao!爛貨!變態rou便器!居然前后一起亂噴!”衛爍怒罵,精關大開,正被cao到同時射尿和潮吹的雷昊頓時感受到了那一股高壓水槍一般的jingye灌入自己的肚子。 “唔唔唔!”不知道是太過痛苦還是爽快,雷昊滿臉都是抑制不住流出來的淚水,語無倫次的他只能拼盡最后的力氣死死地擁抱住眼前的男人,就算是年齡比自己小、身材也矮小了許多的青年,卻也足以帶給他所渴求的一切。 “水真他媽的多!”衛爍怒罵了一聲,任由雷昊用力抱著自己,力量之大,仿佛要將彼此鑲嵌進對方的rou體之中一樣。氣喘吁吁的衛爍當然不會因為這么一回高潮就獲得滿足,還沒有等雷昊緩過勁來,衛爍那根即便是射了精也依然保持勃起狀態的巨rou就再度開始運動。 “唔……啊啊……”雷昊今天已經兩次靠著敏感的逼xue到達高潮了,這樣的快感遠比jiba射精要來得悠長,卻沒想到,發了狠的衛爍根本不讓他休息,甚至連腸道都還在抽搐就投入了新一輪的攻勢之中。 “怎么?受不住了?廢物!”衛爍笑著,故意逼迫雷昊。 “怎么會……啊啊……受得住……老子……老子雖然是個爛婊子……但絕不是廢物!”雷昊說得眉飛色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演習中獲得首長表彰的戰斗英雄,“老子在……在部隊無敵手……到了弟弟的……主人的床上……也是能讓弟弟狂cao狠干得爺們猛逼!” “那我們就繼續吧,我的猛逼大哥!”衛爍說完,俯下了身。 “是!汪汪!”雷昊的雙腿盤在衛爍腰間,兩人宛如連體嬰一般,肆無忌憚地開始再一次的瘋狂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