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日天隊長的初次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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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天色依舊昏暗,這校園里已經星星點點地亮起了明燈,雷昊和衛爍走近食堂,里面一股強烈的濕潤空氣就涌了出來,烘托得兩個剛結束晨跑的男人渾身暖洋洋的。也就是現在,臨近期末的時節大多數師生都已經解決了自己的相關業務工作,這才讓燈火通明的大廳內看起來有些冷清。 如狼似虎的男人們飯量極大,更何況是雷昊兄弟兩這樣本就比普通人壯碩了許多的身體,循著早點的香味走到售賣處,衛爍給他們兩人一人買足了三分中式餐點,還被正在打工的服務生調笑“兩個飯桶”。 “飯桶大哥?”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就坐,衛爍笑著調戲對方。 “快吃你的飯!”雷昊低吼了一聲,在旁人都看不到的桌子底下,衛爍的腳直接踩在雷昊的腿間,隔著運動褲和厚實的鞋底都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尺寸,明明被貞cao鎖死死禁錮住了生殖器,可這樣恐怖的分量卻依舊讓人心驚。不用可以測量都能判斷出來,雷昊這條受到了囚禁的巨蟒在如此可憐的狀態下也能夠超過天底下大部分男人的yinjing。 衛爍沒理會對方,他早就把雷昊的秉性給摸透了。部隊里男人之間極度開放的關系讓雷昊不可能成為一個死板的男人,可天生的嚴肅性和軍隊的服從性有讓他有了一種禁欲悶sao的模樣。兩者完全相反的狀態在這個男人的身體里統一了起來,于是就能看到他無數次一本正經地反抗衛爍的調戲、卻又一次次地終究臣服于自家主人所帶來的快感之中——變態,卻又絕對真實。 “剛才在兄弟們的宿舍窗口大吼大叫表達忠心的是誰?剛才跪在平時體能訓練的跑道上品嘗主人圣水的家伙又是誰?”衛爍的眼睛里暴露出強烈的占有欲,面對著雷昊極具威嚴的目光也絲毫沒有膽怯,反而用更加強勢和霸道的氣魄頂了回去,“告訴我,軍犬,主人在公共場合玩弄你的yinrou讓你丟臉了?還是說身為陸軍現役少校軍官的你仍舊保持著這一身人皮給你帶來的所謂‘尊嚴’?嗯?” 最后的尾音從衛爍的鼻腔里哼出來,傳入雷昊耳朵的一瞬間就讓他渾身發抖,仿佛是正好戳中了內心深處的秘密。前面說過,這一頭高壯的肌rou狗是悶sao和yin蕩的集合體,方才剛剛喝下主人尿液的sao臭味似乎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口腔里,要不是有著堅固的貞cao鎖的幫忙,恐怕雷昊的褲襠已經聳立起來,如同雄偉壯觀的山峰一般。 “咕嘟——”雷昊還是沒有說話,皮膚下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次。而衛爍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拿起桌上的rou包子啃了起來。 是衛爍突然大發慈悲放過了雷昊?當然不可能——無論平時多么溫柔寵溺,可真要進入真正的“主奴調教”狀態,衛爍堪稱“手段高超、心性冷漠”。這樣突然沉默下去的場面讓雷昊如坐針氈,他知道,對方不說話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主人已經做完了他應該做的一切,接下來就該身為奴隸的自己給出回應了。 “喲,難得見到你們來食堂吃飯。怎么,今天阿錚那個居家人夫沒有起床做早餐?”聲音越來越近,一個帥氣的男子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發絲下端還凝結著豌豆大小的汗水,一臉自來熟的模樣的他直接坐在雷昊旁邊,然后露出了一個有些yin蕩的微笑,“小爍,不會是你又把阿錚搞得下不來床吧?” “鄭哥,瞧你說的,我自己媳婦兒我還能虧著他?”都是早就認識的老交情了,彼此之間的性格都非常合得來,衛爍不在意對方毫無惡意的調笑、也沒理會渾身瞬間繃緊的雷昊,如同偶遇了好朋友一般與鄭景行聊了起來,“你不是一直覺得天沒亮就起床是一種特別沒人性的規則嗎?最后的體側兩天前就結束了,現在居然自己早起?” “哎……”鄭景行打了一個悠長的哈欠,眼角都冒出了點兒生理性的淚液,一看就是根本沒睡夠的樣子,卻沒辦法,只能無奈地開口,“我也不想啊,被咱們雷老大搞得生物鐘都定了,想著一定要睡到自然醒,誰曾想這到了時間就他媽的想撒尿,跑了趟衛生間就再也睡不著了?!?/br> “生物鐘?我看你這根本是交感神經控制不住才對吧?跟條忍不住就抬起一條后腿當街放水的狗一樣?!毙l爍笑著,還從對方的盤子里搶走了一塊燒麥。 “滾蛋!你個醫學院的變態!”鄭景行頓時笑罵道,他到現在還記得以前親眼看見衛爍從凍滿了尸體標本的冰柜里拿出一個西瓜津津有味地吃起來的場景??墒菍τ谶@樣的衛爍鄭景行這名學長卻一直都無法生起氣來,這種互相之間的調戲反而在不斷地拉近彼此的關系。再說,真生了氣他也打不過對方——雖然散打的主力戰將永遠不愿意承認這一點就是了。 幾乎有大半個拳頭大小的包子被鄭景行三兩口就吃進肚子,然后端起旁邊的熱牛奶喝了一大口,伸出舌頭把唇邊的一圈奶胡子舔干凈,毫無形象的吃相看起來大大咧咧、反而更符合他這一符張揚的痞子樣。 到了這時,反應速度慢得出奇的他才發現旁邊的雷昊狀態不對,姑且不論這個男人從剛才開始便一言不發,更重要的是面對眼前的美味竟然一直都無動于衷,明明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小山般的顯眼,卻又仿佛在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衛小子,你家大狗這是怎么了?”鄭景行開口問。 “呵呵,腦袋短路,等他想清楚就行了?!毙l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一腳踢在雷昊的小腿上,“喂,蠢貨,回神了?!?/br> “主……主人……”雷昊其實并沒有放空自己,只是被衛爍在這種地方說破奴性而變得十分害臊、再加上鄭景行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便更加讓他只能用沉默來應對這一個顯得有些復雜的場面。 “調教得真好,以前只聽過別人喊他老大、隊長、雷爺之類的,什么時候見過咱們的‘戰神’這么聽話?”鄭景行認識雷昊的時間自然是比衛爍更久,過分親密的關系讓他成為整個社團第一個知曉衛爍和雷昊關系的人,“我說雷爺,娘們唧唧的干嘛?不就是亂發情被你家主人識破了嗎?這還能害羞?當初是誰把咱們這群好兄弟叫到你家去然后臭不要臉地給老子們宣告主權的?” “你怎么知道?!”雷昊一驚,他本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褲襠里不聽話的雄根也因為被鎖上的緣故而無法從外面看出異樣,這個樣子被對方直截了當地戳破,本來就思緒紊亂的他甚至直接吼了出來。 “對對對,就是這個氣勢——老子哪怕成了頭被爺們cao屁眼子的畜生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猛男野獸!”換了別人,被雷昊雙眼一瞪恐怕會頓時嚇得腿軟了,但這些人之中不包括鄭景行,更何況征服了猛獸的主人衛爍還坐在一旁。這樣的狀況之下,雷昊的樣子在鄭景行看來最多算得上是“色厲內荏”。 “有點兒教養,狗畜生,有你這么對客人說話的?”衛爍又用腳掌踩中對方的褲襠,力量比剛才更大,弄得雷昊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悶哼。 “對……啊……對不起……主人……”雷昊立刻道歉,其實從剛才在cao場上做衛爍的尿桶的那一刻起,雷昊便已經進入了非常深入的奴隸狀態,現在再被平時稱兄道弟的好哥們給調戲了幾句,原本被他強壓在心底的奴性完全迸發了出來。 眼見雷昊在下一瞬間就要跪倒在地,衛爍連忙制住他,但口中的話依然不饒人:“蠢狗,今年是你第一次履行身為社團老大的職責。再說直白一點,這一整天你是屬于我的軍犬、更是開放給所有隊員們視jian和評判的工具。在這種地方磕頭認錯,你也不怕把旁邊這么多人都勾引過來?” “是,軍犬知錯了,求主人懲罰?!崩钻坏椭^,聲音已經沒有的先前的激動,可是平靜的語氣里充滿了遠超過剛才的服從性,“剛才……嗯……剛才發sao給主人表忠心、在cao場上伺候主人小便的狗畜生就是我,求您了主人,是軍犬沒教養,到現在還秉持著犬類不該有的羞恥心,請主人原諒。汪汪!” 有時候,所謂“更深入”的心理調教實際上只不過蒙上了一層薄得透明的漿糊,只要稍微用力一戳就會完全破開。正如現在的雷昊,主人灼熱的視線在他的身體上打量、好兄弟滿臉看好戲的表情不斷調笑,此等場面弄得雷昊本來就極其壯大的奴性被完全釋放,他甚至覺得剛才品味主人的尿液不只是作為一個廁奴馬桶、更是被最尊貴的圣水給予了從里到外的洗禮。 “雖然這話你聽了許多遍了,但我還是要說,衛爍你小子真是個玩奴隸的妖孽?!编嵕靶叙堄信d致地看著眼前這對主奴的互動,作為一直流連在風月場之中的老手,他有時候都不得不感嘆,天底下某些人是真的如同為了某事而生的一般。 “羨慕還是嫉妒?要我說根本就是你玩的那群賤貨太簡單了,把猛一調教成公零、讓霸氣猛主玩弄成公用rou便器、將所有威風凜凜的肌rou爺們帶領進更加深入的新世界,能做到這些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人’?!蹦挲g比對方小、輩分也低于對方,但是此時此刻的衛爍完全成為某種意義上的“大佬”,對眼前的家伙肆意點評。 衛爍的手掌撫摸著雷昊的臉頰,指尖輕柔地撩撥起對方的唇瓣,眼神有些迷離的軍官這一下也管不了他身處何地了,主動張開嘴唇、舌頭伸出,靈巧的粉嫩舌尖慢慢舔舐起衛爍的指頭。明明兩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樣子,無論是威嚴的主人還是浪蕩的奴隸都沒有展露出他們性感的肌rou和隱秘的私處,可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動作卻讓把它看在眼里的鄭景行覺得比最重口的輪jian大片還要誘人。 “cao!”暗罵了一聲,鄭景行可沒有像雷昊那樣戴著貞cao鎖,雙腿之間已經一柱擎天,他也沒有分毫想要遮掩的意思,直接拉開褲子前面的拉鏈,堅硬如鐵棍一般的巨rou便立刻彈了出來。 衛爍沒有理會鄭景行,手指還是不急不躁地玩弄雷昊的唇瓣和舌頭,然后若無其事地開口說道:“連自己的jiba都管不住,所以我剛才說的那三點鄭哥你一個都做不到,當然也不可能像我一樣擁有者這么出色的一頭牲口?!闭f完,衛爍的手掌在雷昊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緊接著,淡淡地詢問對方,“我說得對嗎?少校?!?/br> “是的,主人說的完全正確?!迸猿搅死硇?、yin蕩沖毀了尊嚴,既然主人愿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玩弄自己,那么身為一頭擁有者職業軍人驕傲的軍官奴隸又怎么會、怎么敢露出一星半點不滿的意思? “呵,這才對,既不會因為穿著一身人皮就忘掉自己的身份、又不會由于天性浪蕩而變成無時無刻不在發春的母豬,能做到這一點,你總算是有了一些身為肌rou奴隸的基本教養?!毙l爍說罷,拉住雷昊的項圈就強吻了上去,卻又沒等雷昊有所回應就立刻分開,然后把餐盤往對方面前一推,“吃吧,快涼掉了?!?/br> “???”本來都已經準備好在旁邊十幾個陌生人的圍觀下被主人玩弄了,沒想到衛爍直接在漸入佳境之時打斷,雷昊心里的委屈和不舍都快要滿溢出來了,“汪唔……主人把笨狗搞得發情了……嗷嗚……” “乖,聽話?!毙l爍揉了揉雷昊的腦袋,感覺到以往如同鋼針一般扎手的頭發由于長長了一些而變得有點柔順了,“待會兒回去還要好好給你的身體清理一番,咱們雷老大總不會想讓弟兄們看到自己又臟又臭的一面吧?” “唔……遵命,主人?!币幌氲阶约杭磳⒃诮裉焱黄频摹皹O限”,雷昊頓時耳根子都紅了。于是,剛剛爬上心頭的yin蟲勉強被淹沒了下去,原本還有一點犯癢的奴性也再度隱藏起來,只為了等待下一次更加洶涌澎湃的爆發。 “我cao!你們兩兄弟會玩??!”旁邊的鄭景行卻不干了,這幾乎就是現實版的“褲子都脫了你們就給老子看這個?!”好吧,鄭大帥哥是真的“褲子都脫了”。不得不說,衛爍調教奴隸手段高超,可更讓人佩服的是他驚人的自制力,“喂喂喂,就算待會兒隊長要履行職責,可先來一出預演總沒什么壞處吧?”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毙l爍沒有理會鄭景行的抱怨,反而指了指對方腳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的男人。身材高大的男人跪在桌子底下,腦袋上扣著兜帽以至于都看不見這個人的長相。不過這都無所謂,顯然被勾引出了sao逼勁的男人沒有絲毫猶豫,二話不說就把鄭景行的大rou含入口中。 “啊啊??!”被這么突如其來的刺激一搞,原本已經禁欲了許久的鄭景行頓時大叫了起來,與他同樣的還有旁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已經動了情的雄獸們,“cao!你不是足球隊的前鋒嗎?居然也是個亂含爺們jiba的爛逼!” “哥們,再屁話一堆老子就不管你了,自個兒打飛機吧!”被叫破了身份,高壯的前鋒也無所謂,他不但不覺得自己給同性的爺們koujiao是一種羞辱、翻到依舊渾身霸道地駁斥了鄭景行,仿佛眼前的生殖器只是他用來滿足自己yin蕩想法的物件。 “必須要說,咱們學校真不愧是圈子里人人羨慕的‘圣地’,好端端地吃個早飯也能遇上這么一頭筋rou婊子?!彪m然因為座位的緣故,使得衛爍看不見桌子底下足球隊前鋒此刻的模樣,但是大jiba在喉嚨里不斷抽插所帶出的yin靡水聲、以及鄭景行爽到無法自制地發出陣陣呻吟,都從側面展現出這兩頭肌rou猛男的絕對yin蕩。 是的,是兩頭雄獸,包括鄭景行這位囂張霸道的純一在內。想想也確實如此,如果這家伙不夠浪蕩,又怎么可能在燈火通明的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掏出胯下的孽根開始自我褻玩起來?也只有他這樣sao賤的雄根才能勾引來如此雄壯的yin貨。 旁邊的雷昊再度進入“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半放空狀態,他知道作為肌rou猛男的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yin蕩的暴露癖,可這樣完全沒有羞恥心隨便抓住一個就又舔又cao的場面他還見得不多。于是,不想在這種地方被勾搭出浪蕩本性、更不想成為主人口中“沒教養的狗畜生”的少校軍官只能雙眼無神地坐在那兒,對旁邊低沉性感的yin叫和“咕嘰咕嘰”的水聲充耳不聞,機械地把食物逐一嚼碎了吞下。 “白癡,也不怕被噎到?!笨吹嚼钻坏膭幼?,衛爍無奈地端起桌面上的牛奶遞到雷昊的嘴邊。說來也奇妙,明明面對著自家親生弟弟,雷昊什么yin蕩下賤的話語都能脫口而出,但與此同時,當他看見朝夕相處的好哥們當著自己的面開始發情、甚至不顧時間地點場合地開干,雷昊總會露出一臉看似冷漠、實則害臊的情緒。 正如前文所說,禁欲般的職業軍人的氣魄、夾雜著身為最忠誠的軍犬奴隸的極致yin賤浪蕩,讓雷昊這樣一位人中之龍平添了許多魅力——當然,吝嗇的主人只會允許自家軍奴把這一切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來。 回過頭來看,衛爍在某種事情上確實能被夸贊一句“經驗豐富”,像鄭景行這樣“看對了眼就直接開工”的戲碼他已經見過無數次了。正如體育比賽能讓圍觀者血脈噴張一樣,戰場的血腥和殘暴更能激發起男人們骨子里的yuhuo。 衛爍的童年和少年時期都在兵團里度過,他自然也是無數次親眼看見剛剛結束任務、渾身還泛著血腥味和硝煙的戰友們直接在野外扒光,諸如深喉、磨逼、雙龍、拳交、腳交之類的玩法盡數上演,以至于在經歷了十多年磨礪之后,衛爍都能用最普通的平常心來面對這種場面了。 畢竟,像他們這樣只剩下獸性的交配者們自己都理直氣壯地說“我們需要發泄”,他這一個“外人”當然也沒什么可說的了。至于男人們的腸道會不會骯臟?不必擔心,膀胱里存量驚人的黃尿是雇傭兵們最好的灌腸液的來源。 沒辦法,雖然衛爍早就習以為常了,但雷昊可不是他這樣“見多識廣”的人。聽著旁邊的浪叫聲越來越囂張,怕是下一秒鐘就要把這個普普通通的餐廳變成GV片場中雄獸交配的密室,衛爍便三兩下把早點塞入了雷昊的口中,用低沉的嗓音吸引對方的注意:“要是想把你的sao勁全部留在社團里,就管好你褲襠中的那個玩意兒?!?/br> “嘿嘿,知道了,主人?!崩钻宦冻鲆粋€傻笑,然后沖著衛爍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完全與他健美的身軀不相符合的調皮,“其實不是褲襠里的狗rou,賤狗真正發情的是后面的狗逼眼子?!?/br> “哼,瞧你這德行!”衛爍笑罵,他就喜歡自家大哥在自己面前沒羞沒臊的婊子樣,在外是大義凜然的職業軍人、對著好兄弟是義薄云天的結拜大哥,卻只有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他的下作浪蕩。 有兄如此,夫復何求? 就在這時,一直給鄭景行koujiao的足球隊前鋒依依不舍地吐出了他的大jiba,差點在鄭景行濃烈的雄性氣味之中迷亂了自我的他終于開口講出了來意:“我說兄弟,你們武斗社年年的期末調教都是全校最期待的,雖然沒有一次公開給大家展示過,可單單只是流傳出來的照片和短視頻就不知道榨干了多少爺們,今年就不想改變一下?” 這話一出,四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凝固了,不只是衛爍的雙眼瞇成了危險的細縫,就連一直吊兒郎當的鄭景行也變得有些嚴肅,但是他沒有發作,只是十分淡然地開口:“哦?這話怎么說?” 很可惜,雖然打過幾次照面,但這位高大健壯的足球隊員并不清楚鄭景行——或者說被雷昊統治著的武斗社——的秉性,誤以為自己的提議引起了對方的興趣,便繼續道:“還不是你們雷老大,就連那些已經畢業、在職業賽場上奪冠的前輩們都說沒見過他這么爺們的壯漢,今年不是正好——??!嗚嗚嗚!” 可能真的是“胸大無腦”、亦或是從骨子里愿意臣服于所有肌rou猛男胯下的yin賤本性在作祟,明明是球場上的主力、球商也極高,卻在此時完全忘記了“察言觀色”這四個字的含義,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暴露了最真實的想法。 但是十分可惜,要換做其他人也就罷了,唯獨這頭名為“雷昊”的猛獸是所有隊員們的忌諱,足球員的話根本沒有說完的可能。只見鄭景行揮動著巴掌兩耳光直接打在了對方的臉上,紅腫的部位冒著火辣辣的疼痛,充滿了被同類肆意虐待的恥辱。隨后,還沒等對方有所反應,鄭景行就非常粗暴地抓住對方的腦袋,把他的大jiba懟了進去。 “嗚嗚……咳……啊……嗚嗚……”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每一秒鐘都讓可憐的大帥哥承擔著暴虐的進攻,而鄭景行也根本不給對方分毫反抗和休息的機會,反倒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本加厲。 深喉的強暴之下,原本還非常霸氣的肌rou男只能用哀求的眼神怯生生地往上看,他的眼角和嘴角都已經沾滿了液體。近二十厘米的jiba還在強jian口腔與喉嚨,恐怖的力量幾乎讓他以為這根大rou會絞爛腦子里的東西,捅穿頭骨、最后從后腦勺傳出來。 “他媽的,敢惦記老子們的大哥,活得不耐煩了!”鄭景行滿臉怒火,一遍打罵著一遍用寬大厚重的腳掌一下又一下地踢打足球前鋒的卵蛋。 “嗚嗚嗚!”跪在地上的男人繼續哼叫,微微搖著頭,眼中只剩下哀求的目光,想要對方盡快結束這一場折磨。 “哼!狗雜種!渾身腱子rou居然這么不耐玩!”才經歷了短短的時間,跪在胯下的男人就一臉痛苦地開始哀求,原本應該被虐待到疼痛的生殖器竟然到達了高潮,新鮮的jingye混合著粘稠的rou水流出,很快就在他的褲襠上暈濕成了一團。 鄭景行不打算放過對方,實際上,哪怕曾經遇見妄圖染指他的處男屁眼的性奴隸,他也從沒有如此憤怒過。衛爍是特殊的,不管是他和雷昊的血緣關系還是他本人的戰斗力,亦或是雷昊自己對他的信任和服從,使得他最終能被武斗社的成員們接納——作為團隊的頂級戰力、隊長的左膀右臂,更是作為眾人最尊敬的雷老大唯一的主人。 但是,社團外的人不會明白,雷昊不是那些玩開了就能將自己沉溺到最低點的賤種,哪怕他們已經無數次見過雷昊yin蕩欠cao的婊子樣、就算他們自己也經常毫無底線地用言語羞辱雷昊,他這個在擂臺上宛如泰山一般令人仰望的男人,也永遠是被全社團視為精神偶像的、如同神祗一般的人物。 好吧,這樣說似乎太過rou麻也太過中二了,換一個簡單易懂的說法——雷昊是能完全鎮壓這群戰斗狂人的猛獸、是全校最危險的學生社團的大BOSS、更是仿佛容納了一切江河湖泊與清水濁流的大海,似乎只要他在這兒站著,一切的矛盾都能被化解、一切的失敗都能有翻盤的一天。 此等身份和地位,俗稱——“團寵”。 敢對雷老大動歪心思,真不知這蠢貨究竟是欠cao還是欠揍,一顆漂亮的腦子怕不是被肌rou給填滿了吧?! 必須要承認,和衛爍這種永遠保持著冷靜的戰士比較起來,普通的搏擊運動員們在某種程度上堪稱“囂張跋扈”,更何況是在被觸動了逆鱗的情況之下。不過,一直沒有放松地關注著周圍狀況的衛爍依稀已經看到大門邊上探著頭的兩個熟人,再瞧一瞧明顯是被當槍使的足球隊前鋒,他也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了好了,這不是他們足球隊的錯誤,誰讓我們的日天隊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爺們的氣息呢?”衛爍見雷昊吃完了東西,而旁邊一直被鄭景行瘋狂cao干嘴巴的足球前鋒似乎都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衛爍這才開口制止鄭景行,還不忘調戲一番自家軍犬,“大哥,你何止是爺們氣息威風霸道、能激發起人家的施暴欲,我看你這大屁股更誘人,又壯又緊,一跑起來就扭得像賣春的妓女一樣?!?/br> 這一次,被衛爍當眾拍打rou臀的雷昊沒有害羞,反而笑得一臉討好:“都是主人調教得好,不然笨狗到現在還是裝得人模狗樣的蠢貨少校?!崩钻灰话炎プ⌒l爍的手,兩人十指緊扣,“再說了,我雷昊怎么可能比得上賣春的妓女?畢竟人家是收錢提供服務,而對于我來說,只要是主人你愿意使用,倒貼錢都行?!?/br> “笨蛋!”衛爍溫柔地笑了笑,他發現以前那種“兩個男人膩歪在一起太不爺們”的想法早就消影無蹤了,現在的他恨不得用這種方式向全世界昭告他們兩的親昵關系。就像現在這樣,明明旁邊的兩人已經開始熱火朝天,可這對親兄弟之間卻非常不合時宜地泛起了粉紅色的泡泡。 “滾滾滾!趕緊滾!你們兩還真是不看場合地秀恩愛!”鄭景行滿臉都是嫌棄,把jiba從足球隊前鋒的嘴巴里拔出來,一條銀絲牽連著男人們的guitou和唇瓣,隨后,他把這頭沒用的肌rou猛貨像扔破布一樣丟到餐桌上,一邊背起自己的雙肩包,一邊瞥了一眼衛爍,“快點回家去膩歪,剛吃了飯,別影響老子胃口!” “見到合適的就開cao,哪怕是我們這樣絕對開放的學校里鄭哥你也是獨一份的。話說回來,好像也只有這種身體里里外外被玩爛了的公用rou便器才會隨時隨地發春吧?就像這頭爛貨一樣?!毙l爍說著,看著足球隊前鋒的眼神銳利又輕蔑,卻又同時刺激得對方褲襠上的小帳篷頂得更高了。衛爍根本沒有理會桌子上的真人性愛娃娃,而是對旁邊的鄭景行繼續道,“鄭哥,我看你以后還是別當純一猛主了,明明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獸類,做條野狗恐怕來得更好?!?/br> 說完,衛爍便直接背起運動包,拉著雷昊的手向大門走去。 “嘁?!编嵕靶袩o言地搖了搖頭,說實話,衛爍的意見他早就已經嘗試過了,可每當看到那些一邊給自己擴張雄xue、又一邊把空閑的另一只手伸向身后屁眼子的sao逼賤貨們,鄭景行就產生出“被這種爛逼cao屁眼子,老子還要不要臉了”之類的想法。于是,寥寥數次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鄭景行非但沒有交出自己屁眼的第一次,反而把那些看起來高大魁梧的筋rou偽一門玩弄成了離不開自己的yin賤性奴。 我要的是絕對的、嚴厲又冷酷的純一猛主?!@時鄭景行最終的結論,而他的目標也就十分明顯了:雷昊和衛爍。只可惜,血緣上的兄弟關系、rou體上的主奴關系、情感上的戀愛關系,沒有一處是他這個外人能夠插足進去的。更何況,再怎么渴望,鄭景行也絕對干不出做“第三者”這種骯臟的勾當。 看到衛爍和雷昊攜手而去的身影消失在食堂的大門外,鄭景行承認自己非常羨慕,可在這樣的事實之下,他也只能無奈又有點煩躁地揉亂自己的一頭碎發,收拾好餐盤,轉過背,三步并作兩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鄭景行一走,剛才在門外“偷看”的兩人就出現在餐桌旁,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色情和yin蕩,對著仍舊躺在桌面上直喘粗氣的自家前鋒露出jian計得逞的笑容。 “阿鈞,終于嘗到你心心戀戀的武斗社的‘戰rou’,什么滋味???”走過來的兩人身形差不多,作為足球運動員的他們體型修長卻又強壯有力,尤其是下身那一對健美的大腿,哪怕被包裹在厚實的冬裝布料之中都顯得非常性感。 “唔……隊長?副隊?”被叫做阿鈞——本命鐘鈞——的球隊前鋒還有些腦袋昏沉,剛才被鄭景行搞得缺氧,現在又被頭頂明晃晃的大吊燈弄得眼前發花,過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一個鯉魚打挺,鐘鈞就站在了地板上,仗著他比對方兩人都高了一個頭的身體直接一左一右抓住了自家兩位隊長的衣領,面色猙獰地大吼,“cao!狄翰銘!白一然!你們兩癟三居然敢算計老子!” “要叫隊長,阿鈞!”被抓住了領子,身為隊伍中老大的狄翰銘倒也沒有生氣,毫不在意地拍了拍鐘鈞青筋暴露的手腕。 而另一旁的副隊長白一然就沒有這么好脾氣了,帥氣的足球大腳一個鞭腿就把鐘鈞踢倒在地,然后用堅硬地鞋底踩在對方的褲襠上瘋狂碾壓,疼痛之下的雄性生殖器竟然又恢復了堅挺的狀態。 “老子們可沒有讓你見了武斗社的人就他媽跟條狗一樣跪在地上舔人家的jiba,cao!老子的足球隊怎么出了你這么個爛貨畜生,剛才被鄭景行那小子踢卵蛋居然都他媽的能射精?自己賤骨頭一個,怪誰?”都是多年的好兄弟了,但比起隊長狄翰銘的好脾氣,身為副隊長的白一然則完全是“暴虐”兩個字的化身。自從發現從高中起就同一個體育隊的鐘鈞完全被開發出了作為狗逼公零的本性,他就再也沒有溫和地對待過對方——殘忍嗎?一點兒也不會,畢竟對鐘鈞這種yin貨來說,這般羞辱和虐待正合適。 “cao!老子就是天生喜歡jiba,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不得不說,雙商在線的鐘鈞總會在這樣那樣不經意之間雙商掉線,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是被足球隊的好哥們——尤其是自家壞心眼的隊長和副隊——給慫恿了,細想一下,就衛爍那種恨不得把雷昊寵上天的個性、以及武斗社一直以來對自家隊長或明或暗的占有欲,他的目的能達成才真是天下奇聞! “嘛,不管怎么說,你可是立過軍令狀的?!钡液层戇€是那樣一種溫和平靜的模樣,可旁邊的兩人都知道,如果說暴脾氣的白一然是“不能惹”,那么天然黑的狄翰銘就是完全的“惹不起”。實際上,借著這個由頭來為難鐘鈞、最后找到合理的借口來實現自己的目的,這整個計劃和算計都是狄翰銘想出來的。 不算什么了不得的“陰謀”、甚至還有點兒“弱智”,但鐘鈞就是如此簡單地中招了。 “有屁就放,又想跟老子玩什么PLAY?”事已至此,曾經承諾過會說服武斗社的鐘鈞倒也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他也清楚肯定是這兩個變態又有了什么新的玩法,干脆不再扭捏,連心理建設都不用做便把后果接了下來。 “其實很簡單……”嘴巴貼在鐘鈞的耳邊,狄翰銘三兩句話就講清了所謂的“懲罰”,隨后就看到鐘鈞的臉上瞬間漲得通紅,猛地往后一跳,和面前的兩人拉開距離,還同時大吼:“老子就知道你們這群逼貨總有一天要把老子玩膩了!cao!你們也真是饑不擇食,強哥那個爛屁眼子有什么好的?!嗚嗚嗚!” 話說了一半,鐘鈞喋喋不休的嘴巴就被白一然從褲兜里掏出來的一雙充滿了臭汗味的足球襪給死死堵住,然后直接把對方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 “確實,強哥的逼早就被cao得熟透了,可是誰讓人家有一個同樣被日成了母狗的正裝rou便器老婆呢?弟兄們玩膩了你的屁眼子,現在想試試夫夫PLAY懂嗎?”一邊說著,白一然還一邊打著鐘鈞的大屁股,哪怕隔著外褲也發出了“啪啪”聲。 “對啊,誰讓阿鈞你沒有個同樣浪蕩的狗老婆呢?!钡液层懜诎滓蝗慌赃?,笑著補充道。 cao!老子這還單身狗一條,你們居然就開始打起了老子未來老婆的主意!——可惜,鐘鈞被臭襪子堵住嘴巴的情況下,只能發出陣陣哼叫。事實上,看起來激烈反抗的男人,骨子里的sao勁早就被勾搭了出來,至于反抗?調情而已。 三人——或者說兩人扛著第三人——往外面走去,只留下飯廳內越來越yuhuo焚身的雄獸們、以及回蕩在大廳內的逐漸響亮的怒吼與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