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我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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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野昏昏沉沉地從黑暗中蘇醒過來,不斷跳動的神經上傳來銳利的痛覺,顯然是麻醉型的藥物用多了之后的后遺癥。此刻的梁野還沒有發現自己的狀況,卻已經仰仗著堅定的意志力開始梳理過去的記憶——很明顯,幫會中有人叛變,借“急事”之由將自己騙出家,依仗著靜謐的夜色和人煙稀少的環境搞了一場成功的偷襲。這些人顯然是“專業”的,一人在身后弄出響動,引得自己轉身防御,另一人則趁勢拿著高純度的乙醚噴灑在周遭的空氣中,再強大的男人也不可能抵抗化學制劑的威力。只可惜,直到昏迷前的最后一秒,也沒能看清襲擊者的臉。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旁邊、并以一種色瞇瞇的目光看著梁野的姚哲文把梁野的掙扎納入眼中,想當初這人只有幾歲,被父親帶回家之后,姚大少爺可謂是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有趣玩具。這個玩具不是死物,而具有著生命的活力,向來被寵溺得無法無天的姚哲文更是親眼見證了梁野是怎樣在父親的折磨下哀嚎求饒的,“天賦異稟”的梁野更是被作為姚志“教育”自家兒子的優秀工具。 可是,這家伙居然跑了,跟著一個軍隊世家的高干子弟從姚家溜走了,對于自命不凡的姚大少來說,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明明就是個玩具,居然還敢反抗主人的思想,玩具的結局只有兩個,那就是被主人玩膩了送人或者被主人玩壞了扔掉。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斷斷續續找了十多年,卻沒想到如此輕而易舉地就被重新收回。而且,和以前那個幼齒的小孩不同,現在的梁野高大健美、樣貌帥氣,再加上在道上摸爬滾打,讓他具備著一種霸道十足的痞子氣——這樣的外表最能激發姚哲文的施虐欲。 姚哲文和他的父親一樣,總喜歡依靠在寬大的椅子里、翹著二郎腿、用一種無比自信和驕傲的眼神靜看前方所發生的一切,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把旁人都視為螻蟻。再想起被紅狼幫的那個叛徒發送過來的短視頻,姚哲文幾乎已經忍不住自己的性欲。多年未見,當初那個青澀的小玩具已經長大了,變成了現在這種人盡可夫的婊子、任人玩弄的賤貨。 “啪!”看到梁野有醒過來的趨勢,姚哲文決定幫他一把,拿起咖啡桌上的皮鞭猛地揮下,隨著一聲輕響,梁野的腹肌上就浮現出一道血痕。 “唔……”終于,梁野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滿臉興奮的姚哲文和他身后那掛了滿墻的刑具,“你是誰?” 呵呵,連聲音也變得這么低沉性感了??? 姚哲文這樣想著,瞇著眼睛,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十分享受,然后戲謔地笑著回答道:“還真不愧是當慣了老大的人,明明被綁架了,還這么一副欠揍的樣?”姚哲文一邊說,一邊不斷地鞭打梁野,對于這個膽敢“背叛”主人的狗東西。姚哲文發誓一定要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懲罰。于是,落下的鞭子越來越重,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梁野的胸前和腹部就變得通紅一片。 “姚家的雜種……”梁野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痛呼,但那咬牙切齒的聲音依舊從喉嚨里冒了出來。 “爛貨!你他媽的算什么東西?!先勾搭上雷昊、再滾到衛爍那邊,根本就是個不要逼臉的雜種!”姚哲文頓時發了瘋,他最恨的就是梁野眼神里的堅持和執拗,無論是rou體上的疼痛還是精神上的折磨,這人雙目中的亮光永遠都不會消失。 “唔!啊??!”姚哲文換了皮鞭,那條精心準備的浸泡過濃鹽水和辣椒油的鞭子劃破空氣,恐怖的劇痛讓梁野瘋狂地吼叫,太陽xue上的青筋都快要賬爆了。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嗯?就像個寄生蟲一樣,離了男人便活不下去?!币φ芪臐M意地看著痛得說不出話的梁野,“放心吧,老頭子已經去和衛爍那小孩兒談判了,再過一會兒就會有消息傳來,你就安安心心地做我們父子倆腳下的一條狗!” “做夢!”梁野大吼道。只不過,面對著將他帶上這條“不歸路”的罪魁禍首,他那痛苦的過往卻在此刻完全爆發了出來,即便在衛爍的溫柔之下變得不那么重要了,卻也不過是被埋葬在了記憶深處。甚至于,雖然相信自家主人一定能找回自己這條野狗,但那種可能會被“售賣”所帶來的強烈羞辱竟然還莫名其妙地激發起了自己的快感。 梁野的心里一陣苦笑——果然是這樣,賤到了骨頭里、連靈魂都爛了,真正被當個物件來玩弄就開始渴望溫暖和關懷,但戀愛的日子過久了,卻又妄想著要獲得無窮無盡的羞辱。我這樣的人,或者是應該用“爛貨”這個詞,真的有資格享受來自主人的寵溺么? “還敢走神?”姚哲文陰笑,一把抓住梁野的rourou,“爛婊子就是爛婊子,不是衛爍的忠犬嗎?聽見你自己要被賣掉,居然連jiba都硬了!” “唔唔……滾……滾開!??!”梁野拼命掙扎,想要脫離四肢的束縛,但這顯然是徒勞無功的,緊接著,他便感覺到三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屁眼,“不要……滾出去……啊啊……老子不要你這雜種!唔唔!把你的臟手拿……啊……拿出去!” 梁野終于明白了,再怎樣變態的性欲都不可能掩蓋住靈魂的溫度,這種事情,這樣被強jian、被虐待、被當個性奴來cao逼的事,只有面對著衛爍才能真正獲得極致的滿足。其他人,不管對方是多么的有魅力,哪怕觸碰到自己,都只會令人作嘔。 “cao!躺在老子的的床上,還敢想別人?!”姚哲文走到旁邊,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細小的針管,“哼,本來不想用的,但誰讓你不識好歹?” “別……”梁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尖銳的針頭刺入自己的手臂,優質的肌rou松弛劑很快就發揮出了效力,他整個人癱軟得如同爛泥一般,只能任由姚哲文擺弄。 “哈哈,果然是個爛貨!剛才居然還敢把你這屁眼夾緊,不讓老子進去!”姚哲文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現在肌rou無力的梁野,竟然輕而易舉地便吞進了半個手掌,哪怕再怎么不服氣他也不能不贊嘆,衛爍的調教手段果然非同一般,緊致成那個樣的逼xue居然是個可以輕易拳交的黑洞! 幾乎無法說話的梁野只剩下惡心的感覺,直到姚哲文真的把拳頭塞入那個專屬于主人的逼洞時,向來“流血流汗不流淚”的鐵漢子終于還是默默地哭泣了。 同一時間,接到葛鏈錚電話后的雷昊立刻找到了曾經已退役的戰友,仰仗著政府的監控錄像追尋梁野的身影,而同時,他也急切地尋找衛爍的位置。雖然他們彼此一個是保家衛國的特種兵,另一個是見錢眼開的雇傭兵,但出于對對方的尊重,也從未過問過彼此的私事??墒?,觀察力敏銳的雷昊還是發現了衛爍的一些不同,那時不時展現出來的殘暴殺氣、還有在面對自己的“所有物”時所透露出的極致的瘋狂,這都讓雷昊感到十分擔心——畢竟,這是一個太平盛世的國家,而不是“銀三角”那種死掉千八百人也無人在意的混亂戰區。 “小爍!”就在衛爍解決了姚志準備離開會所包房的時候,雷昊沖了進來,那全副武裝、滿頭大汗的樣子,一臉擔憂地看著衛爍。 “哥?!毙l爍小聲喊道,“梁哥應該在這個姚哲文的手上?!?/br> 雷昊接過衛爍遞來的姚志的手機,上面寥寥數語的短信交流卻已經足夠他判斷出整個事件的大概。于是,雷昊二話不說就把姚哲文的照片發到了朋友的手機上,憑借著對車牌號的追蹤和對監控錄像的圖像識別,應該能很快得到結果。 衛爍一直是這么一副冷冷的樣子,雷昊無法,也只能跟在自家這個已經發狂的弟弟身后離開,但還是喊來了處理姚志的后勤人員。 等坐上車,衛爍問道:“這人你認識?” “嗯?!崩钻徽f,“他就是那個曾經把大野關在家里玩弄的戀童癖變態?!?/br> “所以,早十多年前你便已經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而且對于他們帶給梁哥的痛苦也一清二楚,你卻還是放任他們囂張了這么多年?”衛爍的眼神變得十分銳利,語言里充滿了質問。 衛爍這下可真是誤會了雷昊,十年前的他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一切的權利都掌握在當時軍銜是上校的父親手中,本就自詡為“清官”的父親根本不屑于用自家的權勢來亞服對方,要不是看梁野孤苦伶仃,恐怕都根本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不是,他做的很隱蔽,所以并沒有太多的證據……”雷昊溫和地說道,對于家中的現狀,他也很有些無奈,“而且當時我國不健全,‘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判處只適用于受害者是十四歲以下的少女,卻沒有對男孩受到侵犯做出說明?!?/br> “然后你就看著他生活在那兩個雜碎的陰影下十多年?”衛爍的目光變得極為寒冷,“法律不行,用法外制裁手段不就解決了?” “小爍!別再說這種話了!”!雷昊的表情也變得極為嚴肅,語氣中已經透露著些極其明顯的怒意,早就預想到會發生的理念沖突終于在此刻爆發,“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在國家機器面前什么都算不上!而且現在也是法治社會,不要總把你那種江湖氣帶在身上?!?/br> “噢?江湖氣?”衛爍冷哼著說,“當官的隨便揮揮手就貪掉幾千萬、暴力拆遷還和黑社會勾結打傷平民,只要家里有權勢,殺了人也可以憑著一張精神病證明輕判。其他不說,你雷少校不就把紅狼幫的老大養在家里十多年了嗎?怎么沒見你說句‘法治社會’?哈哈,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尊貴的少校大人,你們真是——好大的官威吶——” 衛爍尖銳的諷刺被他故意拖長了語調,仿佛在講述著全世界最荒謬可笑的事情一般。公務員隊伍人員復雜、人數眾多,自然各種各樣的老鼠屎都會存在,但瑕不掩瑜,那些人畢竟還算少數??蛇@種話被衛爍這么個“體制之外”的人如此譏諷一番,傳到雷昊的耳朵里卻讓他如坐針氈。這種不適感并非來自于所謂的“集體榮譽感”,而是對衛爍的這副樣子感到難受——疏離、憎惡、譏笑,尤其當這些表情都來自于自己最寵愛的弟弟和最尊敬的主人的時候。 “小爍——主人——你別這樣——”雷昊只能低聲下氣地懇求衛爍,還可憐兮兮地扯住衛爍的衣角。 衛爍心知自己今天的狀態很不對,那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殘暴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只蜷縮起來的刺猬,誰要是敢碰一下都能被弄得鮮血淋漓??墒?,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雷昊,因為這樣的思想差距就像一條鴻溝橫貫在彼此之間,總有一天又會爆發得天翻地覆。 “叮?!苯K于,電話鈴聲打斷了這長達幾分鐘的詭異沉默,衛爍接通了電話,對方不過說了兩句便讓他露出狂喜的表情。 “小爍,你去哪兒?”衛爍打開車門跳下車,雷昊在后面大喊道。 “可不是只有你才有些調查的手段?!毙l爍揚了揚手中的電話,然后頭也不回地向遠處跑去。 “cao!”雷昊暴怒地一拳打在駕駛臺上,脆弱的PV材質材質直接凹陷了下去。恰好在這時候,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卻被雷昊怒罵道:“太慢了!”然后也不理會電話那頭人的反應,直接發動汽車飚了出去。 ——難怪小爍直接跑向那邊了,姚哲文藏身地點居然如此之近,看來某些人還真是囂張得過分了。 想到這里,殺伐果決的雷少校的眼睛里盡是寒光。 姚哲文所在的酒店離藍島俱樂部不過兩公里的路程,以衛爍爆發起來的腳程便是很快了。這一次,他沒有像一開始那樣緩慢而謹慎,只是選了一個人跡罕至的方位,縱身躍上二樓的窗戶,打暈了沿途路過的服務生和保安,偷了備用門禁卡就沖到了套房的門口。 不過,雖然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隔著一面墻,衛爍還是稍微定了定神,畢竟無數強大的戰士都是在成功前的最后一秒陰溝里翻船、功虧一簣,好一些的不過是導致任務失敗,嚴重的則是深思魂滅、甚至還要連累隊友。 好在現在是深夜,像這種高層酒店本就五人注意,再加上這頂樓的幾層豪華套房都各帶陽臺,且為了讓建筑外觀更加漂亮,相鄰兩層的陽臺之間還存在著一些交錯感,這樣的設計卻正好給了衛爍便利,只見他三兩步闖入了事先查詢好的、無人等級居住的套房,從陽臺上悄無聲息地攀爬進了樓上的臺面,在不經意間就已經闖入了姚哲文的房間。 隔著薄紗材質的窗簾,室內的場景讓衛爍怒火中燒——梁野的狀態一看便知,整個人被雙手束縛著吊在了天花板上,那無力聳耷著的手腕顯然是肌rou松弛劑的作用,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恐怕又是某種烈性春藥的影響?,F在的他渾身幾乎沒有一塊好皮,或深或淺的凌亂鞭痕正向外冒著血珠。更可恨的是,姚哲文竟然把梁野的一只腿吊了起來,讓他只能用另一只腳掌著地。而被梁野這幅受盡虐待的樣子激起了心中的嗜血欲,姚哲文色瞇瞇地把梁野抱在懷里,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傷口,一只手更是在他的屁眼上摩擦,還不時挑逗似地插入三根手指。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推拉門上的玻璃灑落了一地,里面正在對著梁野發情的姚哲文仿佛被嚇了一大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著衛爍??墒?,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猛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只見衛爍飛身上前,一個側踢就把姚哲文踹飛,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在如此猛烈的撞擊之下完全昏迷了過去。 走進了,衛爍才終于能仔仔細細地看到梁野那渾身觸目驚心的傷口,還有被玩弄得亂滴水的yinxue,整個人都只能依靠著繩子的力量,渾身肌rou抽搐,手腕被粗糙的麻繩摩擦成一片血紅。哪怕是見到姚志的時候也還能控制的脾氣,在此刻完全爆發了出來。 “殺了你!”!衛爍的聲音并不大,反倒類似于野獸面對威脅時在聲帶上打轉的咕嚕聲,但其中蘊含著宛若巖漿一般的氣勢卻極為驚人,下一秒就要如同火山一般爆發出來。 衛爍沖了過去,一手抓住姚哲文的后腦勺提了起來,剛才那全力一擊很明顯給他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內臟損傷,一股股殷紅的獻血從嘴角邊流出。只不過,現在的衛爍可不會在意手里的人傷得有多重,他手臂發力,將姚哲文的腦袋提起離地半米高,然后迅速地往地上砸了下去。一時間,血沫紛飛,里面還混合著些乳白色的牙齒,零星散落在鮮紅的液體里,看起來格外瘆人。 “小爍,別這樣!”在千鈞一發之際,雷昊終于趕到,剛一進門便看見如此的慘狀,哪怕是他也為衛爍的心狠手辣而敢到心驚。只見雷昊沖上前,一把抱住衛爍,可這才發現這個比自己矮小了進四十公分的少年力量是何等驚人,哪怕用盡渾身的蠻力都差點限制不住他。 聽到里面的動靜,跟隨著雷昊來到此處的人也沖了進來,他們便是曾經與雷昊出自同一個部隊的戰友們。雷昊見狀,立刻用眼神示意他們趕緊把姚哲文抬出去,這家伙在剛才十幾秒鐘的時間里就已經去了半條命,要真搞出人命關天的大事便不好收尾了。兩人與雷昊默契十足,將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的姚哲文抬起來往門外走,但這樣的動作卻弄得衛爍大為不滿,仿佛一頭骨瘦如柴的惡狼被搶跑了到手的食物,讓明明還背對著他的兩個兵王頓時感到危險、如芒刺背,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間。 衛爍還在掙扎,眼見就要限制不住他,雷昊大聲說道:“夠了!你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放血的!”雷昊把衛爍整個人抱起來,摔在一旁的地毯上,“還不去看看大野!” 梁哥?對了! 衛爍一聽,終于找回了理智,暗罵自己居然把梁野忘在一邊,根本不在意剛才被摔在地上的疼痛,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跑到梁野身邊。匕首揮舞兩下,束縛了梁野多時的繩子斷成幾截,整個人立刻掉了下來,被衛爍牢牢地接住。 “梁哥?你怎么樣?聽得到我說話嗎?”衛爍焦急地問道,可梁野卻依然瞇著眼睛,雙目中毫無焦距,被衛爍抱到床上之后便用盡渾身力量想往對方身邊靠攏,嘴巴大大地張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喘著粗氣,那不正常的燥熱感很明顯是藥物的作用。 “我看看?!崩钻蛔吡诉^來,坐在床邊給梁野檢查了一番,看起來很嚴重的傷痕其實也只不過是皮外傷,并不會給他造成任何嚴重損害,從他已經能移動雙手可以看出肌rou松弛劑的效果在逐漸消退。到目前為止,唯一的問題就是那種激發欲望的yin藥。 “啊啊……要……唔……cao我……”梁野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稍微恢復了一些肌rou力量再加上被吊墜的痛苦減弱,卻又給了春藥可乘之機。原本就已經被衛爍調教得sao浪yin賤的性奴此刻覺得自己的yuhuo就像決堤的黃河水,只能毫無意識地胡亂呢喃著。 雷昊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根細小的針筒,里面還流下了大約一毫升的渾濁液體,“我去會把這東西送到實驗室,看看那混賬究竟用的什么東西?!?/br> 說著,雷昊站起身,正打算往門外走,卻被衛爍叫住了:“我去?!?/br> “唉?可是阿野這……”雷昊對衛爍的反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yin藥怎么解?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只能做那種事情。身為梁野的“男人”和主人,居然會把這種“責任”往外推? “我怕傷到他?!毙l爍低聲說著,自己這種極為暴躁的不穩定狀態實在是無法放心,要是真的讓梁野傷上加傷恐怕才是后悔莫及的事情。衛爍拿出手機點了兩下,雷昊便立刻感覺到褲襠里的某個東西彈了一下。按照衛爍的要求,像他這樣的“新手奴”必須要死死地管住生殖器,限制住勃起和高潮,這一個貞cao鎖已經將近半個月未打開了,就這么突然解開還有些讓他不適應。 “我會傷到他的?!毙l爍又自言自語地重復了一遍,卻在站起身的時候被床上的梁野抓住了手掌,那柔弱得如同嬰兒一般的力道在此刻仿佛有千萬斤重,半昏迷半清醒狀態的梁野更是緊咬著牙關,感受著熟悉的人想要離開自己,便如同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一般。 雷昊見狀,心下了然。先是把手伸進褲襠鼓搗了一下,鎖頭重新扣緊,以服從命令為驕傲的軍奴放棄了獲得快感的特權。然后,雷昊走到床邊,在梁野的額頭上吻了吻,動作看起來沒什么親昵、反倒是充滿了對好友的安撫。緊接著,雷昊再站在衛爍面前,有些霸道地給了對方一個深吻,然后說:“阿野是你的,我也是,就請尊貴的主人替阿野疏解一下吧。畢竟,看他現在這樣子,恐怕恨不得主人能親自弄壞他的身體、在他的體內流下痕跡?!?/br> 說完,沒有等衛爍回答,雷昊快步走出了房間。 “唔……啊啊……主人……”不知是不是彼此間有些奇妙的感應,衛爍的眼神一直落在梁野身上,讓梁野一直不安分地亂動,好不容易恢復了些的力量都用在拉扯衛爍的衣服和手,哪怕主人能稍微離自己近一丁點都已經足夠滿足了。 “我在,梁哥,我在這兒?!辈还苓^多久,外表威武霸氣的梁野都擺脫不了這內心的安全感,總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做出這種小事,卻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著強烈的恐慌,幾乎要將自己打入塵土也渴望獲取一星半點來自主人的寬慰。 “主人……爍……小爍……”感受到衛爍的懷抱,有點緊繃的肌rou立即放松,眼角也變得微微濕潤。 “在呢,小爍在這兒。寶貝,別哭了?!毙l爍愛戀地吻掉梁野眼角的淚珠,卻沒想到這種柔情讓對方哭得更兇。 “哈……啊啊……cao……cao我……”梁野的眼神里出現了些焦距,但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不過是在一片黑暗中發現了一點亮光——但這也足夠了,因為透著光明都已經能依稀看到衛爍的輪廓,這個讓他極度眷戀的、唯一的人。 衛爍把梁野的反應看在眼中,那受到春藥折磨而變得極度亢奮的rou體正在無意識地邀請自己,因為被抱在懷中半靠著的關系,梁野順勢扭著屁股在衛爍的大腿上摩擦。衛爍的jiba早就硬到了極致,,后只需要一個突破口便能讓他“施展雄風”。 “唔唔……小爍……別嫌……啊……野狗要……”發現主人一直沒什么動靜,梁野竟然有些傷心地開始撒嬌,嗚咽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可憐。 “呵呵,乖啦,主人才不會嫌棄你呢,喜歡都來來不及?!毙l爍笑著用手指探了探梁野的屁xue。 “是……啊啊……野狗要……主人……大jibacao……”與先前姚哲文的jianyin不同,早就把自己全身心交給衛爍的梁野一感覺到熟悉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收緊了腸道,濕滑guntang的媚rou死死地纏住棒狀物,腿間的碩大yinjing更是脹得發紫。 “好了好了,主人這就cao一cao小野狗,用大rou把小狗逼的水堵住,再把我們梁哥cao成合不上屁眼子的肌rou爛貨。你說好不好?”衛爍說著十分yin蕩的調情語言,但聲音顯得非常溫柔,如同熱戀的情人捂在一床棉被里說著情話。 “好……謝謝……啊啊……肌rou狗要……嗯??!唔唔!”梁野開心地笑了,兩條健美的大腿纏繞在衛爍的腰上,把分開后露出來的雄xue往主人的方向蹭了蹭,終于再下一秒獲得了主人的“恩賜”。 “小浪貨?!毙l爍低聲笑道,對于這個早就熟悉的身體開啟了進攻。鑒于梁野現在的狀態,衛爍只是找準了前列腺的位置,把自己碩大的guitou頂在上面旋轉著摩擦起來。 “嗯啊……小浪貨好喜歡……啊……嗚啊……”梁野悶哼了一聲,居然就在受到jiba插入的五秒之后便噴出了jingye,nongnong的jingzi大部分落在了他的胸肌和臉上,腥臊的白灼掛在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顯得格外yin靡。 “這么就射了?”衛爍笑道,繼續淺淺地cao著,但每一次都精準地干中了梁野的G點。 “啊……主人……嗯嗯……主人好會cao……”梁野的雙手環住衛爍的脖子,讓自己整個人都幾乎貼在衛爍身上,“唔唔……野狗shuangsi了……都是主人太厲害……” “是嗎?”衛爍輕聲道,繼續挑逗著梁野,“主人怎么厲害了?能夠把梁哥這么個超級大猛男都給輕易干射精?” 這些yin話早就刻入了梁野的骨子里,聽了衛爍這么問,他立刻就夾緊屁眼回答:“主人……啊……主人cao到了……嗯……肌rou狗的逼芯……逼芯爽……啊啊啊……又來了……唔唔……主人太厲害……嗯……我不……不是猛男……是主人……汪唔……主人的婊子……爛貨……” 也不知究竟是藥物作用還是這才是梁野最真實的狀態,梁野這個樣子的表現與平時完全不一樣。平日里哪怕已經被干得噴精射尿,他也依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尤其是和孫煒程給主人表演“公狗交配”的時候,甚至還在尿失禁的前一秒對對方豎中指??涩F在的梁野就是一頭充滿了魅惑力的妖精,只渴望用自己最yin賤的言語和動作勾引得主人的瘋狂進攻。 衛爍看著梁野的yin水越流越多,明明還沒怎么cao過,他的屁眼子已經開始泛起了白沫,大狗rou更是把透明的前列腺液噴灑在兩人的腹肌上。 “大野狗,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賤呢?都快把錚哥那條母狗給比過去了?!毙l爍感受到梁野腸道的邀請,加快了動作的幅度。 “就是賤貨……啊啊……肌rou猛男是主人的賤貨……”梁野抱著衛爍,把腦袋埋在對方的鎖骨上,還不時貪戀地啃咬著,吮吸主人的汗水,“主人……主人……” “嗯?寶貝叫我干什么?主人在這兒呢?!毙l爍知道現在的梁野還處于極度容易受傷的狀態,哪怕再羞辱的言語也會盡可能地放緩和一些。 “他沒……唔唔……” “嗯?”衛爍對于梁野的吞吞吐吐有些奇怪。 “他沒cao我……梁野是干凈的……主人……唔唔……別丟掉笨狗……嗚嗚嗚……”梁野就這么倚靠在衛爍的肩頭大哭了起來。 “笑話?!毙l爍把梁野的腦袋扭過來,和他深吻著,霸道地在梁野的口腔里進攻,“看著我,寶貝。別在意那種事情,你梁野永遠都是我衛爍的,明白了嗎?我說的是所有的一切,不管是你的肌rou、骨骼、內臟,還是你的思想和靈魂,你都是我的!” “是是……啊啊啊……”被主人霸道的所有權宣誓一刺激,再加上大rou不斷地在兩人的肌rou塊上夾緊摩擦,梁野便在五分鐘之內實現了第二高潮。 “舒服了?”衛爍停下動作,問道。 “嗯?嗯!”梁野用手按住額頭,手指在還是有些脹痛的太陽xue上揉了揉??雌饋?,姚哲文所使用的性藥只是來得猛而已,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現在的梁野已經找回了一半的理智??墒?,當衛爍想要把jiba拔出自己身體的時候,梁野卻不安地躁動起來,“主人……野狗……野狗給主人伺候得不好嗎?” 不好?拜托,到底是誰伺候誰??? 衛爍對于迷糊的梁野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溫柔地說道:“乖,主人很滿意,但是你現在需要休息?!?/br> “不要!” “好啦,又不是以后沒機會了,現在別逞能。嗯?聽話?!?/br> “不要不要就不要!”還真是難得一見,男人味十足的梁老大居然也學著要不到糖的小學生開始耍賴撒嬌了,“我不要以后,現在就要?!?/br> “嗯?”衛爍敏銳地抓住了梁野最后那句話,不由得暗自苦笑——怎么就給忘了,這家伙恨不得死在自己手上才好,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被自己給玩壞,又怎么可能去追求那種“虛無縹緲的未來”呢?算了,還是滿足他吧。 “寶貝,真的還要?”衛爍溫柔地問道。 “要……要主人大rou捅爛野狗的腸子、要主人的jingye把肌rou奴的屁眼灌滿……”梁野說著,移動自己的身體讓衛爍的jiba插得更深,“還要主人用圣水替爛貨洗一洗狗逼,賤狗想從里到外都充斥著主人的氣味和溫度?!?/br> “好吧?!毙l爍應了下來,然后發動起猛烈的攻勢。 “啊??!還是這樣……啊……這樣舒服!主人好厲害……賤狗……賤狗被主人撕成兩半了……”梁野頓時癲狂地大叫,恐怖的巨rou再度發揮了他應該具備的實力,哪怕隔著梁野的八塊腹肌都能看到一根粗壯的棒狀物在肚子里抽插的輪廓。 “浪貨,舒服嗎?”衛爍把梁野壓在身下,公狗腰發揮強大的動力,如同馬達一般帶動著大roucao干下方的肌rou男。 “舒服……謝謝主人愿意……汪汪……愿意干爛貨……” “看著我,看著主人是怎么cao你的!” “是!唔唔……雄xue開了……合不上……啊啊……主人把腸子都扯出來了!” 按照衛爍的命令,梁野的雙眼死死盯著兩人的結合部,那每次的進出都會讓自己的逼xue泛起一片白沫,“咕嘰咕嘰”的水聲與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交織著,構成人類最原始的yin蕩交響樂。大開大合的cao干方式讓緊縮的屁xue失去了其他感受,唯一剩下的便是被另一個同樣帶把的同類給征服的快感。每一次都會連帶出的一些紅色rou壁更是契合了梁野的自虐和自毀傾向。衛爍為了照顧梁野的身體狀況,盡快結束這一場性愛,cao干的動作次次都勇猛而精準,就在兩人低沉的yin叫和粗重的喘息之中,失去了生殖器知覺的梁野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次。 “寶貝,主人要來了!jingye都灌給寶貝的大rou逼!” “唔唔!老公!主人!啊??!小爍是全世界最猛的爺們!好爽……幸福死了!唔唔!”梁野破天荒地用那種被他看來十分“娘炮”的稱呼,但已經被搞得七葷八素、欲仙欲死的他又怎么會在意。他只知道,每當衛爍的那對碩大的卵子隨著抽插而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的時候,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是我的,主人卵蛋里的jingye都是我的! “爛逼,寶貝老婆,接好了!” “是!啊??!好燙!好滿!怎么……啊?。。?!”果然,隨著衛爍一個“俯沖”,埋入梁野身體最深處的大rou瘋狂地噴灑著jingzi,似乎要把梁野的肚子給射穿??墒?,被內射的快感還沒有消失,guntang的尿水就如同濤濤江河一般灌溉著梁野的腸道,那平坦的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隆了起來。 “圣水灌逼,大寶貝最喜歡的玩法?!毙l爍深情地和梁野接吻。 “唔唔!”爽到了極點的梁野也同時噴出了尿液,潮吹的快感終于趕跑了最后的藥效,現在的他基本已經恢復了理智和判斷力?;貞浿鼗啬X海,再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滿地那一灘狼藉,還有對面墻上那掛滿了的刑具,其中還有很多都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寶貝?梁哥?怎么了?”衛爍擔憂地看著發愣的梁野。 小爍?主人怎么在這兒? 也就是說主人看見了?老子被個陌生人折磨的賤樣?還有姚哲文那雜碎用手捅老子的rou逼也被主人看到了? 等會兒,主人怎么會愿意cao老子!本來就被弄臟的爛貨,主人怎么會用尊貴的圣物捅進來?! 猛地,走了極端的梁野頓時感覺無顏面對衛爍,那種被陌生人玷污的失去了“貞潔”的yin亂感和沒管住自己而勾引主人,害得主人被自己這浪蕩的婊子身體給污染了——如此自我厭惡的思想交織在一起,讓梁野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眩暈和惡心! “對不起!”梁野忍著不適喊了一聲,立即翻身下床,失去堵塞的大屁眼更是如同瀑布一般流下尿液和精水,但這種渾身都是男人雄汁的感受卻讓梁野覺得自己更加骯臟。他捂著嘴往衛生間的方向沖去,卻根本無法站立地倒在了地毯上。 “梁哥!”衛爍被梁野的動作嚇了一大跳,立刻把對方從地上拉了起來,這才發現他整個臉都已經擰成了一團,“你怎么了?藥效還沒過?別嚇我??!”衛爍還以為是那些被打入身體的藥物有什么副作用。 “不是……放開……” “什么?”衛爍沒聽明白。 “放開……我臟……嘔!”話沒說完,梁野突然間便吐了出來,而且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倒是惡心感越來越強烈,胃袋里本就沒什么東西,卻依舊止不住地干嘔,哪怕黃綠色的膽汁都流了出來、渾身痙攣著也停止不了。 是了……被主人寵了這么久倒也忘了…… 本人——梁野——不過是從小就被男人玩弄的爛婊子——一個早就沒了人格的雜種—— 所以,小爍——我最愛的主人——別再碰老子了—— 因為我—— 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