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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學里的筋rou雄獸們在線閱讀 - 62 絕配 1 / 2

62 絕配 1 / 2

    臨近期末,學生們的課業負擔加重,各種各樣的社團活動都進入了每學期一次的“休業期”,學校甚至下達了一個十分嚴格的命令:“任何競技類社團,若隊員出現考試不及格的情況,則該名隊員禁止參加下一學期的一切比賽?!边@樣的規定反倒激起了所有人不服輸的勁頭?;@球隊也不例外,孫煒程、龍燁凡和張凱澤相約到圖書館一起復習。對于三人來說,平日里早已將大部分課業問題解決,現在只需要在考試前突擊一些難點,所以彼此間的氣氛十分輕松,甚至還會開開玩笑。

    “大煒,阿錚才是真正的超級學神,你怎么不待在家里,卻跑來和我們聚在一起?”張凱澤百無聊賴地翻著書頁,不經意地開口問道。

    “他……最近忙……”孫煒程聽了對方的問話,臉突然有些發紅。

    “忙?有什么好忙的,每年的期末不都這樣過的嗎?現在又是球隊的休業期……cao!你臉紅什么?”龍燁凡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正皺著眉頭動筆演算著,一個個看似高深的數學符號落在草稿紙上??墒窍乱幻?,被兩人的聊天吸引了注意力的龍燁凡,突然瞟到了孫煒程略微尷尬和害羞的模樣,頓時驚訝地喊出聲,心里還自言自語道:大煒這混蛋,明明和小爍在一起后,把最后一點節cao都給扔掉了,怎么還不時出現這種以前絕對不會有的表情?

    “你管老子臉紅不紅,看你的書去!”被戳破的孫煒程頓時暴起,揮手就在龍燁凡的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便不再管旁邊的兩個惡劣的家伙如何調笑,自顧自地看起了手中的復習材料,可被他們勾起回憶的孫煒程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反倒是低著頭滿臉通紅的樣子更激起了兩位損友的戲弄,搞得他深陷進不知該不該反駁的兩難境地。

    至于孫煒程在臉紅什么?其實事情很簡單,自從武斗社毫無爭議地獲得冠軍之后,作為先前禁欲一周的補償,獸性大發的衛爍幾乎要把所有人榨干了。最夸張的事情發生在昨天,從不知收斂和節制為何物的梁野直接纏著衛爍在地下室里翻云覆雨了一整天,孫煒程只知道,兩人折騰到晚上才終于走出來,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梁野被衛爍打橫抱著,渾身的強大肌rou癱軟得像棉花一樣,嘴巴和屁眼都完全合不上了,張開成兩個比一元硬幣還要大的洞xue,腥臭的jingye從里面流淌出來,仿佛他整個人都在jingye罐子里浸泡過一般。梁野的八塊腹肌也幾乎消影無蹤,小腹微微隆起,毫無疑問,他的腸道里已經被衛爍的精水和尿液灌滿,那散布在全身的紅色印記更是彰顯著他所經歷過如同刑求般激烈的情事。

    “cao!”孫煒程低頭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褲襠,被鎖上的roubang在此刻受盡折磨,連勃起的權利都被剝奪的他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完全管制”?;叵胫阂氨恍l爍玩到幾乎崩潰的樣子,孫煒程的內心不由得生起一股子畏懼感,可是,就像受到毒品蠱惑的癮君子一樣,伴隨著畏懼感而生的是無窮無盡的渴望,甚至會有一種“那混蛋都能做到老子為什么不能”的狠勁。

    “哥?”就在這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了過來,三人同時轉頭一看,原來是抱著一堆資料的孫衛東,興許是剛剛進入大學不到一年的關系,孫衛東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不像孫煒程他們那樣,更多的是成熟和干練。

    “小東來了?快坐吧,我們這兒也要結束了?!睂O煒程沖孫衛東招招手,主動把身邊的椅子拉開。

    “你們待會兒有約?”張凱澤問道。

    “嗯,小東剛搬了房子,請我過去吃飯?!睂O煒程接過堂弟手中的書本,待他坐下后才回答道。

    “謝謝哥?!睂O衛東笑著說。

    “沒事兒?!憋@然,從這些小動作就能看出來孫煒程對對方幾近溺愛的關懷,要不然一個人高馬大、還住過幾年集體宿舍的男人,又怎么需要被照顧到這種地步?只不過,孫煒程兄弟倆對這種事情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妥。

    因為孫煒程的關系,籃球隊的球員們和孫衛東雖然競技的領域不同,但彼此間私下的關系卻很好??杉幢闶沁@樣,龍燁凡和張凱澤還是十分驚詫孫煒程這種大大咧咧的渾人也會在親兄弟面前表現出完全不同的樣子。

    只是,損友畢竟不是為了感慨而存在的,龍燁凡和張凱澤對視一眼,嘴角勾起一縷壞笑,然后雙手撐住下巴,看似不經意地說:“我說大煒啊,把小爍一個人丟在家里面,然后自己在外面風流,連飯都不回去吃,這樣好嗎?”

    “啪!”孫煒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搞得上面的書都彈跳了起來。隨后,只見他雙眼暴露著兇光對兩人低吼道:“老子去和親弟弟吃飯,管你們屁事。再說了,什么叫‘風流’,不就吃個飯嘛,你以為老子跟你們兩sao貨一樣,隊里面比賽后聚餐,兄弟們都坐在椅子上吃飯,你們倒好,和強哥那個大sao逼一起,趴在桌子底下給大家舔腳和jiba?!?/br>
    孫煒程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帶著nongnong的鄙視,可這條大狼狗卻忘記了,每天家里吃早餐的時候,他和梁野那條狗下狗是以怎么樣羞恥和下賤的姿勢用狗盆進食的,甚至遇到主人來了興致的時候,直接讓他們把屁眼子掰開,在被主人的大腳玩弄rouxue的同時吃飯。

    當然,對于身為“籃球隊公用rou便器”的兩名運動員來說,所謂羞恥感不過是腳下的一點灰塵,根本不足為慮。聽了孫煒程的話,他們沒有一星半點受到羞辱的感受覺,張凱澤甚至直接與孫煒程四目相對,氣勢十足地向著自己的“同類”說道:“吃飯就不風流了?這話也就你能說得出來,我記得你以前就是吃飯的時候亂發情,才被小爍從純一cao成性奴的吧?”

    “cao!給老子閉嘴!”孫煒程有些慌亂地喊道,眼神帶著心虛瞟向身旁的孫衛東,看到他沒有什么異常才心里稍安。這兩個逼貨,老子花了好長時間才讓小東打消了那種想法,現在終于找到和他相處的辦法,差點就被這兩混蛋給攪和了,“要發sao自個兒滾回球隊去,反正教練最近天天和他男朋友膩歪,弄得大家都在抱怨沒個rou便器來泄欲。正好,你們這兩個新手性奴可以發揮作用了,不是還想打破強哥上個月被配種的記錄嗎?那就趕緊去唄!總之,別在這兒教壞我弟弟!”

    孫衛東被堂哥一把抱住,這種從童年時代就沒有改變過的動作象征著兄長對小弟的保護欲,哥哥的胸膛還是這么健碩、安穩,孫衛東有些無奈卻又十分高興地笑了:“好了,哥,你別總把我當成小孩子,再說了,那種事情你不都已經在我面前表演過好多次了嗎?”

    “哈哈,被自家兄弟賣了吧?誒,小東快說說看,大煒被小爍當狗一樣cao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龍燁凡幸災樂禍,眼神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你夠了啊?!睂O煒程語氣不善,好不容易平復的臉色又有些發紅,可能是因為他與孫衛東的關系太親密了,而且十多年來一直把對方當成需要被保護的弟弟,所以就算平時再怎么大大咧咧,面對著堂弟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之前在梁野的辦公樓里被撞破后,孫煒程十分鴕鳥地一周沒有聯系過孫衛東。如果換成是孫強或者龍燁凡,平時做兄弟,性趣來了干上一炮,那沒什么問題;可是面對著孫衛東,是絕對不會朝著“上床”的方向幻想的。

    “大哥,現在知道不能給我說了,那早干嘛去了?你說說看,以前我這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小屁孩兒,都撞破你和錚哥多少次了?”孫衛東笑著說道,依然清楚地記得許多年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兩具相互糾纏的rou體,明明葛鏈錚的身體也十分健美,可自己的眼神卻只停留在自家堂哥的身上?,F在想來,這種背德luanlun的欲望早已在潛意識里生根發芽了。

    呵呵,沒關系,就算被衛爍吃干抹凈了,你依然是我最愛的哥哥。反正是男人,那個屁眼子是不是第一次開苞又有什么關系?哪怕是cao上一次、一百次、一萬次,你仍然是我一輩子渴望的男人。了不起就和衛爍共用你的身體,反正這么高壯的肌rou男,能多容納下一個人不是嗎?

    孫衛東已經開始走向了極端,對兄長的崇拜逐漸演變成占有欲。只是,畢竟已非當年那個只知道跟在孫煒程背后跑的小孩,此刻的孫衛東哪怕內心猙獰,卻依舊維持著云淡風輕的表情。

    “還以為你是到了大學才這樣,沒想到天生就是個沒節cao的yin貨!”聽了孫衛東的爆料,龍燁凡笑著諷刺孫煒程。

    “就是。再說了,小東可是武斗社的,那群男人才真是亂發情的野獸,聽說以前連訓練服都是后空式的,就是為了方便他們訓練完之后直接開cao?!睆垊P澤笑著說道,兩手開始收拾滿桌的文件和資料,說起連年被評為“最浪蕩yin窟”的武斗社,他的雙眼冒出期待的亮光。

    “還真是,搞得大家都知道了?!睂O衛東攤開手聳了聳肩,無奈地說。

    “難道阿狼說的不對?”龍燁凡也十分感興趣,自從拜孫強為“師”之后,身為隊長的他已經基本上把自己看作一個真正的泄欲桶,想盡一切辦法讓球隊里這二十多個好兄弟能夠獲得更加強烈的快感,以便盡到身為rou便器隊長的責任。

    孫衛東對這種話題自然不會避諱,畢竟他也是個年輕氣盛的大男人:“何止啊,今天訓練的時候有兩個人馬步沒扎好,結果直接用個炮機插他們的屁眼子,等到什么時候就算被假jiba抽插著也能保持標準的姿勢時才能停下來。估計現在還沒結束呢,我剛才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已經被插射了兩三次,這下負責打掃軟墊的人又要抱怨了?!?/br>
    “cao!難怪你們社團名聲在外,連訓練中都不放過?!睂O煒程聽罷,壓低聲音喊道。

    “你們要是想這樣做也沒什么不好啊?!贝藭r,另一個人從過道里走——不對,應該是爬過來。原來是籃球隊的教練孫強,身為公用性奴的他幾乎已經忘了穿衣服的感覺,只見他赤裸著身體,脖子上帶著滿是鉚釘的項圈,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后空的皮質內褲,把勃起了還流水的jiba包裹在里面,屁股里塞著一個狗尾肛塞,黑色的尾部高高翹起。再配上孫強成熟的面孔和健碩的肌rou,整個就是一條兇狠又yin蕩的人形犬。只見孫強快速爬到龍燁凡和張凱澤面前,然后命令道:“兩個賤逼,跪下!兄弟們已經準備好輪jian我們三個爛貨。接下來是考試周,如果今天沒有讓大家充足地發泄欲望而導致考試失利,老子們三條肌rou狗就沒資格再做rou便器了?!?/br>
    “是!前輩!”龍燁凡和張凱澤齊聲答道,現在他們已經很少會用“教練”兩個字來稱呼孫強,取而代之的是“前輩”——作為肌rou便器和公用性奴的前輩。他們兩人快速脫光衣服,只留腳上的一雙球鞋,把對于狗奴來說太過多余的衣物塞進書包背在背上,然后拿出與孫強一模一樣的項圈給自己戴上。

    三條狗同孫煒程和孫衛東打過招呼后便晃著大屁股向門口爬去,外面的人影顯然是正在等待的籃球隊員。圖書館里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在這個滿是筋rou雄獸的校園里,若是哪天沒有看到發sao野戰的人才真是怪事一樁。不過,受到勾引的男人們一邊用手握住自己的大rou,另一邊也開始抬頭尋找今日的獵物,若看對眼了就直接拉進洗手間里舒舒服服地打上一炮。

    “哥,你硬了?!睂O衛東指了指孫煒程的褲襠。

    “???才沒有!”孫煒程睜著眼睛說瞎話,三兩下便收拾好了桌子上的東西,拉住孫衛東的手就往外面走,“我們去你家吧,好餓!”

    孫衛東一臉好笑地把慌慌張張的孫煒程看在眼里,卻也沒有反抗對方的拉扯,還一邊說:“是是,你沒有發情、沒有勃起,只是肚子餓了而已?!?/br>
    “沒有!”孫煒程咬死不承認。

    “呵呵——”孫衛東笑得意味深長。不承認又怎么樣,待會兒就把這“沒有”變成“有”!

    市中心的高層公寓,一間黑暗的臥室里,雙層防噪音的玻璃和厚實的窗簾把外面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全部隔絕開。柔軟的大床上,一個赤身裸體的肌rou男呈“大”字形躺在上面,雙手雙腳都被拇指粗的繩子固定在床的四個角上。在距離床腳不遠處,一名看起來年紀更小、但與床上的人眉眼中有幾分相似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他的雙目緊緊盯著床上的男人,眼神里透露著一些陰沉感。

    “唔……”床上的孫煒程呻吟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等陷入黑暗很久的眼睛適應了房間里的光線,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發現四肢都已經被固定死了。孫煒程忍耐著腦海中如同陣陣疼痛,努力維持不知何時就會消失的理智。按照搜刮出的記憶,自己明明和小東一起吃飯,還不時與對方干上一杯酒,夸贊這個小孩居然能有這么好的手藝??墒墙酉聛淼挠洃泤s開始混亂,原本精神頭十足的孫煒程兩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醒了?”孫衛東的語調十分冷淡,在這個如同密室般的小房間里顯得有些詭異。

    “小……小東……”孫煒程心下稍安,作為一個富人家庭的獨生子,他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綁架”這種事,但卻也不止一次地受到過親友們的警告。不過,既然小東好端端地坐在那兒,證明這不是一起惡性事件??蓜傄淮_定這個結論,孫煒程內心的疑惑反而變得更大了——這個屋子里一共只有兩個人,可小東干嘛要做這種事情?

    “身體還好嗎?”孫衛東站起身,走到床沿邊上坐下,伸手輕柔地撫摸著孫煒程的俊臉,眼神里帶著眷戀和瘋狂。為了放倒孫煒程,他通過幫會的關系高價買到了一種特質藥劑,無色無味,能讓人在一瞬間失去意識并且在不到半個小時內清醒過來,可當受者恢復神智后,藥物中的催情成分便會占據主導地位。而最重要的是,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幾乎為零。

    別看孫煒程在衛爍面前總是一副任打任罵不還手的順服模樣,但如果有人會把他當成沒頭沒腦、成匹夫之勇的粗壯莽漢可就大錯特錯了。孫煒程看見堂弟的身體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再把自己現在的狀態和對方剛才的寥寥數語聯系起來,便已經很清楚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

    “為什么這樣做?”雖然已經大致猜到了孫衛東做出這種極端事情的原因,但孫煒程仍然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呵呵,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孫衛東的臉色有些慘白,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栽在自家兄長的身上,年紀尚小的他未經世事,在長時間的胡思亂想之下便做出了有些極端的選擇。

    就在兩人交談的過程中,孫煒程的身體開始泛起了輕微的紅色,他的呼吸逐漸加重,胯下的大rou也快速勃起,粗壯的roubang散發著驚人的熱量??诟缮嘣锏膶O煒程當然明白這是藥物的作用,眼神有些深沉地看著孫衛東:“小東,把我放開?!?/br>
    “不放!”孫衛東果斷拒絕了。

    “我不跑,先放開再說?!睂O煒程的話語稍微放緩了一些,輕聲規勸道。

    未曾想,鉆牛角尖的孫衛東根本沒把對方的善意當回事,聽道孫煒程的要求后,反倒有些咬牙切齒地低吼道:“反正老子今天就是把你綁架了,還要強jian你!這個房子是新買的,沒人會知道我們在這兒,這樣老子就可以好好地把我親愛的堂哥吃干抹盡了!”

    “小東!你別得寸進尺!”沒想到這小孩真的走入了極端,孫煒程扭了扭無法行動的手腕,話語中已經帶著一些惱怒。

    “老子什么時候得寸進尺了?!老子就是個變態,喜歡上有血緣關系的大哥,就是要和你luanlun!憑什么你才見到爍哥幾天就愿意和他上床,老子只不過表白了兩句你就幾個月不理我?!cao!老子告訴你孫煒程,今天不把你上了老子就跟你姓!”孫衛東有些發狂地大吼道,眼神里透露著委屈,就像一只沒有實力反抗而只能吼叫著表達不滿的小獸一樣。

    “小東……你本來就和我一個姓……”這小孩,又看了什么三流網絡,搞這么一出,現在連腦子都不清楚了,結果就是為了跟老子上一次床。對了,當時他表白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來著?cao!明明是他自己離家出走幾個月沒聯系上,直到被阿野撿到了才打了個電話過來!

    想清楚其中的關節,孫煒程不由得滿臉黑線,也不知道這都是受的什么罪,唉……

    只不過,孫煒程這幅明顯有些放松的樣子反而激起了孫衛東心中的不滿,他把拴住雙腳的繩子解開,然后把它們固定在床頭的兩端,這樣就讓孫煒程的身體折疊起來,屁股太高、屁眼暴露在外面。然后,孫衛東的一只手撫摸著孫煒程飽滿的臀部,俯下身強吻著眼前的男人,在換氣的間隙才兇狠地說:“哥,還以為梁哥是騙人的,原來你的屁眼子真的已經被cao爛了。你自己看,老子不用潤滑都能伸進去三根手指,這逼rou都已經變成深色的,還有些外翻?!?/br>
    “cao!別玩老子!”孫煒程大吼,然后狠狠地咬破正在自己的口腔里作怪的舌頭,緊接著脖子用力,一擊強硬的頭槌,兩人的腦門相撞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嗚嗚!痛!”沒想到突然來了這么一招,原本沉浸在半黑化世界中的孫衛東立刻清醒過來,強烈的撞擊搞得他頭昏眼花,只能可憐兮兮地捂著腦門蹲在地上。

    “哼,活該!你簡直就是一個廢物,以后出去了都別說是老子家的人!”孫煒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還搞什么綁架,你以為演電視???哪兒來的不入流八點檔?剛才那副樣子,你不會以為等這件事情結束,老子就再也不理你、甚至要和你斷絕兄弟關系吧?”

    “……”孫衛東沉默了,但毫無疑問,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對自己有著非常深入的了解。

    “呵呵,你沒去當編劇真可惜了!這么想cao老子你直接說啊,或者再有膽子一點,趁老子一個人在家來強jian老子???!大野那個逼貨在你面前什么都藏不住,你難道不知道老子在家是一副什么樣子?那現在就告訴你,老子已經有半年沒在家當過人了,整天都趴在地上挺著大逼眼子等著jibacao!你這么有種自己滾上門來干老子,還搞什么綁架,笑話!”也許是藥物作用的緣故,以前在親弟弟面前還有些矜持的孫煒程沒有絲毫避諱地教訓著孫衛東。

    “哥……哥……”孫衛東扶著床坐起來,低頭看著滿臉怒氣的孫煒程。

    “cao!別這樣叫老子,老子沒你這么沒種的弟弟!”孫煒程鄙視地看了眼孫衛東,剛才發泄式的怒吼讓他沒有第一時間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這會兒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散發驚人的熱量,尤其是因為體位關系而大刺刺暴露在外的后xue,guntang的血口與涼爽的空氣相接觸,搞得他身體上的yuhuo越來越旺,只希望能有一根roubang填充到里面。

    “哥,別生氣了?!睂O衛東抱著孫煒程認錯,語氣里撒嬌的意味非常濃烈,“不過不管怎么樣,今天我一定要上了你!”

    “不行!”孫煒程立刻反駁道。

    “怎么不行,你剛才不是都沒意見嗎?現在好了,老子有種,老子就要上了你!”孫衛東一邊說著,一邊啃咬孫煒程的脖子。在他的頸部戴著一條鎖鏈,用一個精密的鎖頭固定牢固,故意被收得很緊的鎖鏈貼在皮膚上,如果沒有鑰匙就根本無法取下來。這樣的東西是孫煒程身為奴隸的象征,代表著來自主人的占有欲,不過它卻激起了孫衛東心中的不滿,“有什么關系,反正你也被錚哥和梁哥cao過了,爍哥更是每天都要給你打上幾次種,讓我cao一次又怎么樣嘛?!?/br>
    “哼,不給你cao!老子是有原則的狗!”孫煒程冷哼道,眼神十分認真。

    “嘁,還第一次聽說性奴也能有原則的?!睂O衛東不以為然,“那哥你的原則是什么?”

    孫煒程聽了問話,仰著下巴一臉驕傲地說道:“那還用問,當然是完全遵守主人的命令。大野那幾個逼貨能cao老子是因為主人的命令,所以他們可以把老子當成個下賤的婊子,輪jian多少次都沒問題。主人可沒說老子的狗逼能讓你cao!”

    “不公平!”孫衛東一臉委屈,在看到孫煒程那滿臉的得意更是氣都不打一出來,“老子就是要上你,爍哥又不在這兒,只要不內射他發現不了的!”

    “不……啊啊……不行!小東……把手拿出去!”出乎孫衛東的意料,他本來以為,只要被藥效刺激得情欲高漲,向來不在乎上下體位的孫煒程一定會屈從就范的,可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表現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就連剛才發現自己被“綁架”的時候都沒這么認真。

    “呵呵,哥,你的rouxue看來是不需要擴張了,直接插進去吧?!睂O衛東迫不及待地脫下身上的內褲,漲得發痛的jiba已經抵到了孫煒程的屁眼口。

    “不行!”孫煒程劇烈地反抗起來,手腳被繩子綁住的地方立刻磨出了幾道血痕,“你給老子滾開!小東你別太過分了!老子渾身上下都是小爍的,沒經過他的同意你別想碰老子!”

    “別動!”孫衛東聽到對方到現在為止依然戀戀不忘自家主人,就連強烈的藥效都被意志力給壓了下去,這激起了孫衛東內心的瘋狂,他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按住孫煒程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然后,在孫煒程憤怒的眼神里就要把jiba插進去。

    “不要!放開!”

    “砰!”一聲巨響打破了兩人的動作,孫衛東一抬頭就看見臥室的玻璃竟突然破碎,無數的碎片“嘩啦啦——”地掉落在地,一個高大的身影半蹲在窗臺上,由于房間里光線昏暗的緣故,來人的臉并不能看清,直到他走進了才發現這人竟然是衛爍。

    “爍……爍哥……”明明衛爍的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可孫衛東卻對此時的他有些莫名的恐懼。

    “??!”孫衛東發出一聲慘叫,自己的卵蛋被衛爍猛地用力一捏,力道控制得十分精準,剛好達到不會造成傷害的最大力度。然后,衛爍冷著一張臉,從小腿處抽出一把匕首,只用了一秒鐘便割斷了孫煒程四肢上的繩子。

    “小……小爍……救……”孫煒程已經被折磨得說不出完整的話,癱軟的身體被衛爍抱在懷中,只不過,陷入溫暖的懷抱,他居然有些激動得想要掉眼淚——終于沒事了,終于沒有讓主人失望,老子的身體還是屬于主人的。

    “你沒聽到他說不要嗎?”衛爍坐在床上,看著因為疼痛而有些直不起身的孫衛東,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然后,他對著耳朵里戴著的無線電說道,“這兒沒事了,你們先撤?!?/br>
    “我……”孫衛東似乎終于從瘋狂的欲望里找回了理智,再回想起來,剛才的堂哥露出了一副稱得上絕望的表情,這樣的樣子是在過去十多年中從未見過的。

    孫煒程緊緊地抓住衛爍的手臂,破碎的玻璃窗外傳來一陣嘈雜的噪聲,似乎是螺旋槳的聲音,隨著衛爍對著無線電的那聲通報漸漸遠去。他蜷縮著身子,雖然后xue里的空虛感漸漸加深,但孫煒程的反應卻不如剛才那樣劇烈,他對衛爍說道:“小……小爍……你別怪小東……”

    “哼?!毙l爍依然是一副冷酷的樣子,但眼神中的殘暴神情消失不見了,然后,他牽著孫煒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你以為,他要不是你的弟弟,現在還能站得起來?”

    孫煒程被衛爍語調中的很勁弄得心里一驚,手掌按住的地方明顯有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然后便聽見衛爍把嘴貼在他的耳邊:“要換了別人,敢碰老子的人,老子一槍崩了他的玩意兒!”

    “是……小狼狗謝謝主人……”孫煒程在衛爍的嘴邊吻了吻,笑得十分開心。

    三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沉默著,除了衛爍給孫煒程倒水會發出一些聲響之外,而孫衛東則是被衛爍那副殺氣四溢的樣子嚇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對孫煒程的愧疚,心煩意亂的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過,尷尬的局面很快被衛爍打破,只見他確認過孫煒程的身體沒有問題后,就將人打橫抱起,向著門外走去,路過孫衛東身邊時,瞟了對方一眼道:“穿衣服,跟上?!?/br>
    “去……去哪兒……”被衛爍冷不丁的命令搞得一抖,然后怯生生地開口問道。

    “你以為,你可以不受懲罰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衛爍冷笑著說,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孫衛東沉默了一下,對于即將要去的地方一無所知、對所謂的“懲罰”也沒什么意識。唉,管他的,反正都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兒去?總不可能真的和大哥斷絕關系吧!抱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孫衛東快速套上幾件便服,跟在衛爍的身后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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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爍開著車,向家的方向疾馳而去,與平日不同,他一路上都沒講半個字,只是時不時地趁著等紅燈的間隙喂了些水給孫煒程。好在孫衛東所用的藥物并不是強效且會上癮的東西,此時的孫煒程雖然依舊昏昏沉沉、渾身發熱,但已經比剛才有了些明顯的好轉。

    回到家,第一次來這里的孫衛東也不敢東張西望,衛爍帶著他走進了地下室,門一打開,借著昏暗的燈光,孫衛東便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說不出話來。木制的刑架、體位固定器,透過儲存柜上的玻璃門能看到里面由大到小排列得整整齊齊的肛塞和假陽具,墻壁上掛著幾排鞭子、竹條和槳,天花板上垂下許許多多的鉸鏈,更引人注目的必然是墻上的巨幅屏幕和玻璃,只要身處房間類,這些裝置就能讓人無死角地看到自己的模樣。

    “進去!”衛爍見孫衛東站在門口沒有動彈,便對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把他踢進了房間里,然后,衛爍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孫衛東手足無措地站在自己面前,冷聲道,“說說吧,今天搞這一出是在發什么瘋?”

    “我……對……對不起……”同屬武斗社,戰斗力強大的衛爍早已被奉為新生的領頭羊,幾乎所有新人——不論是初學者還是曾經的中學生搏擊冠軍——都受到了衛爍的耐心指導。在孫衛東眼中,除了自家堂哥孫煒程,也就只有幫會老大梁野和社團老大衛爍才真正讓人佩服,只要見識過衛爍出手的樣子,都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頂天立地的男人”這句話。也許是把崇拜和愛意混為一談,當孫衛東第一次看到衛爍在幫會的辦公樓里,一左一右牽著梁野和孫煒程這兩條大型犬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僅僅剩下唯一的想法——也只有爍哥這樣的真男人才是梁老大和大哥的歸宿。

    “頭抬起來,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樣?”衛爍依舊抱著孫煒程,甚至已經有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插入了他饑渴的屁眼,但衛爍的表情卻顯得無動于衷,如同百無聊賴之下把玩一個物件那般,若非不時傳出的水聲和細微呻吟,根本不會被人察覺。

    孫衛東把一切看在眼里,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孫煒程露出這副容易受傷、惹人疼惜的樣子。從小時候起,自己這位哥哥永遠都是站在前面遮風擋雨的人,回到家哄著受傷的自己不要哭的人——即便他受的傷可能更嚴重??涩F在,憧憬了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如此無助地躺在別人的懷抱里,主動分開雙腿讓對方肆意褻玩,雙手緊緊抱住對方精壯的腰肢,微閉著雙眼露出滿足卻依舊渴望的表情。

    “問你話呢,盯著我的人看什么?”衛爍笑著說道,眼前這個連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卻依舊造出了一頂帳篷的大男孩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問你呢,為什么要強迫他?難不成是嫉妒老子能把他隨時隨地摁在身下cao,所以心生不滿,然后弄出‘就算得不到你的靈魂也要得到你的rou體’這種低俗情節?還是你覺得你的大哥被你干上幾百次就會愛上你所以‘先上床后補票’了?”

    “……”孫衛東滿頭黑線,一臉尷尬地看著衛爍,莫名的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強迫良家美男的渣攻。不過轉念一想,這番話似乎很有道理,當時給堂哥下藥、把他綁在床上的自己真的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大不了這一炮干完就再離家出走一次!現在想來,實在是幼稚得過分了。

    “小……小東……老子沒怪你……別站在那兒跟個娘們似的……”孫煒程艱難地扭過頭,看著幾乎要把自己像鵪鶉一樣縮成一個球的孫衛東,開口安慰道,可這樣的話反倒讓對方心中的內疚更深了。如果自己剛才的暴行沒有被打斷,以后就真的沒臉見堂哥了。

    “哥,對不起,真的?!睂O衛東開口說道,走到椅子跟前單膝跪下,拉住孫煒程的手,與對方四目相接。這一次,沒有猶豫不決、也沒有插科打諢,只剩下最真摯的歉意。

    “哼,再把你哥給弄哭了,老子廢了你?!毙l爍的話語里透露著兇狠,但戾氣已經不見了。

    可是,聽到衛爍的話,原本渾身無力的孫煒程不樂意了,反駁道:“別亂說,老子可沒有哭,就憑小東那點兒手段老子才不在乎?!?/br>
    “呵呵——”衛爍輕笑著,抬起孫煒程的手,紅色的血痕顯得非常刺眼,他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著,有殺菌效果的唾液帶給孫煒程一些輕微的刺痛,讓他的手略微顫抖了一下,衛爍的動作如同在伺候一個名貴的稀世珍寶一般,眼神里盡是寵溺,“程哥,下次別這樣了。小東要上你就讓他上,我不在乎和別人共用一個sao逼,只希望你不要傷到你自己了?!?/br>
    “嘁……”孫煒程的臉一下通紅,用力夾緊屁眼感受著衛爍的手指,這點體積根本無法滿足早就被cao開了的saoxue,可是他的心里卻幾乎滿足得快要溢出來了,“你不在乎可是老子在乎,老子這渾身上下——這張臉、這個逼嘴、這對sao奶子、渾身上下的肌rou、還有老子的卵蛋、大jiba和逼眼子——全都是你的,孫煒程的一切都是衛爍的。只要你同意,讓老子跪在校門口讓全校的爺們輪jian都可以;可是如果沒有你的允許,誰要是碰了老子一下老子都嫌惡心?!?/br>
    “笨狗,rou麻?!毙l爍低聲笑著,俯下身體吻住這張難得說了次好話的嘴。

    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如同熱戀中的情人一樣,舌吻時發出的水聲與孫煒程的rouxue被指jian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這個寬闊空蕩的房間里變得十分顯眼。仍然單膝跪地的孫衛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前兩個肌rou猛男的調情搞得他口干舌燥、渾身燥熱。

    “看看,你家堂弟正盯著你呢?!毙l爍說話時的熱氣撒向孫煒程的臉,熟悉的氣息灌滿了鼻腔。

    “讓他看唄,又不是沒見過?!睂O煒程對這種事情向來不忌諱,稍微轉頭,瞥了一眼欲望勃發的孫衛東,然后一臉囂張地說,“小東,見識到什么叫調教了吧?就像你爍哥這樣,隨便親個嘴都能讓老子硬,剛一碰到大屁股就能讓老子主動張開腿讓他玩sao逼,根本不是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綁架和強jian能夠相提并論的?!睂O煒程說完,還故意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大胸肌,指甲不時劃過挺立的rutou,健美的大腿打開,側著身子把一條腿搭在衛爍的肩膀上,讓自己被手指玩弄得流水的屁眼展示在孫衛東的眼前。

    “好sao……”孫衛東喃喃自語道。

    “小東,你說什么?”孫煒程問道。

    “說你好sao,沒想到老子的親生哥哥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大sao貨?!睂O衛東說完,把手舉到孫煒程的身體前方,然后面帶渴望地向衛爍問道,“爍哥,能讓我摸一下嗎?”

    “可以啊?!毙l爍說完,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失去填充物的rouxue立刻蠕動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孫衛東二話不說就把并攏的三指插入了哥哥的屁眼子里面,饑渴的腸rou立刻就把手指死死地裹住,還不停收縮想讓它們插得更深,敏感的身體已經被衛爍初步調教成了一個泄欲通道,現在的孫煒程只要一發情,saoxue里流出的yin水比jiba流出的前列腺液都還多。

    “啊……小東你慢點……痛……太干了……恩啊……”干燥粗糙的手指突然破開已經有些閉合的小rouxue,腸道里的yin水還未能將孫衛東的手指充分潤滑,弄得孫煒程痛呼出聲。

    聽到孫煒程的喊聲,本來就沒什么經驗的孫衛東有些由于,擔心自己會把對方弄傷,卻沒想到在下一秒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孫煒程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淺紅色的手掌印,然后便聽見衛爍說:“小東你別管,繼續抽插他的saoxue。倒是你,小狼狗,看來對你的訓練還不足夠,都已經sao成這樣了,逼水的分泌還是不快?!?/br>
    “汪汪!小狼狗知錯了,請主人打賤狗的耳光懲罰sao貨,小狼狗一定會成為不需要潤滑液就能被使用的極品roudong!啊??!小東再用力一點,聽主人的,別管老子痛不痛!汪唔!”孫煒程被衛爍打得狗rou流出sao水,然后把手伸到自己背后,握住孫衛東的手腕讓他插入得更深。

    “哥,太賤了,這學校里到處都是肌rou猛男,就沒見過你這么yin蕩的?!睂O衛東的動作越來越大,經過了最初的不適過后,孫煒程的roudong再一次享受起來。

    “小東,你看見了吧,這就是你最愛的大哥,一個兩三天不被cao屁眼就活不下去的肌rou男。這個賤貨最近努力地訓練臀肌,大屁股夾得特別緊?!毙l爍笑著,一邊說一邊拍打孫煒程的rou臀。

    “難怪,我說怎么感覺哥的屁股越來越翹了?!睂O衛東沒有像衛爍那樣用大力氣拍打,但這種輕柔的撫摸卻讓已經發浪的孫煒程更加刺激。

    “所以啊,以后你要想cao了別再用那種強迫手段,我準你把他當個性奴來泄欲?!毙l爍說完,又低頭看向躺在自己身上的孫煒程,“小狼狗,聽懂主人的命令了?小東可是你最疼愛的弟弟,以后你這做哥哥的可得負起責任來啊?!?/br>
    “是!小狼狗明白了!小東,你如果不嫌棄老子的肌rou狗逼是個任人cao的爛xue,那就把哥哥我當成個rou便器吧,再怎么說,老子也是經常被輪jian的婊子,肯定能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的?!睂O煒程大聲回答,似乎對于現在的他來說,被罵做“婊子”反而是最恰當的夸獎。畢竟,立志要做公用性奴的男人,如果還留有底線的話,反而會讓使用自己的大jiba們敗壞興致。

    “嘿嘿,知道了,婊子大哥?!睂O衛東被兄長的一番自白弄得有些瘋狂,現在才知道,哥哥是這樣的浪蕩、沒有羞恥,只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是挺爽的。

    “停手吧?!本驮趯O衛東玩弄得正起勁、孫煒程的浪叫也越來越大聲的時候,衛爍卻打斷了兩人的動作,然后將孫煒程放在沙發上,自己站了起來,扯住孫衛東的衣領就把它撕成了碎片,然后眼神中帶著戲謔對孫衛東說,“小東,沒忘記我叫你來是為了什么事兒吧?”

    “沒……沒忘……”孫衛東終于冷靜了一些,看著自己身上掛著的布條,襤褸的樣子如同被欺負的小孩一樣,“是我犯了錯,爍哥懲罰我吧?!?/br>
    衛爍沒有說話,只是揚了揚下巴,孫衛東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便發現對面的墻上掛著一排排皮鞭,有短有長,想必打在人身上的感受也不一樣。興許是遺傳基因的作用,孫衛東和他的堂哥一樣都對皮質的東西有些特殊嗜好,而且同樣認為“健美的肌rou男渾身鞭痕的樣子特別性感”??墒?,站在墻邊,孫衛東面對著數十根不同的鞭子卻有些犯難,只好轉頭看向衛爍問道:“爍哥,改選哪一個???”

    衛爍沒有回答他,反而轉頭問孫煒程,剛才還躺在沙發上喘息的男人已經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討好地舔著衛爍腳上的作戰靴。聽了問話,孫煒程思索了幾秒,答道:“就挑第一排最右邊那只吧?!?/br>
    “好!”孫衛東取下鞭子,手掌的皮膚剛一碰到有些微微泛涼的握柄就莫名地有些出神。這是一條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皮鞭,上好的皮革被緊密地編織在一起,形成了長約一米的柔軟鞭身。這條鞭子待會兒就要打在我身上了,會痛嗎?還是像哥哥那樣被打到高潮?第一次接觸刑具的孫衛東心中被期待和害怕給填滿了,還不由自主地將長鞭的鞭身劃過手臂,帶著些許毛糙的觸感加深了內心的渴望。

    “呵呵,看來你的弟弟和你一樣,對這種能留下印記的東西情有獨鐘啊?!毙l爍拍了拍孫煒程的頭,輕笑著說道,卻在下一秒話鋒一轉,語氣有些神秘地說,“不過小狼狗,你確定要給他選這條鞭子嗎?到時候叫破喉嚨了可別怪我?!?/br>
    “!”孫煒程舔著鞋面的動作突然一停,抬頭后卻有些不敢看眼神里閃爍著光芒的衛爍,他知道,自家主人又起壞心眼了??墒悄欠N普通的長鞭能做什么?就因為考慮到小東第一次接受鞭打,故意選了一條最沒有特色的鞭子,難不成小爍又要耍什么花樣?孫煒程一時間思緒繁雜,但下一秒就十分坦然地結束了思考——管他呢,反正是小東自己作的,再怎么樣小爍也不會傷到他,話說回來,老子選鞭子就有用?別人不知道老子還不清楚?以前就騙著大野那個蠢貨挑選皮鞭,結果不管哪一條到了這小鬼手上都能被發揮到極致,只用了半個小時就讓大野那個肌rou猛男射了三次精。孫煒程想通之后,對于衛爍剛才征求自己意見的做法嗤之以鼻,反正掌控權都在他的手上,問了不也是白問?

    莫名其妙被自家狗奴甩了個白眼的主人奇怪地看著這條皮rou發癢的囂張狼狗,故作生氣地說:“把你那對招子往下看,再翻白眼老子抽死你!”說完,衛爍一腳踩在孫煒程的頭上,這雙鞋是軍隊里用的野外作戰靴,鞋底十分厚實,但也更讓孫煒程這個鞋奴喜歡。他立刻轉過身躺在地上,雙手捧起主人高貴的軍靴一點一點地用舌頭清理鞋底的灰塵。

    “爍哥,選好了?!睂O衛東走了過來,眼神飄忽著故意遠離自家兄長,越來越沒羞沒臊的大男人已經主動成為了一個鞋墊,把充滿乳膠和汗水味的臭鞋子當成天下第一的美味。

    “把繩子也拿過來,你第一次,防止亂動?!毙l爍接過鞭子,手腕一抖,輕輕的一鞭就落在了孫衛東的小臂上,突如其來的鞭打搞得他叫出了聲。

    我怎么會發出那種聲音!明明只有疼痛的感覺,但為什么會這么爽?!被爍哥打了一下居然就快腳軟得站不穩了,還在浪叫!孫衛東紅著臉跑到架子邊上,一把抓過整理好的麻繩,然后立刻回到衛爍身邊交給他。衛爍壞笑著拿起繩子,故意選用了粗糙的款式讓繩子和皮膚之間形成一種摩擦感,可以使被束縛的緊張感加重。捆綁的過程十分迅速,孫衛東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后,麻繩在手腕處打了個結,然后沿著脊柱向上,繞過他的后頸,在胸前分成兩股,將他健碩的胸肌凸顯出來。

    “身材還不錯,但是比不上你哥?!毙l爍結束了手中的動作,點評道。

    “廢話,老子練了多久,哪兒像他,奶子這么小,腹肌也只有六塊,有什么好玩的?!睂O煒程一聽,立刻一臉嫌棄地說道,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展示那對比孫衛東整整大了一圈的胸肌。

    “我又沒有特地去訓練過?!睂O衛東癟著嘴反駁,實話說,他的身材已經屬于“健壯”的范疇了,畢竟是常年進行著武術訓練的人,兩塊胸肌之間已經形成了淺淺的溝壑,腹部雖然沒有排列整齊的八塊但也有六塊肌rou,再加上已經基本成型的倒三角背肌和性感的人魚線,這樣的外形足以讓大部分男人羨慕了。只不過,此刻在房間里的另外兩人,孫煒程本就比孫衛東多進行了幾年的專業體育訓練,最近一段時間又為了滿足某人的私人興趣而努力地對胸肌和臀肌進行加練,這讓他的身體如“大衛”雕塑那般肌rou飽滿、塊壘分明;至于衛爍,從血rou紛飛的戰場上cao練出來的體魄自然不可小視,幾乎每一個細胞都已經進化成利刃,每一塊肌rou都以最完美的姿態呈現出來,不多不少,因此,即便衛爍的身形不如孫煒程他們一樣健碩,但確實看起來最性感、也是氣勢最強的。

    “哈哈,要是不訓練成老哥這樣,小爍可是沒什么性趣的?!睂O煒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笑著說。

    “誰想……唔……”孫衛東試著移動雙手,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本來想反駁看好戲的哥哥,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像他一樣如此快速地屈服,可是想想自己已經被捆綁了起來,再看到眼前的衛爍一副欣賞好戲的樣子,孫衛東還是決定閉上嘴比較好。衛爍的鞭子已經舉了起來,在孫煒程戲謔、孫衛東忐忑的目光中就要向下揮去,“啪”的一聲,鞭身就落在了胸口,一條紅痕立刻浮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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