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寫到破處了
謝兆和被男人從水里拎起來,在蓮蓬下用水沖洗干凈——他神情木然,只是男人刻意地用水柱沖洗他下體和雙乳的時候被疼痛刺激地皺了皺眉。 男人給他換上睡衣。 閃著光的絲綢睡裙,細細的肩帶吊在肩上,順滑的布料緊貼身體,胸口袒露出大片美好的肌膚,沿著小小的乳凸起一道曖昧的幅度。下擺也是極短的,只到大腿根,稍微走動就能露出腿間那片惹人遐想的陰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裙選的是女款的原因,就算謝兆和生得纖細,畢竟也是個男孩兒,盆骨相交女孩更寬,裙子在胯骨的位置被撐得鼓鼓囊囊,似乎下一秒就要撐裂似的。 這導致他不得不一直夾著腿,小心翼翼地活動。 男人給他套上睡裙的模樣就像是打扮自己的玩偶一樣,神情專注而癡迷。他寬厚的手掌緊貼著裙下的曲線,一寸寸愛撫過。 然后將人擁入懷中。 遠遠看去,少年就像是天生為這個懷抱而生的一樣,那般契合——楊端將下巴放在謝兆和頸上,貪婪地嗅著他的氣味。 他把他抱得很緊。 “現在,”他笑得饜足,“你是我一個人的了?!?/br> 屋子里竟然真的有一架床。單人床,不算寬,兩個男性躺在上面其實是有些狹窄的——但是謝兆和被楊端從身后緊緊地摟在懷里,兩個人之間緊密無縫,硬是在本就不算寬的床上留出了一大片空白。 黑暗中,身后男人的呼吸悠長輕緩。謝兆和睜著眼,緊盯著黑暗中的一點。 剛剛男人進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掩飾,因而謝兆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臉。 是他的小端哥。 謝兆和一時間懷疑自己糊涂了,亦或者是自己太過思念小端哥了,所以看誰都是楊端的樣子——可他看了那張臉十多年,會看錯嗎? 然后他發現,楊端連刻意的變聲都沒有——他毫不在意被謝兆和發現。 只是謝兆和精神緊繃,加上壓根沒想過可能是楊端囚禁的他,竟然一直沒有聽出來那個聲音就是楊端。 如今才恍然大悟,知道為什么那個人會叫他桃桃、知道那個人身上為什么會有他熟悉的味道。 因為他們本就是除了家人之外最熟悉的人。不,甚至比家人還熟悉,因為楊端的父母早年去世了,家中只有他一人,因此,這世界上他最熟悉親近的人便是謝家人。 尤其是他看著長大的謝家的幺兒,謝兆和。 他的桃桃。 謝兆和一時間覺得荒謬極了,可是腰上那只如同烙鐵一樣火熱的手掌提醒著他這不是夢。 他在一次偶然的落水后被人囚禁,在不見天日的房間,沒吃沒喝,失禁、被拍裸照……?讓他日日夜夜痛苦的罪魁禍首,顯然就是他背后這個已然入眠的男人。 他的小端哥。 他想不通,這是為什么呢?小端哥不該是這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嗎? 他神經質地咬住自己的指甲,想不出來答案。 身后淺眠的楊端察覺到他的不安,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乖,睡吧?!?/br> 就像以前那樣溫柔的語氣。 第二天一早,謝兆和在楊端懷里醒來,他睜開眼,看到楊端的臉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家。 他伸出手,試探著去碰楊端纖長的睫毛。 手腕上的鐵鏈發出輕微的響聲。 他臉色大變,猛然清醒過來。 與此同時,肚子里痛得厲害,一抽一抽地疼,更是讓他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掙扎著想從楊端懷里爬出來,卻把睡夢中的男人驚醒了。 楊端壓住他,聲音低?。骸芭苁裁磁??!?/br> 似乎是嫌謝兆和動得厲害,他捉住謝兆和的手腕把他扣在了床頭。天知道誰家的床頭會有那么剛好的一對固定好的手銬。 謝兆和停止了掙扎。他瞇起眼,屋內光線昏暗,好半天才適應過來。 “……?我餓了?!?/br> 床邊有一個塑料袋,楊端從里面隨意地調減了一番,找出一袋餅干,拆開了喂謝兆和吃。 牌子是謝兆和認識的,城北的一家烘焙店做的手工餅干。這家店做的餅干奶香濃郁,酥脆可口,只是保質期不長,家里人嫌麻煩不喜歡買這家的東西,謝兆和以前每次饞了都讓楊端給自己帶回來。 楊端那時候在城南上學,放學后繞半個多小時的路去城北給他買。謝太太說了謝兆和好幾次,讓他不要那么麻煩楊端,楊端宗卻說沒事的。 他只是摸著謝兆和的頭,問他餅干好不好吃。 熟悉的香味刺激著謝兆和的神經,他想嘔吐,可是胃里空空,除了把嘴里的餅干碎屑吐出來之外,已經什么都嘔不出來了。 楊端坐起來,冷冷地俯視他,似乎是厭惡極了他這般麻煩,把餅干扔在枕頭上,頗有些不耐煩道:“你不吃嗎?那我要吃我的早飯了?!?/br> 他吃什么早飯,外國留學的那幾年,天不亮就去研究室,胃早就壞掉了,哪兒還什么吃早飯的習慣 ——兩只手抓住謝兆和的腳踝,大掌沿著筆直的腿部曲線一直向上,撫起裙邊。 哦,他吃的是這個飯。 楊端把謝兆和的腿抬起來,大腿壓向上半身,整個人像是一張被輕易折疊的白紙。謝兆和驚恐地瞪大眼。 男人埋首在他腿間,挺直的鼻梁滑過大腿內側,他閉上眼,謝兆和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睫毛滑過肌膚的觸感。 癢,癢得他害怕。 楊端在嗅他的味道,深深地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的時候,鼻尖上還掛了一絲晶瑩的黏液。謝兆和偏過頭去,不敢看他。 楊端垂眸俯視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他聽一樣,輕聲道:“怎么會這么sao的?” “碰都沒碰到就sao得流水了?……” “怎么這么賤???想被cao很久了吧?” 謝兆和閉上眼,似乎這樣就能不去聽一樣。 可是閉上眼又怎樣,身體的感覺卻清楚地告訴他,他的小端哥在對他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