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被愛憐過的嬌乳水光瀲滟,異常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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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酸澀一層接著一層,哽在蕓香的胸口,讓她恨不得狠狠的敲一敲蔡青山的腦袋,可想起自己打不過他,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蕓香想起大伯那根直挺挺的,又粗又唐人的紫黑色roubang,她忍不住咬了咬唇,記起先前住在主家后罩房的時候,有個同她一起住的丫鬟云兒曾紅著臉與她說的渾話來。 她說:日后找男人,就得找身子雄偉壯碩的,那處自然是越大越好,還要公狗腰,有勁兒。別看瞧著糙,不如世家公子溫潤如玉,但這種男子大多生猛的很,房事上能叫女子快活似神仙呢。 大伯本就生的高大健碩,像是座黑鐵塔一般,胳膊都比她的大腿還要粗兩圈,光是瞧著就叫人腿軟。且她方才匆匆一瞥,大伯那處生的,的確是異于常人的大…… 但她只感覺xiaoxue處火辣辣的疼,哪里就快活似神仙了!大抵話本子說的,都做不得準…… 就像話本子里頭那些不穿衣服的男子,也遠遠沒有大伯的大。 雖說夫君染疫后臥病在床,偶爾蕓香給他擦拭身體也見過那物什,軟啪啪的靠在腿心處,可卻也是不如大伯那處雄偉的。 不僅如此,大伯的腰正是那些話本子中有力氣的公狗腰……我看,哪里是公狗腰,黑熊要才差不多。 想到此處,蕓香忍不住咬了咬唇,騙人,根本不快活,簡直能疼死人,話本子根本當不得真,云兒說的是她聽來的,也當不得真。她甚至懷疑,若是他那根物什全部插進去,恐怕能叫她疼死在炕上。 正思索間,蕓香聽見東屋的門被推開,于是攏了攏衣裳,慢慢從炕上坐了起來,側身傾聽著男人要出去干啥。 只聽得外面院里,男人提桶打水、笨重的木桶撞擊在水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蕓香料想,應是大伯打水洗漱吧。聽了一會兒,蕓香便沒了興趣,底下那處絲絲發澀,一碰就就疼,便脫了外衫重新躺下,心里只盼大伯盡早結束回鄉探親回歸軍營去,她也好過自己的小日子。 夜漸漸深了,小山村的夜晚黢黑黢黑的,八月末的天氣只剩下幾聲蛐蛐的叫聲,襯的蔡家院里更顯幽靜。嘎吱一聲,西屋的門被悄悄推開,蔡青山托著一只油燈悄沒聲息地走了進來,只見得蕓香側躺在床上,圓臀纖腰在大炕上起伏有致,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那鼓囊囊的胸脯呼之欲出,在粗糙麻布的映襯下更顯雪白可愛。 蕓香睡的很沉,呼吸比平時重幾分,緊蹙的眉尖、幽怨的唇角,讓她看起來睡的并不安穩。 蔡青山看得忽然口干舌燥,有了幾分沖動,甚至想看不管不顧,徹底拋棄理智,握著蕓香的腰,去吃她的小嘴兒,用力的進入她、cao干她,讓她在他身下喘息、浪叫,求他不要再插。 他慢慢的靠近蕓香,托起她的肩膀,扶起纖細的腰身攬在懷里,不同于剛剛的粗魯蠻橫,此時的蔡青山動作十分輕柔。 他輕輕撥開蕓香虛掩著的麻布睡衣,雪白肥美的小白兔跳入他的手掌,他用指尖輕輕捏著那挺立的乳尖,喉間滾動一番,掌微微用力,低頭去含那揉搓大發紅挺立的小葡萄,膩濕guntang的舌卷起,又反復的吮吸,手中發力擠握著嬌乳兒。 只是身下的小人兒眼瞼輕顫,在乳尖被放置齒間摩挲時,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嗚……”一聲嚶嚀從唇畔間溢出。 男人猛的收回理智,他又在干什么,蕓香是他弟弟寡居的妻子,他的弟妹,他們蔡家如今最親的人,他怎能做如此禽獸之事。 蔡青山用著極大的克制力,把蕓香放回床上,抬首瞧去,那被愛憐過的半邊嬌乳水光瀲滟,紅潤滿漲,在暖黃的油燈下顯得異常誘人,懷中人像嬰兒般一般蜷縮在床褥之上,白皙的肌理下更是透了幾分紅潤。 蔡青山走出門外,把剛剛燒好的熱水,端進來,輕手輕腳的用熱水潤濕了巾帕,借著溫熱的巾帕輕輕擦拭著,從肥美雪白的嬌乳到纖細的腰肢。 毛巾溫熱,所到之處,泛起一陣雞皮,輕柔的夜風吹過,帶給蕓香一陣難以言喻的舒爽及釋懷……夜晚后,哽在胸前和腰身處的酸脹感,也逐漸淡去…… 換了幾次水后,溫熱的巾帕最后來到那處很少男子踏入的肥厚而甜美私密之地。 蔡青山伸手輕輕地退下她松散的褲腰,頓時那溢了蜜液和幾絲血跡的xiaoxue便露在他的眼前。他不由的伸出一指去揉那花珠,細膩滑嫩的觸感讓他又朝著xue口摩挲了一下。 但蕓香的身下的xue兒,一個時辰前才被蔡青山撞破了瓜,他一碰,那柔軟的嫩rou就被撕扯著,幾絲血跡順著xue口流出,疼的蕓香低吟了一聲。 “唔……” 蕓香心中緊張極了,小手緊緊抓著炕上的床褥,不敢睜眼,怕被大伯發現自己早已醒了,只能放松自己讓大伯以為她仍在熟睡中。 蔡青山看到還在流血的xue口,心里的愧疚一剎那襲遍全身,還帶著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的手拿著巾帕停在半空中,良久,才回過神繼續剛剛的擦拭,力度更輕了、更柔了。 漸漸的,蕓香感受到了蔡青山的溫柔擦拭,方才被大伯強硬插出血的xiaoxue兒也沒那么疼了,xue口因為巾帕多次溫熱的摩挲,甚至多了幾分酥酥麻麻的癢意。 幸好,男人聽到蕓香的嬌呼,沒有起身察看,輕輕擦拭幾遍后,便端出涼掉的洗臉盆走了出去。 蕓香羽睫輕輕顫抖著,不敢睜眼,也不敢起身去看,只豎著耳朵,聽著屋外男人打水倒水、走路的悶響聲,腦中亂糟糟的,偶爾閃過昨夜在東屋被大伯摁在床上吮吸插xue的畫面。 念起大伯的粗魯蠻橫,氣惱又無奈的心緒涌上心頭,蕓香心中一時也躊躇起來,她跟了蔡青松便是蔡青松的人。如今蔡青松已經去世兩年多,張嬸讓她改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的那個地方是哪里。 要么聽從張嬸的意見,嫁給張家阿貴,要么就回家歸寧,看望已不見多年的爹娘。想到爹娘,蕓香心里暗暗否定,爹娘早就把她發賣兩次,如今哪還有親情可言。如今回家只是再次被發賣的命運罷了,還不如留在蔡家村,為蔡青松守寡。 第二次賣她時,娘親抱著還在襁褓中的五弟,跪在黃土地上,給她磕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她救救他們一家的場景,那日的高陽晃得人,眼前都是重影,她哭著不要,人牙婆子死命的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