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宴將軍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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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嗎,哪里,我看看?” 著急關心的話,又讓季青臨xiele力,他有些狼狽,側過臉,不讓她碰自己。 她也不敢強求,只能順勢放開。 “生氣了?還是委屈了?”宴知安放低聲音,帶著幾分緊張,“莫哭了,要不你打我兩下,罵我幾句好不好?” 他的淚就好像是擦不盡一樣,流個不停,也不出聲,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憐至極。 宴知安心里帶著郁郁,低頭哄了許久,卻不見他半點好轉,仍舊哭個不停。 她擰著眉頭,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令她急躁。 越是被哄著,季青臨的脾氣卻是越發的大了起來。 抬起頭,一雙漂亮的眼眸之中帶著火,狠狠的瞪向宴知安。 宴知安一愣。 周圍分明一片漆黑,偏偏只有他的眼,盛著足以灼燒一切的光芒,又如夜幕中最亮的那些星光,璀璨奪目,幾乎只看這么一眼,宴知安就感到窒息的驚艷。 宴知安克制的將自己的念頭壓下去,開口:“要不要打我兩下?” “你來干什么?!彼曇羯硢?,側頭不和她對視。 “來看你,季伯母說你晚上沒吃飯,很擔心你?!?/br> “一餐不吃餓不死,你走吧?!?/br> 宴知安:…… 想拎起來打屁股。 “你身體不好,不能不吃飯,家里人都擔心你呢?!?/br> “我說了你走,你不用管,你又不擔心?!?/br> 一瞬間,宴知安就想起來今天朝她吼的段家駱,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但這個不能打,是她對象,還是個不好哄但對象。 宴知安:“我不關心你還關心誰呢,你身體不好,我會很擔心的,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br> 現在都快11點了。 “我不用你管?!?/br> 季青臨別扭著,宴知安大概是知道今天自己承諾的沒完成,讓人委屈了。 小心輕聲的道歉,一邊哄著人。 “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原本答應了你一天都陪著你的,卻臨時丟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下周我休假兩天,帶你去玩,我保證,這兩條都屬于你?!?/br> “我沒有不關心你,真的是恨不得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知道你沒吃飯的時候,我真的好擔心?!?/br> “你的電話我不是故意不接的,下午太吵了,沒有聽見,我也是剛剛才看見的?!?/br> 宴知安是在接到了季母電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機有兩條未接來電,下午警局和那群混混和解的時候,一個兩個的講不和,吵得頭疼,來電是一點也沒發現。 “小書生,理理我好么?” 她說半天,軟著聲音道歉,哄他,越發襯得他無理取鬧,季青臨心里酸的厲害,卻又拉不下臉來,又是羞愧,又是氣惱。 宴知安還想說什么,沒來得及反應間,便被眼前不理人的人翻身壓倒在床上,堵住了她不停說話的嘴。 看來他真的很氣,不停的在她唇上又咬又啃,仿佛是在發泄什么。 宴知安好歹松了口氣,總比他一句話不說來的好。 縱容般的摟住他的腰,任憑他發泄。 她對他向來放肆,哪怕現在他沖她發火,她也不生氣。 季青臨心里一軟下來,氣惱沒了,羞愧又增加了懊惱。 心里頓時就難受起來,滾熱的淚從眼底滑下來,如小狼崽兒一樣,發了狠的親她。 淚從他眼中落在她臉上。 宴知安不禁有些無奈,捧著他的臉,強制他停下來:“再啃下去,待會兒就見不了人了哦?” 乘著夜色,季青臨看向她的唇,已經見不了人了。 紅腫之中,又破了皮,猩紅的血珠掛在上面,平白多了幾分妖冶。 失去的理智回歸,季青臨看著自己對杰作是又惱又羞,臉紅得幾欲滴血。 宴知安這回沒逗人,把人抱進懷里安撫了會兒,才道: “乖,去擦把臉,我去給你端點吃的上來?!?/br> 季青臨乖乖點頭。 這般哄著鼻頭乖乖聽話的模樣,宴知安看著都心癢癢,逮著人又親了一口,才滿足的出了房間。 ** 宴知安說補償的兩天,一直沒等到,等到了宴知安的生日。 端午過去沒多久。 是宴知安的破殼日。 宴知安這人過得隨意,她父母在的時候是一碗長壽面,她父母走了和義叔一起的時候,也是一碗長壽面,然后她大學離開了家,每年都在學校開始,這日子基本都忘了。 所以當她結束手術,打開門看見意想不到的人的時候,屬實有點迷茫。 “小書生?” 季青臨直奔她,拉著人就往桌前去,一邊催促:“快快快,快許愿,還來得及?!?/br> 還有一分鐘,才過零點。 宴知安有些不知所措的跟著指揮,許了個愿,吹了蠟燭。 “生日快樂??!知安!” 季青臨看著她,星星點點的光落在他眼里,宴知安發現自己的新跳的格外快。 “謝謝~” “您許了……唔……” 季青臨剛一張口,就被堵住了嘴。 唇貼著唇,柔軟的觸感讓他閉上了眼睛,只想沉淪在這份迫切的愛意中。 唇舌交纏,只剩曖昧的唾液交換聲。 季青臨還沉淪其中,卻突然被一個用力扯開,他迷蒙著眼神,還未從中清醒,帶著小小的委屈。 宴知安心里“嘶”了一聲,簡直就是妖精。 她克制著沙啞是聲音,道:“吃蛋糕吧?!?/br> 季青臨卻不干,還往她身上越貼越近。 宴知安舍不得推開,又憋著把火,側頭,布著欲望的臉上帶上了幾分痞氣來,她道:“別蹭了,要起火了哦~” 季青臨:…… 倏地僵住了身子。 宴知安就看見,自己視線中,藏在頭發下的耳朵,就這么一點點,充血,變得通紅。 “嗯,現在可以吃蛋糕了?” 宴知安沒沒想到,得到的回應,是身上的粘人精,抱著自己又蹭了蹭。 頓時:“嘶~” 兩人已經是完全rou貼著rou了,剛剛入夏的天氣,也換上了輕薄的衣服,兩人連彼此的體溫都能感覺。 要命的地方互相抵著,呼吸交錯間的起伏,也感受的一清二楚。 沉默的空氣,愈發的重起來。 突然。 季青臨:“你喊我阿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