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小書生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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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母沒有聽到宴知安答話,只見宴知安仍舊是那個姿勢坐在那里,看不透情緒。 宴知安沉默良久,突然開口。 “如果您抱不到季青臨的孩子會怎么辦?” 季母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 “我只希望他過得開心?!?/br> 他們季家人,只希望季青臨健康,開心。 以前他們總擔心季青臨會孤老一生,現在終于有了喜歡的人,他們哪里還會要求太多。 宴知安輕笑道,“我從未想過傷害他?!?/br> 季母松了口氣。 宴知安再一次到了季青臨病房,還沒到門口,就看見了管家,這一次,沒有攔著她了。 “宴小姐?!?/br> “睡了嗎?” “沒有呢?!?/br> 宴知安頷首,抬腳走進去。 卻見季青臨緊閉著雙眼,抿著唇,雙手露出來,交叉的放在腹部,應該是剛打完吊針,手背上還貼著紗布,仿佛睡著的樣子。 宴知安走過去,來到病床旁邊,坐在陪護椅上。 臉色比第一天好了很多,瞧著。 宴知安想了想,抬手按在季青臨的額頭上。 手心干燥溫暖,讓季青臨的身體輕而易舉的僵硬起來。 她不緊不慢的說,“怎的還沒醒來,一天睡得太多對身體也不好?!?/br> 季青臨:…… 他發顫的將眼睛睜開。 望向宴知安,強自忍耐的說,“宴醫生怎么來了?!?/br> “醒了?”宴知安將手拿開,“來看看你?!?/br> 宴知安看他一副孱弱又別扭的模樣,輕嘖一聲。 季青臨那顆心也就跟著七上八下。 “這么不愿意看到我?” 季青臨緊緊抿著薄唇:“恩人多想了?!?/br> “這嘴上喊著恩人,行動上倒是有用就來,沒用就丟啊?!?/br> “恩人這是何意?” 季青臨極力忍耐著自己想要靠近的心。 “你說,救命之恩,應該怎么報?” “恩人想要什么,只要我季家有的,絕不推辭?!?/br> 宴知安突然壓低身子,看著他,墨色的瞳孔里,近的季青臨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 季青臨覺得,宴知安一眼望進他內心深處的惶恐不安和難看。 “以前是不是有這樣的說法?”宴知安捏著他的手腕內側的柔軟細膩,“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br> 季青臨瞳孔微怔抿著薄唇,極力忍耐的搖搖頭。 “您不要開玩笑?!?/br> 他的發絲在耳畔搖晃。 落在宴知安的眼中,仿佛是他在難過。她抬起另外一只手,劃過他的耳畔,理了理被壓住的頭發。 季青臨的心隨著她的動作而發顫。 宴知安只是極其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收回來,仿佛只是隨手這么做了一樣。 “你歇著吧?!彼饋?。 季青臨望著她,突然開口:“宴知安,你到底何意?” 這么一會兒,他的心情都在隨著她的舉動而搖曳,大起大落的厲害。 是她招惹他的。 他現在無法克制了。 宴知安倒是稀奇了,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這人喊自己名字呢,畢竟不是將軍就是恩人。 宴知安還沒說話,季青臨便先開口: “為何對我做哪些似是而非的動作?” “為何要說剛剛那些話?” 他眼睛緊緊的望著宴知安,仿佛要從她的身上看出個所以然來。 可久久宴知安沒有開口,季青臨有些失望,頭漸漸低下來。 是他妄想了。 下巴卻被陡然挑起來。 宴知安不知何時靠他極近,一雙眼睛,如鷹一般,鎖著他。 “這不該問你么?” 宴知安不緊不慢的開口。 “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br> “做些引人遐想的動作?!?/br> “故作可憐的令人憐惜?!?/br> “不都是你嗎?” 季青臨抓著被子的手握得緊緊的,心跳隨著宴知安一句一句的話,加速的厲害。 “撩完就跑的,不也是你?” 宴知安卻愈發的壓過來,步步緊逼,逼得他逃無可逃。 季青臨喉嚨失了聲。 耳旁是自己的心跳,還有她淺淺的呼吸聲,夾雜在消毒水氣味中。 他的眼神泛起迷離,眼尾發紅的厲害。 呼吸都變重了許多。 宴知安看著他逐漸變化的模樣,眼底愈發的幽暗。 “怎么不回答?”她一說話,呼吸便吐在他的唇上,緊逼著他,非要季青臨給她一個解釋。 季青臨眼神徒然清明,他猛地看向宴知安。 “是我一直妄想,擾了恩人親近?!?/br> “我本就活不長久,身子就是個拖累,卻偏偏對您生出了執念,仗著您心軟去試探?!?/br> “您現在有了成雙成對的人了,哪里還需要我來償還這些?!?/br> 宴知安:? 她滿腦子的疑惑。 怎么就成雙成對了。 季青臨心里發酸,就像那打翻的舊年陳醋,在胸口沸騰。 “你一個把自己忙進醫院的病秧子,還能見著我成雙成對了?” 季青臨梗著脖子,忍著自己的難受,道: “是我總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br> 宴知安都快氣笑了。 她雙手環胸,淡聲道: “知道自己是麻煩,還天天作來作去!” “我沒有?!奔厩嗯R紅著眼眶,“既嫌棄我是個麻煩,何故來看我這個病秧子?!?/br> 他話說的賭氣,堆積了許久的難受、傷心、委屈,通通都沒忍住,發xiele出來。 宴知安沉著臉看他,“你再說一句?” 季青臨一哽,剛想開口,便劇烈的咳了起來,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時又氣又急,更是咳的停不下來。 宴知安一張冷臉就這么擺不住了,看著這人咳的撕心裂肺的模樣,無奈的把人攬進懷里,輕輕拍著背,又小心翼翼的給人喂著水。 季青臨還氣著,僵著不愿意接受。 “不喝是吧,不喝也得喝?!?/br> 她聲音發冷,另一只手環過他的后脖,掐著他的臉讓他被迫抬起頭來。 季青臨瞪大了眼睛,來不及說話,溫熱的唇便貼了上來。 他大腦頓時充血,來不及思考任何東西。 整個身體發了麻,使不上半點力氣。 不過是彼此貼切的唇,卻讓季青臨無處遁逃,所思所想皆落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