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小書生進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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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飛機,季家人落地安城。 季勤就開始打趣自己弟弟了: “小葡萄的小嬸嬸怎么沒來接機呢?” 季青臨瞪他一眼,還是解釋: “她今天有一場手術,我沒和她說今天回來?!?/br> 季韻“呦,那這是要自己給人家一個驚喜了!” 季母:“瞧這迫不及待的樣子,我們也沒攔著?!?/br> 季父:“想去就去?!?/br> 季青臨被這群人打趣的面紅耳赤,干脆直接離開了他們。 他們說的不錯,他其實已經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的想看見將軍。 只不過,興沖沖趕往醫院的季青臨撲了一場空。 辦公室沒有看見人的季青臨找到沈均辦公室: “恩……宴醫生還在醫院嗎?” “她沒多久前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還讓我幫她照顧一下病人?!?/br> “宴醫生有說去哪兒嗎?” “沒,挺急的?!?/br> 季青臨沒有想到,離開醫院后,會著這里看見宴知安。 勁爆的音樂,喧鬧的人群,年輕瘋狂的人群在燈光迷離的酒吧,季青臨仿佛失去了聽覺,眼里只剩下宴知安,還有宴知安懷里的人。 宴知安抱著人,眉眼緊皺,季青臨了解她,只有對關心的人,宴知安才會顯露情緒出來。 穿過一片喧鬧的人群,她越來越近,季青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他躲開了,躲進昏暗的角落,看著宴知安一步步遠去,離開酒吧。 他捂著心口,好疼,明明心臟沒有問題的啊…… 宴知安并不知道季青臨在這個酒吧,她都不知道這人今天就回來,更不會想到那個身體不好的小書生有一天會走近酒吧。 她只知道,自己很生氣,是要氣死的那種。 扶著的人還在不停的掙扎,真的是一點點考驗自己為數不多的耐心。 宴知安冷聲道:“段家駱,我給你臉了是吧,要么我在這兒揍你一頓,要么老實跟我回家?!?/br> 發著酒瘋的人頓時安靜了。 帶著人回了家,宴知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安靜一路的人猛地推開她直奔衛生間,聽著里面傳來嘔吐的聲音,宴知安本就不耐的心情越發的不高興了。 她脫下沾了酒氣的外套,坐在沙發上,神色冷冽,顯然是在等人要談談的意思。 十分鐘后,滿臉濕漉漉的少年走了出來,看見沙發上的人,突然就停了腳步。 宴知安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開口:“酒醒了?” “嗯?!?/br> “過來,坐,我們需要談談?!?/br> 少年不動。 “坐!” 宴知安語氣不好,少年這才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對面。 宴知安看著他,濃眉大眼的少年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孩,高高瘦瘦的走在路上也是有人想要回頭看一眼,怎么越長大后,性子越執拗了呢。 段家駱是他義叔的孩子,小時候聽話的小孩在上了大學后突然叛逆了起來,宴知安有點頭疼。 “段家駱,你能不能別惹事了?!?/br> 隔一段一時間就給他收拾爛攤子,挑釁老師、逃課、翻墻、現在還在酒吧鬧事,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本來還小心翼翼的少年這時候倒梗起了脖子:“又沒要你來管!” “沒要我來管,那給我打電話,讓我給你賠禮道歉,還把發酒瘋的你帶回家,不要我管,你也得做到?!?/br> “下次我不會給你打電話了,”段家駱又補充了一句,“也不會讓我同學給你打電話的?!?/br> “段家駱!” “干,干嘛!” “你能不能別再任性了,你以前還是小打小鬧,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用酒瓶把人開了,你明天是不是就拿刀捅人了,你是等有一天我去牢里看你,你才老實是嗎?” “我說了,又不要你管,你也不是我的誰!” 段家駱嘟嘟喃喃,話說的厲害,眼神四處躲閃,沒一點氣勢。 “行,”她真的是氣笑了,“段家駱,我今天不是征求你的意見,是通知,休息一天,明早老師滾回學校上課,不要給我鬧事,再有下次,我會選擇一勞永逸的辦法?!?/br> “不管就不管?!?/br> 宴知安聽見他的話,輕輕笑了,笑得段家駱毛骨悚然,然后就聽見: “我的一勞永逸是打斷你的腿,讓你沒辦法再蹦跶,雖然我沒什么錢,但養一個你還是可以的?!?/br> 段家駱抖了抖。 宴知安:“你也知道我的職業,廢一雙腿還是輕松的?!?/br> 宴知安話說到這兒,也不需要回應,直接起身去了房間。 滿身的酒味,她很不喜歡。 關門前,又補了一句:“衛生間記得打掃干凈,明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不希望有一點兒酒臭味?!?/br> 段家駱:…… 段家駱:“靠,暴君!” 第二天宴知安先送了段家駱去學校,才去上班。 解決了這個小麻煩,宴知安此時心情還是不錯的。 在沈均告訴她,季青臨昨天來找了她后,心情更加不錯了。 看了一遍自己負責的病人后,宴知安忙里偷閑的掏出手機,給季青臨打電話。 第一通電話沒人接。 她看著自動掛斷的電話,皺了皺眉,這是還沒起床? 這還是第一次,她給季青臨電話沒打通。 想了想,她發了個信息。 宴知安:小書生,起床了嗎? 收起手機,宴知安繼續忙自己的。 她不知道,季青臨坐在房間,手機就在手邊,看著手機亮起,又看著手機黑屏,面色蒼白,并不好看。 他動了動嘴,無聲喊著:宴知安。 藏在心底的宴知安,從未喊出來的信仰。 一直到下班,宴知安也沒看見季青臨回,她就有點納悶了。 “下班了,怎么還不走?” 沈均收拾好了東西,看見拿著手機發呆的宴知安,倒是稀奇了。 “走,收拾一下就走?!?/br> “我先走了啊?!?/br> “好?!?/br> 沈均離開后,宴知安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想了想,還是翻開通訊錄,給“小書生”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三聲,宴知安以為這次也沒人接,卻在掛斷電話的前一秒,被接通了。 對面的人冷淡的一聲“喂”,讓宴知安愣了愣。 宴知安:“是我?!?/br> 季青臨:“恩人,有什么事嗎?” 宴知安總覺得季青臨冷淡生疏了多少了。 宴知安:“沈均和我說你昨天來醫院找我,什么時候回安城的?” “昨天?!?/br> “讓你白跑了一趟,昨天臨時有點事?!毖缰矞睾偷慕忉?。 “沒關系,是我自己不打招呼跑了過去?!?/br> “你不高興?” 突然對她這么冷淡。 “沒有,有點忙,恩人,我還有有事?!?/br> 宴知安本來還想說點什么,聽到這話,只好掛了電話。 這邊納悶收拾東西的宴知安,并不知道,電話里聲音冷淡的季青臨,是花了多么大的力氣,才不讓自己表現出一點不對。 修長的手指捏得骨節泛白,唇瓣都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