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臀揉逼,cao完哥哥的jiba插入被弟弟含住、騎乘,弟弟顏射哥哥
春節事不多,能過個好年。 謝立君昨晚太累了,到后面連手指都抬不起來,還是父親送他回房的。 想起昨晚的荒唐事,他渾身發燙……用毛筆褻玩那處,讀著圣人留下的話做著下流的事,射出的jingye還將桌上的書打濕,有違君子之道,太、太yin亂了。 閉著的睫毛發顫,謝立君心里羞喜交加,久久不能平復,直至把清靜經在心里默背幾遍后,才睜開眼,濕漉漉的,昨晚被欺負狠了,還有點紅,像兔子的眼睛。 謝立君掀開被子起身,牽動了后面紅腫的xue,嘶了一聲。 謝長律聽到動靜,放下書道:“餓了?” 謝立君一頓,沒想到父親還在他房里,輕輕應了聲,走到他邊上,行走時姿勢有點別扭。 謝長律把他帶進懷里,見上翹的眼尾仍然紅著,乍一看勾人得很,指尖在上頭摩挲,懷中人輕顫。 “一大早上的勾引父親,該怎么罰才好?!?/br> 昨晚是荒唐,可現在是白日……謝立君紅著臉,羞恥之下躲藏著期待。 真害羞,也不知道昨天哪來的膽子。 謝長律咬他紅潤發腫的唇,伸到里頭去攪動他溫熱的舌,把他親得眼睛濕潤,手無力地伏在結實的腹部,被松開后小聲喘著氣。 啪—— 隔著層寬松的睡褲,都能看到臀rou在晃動,這一下的力道可想而知,如果脫下這條礙事的褲子,想必能看到肥軟的屁股上,多出鮮紅的五指印,兩瓣昨夜里被撞紅的臀rou之間,肯定也看得唬人,都被摩擦得紅腫。 對上雙帶著點委屈的眼淚,謝長律心一跳,揉了兩下后吩咐道:“換好衣服吃飯?!?/br> 謝立君背對著父親脫去衣服,露出布滿吻痕的背,有些已經變得青紫的痕跡,被白皙的膚色襯得更觸目驚心。 少年漂亮的背部凹線,在腰臀交界處陡然凸起,對比之下原本便不小的屁股更大了,要不是從小養到大的孩子,謝長律都有些懷疑他的屁股是不是和林筠一樣,被人從小揉到大的,不然怎么會那么軟、那么大。 謝立君的動作有些僵硬,他知道父親就在身后,此時不知道是在看書,或是在看他。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或許這行為引起了圍觀者的不滿,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 謝長律將手伸入他剛套好的上衣里,捏著他小腹上緊實的rou,道:“也不是沒運動,怎么這屁股上的rou那般松,竟然還不如錦兒的?” 謝立君也很苦惱,小時候還好,自從步入青春期后,不知道為什么屁股的發育速度那么快,學校發的校褲長度是夠的,但是因為這個大屁股,壓根套不進去,只好買再大兩號的,拿回家讓人幫忙改短。 謝長律也想起了這么回事,笑道:“林筠為了有個大屁股,每日里去訓誡院領罰,你運氣倒好,天生便有了,不用遭那罪?!?/br> 謝立君聽不得父親那他與小媽比,羞得眼睛不知道該放哪,也不敢轉頭,讓父親看到自己此時的癡態。 謝長律輕拍肥臀提醒:“該走了?!?/br> 一陣酥癢從臀尖傳至全身,謝立君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紅著臉差點順拐。 ** 謝安錦知道哥哥成功把父親拿下后,趁著父親去小媽那里,鉆到哥哥房里找他。 “哥哥!” 謝立君合上書,道:“怎么了?” 謝安錦像個炮彈一樣沖到他面前,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感慨道:“被滋養過后,哥哥的臉色更好了?!?/br> 讓父親折騰,除夕夜哥哥回來那天,臉色都差成什么樣了。 謝立君紅著臉反駁:“別胡說?!?/br> 謝安錦撇嘴,向他在這方面傻乎乎的哥哥傳授經驗:“你好矜持,不行的,會吃虧?!?/br> 謝立君敲了下他的頭:“講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去溫習下功課?!甭曇舻降资侨趿藥追?。 “還在過年呢,你太過分了!” 哪有大過年催人學習的。 “那你好好休息?!?/br> 謝安錦勾住他的脖子,蹲在地上讓他低頭看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想不想……” 直覺不是什么好事,謝立君不等他說完便回絕:“不想?!?/br> 謝安錦坐在地上耍起無賴,高聲威脅道:“你不答應我不起來?!?/br> “地上涼?!敝x立君對他沒轍,拉又拉不起來,無奈道:“好,快起來,別涼到了?!?/br> 謝安錦高興地親了他的臉一下,興致沖沖地保證:“你一定會滿意的!” 謝立君心里嘆了口氣,又得給心血來潮的弟弟收拾爛攤子了。 “哥哥你屁股好點沒,還疼不疼呀?!?/br> 謝安錦心里算盤打得響響的,唔……要是疼的話得延后一點,他把謝里先捉去和父親玩玩。 謝立君有點想把這個弟弟揍一頓,最終敗給了他撒嬌的眼神:“好了?!?/br> 自從那晚后,父親最多玩玩臀rou或者是rutou,唯一挨到后xue的時候,便是替他上藥。 謝安錦高興地蹦起來,丟下一句等等后跑人。 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拉著個行李箱。 謝立君遲疑道:“你要搬來和我睡?” 謝安錦當著面打開行李箱,拍拍里面的工具嘚瑟道:“你上回拿去的只是一小部分,這回我們倆一塊和父親玩,多拿了些?!?/br> 光是那些都把他弄得快暈過去了,謝立君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兩眼一黑:“趕快拿回去?!?/br> 你想你哥死在床上? 謝安錦軟磨硬泡之下,終于得到了哥哥的同意,只等著晚上把父親帶過來了! ** 謝安錦鬼主意多,慫恿著謝里一塊把謝立君的衣服脫了,換上一套青色長衫,按理說穿上去很儒雅有書生氣,關鍵這不是普通的長衫。 長衫很薄,穿到身上后能看到突出的rutou,兩邊還是開了叉的,其實就是兩塊布,往邊上一撩就能看到大腿,臀那倒是縫合上去了,只露出了一點,走起路來正好達到了若隱若現的效果。 謝長律剛穿上就想脫了,被謝安錦和謝里一邊按住一只手。 “父親會喜歡的,哥哥試試嘛~” 謝長律紅著臉點頭:“你們不要壓著了?!?/br> 謝安錦又在箱子里翻出別的小玩具,在哥哥的后xue里放了個小跳蛋,塞的時候費了一番力氣,緊致的后xue還被惹煩躁的謝安錦扇了一掌警告。 “太緊了,不知道怎么吃下父親的大jiba的,唔……晚上我得好好觀察?!敝x安錦嘀咕道,沒有刻意壓低的聲音傳入謝立君耳里,把立起來點的roubang刺激得更硬了。 謝安錦盯著哥哥活潑的大jiba,它比上父親的要細上一點,但是長。 可惜了,這樣優質的大jiba,沒有雙兒能吃得上了。 “父親要是看到哥哥沒經過他的允許射了,會生氣的,上回我和謝里就被打慘了,那段時間連凳子都不敢直接坐,墊上軟墊還很疼?!闭f起這事謝安錦心有余悸,不愿意再去回想。 謝里也是一陣后怕,屁股反射性地一緊,sao逼吐出一口yin水。 謝立君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有兩次痛感還傳過去了,當時恨不得把這倒霉弟弟揍一頓,讓他別成天惹事。 “我來幫哥哥?!?/br> 謝安錦拿紅繩綁住jiba的底端,看著面紅如桃花的臉,眼睛都看直了。 沒想到平日里一看就是禁欲系的哥哥,動起情來是這樣,虧父親忍得住,要他是男人,絕對把哥哥cao得下不了床。 謝里給謝立君披了件大衣,戳戳謝安錦道:“回神了?!?/br> 謝安錦嘆氣:“哥哥,果然你做什么事都是最好的,連發起sao來,都比我們這些雙兒更浪,小媽都比不上?!?/br> 謝立君被惹惱了,把他按在腿上對著屁股一頓拍。 謝里心道活該,讓他嘴貧,給大少爺遞了個皮拍。 謝安錦兇狠地瞪了眼他,這沒良心的,在他挨揍的時候竟然幫忙遞工具! 謝立君狠不下心打重了,在弟弟討饒賣乖時直接放人,由著他繼續試小玩具。 可以說謝安錦養得這般嬌縱,他哥得負至少一半的責任。 ** 晚上是謝安錦把父親帶到哥哥房里的。 謝安錦把父親推進屋里,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父、父親,先生來家訪了?!?/br> 謝長律沒跟上幺兒突轉的話題,屋內一掃,看到穿著長衫,單手握書的長子,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會玩還是幺兒會,古靈精怪。 謝長律道:“錦兒那么緊張,是考試沒考好?” 身為手握劇本的人,謝安錦最快入戲,低頭小聲辯解:“是意外,錦兒有好好學的?!?/br> “要看看先生是怎么講的了?!?/br> 冷漠的語氣在這種環境下是最好的催情劑,更何況謝安錦還給自己的后xue塞了跟按摩棒,走起路來難免頂到里頭那點,要不是被綁住了,走著走著都能射出來。 謝立君聽到開門聲,身體一僵,想趁著父親沒來,去換上正常的衣服,但身體像是被釘在椅子上,無法挪動,只能僵硬地捧著書,一字也看不進去地等著父親走到面前。 謝長律走至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道:“先生這回來家訪,是不是錦兒在學校頑劣了?” 謝立君照著邊上弟弟寫的劇本,頓了下道:“他和同桌吵架,還把人打了頓?!?/br> 謝長律面色一遍,厲聲道:“有本事了,學著和人打架了?” 謝安錦小聲道:“我錯了?!?/br> “去把戒尺拿來,不聽話的孩子需要被管束,”謝長律轉而又向身著長衫的長子道:“你年紀小,有的事或許不知道,對于做錯事的學生得狠狠抽一頓屁股,疼痛會減少他們的犯錯次數?!?/br> 謝安錦直接把行李箱拖過來,從里面取出戒尺雙手奉上,小臉慘白討饒:“父親,可以打輕點嘛~” 這臉色變得真快,幺兒的天賦總在奇怪的地方出現。 謝長律把他按住腿上,問:“你這屁股怎么已經紅了?” 過年時每日的例行懲罰給省了。 “是先生打的,嗚?!?/br> “打得好,有些輕了,需要再上上色,”謝長律抬眼對長子道:“先生過來看看,雖然你成了我幺兒的老師,但畢竟也是我帶過的學生,再來聽聽課也無妨?!?/br> 劇本里壓根沒寫這一遭,但被毛筆玩弄的記憶浮現,極致的快樂與痛苦交織……謝立君有些后悔答應弟弟了。 謝長律讓他坐在靠近謝安錦屁股的那側,拿起戒尺在被染成粉紅色的臀rou上一拍。 許是力度重了,臀rou被打得左右亂晃,像是跳動的布丁,上面還添了幾道并排的紅痕,看著美味極了。 “嗚……父親打錦兒了……” 啪—— 戒尺打到兩瓣屁股交接處,毫不留情的力道像是在警告,下回再要犯這種錯誤,等待他的便是同今日一樣的狠打,上面的嘴不聽話,下面的嘴要受到懲罰。 “啊——” 戒尺落在后xue上,如雷雨般砸落,不一會粉色的后xue就被打得艷紅,微微有些腫,不知道的還以為經歷了一場狠cao。 謝安錦哭著求饒:“不、不要打了……” 耳邊的拍打聲并未減弱,謝立君偷偷看了眼父親的表情,像開會時那樣的冷厲。 求饒不起效,謝安錦抽噎著替自己辯解:“嗚……不、不要打了,是同桌先惹我的……他上課的時候把手伸進錦兒的褲子里,摸錦兒的sao逼saoxue,摸得水把褲子打濕,連椅子上都有水痕,我不愿意……嗚,他還威脅錦兒說,要、要是不乖乖給他摸,他就在同學面前把錦兒的衣服剝了,讓大家都來看看錦兒發sao,就沒人敢再娶錦兒了?!?/br> 謝長律停下,揉著被打腫的紅屁股,道:“是父親不對,錯怪錦兒了?!?/br> 謝安錦眼淚吧嗒往下流,說話時帶著鼻音:“不怪父親,嗚……先生都不問清楚原因,就來找父親告狀?!?/br> 謝立君直覺不好,完全脫離了劇本,先道歉再說:“抱歉?!?/br> 謝長律揪住他的頭發,讓他正視自己:“立君,往常老師怎么教你的,和人對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br> 謝立君疼得眼睛濕潤:“對不起,立君知錯了?!?/br> 謝長律被激起了施虐心,松手掐他胸前凸出的小點,又拉又扯,把它玩得變形,無視它家主人的痛呼。 謝安錦識趣得很,從父親身上起來給哥哥騰位置,繞到他身后去。 突然被抱住腰,后背被兩團柔軟的rou球擠壓,前面又有父親在拉扯rutou,謝立君想躲躲不了,抱住父親的手:“不要了?!?/br> 謝安錦隔著蹭薄衫用奶子蹭哥哥的背,左右晃動畫著圈,手也沒閑著,伸進他的嘴里攪弄,軟聲撒嬌:“先生答應了的,不能反悔?!?/br> 謝立君想拍開那只不安分的手,被父親按住只能作罷。 “錦兒受過罰了,現在輪到你,沒想到從學生變成了老師,還是一樣馬虎,不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隨意下結論,”謝長律把他放在大腿上,拍打那只比雙性人還大的屁股:“這回讓你長個記性,腦子記不住,讓這對下流的屁股來記?!?/br> 謝立君嗡聲道:“是?!?/br> 啪—— 打過謝安錦的戒尺,上頭還沾有他的yin水,又打在了他哥的肥臀上,明明不會流水的屁股,看著像是saoxue里的水流多了,溢到外頭。 唔,看上去好軟,彈彈的,謝安錦在父親揮尺的間隙,拿攪過他嘴的指頭戳戳晃動的屁股。 總覺得哥哥搶了他的屁股,明明雙兒才該是大屁股的,謝安錦咂咂嘴,伸出三根手指攪動sao逼,帶出一道銀絲,抹在哥哥被打成粉色的屁股上。 謝長律頓了下,配合著幺兒。 戒尺拍打臀rou的聲音,隨著水的增多發生改變,不脆了,但多了水漬聲。 謝立君從鏡子中看到弟弟的動作,羞得眼淚都出來了:“錦兒,不要弄了!” 能聽出他生氣了,大概率是惱羞成怒,謝安錦嬉笑著不當回事。 哥哥往日里被束縛得太狠,不懂這些的趣味,不過看那越來越硬的jiba,哥哥估計是嘴硬,肯定爽到了。 作為一個貼心的弟弟,他愿意給哥哥留點面子不戳破。 謝長律抽出只手伸進幺兒的sao逼,帶著他的指頭攪弄抽插。 “好大……”謝安錦被插得腿軟,為了緩解難耐的癢意,身體下弓,可侵犯者步步緊逼,插得更深了。 “嗚……要插到zigong了,不、不要再進去了?!?/br> 謝長律丟了戒尺,將長衫恢復到原來的位置,塞了根中等尺寸的按摩棒進去。 里面原先就有個跳蛋,被按摩棒一頂,直接撞上了sao點。 “啊——” “遙控器?!?/br> 謝安錦從口袋取出遞過去,討好地用sao逼隨著父親的手指畫圈。 “這就發sao了?” “錦兒是父親的小sao狗,一見到父親就發sao?!?/br> 謝長律失笑,幺兒說話越來越不像樣子:“哪個是你后頭那根的?” 謝安錦朝他眨眨眼睛:“您猜?!?/br> 謝長律把兩個都調成隨機的,放到一旁不管了。 謝立君緊緊捏著父親的衣服,渾身繃緊:“嗚……不、不要……” 謝安錦不像他哥那樣克制,敞開了嗓子浪叫:“好爽,父親用按摩棒cao錦兒了……” “會震動啊……它好壞,要把saoxue給震壞了……” “嗚……錦兒想吃父親的大jiba,不、不要這根亂插的臭按摩棒?!?/br> 謝立君低碎的呻吟在其中顯得格外可憐,像只無助的小貓叫喚。 謝長律心想,這兩個兒子,怎么一個比一個sao? 按摩棒與跳蛋時快時慢,很磨人,往往快要到達快感的頂端,突然慢下來,失去一定強度的刺激后快感也隨之消失,留下難言的空虛。 沙發上位置小,不適合三個人,謝長律把兩人搬到床上。 謝安錦一被放下就往哥哥懷里鉆,聲音爽得發顫:“哥哥,錦兒被按摩棒插了,嗚……和你屁股里的一樣,好、好舒服……” 謝長律拍照留影,道:“按摩棒能插爽你們兩個小sao貨,我回房了?!?/br> “嗚……我要父親的大jiba,不要冷冰冰的按摩棒……” 謝安錦把后xue插著的按摩棒取出來,上頭形成了一層由yin水組成的透明膜,他直接將被玩得臟兮兮的按摩棒塞進哥哥嘴里,笑瞇瞇地撒嬌:“哥哥,錦兒請你喝椰子汁?!?/br> koujiao經驗為零的謝立君不適應突來的巨物,睫毛上的將落未落的淚珠,被刺激得落下,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液成了一條絲,掉在了青衫上,他的手被錦兒按住,向父親投取求救的眼神。 謝長律慢悠悠地拍了幾張照,留下長子的yin態,又訓了幺兒一句,話聲中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就知道欺負你哥?!?/br> 謝安錦吐舌,撲到父親身上解他褲子:“哥哥有jiba吃了,錦兒也要?!?/br> “貪吃的小sao貨?!?/br> 謝安錦對這稱呼接受良好,高高興興地給父親嗦大jiba,不知羞恥地故意砸吧著嘴。 “父親的大jiba真好吃?!?/br> 謝長律掀開長子青衫,單手掂量著分量十足的囊袋:“前幾日才空的,這會又裝上了彈藥,不愧是從小被贊揚到大的優等生?!?/br> 謝立君爽得直哆嗦,弓起背無助地嗚咽,夾緊腿不想讓父親觸碰。 謝長律笑著解開紅繩,粗糙的大掌握住怒張的yinjing,道:“立君想釋放?” 謝立君點頭。 “身為長兄要愛護幼弟,錦兒射出來了你才能射,去幫幫他?”謝長律誘哄道。 謝立君被玩得暈乎乎的,說什么都點頭,知道父親不會害他。 “真乖,”謝長律在他濕潤的眼尾落下溫柔一吻,教他下一步該怎么做:“去給錦兒擼jiba?!?/br> 謝立君猶豫了下,伸手試探性地去碰弟弟的yinjing。 謝安錦一把把他的手按住,帶著它在roubang上前后挪動:“哥哥摸得錦兒好爽……” “再、再快點……” 謝立君想把手抽出來,對上一雙濕漉漉、充滿欲色的眼睛。 “立君,弟弟那么想要,你不去幫幫他?” 謝長律的手一直沒離開過他的背,此時輕緩地摸著。 曖昧色情。 謝立君修長如竹的身體顫了下,手上的力度加重。 “嗚……哥哥的手上有繭子,磨得錦兒的jiba好爽……” 謝長律解開纏繞在幺兒jiba上宛如藤蔓的紅繩,綁在纖細的腳踝上。 白皙與如火的鮮紅對比分明。 “啊——” 謝立君手上多了一層白濁,神情茫然,處于一種高潮將臨、腦內一片空白的狀態。 謝長律喜歡極了他這幅樣子,抽出他上下兩處的小玩具,握著快射的yinjing使壞,不給他射,在xue口涂上潤滑液,緩緩地將yinjing插入那口翕動的saoxue,一看就是已經被按摩棒cao開了。 “嗚……不、不要……” xue的里面很緊,每當yinjing要出來時,會用力地吸住不讓它離開,sao得不行。 yinjing被握住,遲遲不能射精,后xue又被無情地cao干,謝立君崩潰地哭出聲,言語在此時仿佛失去了意義,只知道無聲地哭泣。 謝長律吻去他的落淚,順著淚痕往下,與他交換了纏綿的吻,織成的銀絲落在他側向后方的肩上。 “啊——” 謝立君被頂到sao點,射出一泡乳白色的濃精,俊美的面容出現癡態,半截紅舌暴露在空氣中,眼白被cao得上翻。 謝長律粗著氣繼續用力干了百來下,把他cao得又硬起來射了一回,才在他高潮后抽搐的后xue中釋放。 一旁的謝安錦眼饞了很久,終于等到哥哥被cao到意識模糊,像個破布娃娃,爬去叼著父親剛cao完哥哥的jiba,咂嘴道:“哥哥的sao水味道怎么和我不同?!?/br> 謝長律彈了下他的額頭:“你哥那是潤滑液,哪像你這小sao貨自產sao水,什么東西都想嘗嘗,也不怕吃壞肚子?!?/br> 謝安錦吐舌,繼續舔大jiba,把它又舔勃起后,摟著父親的脖子,對準挺起的大jiba坐下,邊浪叫邊自力更生。 “終于吃上父親的大jiba了,嗚……哥哥太霸道了,讓錦兒饞了那么久,才分給我吃……沾上了哥哥的yin水,都變成了臭jiba……” 嘴上愈發沒把門了,謝長律道:“嫌jiba臭,不給……” 謝安錦堵住父親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一被cao得爽了又開始亂叫一通。 “啊……錦兒強jian父親的大jiba了……” “好大,要把錦兒cao穿了,嗚……” …… 謝安錦畢竟是雙性人,體力差,沒主動一會就累了,耍賴撒嬌讓父親cao自己,什么sao話都說出來了,句句還不忘了帶哥哥。 “嗚……cao完哥哥的大jiba再、再cao錦兒,cao得錦兒更爽了……” “哥哥……啊……錦兒、錦兒的sao逼好看嗎,被父親cao得又紅又肥嗚……小媽好喜歡舔錦兒被cao過的sao逼,好臟……” 謝長律cao起幺兒來不像剛才那樣溫吞,雙性人更喜歡激烈的性愛,這他還是知道的,每一下都cao到最里頭去,大開大合地cao弄,把xue口處cao出一圈yin蕩的白沫。 謝安錦很快繳械投降,哭著求輕一些,不要再cao了,最后被cao得射尿,正好射得被cao得失神的謝立君一臉。 謝長律帶他們洗完澡后,搬去干凈的屋子,直到安置好都沒醒來,一臉疲倦,嘴角帶著笑意。 他繞著兩人纏繞在一處的發絲,目光溫柔。 新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