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服侍吞精 yin規學習 走繩磨yinchun 彩蛋打屁股、陰蒂
第二日早晨,林筠早早起來,等謝長律醒了才敢有動作,鉆入被窩里面,吞吐著那根已經勃起的大jiba。 謝長律摸著他的頭,心想,院子里服侍的人,沒一個的技術有林筠強。 不過他們平日里還要處理其他事務,哪像林筠那樣悠閑,天天只等著用上邊下邊的嘴含jiba。 林筠含得嘴酸,可嘴里這根大棒子半點要釋放的意思都沒,但又不敢怠慢,嗦著guitou,思及昨晚爺的片刻柔情,嘴里含糊不清地問道:“爺,奴能否用上手?” “可?!?/br> 往常早上來的人,通常是兩人輪替著來,今天讓林筠一人服侍,是有些難為他了。 柔軟細膩的雙手覆上了大jiba,配合著紅唇一塊服侍這根巨物。 過了約一個小時,謝長律終于在林筠溫熱的口腔中釋放。 以往少有過如此yin亂的日子,也只有立君慢慢接手了家里的事務,才清閑些,看來放權的速度可以再快些,他處理得不錯。 林筠沒有把jingye完全咽下,琢磨著可能會太慢了溢出的先吞了,留一部分在口中,仰著頭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濃白展示給爺看,懇求道:“爺……能否把它們賞賜給奴?” 謝長律見到有jingye順著他的嘴角流下,眉頭微皺:“趕緊處理了?!?/br> 落在床上臟。 林筠察覺到爺的嫌棄,趕忙咽下去,用紅舌把嘴角的jingye卷干凈,朝著他磕了個頭:“對不起,臟了爺的眼?!?/br> 謝長律道:“下回自行處理便是?!?/br> 林筠搖著還微微泛紅的臀,趕忙應道:“奴知曉了,謝謝爺的教導?!?/br> 謝長律拍了下他的臀rou,道:“這幾日你跟著府里的訓誡師學習規矩?!?/br> 林筠面色發白,以為是他的規矩讓爺不滿意了,俯身應道:“謝謝爺?!?/br> 謝長律掀開被子起身,坐在床沿:“替我拿身衣服?!?/br> 外邊的人聽到他的話,推門進來,像往常一般根據今天的行程,替爺挑選衣服。 謝長律原本叫的是林筠的,沒想到謝里的耳朵尖,人又會耍些小機靈,未嘗不知道叫的是誰,裝不懂。 罷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謝里拿著衣服,替爺換上,邊角整理得利利落落,而林筠已經從床上下來,跪趴在地上等爺的指令。 謝長律把對林筠說過的話,對謝里又說了一遍,讓他找人處理這事。 謝里眨了下杏眼,問道:“爺,是學哪一種規矩?” “妾禮?!?/br> 林筠眼里滿是震驚,他以為爺留下他,只當做隨時可以拋棄的玩物,沒想到確實要納他為妾,給了他名分……也是給了他一個家。 林筠鼻頭一酸,壓下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朝著謝長律磕了幾個頭。 謝長律用腳抵住他的額頭:“不必,行納妾禮時再說?!?/br> 謝里心里泛酸,心想,以往只有謝程在爺這里待遇比他們好上些,但大多數時候,爺對他們這些長久留在院內的人,態度幾乎是差不多的,他們自知身份,也不敢渴求太多。 不想,院里要添新主人了。 ** 謝長律白天有事,林筠跟著謝里到訓誡院。 因為謝長律以往沒把雙性留在家中,大多是萍水情緣,院子雖大且空,這會沒見著里面有拍打聲與呻吟聲。 不像林家那般,跟進了賣yin窟一樣,浪叫水聲與拍擊聲能從早晨響到夜晚。 訓誡師和引路的謝里是熟人,見了面便問:“好久不見著你過來,這位是?” “林家小少爺林筠,爺讓他來學習一番妾禮?!敝x里答道,又補充一句:“我來過的,只是碰著的不是你?!?/br> 訓誡師笑道:“來都來了,一起吧?!?/br> 鵬程萬里四個貼身護衛中,謝萬謝里是雙性,按理說也需要定期來訓誡院的,不過謝長律看他們平時跟著也累,和訓誡院打了聲招呼,隨他們去。 謝里撇了下嘴,與林筠一塊進去,不是很情愿,他怕疼。 屋里工具不少,還有幾位負責實施懲罰的打手。 訓誡師道:“二號和三號留下?!?/br> 其余幾個去別的區域呆著了。 訓誡師道:“二位想必已經知道訓誡室的規矩?” 在訓誡室,雙性人不得穿衣,當然,細布條組成的情趣服裝并不在內,畢竟連乳首和窄縫一般的xiaoxue都遮不住。 林筠與謝里迅速脫好衣服跪下,林筠有些不好意思……這是爺家家里的訓誡師,說不出是哪不一樣,明明在家中早已習慣在外人面前赤裸著身子,但不一樣。 “謝里邊上背守則,二號去看著,記下失誤的地方一塊算?!?/br> 謝里不情愿地嘟囔道:“又背守則,都背多少年了?!?/br> 訓誡師直接一鞭過來,打得謝里痛呼一聲,看著他瞪圓溜的杏眼,道:“沖你這話便知道沒背牢靠,往日有你兄長護著,家主也……” “也什么?” 訓誡師自知說漏嘴,立馬打住:“連最基本的都記不牢,怎么好好伺候家主?” 要讓這位爺知道家主讓放水,指不定再不來訓誡室了,像什么話,又怎么能好好擔起雙性人的職責、盡好貼身護衛的義務。 貼身護衛可不僅要保護好家主的安全,還得隨時能夠滿足家主的需求。 謝里聽到不能伺候好爺,立馬熄火了,老老實實地跟在二號身后。 在訓誡師和謝里說話的時候,林筠一動不動地跪著。 訓誡師一直有分出神來看林筠,見到他能一直穩穩的保持這姿勢,比上那三位來強上不少,印象一下子好起來,去拿了塊戒尺,在林筠臀上用五分力抽了下。 “這種力度能承受多少下?” 林筠遲疑道:“四五百?!彼丛囘^極限,家里的訓誡師也不敢往死里打,把他打壞,連破皮都少有。 訓誡師加大力度:“這呢?” 一尺下去,林筠還未完全消腫臀上多了一道深紅,眼淚在框里打轉,答道:“兩百余下約摸可以?!?/br> 再多也未嘗不可,但萬一把爺喜歡的屁股打爛了,得不償失。 訓誡師心里有了底數,道:“納妾禮你應當聽過,從你們林家行禮到謝家,事先不好好訓練一段時日,是無法體面地完全全程的?!?/br> 也不是不可以放水,但這關系到謝家的臉面,身為謝家雇傭的訓誡師怎么能不嚴苛以待。 林筠眼底流露出喜意,道:“一切均聽從先生的?!?/br> 只要能和七爺在一塊,光一個妾禮算得了什么。 “那好,妾禮時,兩家之間每一條道路都會崩起一道麻繩,你帶好束具穿行過一條麻繩后,得俯身在春凳上責臀,而后前后xue均需責打一番,不得求饒掙扎,得一條條背完夫家定下的規矩,以示夫君能管好這名雙性人?!?/br> 訓誡師停了下,安慰道:“謝家的規矩不算多,無需過于擔心?!?/br> 林筠應道:“是?!?/br> 他那天一定會收起sao性子,不給爺丟臉,讓人知道謝家的雙性人和別家的不同,端莊有禮得很。 訓誡師道:“今日先走遍流程試試?” 林筠乖順地應道:“好?!?/br> 訓誡師帶好手套,拿起麻繩將林筠捆綁起來,雙手背在后邊。 粗糙的麻繩纏繞著一掌握不住的大奶,往下又把粉色的yinjing綁住,再打了三個葡萄大小的結,壓著陰蒂,壓入前xue與后xue。 林筠敏感的身體禁受不住這般折騰,抿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訓誡師綁好繩衣后,替他披上一層薄衫,扯著余下的一節繩子,把他牽到屋外,這時外面已經布置好了繩道,比林筠的下身高十公分左右。 他要是想從這繩子上過去,勢必需要用xuerou狠狠地將它們壓下、摩擦,光是想到這里,林筠的xue縮了縮,吐出一股yin液。 “請上繩?!?/br> 林筠爬到繩子邊,起身跨上那根粗糙的麻繩,原本已經讓人又痛又爽的繩結被擠得更深了,連抿嘴都無法完全制止呻吟。 萬一到了妾禮那天,他還是這般yin賤的樣子,別人會怎么看待,連個雙性人都無法管好的謝家,盡管這身子是早被其他家族調教好的。 林筠想到昨夜事后的溫存,心里一甜,下定了決心,邁出了第一步,被cao得紅腫,的yinchun摩擦過繩子,腳下輕飄飄的,仿佛走在云端。 又不是沒從麻繩上走過,以往可以,現在也行。 林筠走到一半時,薄衫已經被汗液浸濕,與赤裸身子無異,他就如此暴露在陽光之下,暴露在謝家的庭院中。 他被自己的想法進一步刺激到了,底下冒出的水快要將路過的麻繩全部浸濕,甚至還有的掉落在地面,但他的腳步沒停,繼續往前走。 等林筠走完整條繩子,yinchun已經被磨得深紅麻木。 按照接下來的流程,到了打刑,后臀二十,陰蒂與后xue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