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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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少爺許朗突然昏迷不醒,許家請了多少名醫都沒辦法,許老爺無奈,只能上縹緲山請了縹緲道人的大徒弟葉晚下山,為自己的兒子驅邪,死馬當活馬醫,想試試自己的兒子還有沒有醒來的可能,雖然自己家的兒子平時風流不羈,總給自己惹麻煩,但畢竟這是自己的親身兒子。 葉晚下山后,查看了還在昏迷中的許朗,告知許老爺,可能是邪魔入體,將許朗的三魂七魄藏起來了,需要對許朗的魂魄進行招魂,但如果不知道魂魄在什么地方的話,就算進行招魂儀式,也是不會成功的。 “葉晚道長,您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的兒子啊,我們許家就這么一根獨苗,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痹S老爺最近因為許朗的事,cao心的睡不著吃不好的,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說完開始大哭起來,那本就溝壑縱橫的臉上,因為大哭顯得更加憔悴了。 “許老爺,莫急,我會想辦法的,但我已替許公子占卜過,如果此次能將許公子救回來,許公子這一輩可能不會再有后代了,您老人家要做好思想準備”。葉晚確實占卜了一卦,卦象顯示許朗并非短命早亡之人,但不知為何卻命中無子。 “只要能救回我兒,有沒有子嗣不重要,我可以找本家過繼,當務之急,還請葉道長快快施法拯救我兒姓名,小老兒感激不盡,無論什么代價,我都愿意承受!” 葉晚,也就是許老爺請來的縹緲峰縹緲道人的高徒,他面如冠玉,容貌精致似女子,身形高大俊朗,完美繼承了縹緲道人的仙風之姿,如果不是因為從小修道,可能現在也是個世家公子,但他的師父縹緲道人早已告訴他,他命定之人在山下朝南方向,是一個姓許的男子,他需要與這名男子一起雙修修行,才能脫離凡塵,一起羽化成仙,但在這名許姓男子弱冠之時,命中會有一劫,需要葉晚舍命相救,度過劫難,否則他們二人這一生都無緣再見,葉晚修行也只能止步于此。 所以葉晚這次下山完全就是為了此事,如若是平時有人請求縹緲道人,一般是用不著葉晚這個天資聰慧的弟子出手的,現在算算,這許家公子剛好就在弱冠之時受到邪魔入侵,剛好他們家就在縹緲山下的最南邊,與他師父所說的特征都能對上,葉晚雖然不愿與一個男子相守后半生,但師父也說這是唯一的機緣,如果自己不愿意,這輩子都無法達成羽化成仙的境界,再說這許朗,是這一代有名的大家公子,風流倜儻,體格陽剛健壯,長相英俊無比,雖然現在受邪魔影響,躺在床上看起來憔悴不已,但等自己將許朗三魂七魄找回后,醒來養好倒也與自己般配,他也只能認命的想辦法救回許朗,畢竟這人可是自己未來的“娘子”。 葉晚向許老爺要了平日許朗貼身佩戴之物,便為招魂做起了準備,一切準備就緒,他將許朗的食指的一滴血及玉佩浸泡到符水中后,開始使用招魂信香進行招魂指引,信香燃起后,他囑咐許老爺安排人手守護好自己和許朗的rou身,而他需要元神出竅追蹤信香飄去的地方,這種信香,只有魂體形態才能看到,使用原身是無法追蹤的,不輪修為多高。 元神出竅后,葉晚看到信香的煙體一直往西方飄去,他祭出了自己的星云劍,御劍直追,追到西邊一個山頭,信香的煙體漸漸的將這個山頭圍了起來,山頭這邊隱隱約約能聽到有人在說話。 “大王,這次找的許家公子的魂魄饕餮大人可還滿意?許公子的身段可都是按照大王您給的標準找的,這次饕餮大人應該能幫咱們修煉人身了吧?”一個猥瑣的男子說道。 “哎,誰知道呢,這饕餮大人只是把許家公子的魂魄給拘起來了,也不自己享用,說什么要玩兩情相悅的橋段,修煉人身的事,壓根兒沒提,也不知道大人這是玩哪出”另一個聽上去沙啞萬分的聲音道。 葉晚聽到有人說話,便偷偷地隱了身形,朝著說話的方向走去,他看到兩個長相奇特的鬼怪正愁云慘淡的討論著饕餮拘了許公子魂魄的事,葉晚一想許公子應該是自己要找的許朗,這事怎么還牽扯到了饕餮呢,便想起師父曾經說過饕餮是龍的兒子,是上古兇獸,以前喜歡吃人,后來嫌人不好吃,改吃人的魂魄了,如若要制住這上古兇獸,必須引來天罰天雷,饕餮最怕天雷。一旦天雷入體,那饕餮的修為會連降八成,變成幼體。 想到這兒,葉晚心想那許公子的魂魄怕不是有危險,自己這趟成功的機率也不知道是大還是不大呢?雖然饕餮很難對付,但對付這兩個鬼怪還是沒有問題,想著,他便現身,使用定身術將這兩個鬼怪定在的原地。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生拘活人的魂魄,不怕被天道懲罰么?”葉晚厲聲說道。 那兩個鬼怪本來就沒什么本事,也只是在饕餮的授意下才去拘許朗的魂魄,本來他們想幫饕餮辦事,讓饕餮幫助他們修煉人身,他們也想體驗一下人間的歡樂,知道饕餮喜歡許家公子,他們便冒著天道之罰拘了許朗的魂魄,饕餮不但沒有吃掉許朗的魂魄,還對許朗一往情深,想讓許朗心甘情愿的嫁給他,許朗自然是不從,他便將許朗的魂魄關在了自己洞府,也不提幫這兩個鬼怪修煉人身之事。這兩個鬼怪將這些來龍去脈告訴葉晚后,葉晚心里便有了些計較,他將這兩個鬼怪收到了自己的乾坤袖中,并沒有殺死他們,因為他還要用這兩個鬼怪帶他找到饕餮的洞府。 在這座荒山中轉了轉,發現這座荒山面朝陰,陽光很難照到這座山的山腳下,山腳下有一個陰森森的洞府,饕餮就在那兒,他根據鬼怪所說,在山腳下找到了饕餮的洞府,隨后便隱了身形,進入了洞府中,發現這個外表看起來陰森森的洞府,內部卻格外的奢華,走廊的有數十顆明亮的夜明珠,在往里走還有亭臺樓閣,瓊樓玉宇,煙霧繚繞,看起來就像是到了天上仙境,想不到這個饕餮還挺用心癡情,對自己的命定之人如此之好。 這讓葉晚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嫉妒之意,雖然他從未見過許朗,但自打知道有許朗這號人之后,便將許朗當成自己的私有之物,其他人如此覬覦自己的“娘子”,這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做了綠帽烏龜,畢竟還在饕餮的地盤,也不知道那饕餮本事如何,他又隱了隱身形,向那瓊樓走去,走到門口,聽到一個男子粗著聲音說著“阿朗,我如此心悅與你,你為什么就不能答應我,給我吧”。 另一個男用虛弱顫抖的聲音回著“你這個妖怪,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你趕快放我走,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找100個道士和尚殺了你,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這個男子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悅耳,應該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那就別怪我用強了,我之前對你禮貌有加,就是希望你能從心到身愛上我,結果你不但沒愛上我,還用這么惡毒的言語中傷我,我就不應該學那些癡纏之人玩什么兩情相悅的橋段,早應該把你cao到在我身下yin亂大叫,yin水不止,我已經對你下了日日yin的咒,你以后就只能在男人身下日日呻吟,到時候你會求著我cao你的”,饕餮yin蕩的說道。 葉晚聽到這話之后,內心的殺意四起,御劍飛到聲音傳來之處,看到許朗被饕餮綁在床頭,衣衫盡褪,那麥色的胸膛還沾上了饕餮些許的yin液,想必自己剛才在樓下時,饕餮正在褻玩著許朗的身體。 此刻許朗的正壓抑著自己,唯恐自己不小心發出yin蕩的叫聲,感覺自己渾身發熱,身上傳來麻癢之感,自己那處也早已挺立起來,但最讓他羞恥不已的是自己的另外一處女xue,已yin水直流,并且感到那處越來越空虛,似乎是想有什么東西能插進去給自己止癢,他舔了舔自己唇,咬著自己的銀牙用仇恨的眼神對著饕餮說道“你這妖怪,要殺便殺,別用這種手段折磨我,你許大爺要是吭一聲,就不算好漢”。 那饕餮看上去英俊萬分,身形也修長健壯,像是個貴族世家翩翩公子的模樣,但說出的話語卻是yin蕩無恥,“寶貝,是不是覺得渾身麻癢無力,想不想讓相公的大roubangcao進去???”說著便將摸上了許朗裸露在外的rutou,不時下流的舔弄著。 葉晚看到這幕,氣的俊臉發紅,他沒想到自己未來的“娘子”被人如此褻瀆,而且還這么yin蕩,那許朗裸露在外的身體就像春藥般撩撥著他的欲望,此刻,他只想盡快的解決這個饕餮,然后好好地享受自己娘子的rou體,想著,便從自己的袖子里拿出天雷符,準備等饕餮露出破綻之后擲過去。 那饕餮正陷入與許朗的rou欲之中,并未注意到向自己殺過來的葉晚,等他反應過來,已被葉晚用星云劍刺中,他并未在意這一劍,因為普通的武器是殺不死他的,除非這眼前的美貌道人能夠引來天雷,當然他并不相信面前這個道人能有如此修為,不但沒有躲閃,還用下流的語言調戲著葉晚“呦,哪里來的小美人,還女扮男裝,等我玩弄完許家公子,再來和你玩”。葉晚看到面前這個無恥下流的妖孽不但褻玩了自己的娘子,還敢肖想自己,此刻他心中的殺意更甚,已蓋過了心中的憤怒,他怒極反笑道“好啊,不過你要先跟我玩,不然人家可不依你?!?/br> 隨后他便御劍到樓外,想將饕餮引到別處再使用天雷符,免得誤傷自己的娘子。饕餮如他所想,是個沒什么腦子的妖孽,聽到葉晚勾引似的話語后,跟著葉晚跳到了樓外,葉晚將饕餮引至亭臺,看著饕餮那不認真的追法,心里不時算計著,就是現在,轉身便將天雷符扔向了饕餮所在的位置,并念起了咒語,只見天空一陣巨雷向饕餮劈來,剛好劈到了饕餮的身上,“啊,你這個、、、、、、、”沒等饕餮說完,天雷已過,剛才追趕葉晚的饕餮變成了一只類似小狗的長毛動物,它渾身被天雷劈的漆黑,正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 葉晚走過去對著它就踹了一腳,鑒于它恢復要一千年以后,葉晚并沒有對他下死手,對著饕餮中氣十足的吼道“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再讓我發現你靠近我娘子,我就殺了你”。饕餮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跑走了,要是他事先知道眼前的“小美人”如此厲害,他絕對不會色迷心竅,這下恢復得要一千年以后了。 看著饕餮連滾帶爬的跑走后,葉晚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娘子這會兒正受著折磨,他又御劍飛到了樓上,看著此刻看起來美味無比的娘子,他不淡定的咽了咽口水,而許朗看到來人不是饕餮,便放下了心來,他真害怕饕餮侮辱了那個美貌的道長,自己皮糙rou厚的,倒是沒什么,美貌道長一看就弱不禁風,被饕餮侮辱的話,豈不是破壞了道長的修為,他見葉晚過來,便請求葉晚將他的禁錮解開,葉晚將許朗的禁錮解開后,許朗便想起身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誰知葉晚上前按住了許朗想要起身的身子,霸道問著許朗那饕餮到底摸他哪里了,許朗此刻因為受到“日日yin”的影響,身子被葉晚這么一碰便敏感不已,他喘息著想要挪開葉晚按在自己身上的手,葉晚以為許朗不愿被自己觸碰,又想到饕餮在自己前就碰了許朗的身子,嫉妒的不能自已,他不顧許朗的阻攔,便將許朗身下的衣褲盡除干凈,許朗看到葉晚如此,便想要大力的掙扎起來,他很害怕葉晚看到自己身下那處見不得的女xue,但葉晚早已看見了那嬌羞的一處,看到許朗身下有著與女子一樣的花xue,他感覺自己的下身瞬間站了起來,那猙獰的巨物漲的發疼,讓他不禁想要插進許朗那個小小的流著yin液的美xue,但他還是定了定神,將自己來救許朗及許朗是他的命定之人的事大致說了出來,許朗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他還是相信了葉晚,因為他見到葉晚的第一眼,就感覺似曾相識,葉晚那救他出水火的英姿也打動了他的心,聽到自己以后將要與葉晚雙修以后,害羞的低下了頭。 也不管此刻自己還未回魂,又加上“日日yin”的咒還未解,半推半就之下便讓葉晚上了床,并張開了雙腿,向葉晚露出了那個花xue,葉晚看到粉色的xue口像小嘴般一張一合的,他情不自禁的舔了上去,許朗感覺快感像海水般涌來,他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夾住了葉晚的頭部,期待著葉晚的靈蛇能夠更深入一些,“娘子,你真敏感,你的xiaoxue正吸著我的手指舍不得放開呢,”說著還用舌頭壞心的舔了舔那小嘴上方的花蒂,許朗叫的更加放蕩了,他平日雖然風流不羈,但從未想過自己的女xue能讓他如此舒爽,他不禁想要更多,“相公,請cao我的浪xue”。他喘息著說道,葉晚聽到許朗這么說,也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巨大,那巨物雖然色澤粉嫩,但柱身極為粗大,與葉晚精致的面容相當不符,他扶著自己的巨物就挺進了許朗那勾人的一處,誰知許朗那處極小,巨物只進去了半個guitou,葉晚被這緊致的密道箍的舒爽不已,許朗已感到了疼痛,他想要將葉晚那處擠出,葉晚哪里肯,他一鼓作氣的沖進了那個緊縮不已的花xue,許朗疼的臉色發白,混合著血絲的yin液作為潤滑之物從花xue里流了出來,隨著葉晚的緩緩地律動,他漸漸的體驗到了破身的快感,慢慢的放松了身體,與葉晚一同感受著那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葉晚慢慢得運用起了雙修之法,突然他感覺自己的guitou被一股熱流刺激到,他才意識到是自己身下的yin浪不已的許朗潮吹了,“娘子,真的好會噴,相公的roubang被娘子的小嘴嗦的真爽?!?/br> 許朗聽到葉晚這么說,也動情地說道“相公的roubangcao的我好爽,我還要”,說完還縮了縮自己的菊xue,葉晚看到許朗如此的yin蕩,便再也不顧其他的將許朗里里外外cao了個遍。 事后,葉晚便收起了許朗的三魂七魄,回到了許家大宅,許朗醒來后,便與葉晚一道上了縹緲峰進行雙修修行,此后,兩人過上了不羨鴛鴦只羨仙的生活,至于他兩是否羽化登仙?那 饕餮后續如何?那將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