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震動棒/調教
“來三包?!?/br> 楊御將一卷錢丟到柜臺上,老板看了他一眼,慢慢悠悠地從身后的柜子上取下三包煙葉,數了數分量遞給他。 “問一下,哪兒有賣這個的?” 楊御伸出右手比劃了個槍的手勢,中年老板也見怪不怪地指了指店外,用蹩腳的英語說,“巷子里,找凱撒?!?/br> 楊御收好煙葉,從店里走出來。外頭陽光高照,小小的城鎮沉浸在午后懶散悠閑的時光里,沒有人肯分一點目光和精力給他這個外鄉人。 他順著老板指的方向走過去,拐進一個狹窄的小巷。兩邊高墻夾縫中落下的陰影將這個地方掩蓋得很好,楊御一眼就看到巷尾站著一個穿黑色連帽衫的男人。 “我找凱撒?!睏钣f。 男人動了動,將帽檐拉低,不置一詞。 楊御有些不耐煩地咋舌,邁步走了過去。 “你賣貨?”在沒有外人的地方楊御將聲音放大了些。 凱撒點點頭,楊御又說,“開個價?!?/br> “三百塊,賣你條人命?!?/br> 楊御一挑眉?!拔业拿杀热僦靛X,你價開低了?!?/br> 凱撒終于抬頭,黑色帽檐的陰影下露出一雙湛藍色的眸子。 “你怎么才來?”他一邊佯裝從懷里掏貨,一邊壓低聲音問,“我等你兩天了?!?/br> “奧蘭卡疑心太重,耽誤了一下,”楊御對他耳語道,“家里怎么說?” 凱撒看看遠處的巷口,低聲道,“老板這次闖大禍了,老大都氣瘋了。原本有時間在你出發前攔住你,可老板偏偏找了喬·伊的人,現在老大沒辦法訓斥老板,只能天天沖喬發火?!?/br> 喬·伊是安可所在的傭兵團的老大,跟楊御的老大世代都是對頭。 “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可說的。老大什么意思?”楊御問。 凱撒古怪地笑笑,“這次是老板自己的問題,就算你終止任務也無妨,只是……” 楊御接過他的話說,“奧蘭卡是塊肥rou,要是拿下他,往后十年我們在金三角可以橫著走?!?/br> 凱撒終于從懷里掏出一個口袋,塞給他,“一切看你的意思,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周后我們會跟著一個‘商隊’進入奧蘭卡的城堡,老大說了,到時候搶到的東西全部五五開算你頭上。你小子這次賺大了?!?/br> 楊御掂量著手里的東西,半晌說,“告訴老板,我和安可爭取將人帶出來?!?/br> 凱撒對著他“爭取”一詞挑了挑眉,終究沒有搭茬。 楊御拎著口袋回到基地。凱撒以做買賣的名義從他身上扒走了錢包,楊御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沒轍,反正早晚能從奧蘭卡身上掙回來。 莫森將他攔在生活區的關卡外,板著那張性冷淡的臉問,“去哪兒了?” “買東西?!睏钣f,“老大允許我自由活動?!?/br> 莫森冷冷地看著他手里的東西。跟梢的人說楊御去鎮上買了槍,他才不信這個外鄉人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忠誠。 楊御無所謂地將口袋遞過去。這一路上他都沒將袋子打開,這一點跟梢的肯定也看得一清二楚。 手下將口袋接過來,打開一看,露出了個猥瑣的笑,遞到莫森面前。 是一袋子情趣用品。 “我不習慣用別人用過的東西?!睏钣⑿χf。 莫森一言不發地將他放行。楊御從手下那里接過口袋,頭也不回地走上了樓。 走廊里很安靜,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好的原因,傭人們大多走出了樓房,去往“花園”幫忙修剪枝丫。就要到收獲的季節了,火紅的花開得一天比一天鮮艷,映在眼里仿佛要將人的視線燒化一般。 楊御在洗衣房里找到一個女傭,讓她二十分鐘后送一套干凈的被褥上去。然后他來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門,房間里傳出一聲模糊的嗚咽。 他從容不迫地走進臥室,將口袋放到床頭柜上,脫下被汗水略微浸濕的單衣,赤裸著胸膛走到墻角。 安可被綁在一根鐵架子上,雙手高高舉起,整個人呈“大”字形掛在那里,楊御走近時她頗為怨氣地瞪他一眼,卻因為雙目泛紅含著淚而顯得格外惹人疼愛。 楊御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按壓著她的嘴唇,輕輕“噓”了一聲。 于是嗚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尤其當安可看到楊御從口袋里拿出了什么,頓時對這男人的一點點欣賞全都變成了怒氣。 這家伙,可真是會借題發揮! 兩個人達成了統一戰線,但明面里安可還是楊御的性奴,他們對zuoai這件事毫不避諱,但也不多談,或許骨子里都刻著雇傭兵的驕傲,就看誰先低頭承認了在意。安可目前還不想什么都順著楊御的意,所以在他靠近自己時也掙扎得特別激烈。 楊御用了巧力按住了她,原以為小時候學的那些不傷人的擒拿術不會有用上的一天,但對安可,他得費些心思“調教”。 細長的震動棒有好幾檔頻率,楊御每一個都按了一遍,總覺得這玩意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擺設。 他將震動棒抵在安可胸口,安可扭著身子想躲。雖然rutou被刺激得立了起來,但她只感覺到了癢。想笑,只得用力板著臉。 楊御也不惱。他算準了安可的心思,就用這個震動棒,只對著乳尖摩擦,隔得遠些淺淺地觸碰著,若即若離地刺激著安可敏感的那一點。 慢慢地,安可停下了掙扎,呼吸也變得悠長,仿佛在努力克制著由胸口傳到大腦里的熱度,身體時不時微微打顫,帶著鐵架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響。 奧蘭卡已經默認拆除了這個房間里的監控設備,但楊御依舊玩得起勁。這不是做戲給人看的,是做給自己的。 人,終究是忠于欲望的動物。 安可彎下腰來想要逃離這種無法抑制的瘙癢。她的雙手被鐵鏈鎖著,無法取悅自己的胸口,癢與快感之間隔了一層紗,身體里的欲望馬上就要爆炸,但就是達不到爆發的那一點。 楊御的手緩慢移動,他站得離安可很近,幾乎能感受到從對方身體傳來的熱度。震動棒離開挺立泛紅的乳尖,一路向下,來到稀疏的叢林地帶。 或許應該找個時間幫她清理一下,楊御想,她那里生得很美,如果修光滑了,或許自己就根本無法像現在這樣從容。 震動棒在花蕊上的刺激比胸口厲害許多,安可開始斷斷續續地呻吟,連鐵鏈的響聲也變得愈加劇烈。 “別……不要……”她小聲哀求著。 手腕有些痛,她從早上醒來就被綁在這里了,現在身體已經疲憊。這是今天楊御第一次弄她,若不是靠著意志力支撐,她可能早就xiele。 楊御沒理她。震動棒膠質的頭部在陰蒂與花xue之間緩慢揉搓,將xue口滲出的水涂抹在充血腫起的小果兒上。濕潤的小東西有些敏感,楊御稍微用力按了一下,安可便全身一顫,差一點雙膝支撐不住倒下去。 楊御用肩抵了她一下以防摔倒,又在她站穩的時候立即撤離。觸碰是調教中的獎勵,他可不想讓脆弱之際的安可認為自己是個可以撒嬌的家伙。 他拿起一個口球,“咬著?!?/br> 安可看他一眼,顫抖著張開嘴。 剛將綁帶系緊,外面響起敲門聲。楊御看了看表,嗯,正好二十分鐘。 他放下震動棒前去開門,女傭抱著被褥走進來,一下就看到安可,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將東西放下就想走。楊御卻對她說,“把臟的換下來?!?/br> 女傭臉色慘白,點點頭,又走了回去,將床單被褥換了新。 這是之前給這里送飯的女傭,安可記得她。 或許是緊張,女傭一個人鋪床感覺有些吃力,她似乎很想立即離開這里。楊御也沒管她,重新拿起震動棒繞到安可背后。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那么溫柔,只在xue口頂了兩下將花瓣頂開,然后毫不憐惜地插了進去。 安可痛苦地呻吟著,卻被口球阻礙,無法高聲哭泣。 楊御將震動棒調到最高頻的檔,拿著它在安可的甬道里慢慢攪動。他在尋找安可的那個點,而同時目光越過安可顫抖的肩膀直指女傭瑟縮的背影。 女傭一直背對著他們,似乎根本不敢看過來。 楊御冷笑,一偏頭,吻上安可的耳朵。 這女人的耳垂十分敏感,平日里只是小小的兩朵,發情時格外紅潤可愛。他只是這樣吻著,偶爾雙唇抿過那一片柔嫩的軟rou,加上手上的動作,成功讓安可無聲地哭泣起來。 震動棒在安可體內抽插著,楊御的動作一點兒都不溫柔——至少外人看起來是這樣。 女傭終于換好了床單,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已經慌得不行,但或許也只是不習慣看到同性在自己面前被侵犯,打著顫鞠躬走了。 很快傳來房門關攏的聲音,楊御將震動棒停下拔出,安可的身子微微一顫。 楊御看看她,女人已經被挑起了情欲,現在放過她似乎有些不道德。 但調教的重點就在于放置。 于是他拍拍手,替安可取下口球,擦掉她唇角的津液,扳過下巴吻了吻。 “我有工作,三個小時后回來?!彼壑袔е器锏男?,笑得安可想撲上去,揍他幾拳或者吻到他斷氣。 楊御離開后安可獨自待在房間里。手腳還綁著,不過她知道這種鎖扣自己隨時都能掙脫。 很快,耳邊傳來開門聲。顯然不是楊御折返回來的動靜。 那女傭進來了。清潔人員有著整棟樓每個房間的鑰匙。 安可立即抬起頭,眼中還帶著未干的淚水。 “放我下來?!彼每耷话笾?,“我受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