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是我的(H)
當安可將最后一件衣服脫下放到一邊,楊御的呼吸也隨之一滯。 他神色復雜地看著安可身上那明顯比前一晚更甚的淤傷,厲聲問,“他們碰你了?” 安可搖搖頭,小聲說,“沒有?!?/br> 她的聲音很輕,仿佛一根細膩的羽毛拂過心頭。 楊御閉了閉眼。他幾乎沒有聽過安可正常說話時的音色,印象中她發出的最大的聲音,是初見那天,在他身下承歡時的呻吟。 之前的兩次zuoai,瘋狂而沒有節制,那并不符合楊御的喜好。他喜歡交心的zuoai,這在將命拴在褲腰帶上的雇傭兵之中實屬異類,或許是他工作能力比一般人強的緣故,在刀尖上淌過血以后,楊御只希望能有個真心愛著的女人對自己敞開懷抱。 現在,安可那雙纖細的手抓在他的小臂上。楊御欺身壓在她身上,小腹以下緊緊貼住,雙手撐在她肩膀上方,猶如君臨一般俯視著這個絕美的女人。 監視器在左后方屋頂的角落里靜靜地觀察著一切,楊御并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人看光,以他和安可的身體,足以讓那躲在監控后偷窺的人饞得兩眼發紅。 不過他并不想讓安可暴露在監控下,這種心情好似獨占欲,有些好笑,卻讓人著迷。幸好這華而不實的柔軟床墊和被子起到了作用,楊御將安可死死往懷里壓著,從外面看只像是一個健壯的男人要將一只小羔羊拆吃入腹那般。 遠離監控的那側,安可抓著他的手緊了緊。 楊御低下頭,深深嗅著她的頸間。在被帶走前安可被打扮過了,身上有淡淡的催情劑的味道,不刺鼻,對抗藥性極好的兩人來說簡直是小打小鬧。不過一般人可不會忽略這甜美誘人的味道。 楊御決定被它吸引。 他用兩根手指抬起安可的下巴——他用力很大,卻也克制,讓安可整個動彈不得——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沉聲道,“你想逃?” 安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胡亂搖搖頭,“沒、沒有?!?/br> 楊御勾起嘴角冷笑一聲,“沒有最好?!?/br> 他的嗓音很低,如同沉重的鼓點,一下下敲打著安可的耳膜和神經。 強壯的男人天生如同行走的荷爾蒙,楊御身為亞裔,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感覺少了些,但在特殊時刻足以調動一個女人全部的情欲。安可感覺自己的心弦開始隨著楊御的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而混亂,心口有一股暖流,忽然迸發出來,順著血管流遍全身。 是藥。在被推進宮殿前,莫森的手下給她灌了劑量不小的春藥。 即便承受過最嚴苛的抗藥訓練,安可依舊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逐漸變得不受控起來。她挺起酥胸,早已充血立起的小果兒暴露在空氣中,帶著一種異樣的羞恥,在楊御的注視下輕聲喘息。 下身癢得發痛,她輕輕抬起腰,將小腹與楊御緊緊貼著,下面卻欲拒還迎般向后撤去,壓進柔軟的床鋪里。楊御追上,她便再逃,這小小的動作逐漸變成兩個人之間的拉鋸戰,楊御并不急著做什么,反正被藥效折磨的人并不是他。 火熱的肌膚廝磨,安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她感覺自己濕了。 楊御卻絲毫不見焦急。他只冷冷一笑,一手按在安可下身稀疏的毛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著。強有力的粗糙的手指碾壓過脆弱的軟果兒,勾起一陣劇烈的顫抖,卻并不深入,只淺淺觸碰著,似乎根本不想順著那窄縫插進去一般。 安可口中止不住嗚咽,她的臉已經完全紅了,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那是情欲被勾起時的色彩,楊御喜歡看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卻并不希望這樣子是靠藥效催出來的。 打心底,這女人的一切,他都希望是屬于自己的。 一分一毫,一點一滴,都是他的,別人休想染指。 一想到莫森擺著那張撲克臉去碰她,楊御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愈加用力的折磨著安可的下身,試圖用這種幼稚的方式激起更多的欲望。過了會兒他停下來,將沾滿了手指的愛液抹在安可平坦的小腹上,勾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形狀。 天知道是怎么了,一碰上跟她有關的事,自己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安可在顫抖。她差一點就被楊御的手指帶上了高潮,這會兒正沉浸在劫后余生和無法釋放的矛盾之中,雙手無意識地抓著楊御的胳膊。男人結實的肌rou硬得像鋼鐵,安可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自己被囚禁在一處狹小的牢籠中,身后是柔軟到有些不真實的墻壁,身前是牢門,她推不開,也走不出去。 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雖然知道要在監控下做戲,但身體的反應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下腹有一團火球,燃燒著使zigong內叫囂著想要更多。她試著主動去迎合楊御的動作,這一下使得兩個人都有一瞬間的發愣。 下一刻,男人的親吻席卷而來。楊御掠奪著安可的雙唇,在那雙柔軟水嫩的花瓣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嬌艷的紅。 “痛……”細小的如同貓咪一般的聲音,輕輕刮撓著楊御的神經。 “妖精!”楊御一聲怒吼,掰開她的雙腿,扶著自己的東西硬生生擠進那濕潤的甬道之中。 “唔……!” 這是第三次了,安可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開始習慣男人霸道卻不蠻橫的進入。但他真的太大了,本能地發出驚叫,卻被一個吻硬生生堵在喉嚨里,變成了誘人的呻吟。 她喘息著,試圖提出請求,“慢、慢一點……嗯……太……快……” 楊御沒有理她,只是直起身子抬著她的一條腿,抽出,而后再更加用力地刺入,每一次撞擊都帶起一陣悅耳的黏膩。安可幾乎覺得自己的小腹都會被他熱鐵一般的rou刃刺穿,口中除了呻吟,再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啊……” 碩大的前端在體內不斷進出,刮蹭著rou壁內細小的褶皺,勾起一團無法抗拒的火熱。xiaoxue被越撞越開,等安可感到自己已經徹底被打開的時候,楊御一個挺腰,將自己重重埋進她的身體深處。 前端上的小孔與zigong口打著招呼,楊御不再挺進,只是淺淺地在深處抽插,看著安可不住地顫抖,低聲在她耳邊說,“你看,它很想我?!?/br>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側,安可忍不住偏過頭去,卻擋不住他一點一點,將前端擠進zigong口。 “等等,不要!” 她掙扎,他進入得更深,再退出一點點,待安可松一口氣的時候,再一次插入。 男人幼稚得像個惡作劇的孩子,安可忍不住瞪他一眼,卻因臉頰泛著欲色的紅而顯得絲毫沒有威懾力。 楊御俯下身去吻她,這個完完全全屬于他的女人。 “說,你是我的?!彼玫统粮挥写判缘穆曇裘钪?,雙眼如同野獸,仿佛要下一刻就要將她吞噬。 就算沒有春藥,安可也覺得自己一定會溺死在這雙漆墨色的眼瞳中。 “我是你的?!彼?,有些羞恥,但心口深處又有一陣異樣的快感,令她抬起雙臂,緊緊抱住他,輕聲說,“我是你的?!?/br> 男人有一瞬間的停頓,而后瘋了一樣地占有她,水漬聲回響在房間內,床鋪上凌亂得如同戰場。 他們都沒忘了這是在任務中,卻又好像都忘了還有監控存在。 幾公里外,莫蘭卡站起身,將位置還給早挺起槍等在一旁的手下,笑了笑,關掉了顯示屏。 手下頓時露出遺憾的表情,卻見莫蘭卡笑意盈盈,不由得背后一陣發冷,不敢再將屏幕打開。 莫蘭卡拍拍他的肩,轉身離開了監控室。 是夜,楊御從床上醒來,周身床鋪里還殘留著淡淡的發情般的甜膩味道。 他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半,而后緩緩起身,走入衛生間。 安可還在熟睡,他一走近,她便立即睜開眼睛,只是那雙漂亮的瞳孔里還有著些半夢半醒的朦朧。 他在浴缸前蹲下來,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傾身吻住了她。 舌尖撬開貝齒,勾了她的小舌一同纏綿。 不帶情欲,無關風月,他們只是親吻。窗外夜色正濃,奧蘭卡的王國一片寂靜,仿佛能聽見夜鶯在遠方歌唱,輕盈而美妙。 一吻終了,他們分開,楊御用目光反復描摹著這人兒精致的輪廓,又吻了吻她的額頭,才起身離去。 他的背影結實而高大,如同一棵樹,永遠都不會倒下。 在他身后,安可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