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安娜
水流的溫度被調得有些高,澆在皮膚上讓紀安寧白皙清透的皮膚泛起不自然的紅,她掬了一把水潑到了臉上,在鏡子前露出了她毫無修飾的臉。 作為一名曾經出現在攝像機前的人,紀安寧的臉蛋與身材是毋庸置疑的美。 只不過她的五官偏柔和清淡,上鏡之后,遠不如那不著寸縷的傲人身材來得吸引眼球。 所以每次開拍前,她都會讓化妝師給她涂上鮮麗濃艷的妝容,一是導演要求,二是也想借由這個厚厚的假面來偽裝成自己面對生活的勇氣。 她不曾關注過片子的收益,也不知曉它的播放量,她只知道過去了這么久,這的的確確幫了她的大忙,因為那個男人,是目前唯一認出了自己的人。 而此時,她全身只圍著條薄薄的浴巾,光腳邁出了這唯一的男人的浴室。 客廳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了零星,將屋子里的格局照得通透,紀安寧穿過走廊,以她的角度能看見男人正側對著她坐在沙發上。 她抿了抿唇,才往他的方向走去。 然而越走,就越能聽見零碎的、熟悉的聲音,直到她越過拐角,看清了客廳正中電視屏幕大剌剌地播放著的影片時,步子剎那間停住了。 辛壬聽見了她靠近的動靜,看她整個人似乎被屏幕里的人給攝住了,他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 “安娜?!彼?。 他伸手將她的發繩松開了,讓人的一頭瀑布般的長發散落下來,然后稍稍下蹲,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圈住她的腿,稍一使力,就將人給輕松抱了起來。 紀安寧察覺這輕微的失重感才回過神,她下意識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想要看男人此時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可是雜亂的長長劉海卻將他的臉給擋了個嚴實。 他的懷抱很緊,很穩,然而下一刻,紀安寧就感覺他的手一松,自己被扔進了沙發里,身上的浴巾也被人輕易地扯開了。 男人一言不發地將她拉了起來,然后像是擺弄芭比娃娃那般,將她強勢地擺成了面朝著他,雙腿呈M字的羞恥姿勢,而他則跪在了她的面前,神情不變地仔細將她全身上下看了個透。 他的表現很奇怪,不像是那些yin邪男人看她的下流模樣,也不是拍片時對手麻木機械的表演對待,而是像看待自己無意間獲得的寶藏,眼里有好奇、有贊賞,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沖動。 她意外地不反感。 然而事實卻不僅如此,她余光難以避免地瞥見了屏幕里兩具白花花的rou體在做著某些活塞運動,其中一具還屬于過去的自己,耳邊也滿是自己沉溺于情欲而發出的讓她恨不得鉆進地縫里的羞恥呻吟。 紀安寧從未看過自己的成片,此時突然被迫地接受如此強烈的畫面沖擊,她本該立刻關掉這恥辱的影片,可是她卻被男人緊握住了腳腕不得動彈,無奈只能讓自己緊閉雙眼,掩耳盜鈴般躲避眼前的所有。 雖然她并不后悔那段經歷,但也并不意味她能坦然面對曾經無能的自己。 辛壬欣賞完比影片里更勝一籌的rou體后,眼皮上抬,發現了她的逃避,他放開了她的腳腕,轉而掐住了她的下巴,將她仍舊閉著眼的臉對上自己。 “安娜,我很喜歡看著你的片射?!彼f道。 眼球在眼皮下震驚地晃動,心尖像是有螞蟻在啃噬,紀安寧怎么也沒想到,這外表陰郁冷漠的男人,私底下竟會頻繁地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意yin。 強大的割裂感令她更加無法面對他。 “我最喜歡的,就是現在放的這一部?!薄∧腥说恼Z調平穩,卻在說著極盡下流的情色內容。 “那個男人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地把你內褲給扒了,然后把jiba插進你的逼里,他強jian了你好一會兒,你才醒,安娜,你知道嗎,你那驚慌失措的模樣,會讓男人更加興奮的?!?/br> 隨著男人的形容,紀安寧仿佛回到了拍攝這段的場景,她甚至還能想起男優粗硬的jiba捅進自己xue里,強行將其撐開,把自己插到淌水,卻還要強行裝睡的痛苦。 再也聽不下去了,紀安寧睜開眼想要用手捂住他的嘴。 可是辛壬卻不如她愿,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沙發上,整個人也嵌進了她的腿間。 他在紀安寧之間洗的澡,現在身上只穿著黑色的睡袍,布料絲滑單薄,讓紀安寧輕易就感受到了男人下體的變化。 很大,很硬,敏感的陰戶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在輕微地跳動。 “在認出你之后,我就一直想要和那些片子里的男人一樣cao你,你可以滿足我嗎?” 男人的眼神誠懇地過分,過分到讓紀安寧竟沒有一口回絕這無理的請求,聽著電視里自己越發大聲的甜膩呻吟聲,紀安寧聲線顫抖。 “那你…那時候,為什么幫了我之后就走了?” 雖然她說得含糊,但辛壬猜出她說的是兩人初見的那一次,他理所當然道,“強迫是犯罪,自愿才是情趣,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br> 也許是男人此時令人心安的保證,也許是這么久以來對他的觀察,紀安寧發現自己對他似乎有異于他人的信任與包容。 “知道了?!奔o安寧道。 她接上了男人的平靜目光,片刻后視線下移,控制不住地上前親吻了一下他鼻尖上的小痣,隨即鼓起了勇氣看了一眼他身后屏幕上的人的動作后,便將男人推開了一些,看向了他因緊貼自己陰戶而被濡濕了一小塊布料的褲襠。 紀安寧伸手,主動撩開了他的下擺,露出了他甚至比屏幕中男人還要粗壯的性器,她咽了一口口水,抬頭看他。 這一回男人眼里終于帶上了些異樣的神采,這讓她開始好奇,這樣的一個人,完全染上了情欲后,會是什么樣子? 于是她便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了那已經勃起了的yinjing。 辛壬爽得小腹痙攣,失控地往前一頂,強勢地將roubang擠進了一半。 “唔……”嘴里猛地被碩大的guitou和柱身塞滿,紀安寧不適地將roubang吐出一些,然后推著他的胯,皺著眉頭抬頭看始作俑者,用眼神譴責他的失態。 辛壬接收到她傳達的訊息,控制住了自己瘋狂想要在她的小嘴里發泄的沖動,只伸手撫摸她的發頂,示意她可以繼續了。 紀安寧這才重新專心地服侍起嘴里的yinjing。 可能是剛洗過澡的緣故,男人的體味很輕,還帶著淡淡的薄荷味道,不過它過于粗長了,無論紀安寧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強吞下三分之二,照顧不到的根部只能讓手前后小幅度擼動著。 很快嘴里的yinjing就完全硬了,它直挺挺地翹著,分量極其可觀,紀安寧用著技巧前后吞吐著性器,還時不時地含住guitou讓舌尖往他馬眼里鉆,然后吸他因興奮而流出的腺液。 是一股獨特的咸腥味。 不好吃,也不難吃,紀安寧還在細細品味其中的味道,就突然感覺嘴里一熱,那味道倏地變得濃烈起來。 緩緩吐出嘴里的roubang,紀安寧提起眼皮看他,見他難得的表露出了震驚,竟難得地不想將嘴里的液體吐出,甚至還當著他的面,伸出了舌讓他看清他射出的白濁。 然后舌頭一卷,將其吞咽了下去。 辛壬死死地盯著她的紅唇,心里頭回傾瀉出了濃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