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飛鳥銜食
日暮漸西,紅云靄靄,沒有濃煙滾滾,只有火舌繚繞。 被霞光籠罩的書房里—— 時五隔著一方書案向謝長庭稟告:“月姑娘今日去了滿江紅,點了一桌菜,坐著吃了會兒。出了滿江紅又上街去了,然后……”說著,時五頓了一下,又繼續說,“然后差點被當街縱馬的楊三撞倒,屬下還未來得及施救,姑娘便被一名叫葉冉的人救下了,隨后姑娘邀他一同前往一品香,在包廂內吃酒聊天近六刻鐘?!?。 謝長庭微微抬頭:“楊三?” 時五:“楊家嫡三公子楊懷?!?/br> 謝長庭執筆的手腕微動,回筆藏鋒,說:“楊家那庶出的大公子看這嫡三公子不順眼很久了吧,”啪的一聲,謝長庭把筆一擱,淡淡說,“幫幫他?!?/br> 時五:“是?!?/br> 謝長庭抬眼掃道:“護力不周,自去領罰?!?/br> 時五應了一聲“是”,隨即退下,順便帶上了門。 “嗯啊~哈啊~啊~哈啊……” 皓月當空,晚風吹過,皺了一塘荷水。 魅惑動人、嬌聲嬌氣的難抑呻吟散落風中,向四下里傳開來。 是誰這么yin蕩,公然sao叫,擾得一池荷塘月色不得平靜? 聞聲望去,但見亭中漢白玉石桌上媚影綽約,聲色撩人。哦,是一美人兒。 美人兒躺在潔白如玉的石桌上,裹著一件霧藍色的輕紗長衫,曼妙身軀,在薄薄的輕紗下若隱若現,透著一種水中望月、霧里看花的朦朧美。 寫滿情色的臉上是克制與放縱的矛盾神采,但從那聲聲拉長了調子、感情飽滿的嬌喘聲來看,應是后者占了上風。 嘩啦啦的,是鎖鏈扣與扣之間互相碰撞發出的低聲合奏。被鐵鏈禁錮的四肢被迫向外打開,鐵鏈牢牢地鎖在石桌下方的四張與地相接的石凳上,風吹草動,并不足以撼動。 長衫從腿間岔開來,露出兩條又細又直的長白腿來,身下霧藍色的輕紗從桌沿垂落,帶著條白色的狐尾,隨風而動。股間風光敞露無疑,與風月同為天地所享,亦為風月所享。 這風情,再細看,何人呢,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 一滴汗從眉上落下,流過閉成一條直線的眼睛,流到微紅的臉頰上,又從臉頰上滑下,落入頸間。 林初微微睜開眼,看到了與她遙遙相對的一輪明月,聽到了池里青蛙的呱呱叫,遠處的樹梢上是蟬鳴凄切。 “看來,是本王給你的警醒還不夠深刻?!敝x長庭的身影帶著他固有的語調闖入她的腦海,一幕幕場景接踵而來。 “還與人吃酒聊天,相談甚歡?”這句話在那句話之前。 “又與男子單獨相處?”這句話又在上一句話之前。 謝長庭拈起一串葡萄似的銅鈴兒塞進了她已經灌了半瓶玉露霄的花xue里。記不清這個動作在哪句話說完后發生的了,但她記得那個感覺—— “??!”數不清的拇指大的小球兒在溫暖的rou室里同時震動起來,震得xuerou酥麻一片,半個身體都跟著麻軟下去,就像被微電流電過一樣,帶來的快感要遠甚于痛感。 一條方絲帕跟著被塞入xue里,擠得那一串葡萄銅球兒更往里去。 “??!”更深入的侵犯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 “這只是個開胃小菜?!敝x長庭放大的臉映在她的眼中,含著笑,但語氣中卻并無一點笑意。 輕紗被汗浸透,變得更貼身了,林初喘著氣,閉上眼睛,側過頭去,感受到股間有液體從微張的xue口里流出,流下來,流向會陰處,繼續向下,落在毛茸茸的尾巴上。 絲帕濕透了,隨著xue道的收緊都能擠出水來了。還真是yin蕩啊,林初想。 林初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了,醒來時,天已亮了,昨日離開的謝長庭又出現了。 此時的林初,股間顫顫,身下一灘積水,水滲透輕紗,從桌邊流下,一滴水像彈性繩一樣拉長了往下落,拉到極致才戀戀不舍地落下,地上亦濕了一片。 謝長庭伸出一指撩開遮住林初眉眼的長發,瞥了一眼她的下身,惡意地嘲弄道:“你的yin水真是堵都堵不住呢?!?/br> 林初睜了睜眼,沒有說話。 終于,濕透的白絲帕和那一串銅球被拿了出來,林初這才好受了一點。 轉眼又見謝長庭手中多了一個盤子,盤子上蓋著一塊紅布,掀開來是一顆顆鮮紅圓潤的櫻桃,只聽他笑說:“現在才是主食?!绷殖醪恢浪降滓鍪裁?,猜不透。 折了果柄的紅粉櫻桃半塞入xue,上頭,一顆未折果柄的櫻桃掛在刺穿陰蒂的銀環上,綠色的果柄折了兩折繞在銀環上,稍微用力就可以將櫻桃取走,但一定會牽動銀環。 然后謝長庭又走了,留下時七與一盤櫻桃,還有一句話:“喂完這盤櫻桃再放下來?!?/br> 沒多久,林初就知道什么是主食,誰是誰的主食了。 “??!”私密部位上的軟rou被尖銳的鳥喙啄了一下,讓林初不由得痛呼出聲,想合緊雙腿卻做不到,只掙得鐵鏈錚錚作響。 兩只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身黃眼黑翅綠的黃鶯,一只咬著圈在銀環上的櫻桃,很容易就將櫻桃扯開,銜著櫻桃飛走了,而另一只第一口沒咬到,反倒將本就半塞入xue的櫻桃推向更里面,下嘴沒個著落,尖嘴在粉紫色的rou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紅紅的點。 “不要!??!”林初被這銳痛激得流下生理性的鹽水,同時不得不收緊xue道將被推入的櫻桃擠出去。 另一只鳥兒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獲取到食物,也折騰了林初許久。 櫻桃填補得很快,但鳥兒吃得卻沒有那么快,而且也不是一直不停地吃,吃飽了就停下來休息,立在亭子上啾啾喳喳地唱起歌來,所以一盤櫻桃吃了很久,林初也在桌上躺了很久。 都說黃鶯的歌聲悠揚婉轉,若空谷回響。那是聽得少,聽多了一樣吵鬧。 銀環被牽動了一下,是兩只鳥兒又開始進食了。它們每一回進食,林初都要遭一番罪。 這回的果柄似乎繞得有些緊,銀環連續被扯了好幾下才停下來,林初難受地喘著氣,眼角又眨落一顆晶瑩的淚珠。 鳥喙在xue口淺淺探尋,留下紅紅點點的痕跡,密密麻麻的尖銳刺痛在林初腦中轟然炸開:“??!——” xue道下意識地收緊,排斥那顆紅櫻桃,將它送出,送到那只笨拙的黃鶯鳥的嘴里。 這樣的疼并不會讓人麻木,因為它不是時時刻刻的,而是時不時的,無論多少次都讓人無法適從,難以忍受。 夕陽西下,兩只黃鸝鳥吃得肚子圓滾滾的,相伴著飛遠去,只留下林初一人在亭中靜候夜幕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