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溫故知新(月事)
林初做了個噩夢,她又在考場上睡過去了,好多年沒做過這個夢了,考場里的打鈴聲直接把她從夢里嚇到了夢外。 呼——好真實的惡夢。 林初捂著胸口從床上坐起來,冷不登接收到從菊花那里傳來的刺痛信號,皺著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然后轉頭看到了現實里活生生的噩夢大人本尊——正坐在桌旁慢條斯理地用著早膳的謝長庭。 林初生無可戀:“我睡了多久?” 謝長庭淡淡道:“一天一夜?!?/br> 林初:“?。?!” 林初突然想起一句話——“你怎么睡得著的,你這個年齡段,你這個階段你睡得著覺?!” 林初感到十分罪惡,雖然罪惡的源頭就坐在不遠處。但讓林初自我罪惡的是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在這分秒必爭的黃金階段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她居然一天一夜沒背口訣,沒看棋譜,也沒學點新東西。她要死了,渴死在文化的沙漠里。 等等,劫爭是什么?靠,她已經開始遺忘知識了,不能再躺下去了,她要去翻她心愛的筆記本,溫故而知新。 林初掀開被子就要往床下跑,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牽扯到了后面的傷,剛觸地的腳一軟,崴了一下,接著就撲跪在地。真真是,菊花殘,滿地傷。 “餓了?過來用膳?!敝x長庭也注意到了林初下床的動靜,但別說扶了,連安慰的話都沒一句,只有滿是命令語氣的淡聲吩咐。 林初就地調整姿勢,強忍著后面的不適,順從地爬到謝長庭腳邊。 有侍從端了個托盤過來,上面是一杯漱口用的中草藥水和一個精致的小銀盆子,但再精致也掩蓋不了它的真實用途,它只是一個盛漱過口的水的盆子而已。 “嗚!”來自后腦有力的壓迫,一個突然的深喉頂得林初禁不住叫出聲來,卻被堵在喉間變為沉悶的嗡鳴。 有木香似有若無地縈繞在側,是謝長庭衣間的沉香。林初閉著眼睛極力張大了口含住那guntang炙熱的兇器,承受著巖漿淋落的股股侵襲。稍頃,溫軟從她口中抽離,飽嘗窒息的林初忍不住捂住口在一旁悶咳起來,片刻后,才順下氣來,將口中的冷炙咽下??諝庵兴朴欣踝踊ㄏ泔h蕩開來,悠久綿長。 林初緩了一會,說:“王爺,我想看會兒棋譜?!逼遄V被放在墻角的置物架上,里面有重要的筆記。筆記是林初趁著記憶還熱乎的時候挑重點記在棋譜的扉頁上的,密密麻麻跟鬼畫符似的,也只有她自己看得懂了。 “腳不要了?”謝長庭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不相干的話,著實讓林初懵了一下,而后林初才去看自己的腳,后知后覺到來自右腳踝的鈍痛,是扭傷了。 還沒等林初細細品味這扭痛之感,人就騰空而起,被謝長庭橫抱了起來。林初嚇得連“哎”三聲,怕掉似的連忙環住了謝長庭的脖子。熏衣的香料味漸郁鼻間,清越醇永,沁人心神。 林初最后被以固定的姿勢安置在床上,后腰墊著一個松軟的枕頭,臀部微微懸空,不至于碰著敷了藥的傷處。右腳搭在坐在床尾的謝長庭的大腿上,而謝長庭正用手來回揉按她右膝蓋外側的某一處,這讓林初有點莫名其妙,明明她扭的是腳踝,揉她的膝蓋干嘛? 雖有疑惑,但林初也不敢直問。不過,確實還挺舒服的就是了。 忽而,林初臉色微變,要死了——有一股暖流正緩緩從山道上流淌下來,即將漫過繁茂的花叢小徑。 “我,我……”林初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大姨媽還是葵水,索性模糊地說,“我,我來那個了?!?/br> 謝長庭抬眸,看到林初羞紅的小臉,目光再落到那亦紅了一片的股間,便明了了,無多驚訝,反倒添了幾分笑意,用看小白鼠的眼神看著林初道:“司具坊前幾日新送來了一批小玩意兒,其中一件,恰好可以給你試試?!?/br> 林初臉上的紅霎時如潮水般褪去,換上大雪紛飛的白,要是再配上瑟瑟發抖的動作,就真像是冬至了。奈何夏日閑長,林初只是身體微僵,一時再無其他舉動。 “怎么,怕了?”謝長庭玩味地欣賞著林初花容失色的模樣。 林初誠實地點點頭,希望謝長庭能看在她還是個傷患的份上放她一馬,盡管這個可能性并不高。 “莫怕,”謝長庭難得安慰一句,卻還不如不安慰,“說不定,你會喜歡?!?/br> 不,不會的,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不會。林初在心里瘋狂搖頭。 沒過多久,林初就親眼見到了那個小玩意兒——是個玉制的小東西,大抵可以分成兩部分,上一部分是約莫二指半寬的鏤空且中空的玉圓柱,里面是一團同形的縫制嚴密的棉花,像一溜卷起來的小棉被,下一部分宛若被鋸了嘴兒的葫蘆,葫蘆最寬至三指粗,底部綴著白長流蘇,倒也雅致。 林初一開始不明白,這棉花是怎么塞進去的,后來才知道原來那玉圓柱和玉葫蘆是可以分開的,與她脖頸間的小銀球有異曲同工之妙。 謝長庭取了一塊溫濕的帕子將林初股間被經血染紅的地方擦拭干凈,然后將那月事柱抵在xue口,緩緩推入。 冰涼的觸感從下方傳來,林初有些不適地抓了抓身下的褥子,想的卻是還好她不痛經,不然沒有布洛芬的世界加痛經該多難熬啊。 待那小玩意兒全部隱入身體之中時,林初還是忍不住微微顫了氣兒,素白絲滑的流蘇垂落下來,拂著私密處的肌膚,引起局部酥麻的癢意。 “怎么樣,喜歡嗎?”謝長庭指尖挑著那垂下的絲縷,抬眼望向林初。 林初:“……”可以不回答嘛。 “還可以,挺先進?!绷殖跄讼?,到底還是開了口。確實挺先進的,相當于內置衛生巾了,但林初還是比較喜歡外置的。 “我想看會兒棋譜?!绷殖跣男哪钅钪墓P記,于是她執著地重復了一遍先前說過的這句話。今天看不到筆記,她是不會罷休的。 謝長庭瞧了她一眼,也沒多說什么,便讓時七去將那本棋譜拿過來。 林初心滿意足地翻開了棋譜,看到了她惦念了許久的筆記,像是見到了久別重逢的摯友,眼都亮了。 劫爭,就是在遇到死循環時,一方提子后另一方不得立馬回提,必須在外面打一個來回才可以的情形。 Soga,她想起來了。果然,好記性不如爛筆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