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馬背play
林初亦步亦趨地跟著謝長庭出了庭院,穿過花園小道,走過大廳堂,隔著一段遙遙的路才看到大門的影子。 走到門口,看到時五牽著一匹馬過來時,林初臉色驟變,她突然就不想出門了,覺得窩在院子里也挺好的。 林初對著謝長庭勉強一笑:“王爺,我們不會要騎馬去吧?” 謝長庭回之以一笑:“怎么,迫不及待想上馬了?” 林初搖搖頭,誠懇地說:“王爺,其實我比較喜歡走路?!?/br> 謝長庭“哦”了一聲,說:“你要想跟在馬屁股后面走也可以?!?/br> 林初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可能會死,于是連忙搖頭,堆起一個假笑說:“王爺誤會了,我還是比較想騎馬?!?/br> 話音未落,謝長庭已翻身上馬,向林初遞出一只手,不容拒絕地說:“上來?!?/br> 林初很想后退轉身往府里跑,但她的身體還是聽話地向前邁了一步,把手搭在了謝長庭向她伸來的手上。一個猛拽加騰空,轉眼間她也到了馬背上,在謝長庭身前。 落到馬背上的那一瞬間,林初猛抽了一口氣,股間的麻繩似乎又往里勒了幾分,粗糙的繩子磨著細細的軟rou,不斷刺痛著她的神經,一路的心理建設都在這一瞬間功虧一簣。 “駕!”馬鞭追著疾風落在馬的側臀上,馬兒便吃痛地奮力向前奔去。 這突然的動作讓林初猝不及防地驚呼出聲,馬背上的顛簸讓她體內的玉勢也跟著小幅度地一上一下,頂上去又落下來,透過馬鞍上的軟墊,她好像感受到了馬背上鼓動的肌rou線條,健壯有力,堅硬如鐵。 麻繩上細小的分叉扎著那私密處的脆弱,陰蒂在摩擦下隱隱發熱,前xue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不斷分泌透明的液體濕潤硬質的繩索,借此取悅它、討好它,希望它能下手輕一點,可是一根麻繩又懂得什么呢?后xue可能被磨破皮了吧,好痛。林初不由得咬了咬唇,抓緊了手中的韁繩。 謝長庭一手揮鞭,一手扯著韁繩,將林初半箍在他懷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氣息變化,慌亂而壓抑,隱忍又克制。他偏要打破這份矜持,看她失控又失神的模樣,那樣更美。 出了城門,謝長庭便加重了揮鞭的力道,馬兒受痛猛地向前一躍,一起一落間,林初體內的玉勢突地上升到之前都沒有到達的高度,而后又隨著重力落下來。林初幾乎要尖叫出聲,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里還有人,城門邊上有士兵,道路上還有行人,林初咬緊了牙關,將吶喊埋在喉間深處,不讓它破空而出。 半晌,林初向身后的人哀求道:“王爺,慢一點,可以嗎?” 謝長庭的聲音落在她的頭上:“我以為,”謝長庭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你會想要快一點呢?!蔽惨魩е粦押靡獾男?。 漸漸地沒有人影出沒,馬蹄下的平坦石道也變成了崎嶇的山間小路,本就顛簸的馬背在這嶙峋的道上行著就更顛簸了。 繩子將陰蒂勒成了兩半,摩擦帶來的快感漸漸取代了純粹的痛感,被暴力脅迫的陰蒂好像慢慢適應了這個不太溫柔的情人簡單粗暴的手法,學會從中汲取快樂。慢慢衍生出的快感像一張網向林初網羅而來,從天而降,從身到心。 鞭聲如雨,馬蹄如風,嘶鳴于野。 在馬兒又一次發狂似的躍起間,林初體內的玉勢被帶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那一刻,她體會到了滅頂的快感,這張名為快感的大網將她緊緊束縛,深入皮rou,侵蝕了她的神智,讓她淪為欲望的奴隸??旄谢鲪垡毫苈?,澆在她心上guntang如火,燙得她不禁呼出聲來,燙得她睜不開眼,燙得她無法思考,最后匯落成一汪涓涓細流,順著縫隙汨汨流淌,濕了褻褲與鞍上的軟墊。 有道聲音在這淋漓的愛欲退去之后落在她的耳邊,“這就潮吹了?”是分明嘲弄,揶揄取樂。明知如此,但林初還是聽紅了臉,這是事實,她在馬背上被繩子磨到高潮了,還有那兩根玉勢作為幫兇。 此刻林初軟軟地背靠在謝長庭懷里,打算裝死,不理會這句屁話。 行至一片曠野之中,馬兒失了鞭策,便開始犯懶,有一步沒一步地踏著蹄子,十分散漫。 馬背上的光景也不知何時變得不正經起來,哦,一開始就不正經,但一開始還是有遮有掩的,并不這般聲色犬馬,露骨奔放。 謝長庭還是服飾完整的,只是略顯凌亂,而林初卻已衣衫半解,下裙和褻褲都不翼而飛了,連鞋襪都不知所蹤。 林初仰躺在馬背上,大張著腿,任身前人采擷。謝長庭動作兇狠,像一匹惡狼,出手只重不輕,弄得林初哀叫連連,卻莫得半分憐惜。 “輕,輕一點,啊,啊哈,啊……”林初叫出了一絲哭腔。 “是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是,是,輕,輕一點,嗚,啊,啊……” “哦,是重一點?!敝x長庭說著又加重幾分沖擊的力度。 “不,不是,是,輕,輕一點,嗚嗚嗚,慢,慢一點,啊,嗚,啊,啊……”是痛苦與歡愉交織的淚水,是甜與咸的結合,盈滿了林初的眼眶。 “哦,還要快一點?!敝x長庭故意與林初唱反調,同時加快了股間進出的速度。 “不,不要,嗚,啊,啊……”林初已濕了妝容,亂了發髻。 “呃!——啊,啊……” “是這里?” “是,不,不是,啊,不,呃,啊,啊……”汗水從林初的額角和鬢間滾落,與淚水交雜著布滿那張面色潮紅的小臉。 “??!——”林初突然被掀翻過身,按趴在馬背上,背后的謝長庭長驅直入,一個猛沖,她同時獲得了巨大的快感與痛感,快感是前xue的,痛感是后xue的。前xue里汁液四濺,后xue里逐漸漫開一片白茫茫。 要死,謝長庭說也不說一聲就轉移戰地,前一秒還在她的前xue里馳騁,后一秒就直接攻占了她的后xue,怕不是要裂了吧。 隨后林初又想,謝長庭還挺信守承諾的,說不在她yindao里射精就不射,居然還能憋到最后一刻才換個場地射,也是很牛了,只是苦了她的菊花。 綿軟下來的性器還留在她的體內,林初又感覺到有一只手從她的衣間探入,襲向了她的胸,那手對她的胸又捏又揉,直把她的胸都搓變形了,這樣胸會變大的吧,別只揉一邊啊,這樣胸一邊大一邊小多難看啊。而那手好像能聽見她的心聲似的,隨即撫上了她的另一邊胸,又是一番捏扁搓圓。 不知不覺間,那原本留在她后xue里的那根軟綿綿的東西又有了動靜,慢慢地漲大伸長,變得炙熱起來,下一瞬是如火如荼的進攻。 “唔,唔,啊……”林初的臉蹭著馬后頸上的毛,才意識到這里還有一個聽眾,不由得害臊起來,開始竭力克制自己的浪叫。 “別害羞,小狐貍,”不過某人顯然是不害臊的,“這里不會有人的?!?/br> 被扒拉光了干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會害羞了!林初在心里憤憤吐槽。 不過,吐槽歸吐槽,林初到底還是放開了聲:“啊,啊,啊,哈,啊……” 謝長庭親吻著林初的后頸,想一路順著脊背親下來,卻發現還有衣物礙著,便一把把林初的上衣與中衣都剝了扔在風中,衣服隨風飄落,落在馬后。 然后,林初就光得只剩下一件紅肚兜了。一陣風吹過,林初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而身下還是戰況激烈的樣子,一時間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林初覺得自己現在臉上的妝一定花得像鬼,可以本色出演女鬼了。 腰被人掐得發酸,不用說,肯定是青紫一片了。 好像有兩刻鐘了吧,怎么還不射呢?變態果然是變態,自有他的過人之處。 大約又一刻鐘過去了,林初的喉嚨都要喊啞了,謝長庭終于在一頓猛插之后在了她的后xue里宣xiele出來,像火山爆發時噴涌而出的巖漿,濃郁而灼熱。 那軟下來的長物終于從她的體內退出來了,還在她的臀瓣上蹭了蹭。林初趴在馬背上,真是動都懶得動了。 而事后,謝長庭上下整理了一下衣裝,復又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完了還拍拍林初白花花的屁股,冷漠無情地說:“去,把衣服撿回來?!?/br> 林初聞言,猛地回頭,一臉震驚地望著謝長庭,流露出一副“你TMD不是開玩笑吧”的神情。 “還是說,”謝長庭微微俯下身來,繼續說著不是人的話,“你想就這樣回去?” 這一刻,謝長庭的變態程度在林初心里呈指數級上升。后來,林初知道了,變態值,只有下限,沒有上限。 盡管內心十分憤懣,林初還是掙扎著爬起來跳下了馬。因為她清楚地知道謝長庭是真的什么瘋狂的事都能做得出來,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她才不要這樣光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