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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鋒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六章 飛燕柳芳

    【碧海墨鋒】部墨染紅塵江湖血路

    26/5/15

    作者:atasddd

    字數:36047

    卷一墨血北向啟江湖

    第六章 飛燕柳芳

    目送墨天痕與薛夢穎遠去,晏世緣卸下身上黑衣換回原本裝扮,運起疾風身

    法,飛速趕回正氣壇。

    正氣壇副壇主府邸,晏世緣一路風行而至走進大門。宇文家家丁見是壇主,

    紛紛行禮。晏世緣免過眾人禮數,問他們道:「你們少爺最近可有常去的地方?」

    一名家丁思索一陣,答道:「少爺出門從不讓我們跟隨,具體去哪我們也不大清

    楚,不過昨日少爺倒是在家門口的那家酒樓往返了兩趟?!?/br>
    「兩趟?」

    「是,少爺先回來一趟,過了片刻胡伯急急忙忙的出門,隨后少爺也急急忙

    忙進那家酒樓去了?!?/br>
    晏世緣聽罷又問道:「胡伯現在何處?」

    「老爺出事后,就一直在老爺房中照看老爺?!?/br>
    壇主寢室中,宇文正仰躺榻上,面皮漲紫,不省人事,一旁一名郎中打扮的

    中年男子正為他把脈,胡伯則在不遠處焦急的看著。

    這時,門口陣風掠過,一道白衣人影翛然飄臨榻旁開口問道:「陳大夫,宇

    文情況如何?」

    中年郎中收回搭脈之手,面色沉重道:「非是中毒,而是中蠱?!?/br>
    「蠱?」晏世緣眼神一利,腦中飄過「南疆!」一詞,口中卻問:「你可識

    得是何種蠱毒?」

    「南疆之蠱,形態萬千,種類繁多,蓋因飼主不同,蠱苗不同,育方不同,

    故而分支極為龐雜,我在軍中接觸蠱毒多年,亦不能識得全部?!?/br>
    晏世緣面色一凝,沉聲道:「可有法救治?」

    陳郎中道:「解蠱當需種蠱人,只是這下蠱人似乎道行不深,使用的并非烈

    性蠱蟲,且效用似曾相識,我想只要找到其培育方法或是培育器皿,我便能配藥

    殺死蠱蟲。只是……依經驗推斷,此蠱三日左右當會發作,我雖有法子將發作時

    日延長至七日,但要在茫茫清洛找出下蠱人,何其之難?況且那人說不定已經遠

    遁……」

    晏世緣止住他話頭:「不必擔心,我必會全力追查,你且盡力延長蠱毒發作

    時日,其他事情我來處理?!龟惱芍袘实溃骸负?,屬下這就去配藥?!?/br>
    軍醫剛走,胡伯便面帶悲愴,跪倒在晏世緣面前,濁目含淚道:「壇主,老

    奴才出門這一會,老爺便遭這種罪,還請壇主看在昔日與老爺的同袍情分上,一

    定要救救我家老爺!」言語中滿是自責,看的晏世緣也是心生感動。

    晏世緣扶起老人,好言安慰道:「胡伯莫要擔心,宇文與我過命交情,我絕

    不會袖手?!闺S后便問道:「胡伯,你今日出門所為何事,遇上何人,又遭遇何

    事?且細細與我道來?!购氵吥ㄑ蹨I邊道:「下午刑檢院將一份卷宗送與老

    爺,老爺看完大發雷霆,正好老奴經過書房,便把我喚去找薛家小姐,只可惜老

    奴半途遇上李家公子,又抽筋倒地坐了半響,這才耽擱了時候,若是老奴能及時

    回來……老爺……老爺也……」說到半途,胡伯已是聲淚俱下,忍不住抽泣起來。

    晏世緣心知胡伯在宇文家多年,早已把宇文正當成自己兒子,宇文正亦對他

    敬若長輩,此時宇文正遭逢大難,老人自責不已,他看了也是大為感動,又怕老

    人家傷心壞了身體,忙安慰道:「胡伯莫要傷心,宇文與我在戰場上歷經生死亦

    能平安歸來,兇殘烈蠱亦見過無數次,這次定能逢兇化吉?!闺S即轉移話題道:

    「刑檢院送來的卷宗,還在嗎?」

    老人見他保證,心思稍定,答道:「在,在,就在書房,未曾動過?!龟淌?/br>
    緣道:「好,那還請胡伯好生照看宇文,我這便去查訪,尋找救他之法?!购?/br>
    連聲道謝,送他離開。

    離了臥房,晏世緣展開身法行至書房。宇文正出事后,此地被兩名家丁守在

    門口,不給任何人進出。晏世緣親至,兩名家丁忙行禮開門退開。晏世緣進入,

    只見書房一片狼藉,滿目盡是大戰痕跡,書卷遍地散落,不由暗暗皺眉,在滿地

    書頁中尋找刑檢院卷宗。

    他身法極快,不一會遍將散落在地的刑檢院書卷全數搜集,略略一番心中已

    知大概。原來,這幾份卷宗所指皆是一個問題,便是今日壇中女弟子失蹤事件,

    從七日前開始,已有五人不知所蹤。此事他先前也略有耳聞,但刑檢院直屬宇文

    正,他也信賴老友能力,便不曾過問。

    循著卷宗日期,晏世緣找到今日送來的那本卷宗,也是令宇文正大發雷霆的

    那份卷宗,報告的乃是昨日又有一名女弟子失蹤,刑檢院請求加派人手搜查一事。

    翻完卷宗,晏世緣陷入沉思之中:宇文大發雷霆無疑是因為案件仍在發生,

    案犯無法無天令他震怒,可他為什幺要讓胡伯去找薛夢穎?是讓自己弟子幫忙查

    案嗎?不對,薛夢穎入門時日尚短,武藝尚不及宇文魄,況且案犯目標便是這些

    女性生員,讓她查案,無疑羊入虎口,宇文當不會如此安排。那,若果是當誘餌

    呢?稍加思量,晏世緣再度排除這種可能,宇文正天性護犢,對夢穎更是疼愛有

    加,人盡皆知,他萬不會讓女弟子去做誘餌。那幺夢穎既非案犯,又無力查案,

    又對案件無所助益,為何宇文在看完卷宗后會急忙讓胡伯召她前來呢?

    思緒百轉不得解,晏世緣只得暫且放下之前推論,來到副壇主府對面的酒樓

    之中,尋求另一處線索。酒樓老板一見壇主親臨,忙迎上躬身行禮,要引他上座。

    晏世緣心思煩亂,草草拒了,問起話來:「老板,昨日宇文公子是否來過此處?」

    老板忙答道:「回壇主的話,是,宇文公子昨日來了兩次,小人記得很清楚?!?/br>
    「兩次?」晏世緣心中一凜「他兩頓飯都在這吃?」

    老板答道:「壇主說笑了,宇文公子并未在這吃飯,只是下午與李公子在這

    一起飲酒?!?/br>
    「李公子?可是李辟北之子李經國?」晏世緣問道。

    「不錯,正是李經國李公子,壇主真是神機妙算?!咕频昀习宸畛械?。

    「又是李經國,莫非真如墨天痕所說?炎炎烈日,下午在酒樓飲酒,這是哪

    來的奇怪愛好?」晏世緣心中起疑,繼續問道:「他們昨日何時來,何時走,你

    與我細細說來?!?/br>
    店主回憶了下,道:「李公子未時初便到,來時正是烈日當頭,小人也納悶

    他為何選在此時來小店,不一會宇文公子也來了,小的才知道他們是約了一起飲

    酒。二人飲到快到申時,宇文公子先行離去,李公子則仍在樓上。宇文公子回去

    不多時,那副壇主府的老管家便急急忙忙的出門,隨后宇文公子也急急忙忙的來

    找李公子,一會便雙雙離去。大約申時三刻左右,便看見那大逆不道的孽徒墨天

    痕到了副壇主府,宇文公子也隨后而至。沒過多久,就看見那姓墨的小子持劍沖

    出,正遇上在門口的李公子。再來就看見是一場大戰了,可惜了薛家小姐那幺漂

    亮的姑娘,怎幺就被墨天痕那孽徒蒙蔽了呢?」

    店主自說自話,啰嗦半天,晏世緣卻是心中一沉:果然墨天痕已被人當做弒

    師逆徒,看來讓他離開確是明智之選。隨后抓住要點沉思起來:宇文魄兩次往返,

    究竟為了什幺?他與李經國在此間談論了些什幺?胡伯是去尋薛夢穎,宇文魄卻

    來尋李經國,按目前線索,李經國是在胡伯出發去尋薛夢穎之后再出酒樓,胡伯

    卻半路與他遇上?這是因為老人家腳程慢,還是因為李經國有意追趕?

    仍有不解疑點,晏世緣又問店主道:「墨天痕與宇文魄,兩人回副壇主府時

    間相距多久?李經國在門口遇上墨天痕,是恰好遇到,還是等待許久?」

    店主明顯不解壇主為何如此發問,但仍老老實實答道:「宇文公子是尾隨墨

    天痕回來,說是同時也不為過,李公子回來的有點急,在門口站了會才遇上逃出

    的墨天痕?!?/br>
    「是了!」晏世緣心中一震,關節打開:「這二人分明是知道宇文讓胡伯去

    尋夢穎,所以宇文魄急急回來找李經國,一人負責在門口假傳消息,一人去攔截

    胡伯,胡伯并非因年老抽筋耽擱,而是有人刻意拖延他!李經國在門口并非偶遇,

    更加說明墨天痕推斷無誤!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果然沒讓我失望?!?/br>
    想通關竅,疑點仍存,晏世緣辭了老板,返回副壇主府尋到胡伯,問道:

    「胡伯,在出門前,可有遇上宇文魄?」胡伯一拍額頭,忙確認道:「是是,老

    奴出門前曾見少爺剛從外面返回?!龟淌谰壭闹幸幌?,忙追問道:「那他可曾與

    你說些什幺?」胡伯道:「少爺只是問老奴去哪而已?!?/br>
    線索再度連上,應證墨天痕假設:宇文魄得知胡伯前去找薛夢穎,急忙通知

    李經國,二人一者假傳消息誘墨天痕前來,一者攔住胡伯腳步。只是他們為何要

    拖住胡伯腳步?只為爭取時間嗎?晏世緣不由暗暗心驚,若非他起初便觀察墨天

    痕多日知他非案犯,這般嫁禍當真無懈可擊,墨天痕當死無疑。只是墨天痕在壇

    內時日不久,為何宇文魄要這樣構陷于他?李經國又是出自何種動機呢?這蠱當

    真是他二人所下?他們又是如何下蠱?

    線索又斷,晏世緣又問胡伯道:「宇文魄近日可有反常表現?」胡伯細想了

    想,答道:「少爺近日看似悶悶不樂,但行為收斂很多,而且心性有所轉變,這

    幾日老爺在書房忙碌,都是少爺主動要求為他送飯呢。壇主,您該不會是懷疑少

    爺?」

    晏世緣心中思索:悶悶不樂,卻主動要求送飯?若說以此排解郁悶,倒不如

    自己去飲酒。但嘴上卻忙否定道:「怎會,魄兒如此懂事,我也為宇文開心,怎

    會懷疑于他?只是,他為宇文送飯期間,可有事情發生?」胡伯思索片刻,道:

    「天老爺和少爺不知為何,似乎吵了一架,之后便都很平靜了?!?/br>
    「哦?」晏世緣疑問道:「他們吵架所為何事?」胡伯答道:「老奴在門外,

    聽得好像是少爺求老爺將薛家小姐許配與他,老爺不肯,反而將少爺訓了一頓。

    壇主,你說,薛家小姐姿色雖比不上令千金,也是一時無兩的絕美人兒,老爺為

    什幺就是不允呢?現在想來,當是薛家小姐與墨天痕有染,所以老爺不愿讓她入

    宇文家嗎?」

    宇文魄喜歡薛夢穎???想到墨、薛二人生死與共的情意,與那日宇文魄看著

    二人妒忌欲狂的眼神,晏世緣霍然開朗,也不理會胡伯的絮叨言語,接著道:

    「胡伯,你抽筋的是哪條退,可否讓我看一眼?」

    胡伯只得收了話頭,挽起褲管讓晏世緣查看,晏世緣一眼看去,只見在胡伯

    小腿肌腱處有個米粒大小的凹陷,運力在陷處一逼,竟從中擠出一只米粒大小的

    怪蟲。晏世緣手疾眼快,急忙捉住,卻發現其蟲爪僵硬,竟已死去多時。

    這便是胡伯抽筋的原因了,晏世緣心道,也不多說,幫胡伯放下褲管道:

    「胡伯,我已有些眉目,先去別處查探,若有問題再來問你?!?/br>
    辭了胡伯,晏世緣又喚來宇文家家丁,吩咐那人帶他前往廚房。那家丁心中

    奇怪,卻也沒說什幺,乖乖帶路。

    來到廚房,遣走家丁,晏世緣眼神一利,沿著廚房到書房道路在走廊邊細細

    查探,似是在搜尋何物。不一會,在廊邊草叢中,一樣事物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又是一路風行,晏世緣捏著死蟲來到醫館,陳郎中正在配藥,看見他手中的

    怪蟲道:「斷筋蠱?你在哪發現的?」晏世緣答道:「胡伯腿上,當年我也中過

    這蠱,故而胡伯一描述,我就大概猜到了?!龟惱芍忻C然道:「不錯,斷筋蠱極

    難獨自存活,走出半丈未及人體便會死亡,即使進入人體,也活不過一刻,不過

    好處是培育簡單,可以大量培養,戰場上用于癱瘓對手行動有奇效?!?/br>
    「所以這下下蠱之人也可確定了?!龟淌谰壓V定道:「陳大夫,憑這蠱尸,

    你可能查出些什幺?」

    「蠱蟲明顯不是一種,我沒辦法,不過既然找到下蠱人,或許可以抓住他問

    問?!?/br>
    「沒那幺簡單……」晏世緣搖頭道:「下蠱之人并非壇外之人,沒有證據貿

    然抓人,恐怕引起壇中恐慌?!?/br>
    「壇主的意思是……壇中有內jian?」陳郎中不可置信道。

    「怕是鐵板釘釘了?!龟淌谰壵f著,從懷中掏出兩張方紙遞與陳郎中,接著

    道:「這藥包上的藥粉,可能看出端倪?」

    陳郎中接過一聞,面色突變,忙抬頭問道:「壇主,這藥粉你從哪得來?」

    晏世緣欲言又止,無奈答道:「在副壇主府邸找到的?!?/br>
    陳郎中并未看出晏世緣為難,大喜道:「副壇主中的是三蝕蠱,這便是三蝕

    蠱的藥引,我知道該如何救副壇主了!」

    「三蝕蠱?未曾聽聞的蠱毒,陳大夫你曾見過?」晏世緣問道。

    「不錯,這三蝕蠱下蠱方式比較麻煩,卻很適合暗殺。這藥引雖然平日里會

    有一股藥香,但一旦混入油水中便立刻無臭無味,讓人難以發覺。人若服下藥引,

    其蠱蟲在三丈方圓內就能自動尋到目標,即刻發作,從而使人在三日內全身潰爛

    而死!而且,此蠱生存能力極強,可以依附人身存活三日以上,以便等待靠近藥

    引,當真做到無聲無息!壇主,幸得你發現的早,若是真拖延到七日后,副壇主

    即便被救醒恐怕也廢去一身修為了?!龟惱芍行挠杏嗉碌?。

    晏世緣亦是心中慶幸,面露喜意,但轉瞬又化為無奈,只得道:「我還有其

    他事待辦,你速速配藥救治宇文,不得耽擱?!?/br>
    陳郎中連聲應允,轉到藥柜前配藥去了。晏世緣則面露悲意,向副壇主府返

    程。飯菜之中下入藥引,就近日而來,只有宇文魄可以做到,而三丈之內,即刻

    發作,則證明蠱蟲先前依附在墨天痕身上,當日與之有過接觸的人,只有宇文魄

    與李經國!

    案情已然浮出水面,晏世緣卻心如沉石入海。李經國已脫不開嫌疑,只是他

    為何會有南疆毒蠱?又為何要暗害宇文正與墨天痕?他父親乃正氣壇高層,這種

    情況,其父是否也參與其中,或是身為幕后主使?宇文魄因妒生恨,針對墨天痕

    倒情有可原,但伙同他人致父親于死地這種事情,是他真心所為嗎?宇文一向護

    犢,當他醒來得知真像,將會遭受何種打擊!

    不對!下藥引之人也可能是其他下人或是廚子,不能妄斷是魄兒所為!晏世

    緣心中仍存希望,飛速前往副壇主府邸。來到宇文魄房間,他昏迷尚未醒來。晏

    世緣不想驚動宇文魄,在他胸口昏睡xue點了兩指,想暗中查探,不料第二指點下,

    指尖頂住一片硬物,晏世緣心頭一驚,將那片硬物從宇文魄懷中摸出,瞬間面色

    大變!

    片刻后,宇文魄悠悠轉醒,卻見眼前一道白衣身影肅然凝立,星目中略帶黯

    然之色。

    宇文魄一見那清逸俊朗卻頗具威嚴的面龐,腦袋瞬間清醒,一個翻身跪倒在

    地行禮道:「參見壇主!」

    晏世緣神色凝重,眼中似有化不去的悲意,輕聲道:「免禮,起來吧?!?/br>
    宇文魄仍是不肯起身,而是向晏世緣磕頭,音帶哭腔:「家父遭墨天痕jian計

    陷害,還請壇主為父親報仇??!」

    晏世緣嘆了一口氣,扶起宇文魄道:「魄兒莫要悲傷,我來之前檢查過宇文

    情況,他一息尚存,還有希望?!?/br>
    聽到父親未死,宇文魄只覺腦袋嗡的一聲,轉瞬空白,呆呆看向晏世緣。晏

    世緣面色不變,拍拍宇文魄肩膀道:「魄兒莫要擔憂,我一定會救回宇文。你方

    才大戰耗力甚多,好好休息吧?!拐f罷便轉身出門,留下房中獨自發怔的宇文魄。

    *********************

    墨天痕一路扶住薛夢穎向北而行,約莫走了一個半時辰,日頭已半落西山方

    才走到北固領下。

    天色漸暗,將眼前孤丘顯的寂寞冷清。墨天痕環視四周,并未見到有晏世緣

    口中的「接應之人」,不禁暗暗皺眉。夢穎看出他的擔憂,安慰道:「天痕哥哥

    別擔心,沒人接應,我們自己走便是?!鼓旌蹞u頭道:「我們兩人倉促逃出,

    一無盤纏,二無衣物,接下來怕是寸步難行?!?/br>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純澈清語帶著三分嬌俏與一絲淡淡媚音傳來:「若要盤

    纏,盡管跟師姐開口便是?!?/br>
    聽聞此言,墨天痕心中一蕩,不可置信的向聲源處望去,只見山腳一塊巨石

    后轉出一道靚麗仙姿,著一身淡月青短衫,銀花綾繡褲,背負布包與長劍,身段

    纖細高挑,窈窕淑立,面容如含苞牡丹,雅中藏媚,不是他時時掛念的晏飲霜,

    又會是誰!

    「晏……晏師姐……」忽悉接應之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墨天痕驚喜之

    下,頓時口吃起來。晏飲霜卻盈盈笑道:「怎幺你每次見我都會傻上一會?」

    遭到女神調侃,墨天痕更是手足無措,臉上泛紅。這時卻聽夢穎開口道:

    「這位jiejie,你好漂亮??!」

    聽聞夸贊,晏飲霜朝夢穎禮貌一笑,卻聽夢穎連珠炮般問道:「你也姓晏?

    你是壇主千金嗎?壇主安排你來接應我們嗎?」

    晏飲霜拍拍背上布包,淺笑道:「不錯?!闺S后對仍在發癡的墨天痕叫聲道:

    「喂,小色鬼,你究竟要看到什幺時候?」

    其聲微帶嗔怪,姿態純美,卻帶渾然天生的隱約媚意。

    墨天痕勉力收斂心神,慌忙答道:「那個,天色將晚,不如我們暫且休息吧?」

    晏飲霜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不由噗嗤一笑,嬌顏燦若春桃:「好啊,你就在

    這荒山野嶺休息吧,我與這位妹子到前面村落住宿去?!?/br>
    墨天痕下意識道:「好?!怪钡絻傻漓n麗身姿行走漸遠才反應過來拔腿追上

    道:「……這……哎你們等一下!」

    七站屯位于清洛城偏北二十里處,墨天痕三人尋了一戶農家買了些吃的與衣

    物,換下身上污衣,二女愛潔,向住家借了桶各自洗澡去了,墨天痕則獨自一人

    坐在床上,默默運轉陰陽天啟。

    不多時,隔壁澡間便傳來鶯鶯燕語,嬌笑陣陣,水花聲聲,似是二女在打鬧

    玩耍,引的墨天痕腦中不由自主浮現一場香艷的旖旎風光:氤氳霧氣深處,兩具

    青春嬌嫩的鮮活rou體沐浴在木桶之中,一具腰身曼妙,豐臀渾圓,線條柔潤而優

    雅,媚骨內斂,另一具則是白凈雪膩,酥胸挺翹,身姿彈滑間躍動,可愛水靈。

    念想上移,便是兩張各具千秋的絕美容顏,一張花姿妍容,秀美如仙,傾城絕艷,

    風姿綽然,一張粉嫩圓潤,機靈乖巧,嬌俏純澈,清麗無邪,皆是讓人一眼再難

    忘懷的絕色紅顏。

    二女巧笑倩兮,不停揮舞藕臂將水潑向彼此,兩道粉光致致的秀顏嬌軀沾滿

    水滴,更顯通透清盈,風姿誘人。墨天痕臆想到這里,陰脈真氣竟開始不受控制

    的四處亂竄,下體男根亦漸漸抬頭。

    隔壁水聲嬌聲仍未止歇,墨天痕腦中不斷浮現二女赤身裸體在水中嬌笑嬉鬧

    的誘人畫面,那四只上躥下跳的緊致玉兔,粉光晃眼的桃尻蜜臀,纖細柔軟的纖

    腰玉背,一幕一幕沖擊著墨天痕腦海心神,使得他在下體賁張的同時,陰脈真氣

    紊亂失常,自行向陽脈蜂涌激竄!

    危機時刻,一聲門響,驚醒迷失在亂欲糜光中即將走火入魔的墨天痕。原來

    是農家的女主人購置了二女所需的衣物回來,招呼她們前來替換。墨天痕只覺內

    息躥騰不止,經脈膨脹欲裂,趕緊運轉心法撫平陰脈真氣。

    約莫一刻左右,墨天痕終于重新梳理好體內真氣,這時只聽房門「吱呀」一

    響,替換好衣物的二女推門而入。墨天痕抬頭,只見二人發絲未干,海藻般疏疏

    落落的披在肩頭,夢穎洗去一天塵土,粉嫩圓臉浮出蘋果般的可愛紅暈,清爽干

    凈,白皙透亮,晏飲霜則若出水清芙蓉,天然去雕飾,媚的點到即止,卻美的不

    可方物!

    墨天痕看的心中一蕩,暗自慶幸道:洗澡時只聽聲音就讓我心神不寧,幸好

    此刻不在練功,不然看見真人,我非經脈爆裂而亡不可。

    夢穎走近前,瞪著靈動大眼奇道:「天痕哥哥,你這是怎幺了?臉色蒼白又

    滿頭大汗的?!龟田嬎哿Σ徊?,一眼看出端倪,嚴肅道:「小色鬼,你是走火

    入魔了嗎?」

    墨天痕呼出一口濁氣故作平靜道:「無妨,真元運行出了點岔子,已疏導完

    畢了,不礙事了?!?/br>
    晏飲霜秀眉微蹙道:「真元運行出錯豈是兒戲?你且轉過身,讓我為你渡些

    真氣調理調理?!挂慌詨舴f也扶住墨天痕肩膀,擔憂道:「天痕哥哥,你坐好,

    夢穎也給你渡一些真氣?!?/br>
    墨天痕輕輕撥開夢穎素手,微笑道:「早已習慣了,這是我練功的必要過程,

    不必擔心?!?/br>
    晏飲霜似是想到什幺,問道:「小色鬼,難怪你內力進步如此神速,是不是

    練了什幺禁忌的內功,走了捷徑?」

    墨天痕不想透露南宮離恨與陰陽天啟的秘密,半遮半掩解釋道:「我二十經

    脈天生閉鎖,真氣運行不暢,但所幸比常人多生一脈,才可運轉內力。此脈與正

    常經脈相連卻不相通,所以每次試圖打通原本經脈時總會引起真氣逆流反竄?!?/br>
    聽到這里,夢穎「啊」的一聲捂住小嘴,驚呼道:「那還了得,天痕哥哥你

    別亂動,我馬上來幫你梳理真氣?!?/br>
    墨天痕柔柔看她一眼,溫言道:「不必,我修煉功法自有對應口訣,并無性

    命之虞,只是每次練功都比較痛苦罷了?!?/br>
    晏飲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所以你內力每次增長,也同時在不斷

    承受真氣逆行之苦?」

    墨天痕肅然道:「不錯,不過承受的多了,也就習慣了?!?/br>
    晏飲霜美目凝視著眼前半熟的俊俏少年,心中不由生起一絲敬意,墨天痕察

    覺女神贊許目光,亦是心中愉悅。

    二人目光相對,各帶欽慕。卻見夢穎挽住晏飲霜藕臂撒嬌道:「晏jiejie,天

    痕哥哥沒事,我們睡覺去吧?」

    晏飲霜憐愛的看了一眼撒嬌的可愛少女,又回望墨天痕一眼,道:「天色不

    早,我們明天還要趕路,你也早點休息吧?!?/br>
    墨天痕點頭,目送兩道清麗身姿手挽手走進隔壁房間,復又閉目調息,再度

    運使陰陽天啟,沖擊陽脈關鎖。

    另一間房內,二女共眠一床,正輕聲說著私密話語,不時有咯咯嬌笑傳出,

    二女雖是今日初見,此刻卻已打成一片,情同姐妹一般。

    夢穎輕撫著晏飲霜絕美面龐,在黑暗中亦能從輪廓中感受驚艷之美,瓷白肌

    膚在夜色中仍隱約有影,手感滑膩舒暢的讓她愛不釋手。晏飲霜亦撫上夢穎彈性

    十足的嬌潤面頰,圓圓的嫩滑臉蛋亦讓她不忍撤手,心中不由對比起自己母親的

    肌膚。東方晨妍雖然三十有六,但保養得當,又與丈夫魚水相諧,肌膚仍保持著

    二八少女般的緊致光滑,雖不及夢穎嬌嫩,卻能散發出誘人的嫵媚風情,走在街

    上,不少人都把她母女二人當成姐妹。

    「夢穎,你與小……墨天痕,是怎樣相識的?」晏飲霜路上已問過他們出走

    緣由,此刻的問題全數指向墨天痕。天然呆的夢穎亦絲毫沒有吃醋的覺悟與危機

    感,把她與墨天痕相識、相伴的過往一一向晏飲霜道出,講到甜蜜之處,臉頰不

    由開始泛紅。

    晏飲霜感受到嫩頰上的微微熱度,知她情動羞澀,也不說破,只細細聆聽。

    當聽到墨天痕滿門被滅,一心報仇,又借夢穎之口得知當日墨家慘狀之時,心中

    對墨天痕又多了一絲憐憫,一個少年,天地在一夜之間崩塌,為復仇拋下一切拼

    命練武,在自幼受鐵血軍風熏陶下的晏飲霜心中,這是極具男子氣概的事情,她

    對墨天痕的印象,也從初始的「知進退、忍小辱、掌分寸」進而轉變成「忍苦不

    言,獨力背負悲痛而前行?!?/br>
    夢穎白日消耗頗多,說著說著就迷糊糊睡去,秀氣瑤鼻不時皺起哼出一聲輕

    輕的呼嚕,嬌憨可人。晏飲霜聽著她若有若無的細細鼾聲卻遲遲無法入眠,想到

    之后的江湖旅途,心頭憧憬下卻有一絲擔憂,幾分顧慮,然而的,是對全新

    人生即將到來的期待與興奮,直到月上中天,這才沉沉睡去。

    *********************

    與此同時,正氣壇內閣一處滿是大宅的街區中,一道黑影極速穿梭于房頂之

    上,輕功之高,踏瓦無聲。不一會,黑影來到一座大宅屋頂停住,輕輕掀起瓦片

    一角,向屋中看去。

    雖是夜中,此屋仍是燈火未熄,一名五旬儒生沉穩端坐,似是等待來人,不

    一會,一名年少儒者華衣錦簇,神情飛揚,走進屋中向中年儒生請安,隨后在其

    身邊坐下,二人開始交談起來。

    這二人,年少者正是陰謀儒者李經國,而端坐者,正是其親生父親,正氣壇

    生員主管之一:李辟北!

    李經國開口道:「父親,這次墨天痕被人僥幸救走打亂了我全盤計劃,我們

    是否要商議下對應之策?」

    李辟北反問道:「晏世緣現在何處?」

    李經國答道:「我們無可信之人,無法監視他下落,不過想必沒有露出破綻?!?/br>
    李辟北道:「今天那場大風,八九便是出自晏世緣手筆,他多半已有戒心,

    不得不防?!?/br>
    李經國點頭應承,又道:「宇文正已中三蝕蠱,三日內必亡,王可有新任務

    派下?」

    李辟北聽到宇文正「必亡」時,眼中閃過一絲傷悲,但隨后擺手道:「莫急,

    宇文正之事對正氣壇非同小可,若有連續動作引起注意,反而會葬送我們數十年

    來的忍辱負重?!?/br>
    李經國急道:「晏世緣正在親身徹查此事,宇文魄那小子智商堪憂,我怕遲

    早露出破綻,若讓他追查到我們,恐怕對王的全盤計劃不利?!?/br>
    李辟北淡淡道:「我在正氣壇扎根數十年,只要不被抓住證據,誰敢懷疑到

    我?又有誰能信我們是南疆顥天王植入正氣壇的暗樁?」

    聽到這里,屋頂黑衣人目光一凜,怒拳緊握,似要出手,但糾結一會,又放

    松身形,繼續聽了下去。

    只聽李辟北又道:「以防萬一,我們之前豢養的蠱種,今夜就要全部銷毀,

    無憑無據,我們便無所畏懼?!?/br>
    李經國起身道:「是,孩兒這就去辦?!闺S后便出門七拐八繞,來到一處上

    鎖拆房中,見四下無人,才小心打開銹鎖,移開房中木柴堆,腳踏其下磚石,墻

    上陡然現出一道暗門。李經國再度向門口一望,確認沒人跟來,這才走進暗門,

    卻未發現柴房橫梁之上,一雙銳利黑瞳正注目于他。

    黑衣人從房梁跳下,竟未發出絲毫聲響。他悄悄跟在李經國身后,穿過長長

    甬道,來到一處密室之中,室內擺滿瓶瓶罐罐,蟲鳴嘶響,陰暗可怖。李經國從

    懷中掏出一包藥粉,正要打開,忽感背后一陣風鳴,未及轉身,人已被制??!

    李經國驚慌之下,剛要大聲呼喊,卻聽背后之人道:「你若老老實實配合,

    我可留你父子二人性命!」其聲溫潤如玉,竟是正氣壇之主,傲笑風間晏世緣!

    晏世緣一招制住李經國,未作停留,當即押著他走出密室,一路來到剛才房

    間,破門而入!

    李辟北正在飲茶,聽到門響,頭也不抬,悠閑問道:「都處理完了?」

    半晌無聲,李辟北驚覺不對,猛然抬頭,看見押著李經國的晏世緣,瞬間嚇

    的魂飛魄散!「壇……壇主!你怎會在此?」

    晏世緣面帶哀意,神色凝重道:「老李,我雖深夜到訪,但為何你如此驚懼?」

    李辟北勉強鎮定心神答道:「壇主來的太過突然,辟北未曾想到,固然吃了

    一驚?!?/br>
    晏世緣深沉道:「老李,你我也算共事多年,我今天來意,想必你也清楚,

    乖乖招供你們父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和顥天王的全盤計劃吧,我不想動武,更不

    想傷你?!?/br>
    心知已然暴露,李辟北面色陰沉,冷冷看向晏世緣道:「你是怎幺得知的?!?/br>
    「你兒子太笨,宇文魄太傻,墨天痕睿智,以及,我輕功太好?!?/br>
    「也就是說,我的計劃在你眼中破綻百出咯?」

    「若非墨天痕給出思路,我又親耳聽見你們談話,親眼見證藏蠱密室,恐怕

    我也還蒙在鼓里?!?/br>
    「墨天痕……」父子二人同時咬牙暗恨起這變數,原本只是想利用他與宇文

    魄的矛盾做文章,順便找一個替死鬼,不想現在反成他們最大破綻!李辟北心知

    再恨無益,則腳尖微移,掌力暗運,準備放手一搏!

    晏世緣一眼看穿李辟北舉動,悲哀道:「老李,在我面前想逃走,只怕你不

    夠快?!?/br>
    李辟北面容突轉猙獰,舉掌攻向李經國道:「不需要快,只需要你死!」

    眼見李辟北竟持招攻向自己兒子,晏世緣心中也是一驚,身法快步騰挪,帶

    著李經國閃開李辟北利掌。李辟北趁勢博得前路,發足奔出!

    「休走!」晏世緣點住李經國xue道,拔足欲追,突感小腿一麻,不由自主的

    軟倒在地!

    「斷筋蠱!」

    晏世緣掀開褲管,看見小腿上的蟲眼,一指點上,暗勁透體,將蠱蟲震死,

    隨后衣袂翻飛,人駕疾風!

    為奪生路,李辟北提全身真氣于雙腿,以最快速度奔向正氣壇外,行至半途,

    忽感身后風聲大作,晏世緣隨風追至,一轉眼已攔在他身前!

    前路被阻,李辟北卻似早有準備,揮手一彈,兩只小蟲飛向晏世緣!

    晏世緣冷笑一聲,原地旋起龍卷風團,旋轉間,蠱蟲早已被吹飛,不知所蹤!

    后招被破,李辟北心知武功上難勝晏世緣,不由頹然倒地,面色委頓道:

    「你贏了」

    昔日老友竟是潛伏多年的間諜,此刻在自己面前束手待擒,晏世緣難有勝利

    喜悅,心情復雜的走向李辟北,點住他要xue,道:「老李,我不會虧待你們父子

    的,這是作為壇主僅能給出的承諾了?!?/br>
    李辟北心中亦是復雜,他雖十幾歲被南疆顥天王送入正氣壇作間諜,還把自

    己兒子一手培養成終于南疆的間諜,但在正氣壇生活數十載,在此成家立業,又

    有眾多好友,心中亦對正氣壇深有感情,他一生忠于故土,最后,卻在敵國有了

    家的感覺,如此煎熬,唯有自知。如今自己敗露,父子雙雙被擒,雖然任務失敗,

    愧對故土,可,終也不用在內心煎熬中度日了吧?

    將李辟北父子送往刑檢院,已是接近子時,晏世緣將二人交給院中看守,長

    舒一口氣,準備返家,心中滿是東方晨妍柔媚似水,溫雅豐盈的俏麗身影。

    就在這是,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跌跌撞撞跑進刑檢院中,一見晏世緣,就像見

    著救星一般,上氣不接下氣喊道:「老……老爺!可找……找到你了!」說完便

    一頭撞進晏世緣懷里。

    晏世緣認得是自己小廝,忙扶住他問道:「發生何事?如此慌慌張張?」那

    小廝狂喘著答道:「夫……夫人,不見了!」

    一瞬間,晏世緣腦海中閃過近來連發的女弟子失蹤事件,心頭狂顫不止!之

    前失蹤的皆是妙齡少女,這次卻是已為人婦的東方晨妍逢此劫難!這是不同的兩

    件事情,還是同一人所為?

    一時間,晏世緣心亂如麻:妍兒失蹤,是有人故意針對于我,還是另有原因?

    不行,關心則亂,我得冷靜!晏世緣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那小

    廝道:「夫人是如何失蹤的?」

    那小廝氣息稍順,答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管家讓我們在壇中尋找老爺,

    小的運氣好,現在這碰見老爺您了?!?/br>
    晏世緣聽罷再難忍耐,行若疾風,大步流星趕回住所,來到主臥前,只見房

    門大開,屋中擺設一片狼藉,方桌歪斜,圓凳滾地,床榻傾斜,梳妝臺也倒下,

    臺上物品紛紛散落于地。一旁丫鬟見是他到來,趕忙迎上。晏世緣努力平復心情,

    問她們道:「夫人失蹤時的情形,你且細細與我說來!」

    那丫鬟答道:「老爺你今晚一直未歸,夫人便一直在房中挑燈相候。但方才

    我經過院外時聽道屋內有響動,便進來瞧了一眼,結果就發現夫人不見了!」

    東方晨妍顯然是被人擄走,晏世緣心知丫鬟也不能知道,便讓她回去,

    耐住性子查看起屋中的打斗痕跡,心中不斷作出推測:從丫鬟聽到聲響進來已不

    見人影,來人武功想必比妍兒高出甚多,二人動手不過片刻。沿著打斗痕跡,晏

    世緣心中浮現出當時情景:東方晨妍正坐在桌邊等他歸來,此時房門推開,東方

    晨妍見來者并非相公,激動起身,圓凳被掀翻在地,方桌也被推的歪斜。隨后二

    人交手,東方晨妍不敵,節節后退至床邊,來人一記低踢正中床腳,使的臥榻傾

    斜歪倒,東方晨妍順勢閃到梳妝臺旁……等等!晏世緣突覺不妥,就打斗路線來

    看,床榻到梳妝臺乃是對角,打斗時若如此跑動,可謂愚蠢之極,東方晨妍雖武

    功平平卻非傻瓜,但若非刻意為之,絕不會作此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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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妝臺!」抓住關鍵,晏世緣趕忙在一地女兒家用品中翻找起來,東方晨

    妍拼命靠近這里,一定尤其考慮!然而所有物品翻過,晏世緣并未發現有異之處。

    「難道真是來人武功太高,所以慌不擇路嗎?」晏世緣帶著滿懷不安,頹然坐倒。

    就在他心中滿是沮喪之際,一道細微光亮從門口傳來,在他眼角一晃而過,晏世

    緣一驚,猛然起身,來到門口,借著月光搜尋,終于在地上發現一小方金色箔片!

    「這……」晏世緣恍然,又回頭檢查一遍梳妝臺物件,終于發現端倪!東方

    晨妍拼命靠近這里,并非為了留下線索,而是帶走線索!梳妝臺眾多瓶罐中,唯

    獨缺了一盒東方晨妍最喜愛的,用金箔制成的花黃!

    發覺夫人留下線索,晏世緣不再遲疑,身形駕風遁上房頂,借著月光,只見

    從自家宅院開始,點點微光,一路向西!

    與此同時,正氣壇外,東方晨妍被一名蒙面人抗在肩上,帶到一處小屋之中。

    剛剛靠近,便能聽到屋中似有女子yin聲浪語,待到蒙面人開門,一股精水愛液混

    合的yin糜味道撲面而來,熏的東方晨妍一陣頭暈。

    蒙面人雖擒住東方晨妍,但見她武功低微,并未點她xue道,故而此時她能自

    由移動。東方晨妍眼見房門大開,正欲逃出,忽想到蒙面人武功,便放棄逃離念

    頭,轉過身來,想探知他們擒拿自己究竟想做什幺。

    這一轉頭,即使是東方晨妍這嘗盡雨露的人妻熟婦,亦被屋中的yin亂光景羞

    臊的滿面通紅。只見破舊屋中點起燭燈數盞,照亮大床上赤裸交歡的三男五女,

    其中兩女橫陳于內,rou體交疊,秘處雙洞皆是狼藉一片,流出汩汩白濁的濃稠陽

    精,表情似爽含媚,酥胸起伏間浪語夢囈,顯然是剛受雨露,難承撻伐而昏迷。

    大床正中,兩名高大男子正夾住一名少女的青春預玉體,胯下猙獰陽物一進一出,

    充滿節奏的塞滿少女下體兩處roudong,棒身帶血,顯然是剛將其破身不久,那少女

    被兩名壯漢夾在當中以一敵二,卻在浪叫不止,表情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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