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謎團(大量中出/jingye浴/顏射/凌虐昏迷/下顎脫臼/強制koujiao/軀體固定/藥物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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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朦朧的泰格睡得很舒服,感覺像是躺在久違的暖爐旁。 自從兩國開戰以來,泰格便再也沒有好好地睡過覺。被抓之后更是無法放松,連夜里都緊繃著精神,更別提被注射藥物后扔去撫慰那些猥瑣的食客們了。 泰格的眸子是紅色,因為精神長期緊張的原因,眼白也中常含著血絲。略微上吊的眼角加上堅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兇,這種被稱為“攻擊性”的臉加上結實健壯的身材,足以讓相當多的人生出凌虐的惡毒心思。 睡了一場好覺的泰格迷迷糊糊,不自覺地貼緊身后溫暖的來源。而魯爾特從后方緊緊抱著泰格,健壯的身體緊靠著對方的后背,輕聲打著呼嚕。金眸青年的大手放在泰格的腹部,散發著令人心安的熱度。 ……不過,當醒來的泰格意識到自己被魯爾特抱在懷中時,差點一拳將皇子大人轟飛。 還好依然虛弱的身體被大腦的反應追上,紅發青年的拳頭離金眸青年的鼻梁只有幾毫米。 在意識到自己一晚上都是被魯爾特抱著睡的時候,泰格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并沒發現有被摧殘過的痕跡。 反應過來的泰格看著自己猥瑣的動作,哭笑不得——這種兩人互相幫忙才能生存的情況下,如果對方還敢對自己來硬的,那才是真的蠢啊…… 泰格握了握依然酸痛的手掌——今天自己的身上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難道是因為睡了個好覺? 紅發青年的目光轉向依然保持著抱姿的魯爾特。 尊貴的皇子大人渾身狼狽不堪,唯一完好的背心也為了給自己擦汗,被撕爛做成了毛巾。健壯的肌rou和剽悍的體魄和擂臺上如出一轍,只是沒有了那讓人絕望的壓迫感和氣勢。沒有了衣物的遮蔽,金眸青年的兩顆飽滿的卵蛋耷拉在會陰處,胯下軟塌塌的大家伙露出了半截,從濃密的毛叢中伸出,然后被結實的大腿遮擋住。 ……簡直毫無一絲皇家貴族的形象。 泰格坐了下來,近距離觀察著魯爾特。 不得不說,魯爾特的臉確實很帥,臉型硬朗,五官深邃,是那種剛毅的、充滿了男人味的鋒利,和將軍的頭銜非常搭。那一雙霸道的金色鷹眸不怒自威,如果承受力不夠強的人,確實會被凜冽的氣勢嚇趴下。 自己可是親身“體驗”過的啊…… 紅發青年握緊了拳頭,而后又慢慢松開。 魯爾特向自己坦白后,自己也想了很長時間。身為戰士的自尊拼命說服自己,將這個強jian犯徹底放在對立面,但對方的解釋幾乎完全說得通,發生的事情太過荒誕而又莫名合理,讓自己完全不知所措了。 ……對方喜歡自己,所以想打敗自己,然后以一個幫助者的姿態包養自己? ……就算沒有奴隸契約,作為一個戰士,為了自尊也不可能接受的。 這么簡單的道理,難道身為皇子的對方會不知道?別開玩笑了。 魯爾特翻了個身,嘴里不知念叨著什么,左手像抓著一塊海綿一樣抽動著。 泰格鬼使神差地湊了過去,想聽聽這個落難將軍在說什么夢話。 “……泰格…………泰格…………” 聽到自己的名字,紅發青年毫不意外。 “……泰格……你……別走……危險……別……走……藥……已經……快做好了……” 泰格一凜,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對方在夢里都想著自己的藥,看來確實不是在自己逃走后為了挽回才去cao作的。 而且……挽回?自己一個逃走的奴隸,配得上這個詞嗎? 紅發青年死死盯著金眸青年的臉,像是想從那里找出什么東西來。 “…………泰格…………” 再次聽到自己的名字,泰格嘆了口氣,眼神有些黯淡。 “……我……我喜歡你……我……我……” 泰格心神巨震,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盯著魯爾特,確認他不是醒了后在誆自己玩。 “…………我…………我一開始……看到你……就………………” 紅發青年莫名感到臉有些發燙,訕訕地將眼神移開。 “…………就…………就…………就硬了…………” ………… “——哇噗啊啊啊啊啊?。。?!怎么了?!漲潮了?嗯泰格……?!” 被水澆醒的魯爾特一下子坐了起來,確認周圍安全后,揉著眼睛疑惑地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泰格。 紅發青年的表情很氣憤,但臉紅得有些不自然,正拿著一片盛水用的樹葉怒視著自己。 看著丟下樹葉氣沖沖走近森林的泰格,魯爾特有些莫名其妙,撓了撓頭。 嘛……看起來挺精神的,不是嗎?而且泰格先醒來,居然沒有揍自己一頓。 本來就有點蠢的皇子,露出了傻子一樣心滿意足的笑容,顯得更蠢了。 泰格滿臉怒容地進了森林,一邊尋找果樹,一邊負氣似地快步向前走著。 這個神經病皇子的過去,究竟是怎樣的?哪個星系的皇家軍事學院,能把一國皇子教成這種蠢樣? 走著走著,泰格放滿了腳步,最終停了下來。從頭腦發熱到冷靜,泰格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紅發青年心中的疑惑越擴越大,甚至有種回頭去問魯爾特的沖動。 無論哪個星球,皇族的人要踏入軍隊,九成五是從皇家軍事學院畢業的。 對方貴為一國皇子,自己想當然地默認了對方的來路??墒?,自己清楚記得皇家軍事學院不允許跳級,也不允許提前畢業,必須上完五年的課程才允許進入軍隊實習。這樣的做法,直接導致了只有那些地位不太高的末流貴族才會選擇這條路——畢業生幾乎都在二十四五歲,堪堪塞進部隊當個小頭領從零開始,貴族子弟誰受得了這委屈? 然而,自己在醫院中曾經聽菲歐娜吐槽魯爾特“活了二十五歲的情商都被狗吃了”,如果菲歐娜說得沒錯,金眸的皇子現在只有二十五歲,卻已經成為了將軍,還被稱為“聯盟戰神”?! 剛一畢業就當將軍?如果是走后門的話,恐怕會被媒體和民眾的長槍短炮噴死吧。 更何況,當時戰況的激烈自己親身體會,對方的強悍也是眾所周知的…… ……到底是什么情況? 一顆果子砸到了泰格的頭上,打斷了紅發青年的思路。泰格揉了揉腦袋,抬頭看到碩果累累的蘋果樹,蹭蹭幾下爬了上去,折了一條帶果子的樹枝下來,慢慢往回走。 ********** 一段時間前還仿若煉獄般凄慘的房間內,此時卻無比安靜。 靠著墻角的黑暗角落,幾小時前還在奮起反抗的大只“肌rou狗”,此刻已經像一具尸體一般一動不動。 大只“肌rou狗”并沒有昏厥,而是徹底沒有了體力——在藥物的強力作用下,大只“肌rou狗”放棄了抵抗意識,向著兇殘的面具男瘋狂地搖尾乞憐。而面具男也毫不留情,用非人般的力量、體力和耐力好好地招待了“它”一頓。 男性魁梧健壯的身軀上布滿了腥臭的jingye,有的已經完全干涸,留下一塊惡心的黃白色痕跡。癱在墻角的大只“肌rou狗”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剩下起伏的胸口證明還活著。 大只“肌rou狗”的雙腿大張,大股大股的濃稠jingye從一塌糊涂的菊xue中流出,在地上淌了一大灘。隨著jingye一起流出的,還有幾絲刺眼的血跡,以及澄黃色的透明液體…… 特制的皮革頭套下,大只“肌rou狗”的口腔中全都是骯臟的jingye,難道如此健壯的男性居然連將嘴合上的力氣都沒有了? 原來,殘忍的面具男早就卸下了大只“肌rou狗”的下巴,填鴨一般向對方胃中灌注著jingye。煉獄般的幾小時后,即使是大只“肌rou狗”這樣雄壯的身板,體力也已經徹底透支掉了。 然而,面具男卻依然站在抽搐的大只“肌rou狗”面前,面具的縫隙中透著不屑的目光——像堪堪被打磨鋒利的武器一般,恐怖的巨炮硬挺著,在面具男大手的刺激下,碩大的guitou變得脹紅發紫,流下了透亮的yin液。 “嘖,今天就先到這里,要不是老子還有事,一定把你這條野狗干到脫肛……” 面具男嗤笑一聲,壓下少年手臂粗細的恐怖巨炮,將淌著yin液的馬眼對準了大只“肌rou狗”被頭套遮蔽的臉。 “……如果老子的事情辦成,說不定心情一好,還能饒你們不死……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濃稠的jingye柱沖著頭套直擊而去,力量之足,將大只“肌rou狗”的頭都打歪了方向。在面具男粗獷的呻吟聲中,非人般的射精潮持續了一分多鐘,給大只“肌rou狗”的全身上下都來了一次jingye浴。 射夠了的面具男滿意地甩甩巨rou,又按了按鴨蛋大小的飽滿睪丸,再次將陰鷙的目光投向面前的大只“肌rou狗”。 “雖然現在被老子cao乖了,不過這條大野狗本性可不太安分呢……” 面具男露出一個看不見的陰森微笑,彎下腰,從床底下取出了一大箱冰冷的刑具,然后從中掏出一對足有十幾公斤重的臂銬和腿鎖。面具男熟練地將沉重的金屬臂銬和腿鎖給大只“肌rou狗”戴好,然后一只手將尸體一樣的魁梧男性從墻角拽出,將裝置后部的扣環扣在地面的鎖孔上。 如此一來,大只“肌rou狗”便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動彈不得。 然而,面具男似乎還不放心,又從一旁取來了一瓶藥液,像打吊針一樣吊在大只“肌rou狗”上方。嗜虐的面具男本來想把吊針直接插進犬奴的手臂血管,但想了想,眼神中透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伴著大只“肌rou狗”痛苦的顫抖,鋒利的針頭穿過有些干癟的yinnang,插進了備受折磨的睪丸…… 至于已經昏迷大半天的小只“肌rou狗”,面具男用鐵鏈將對方的身體纏成了“木乃伊”,然后丟進了以前折磨奴隸時購置的“棺材”中。隨著“咔啪”一聲,密封的金屬盒子嚴絲合縫,濃烈的催情藥劑立刻充滿了“棺材”。只要小只“肌rou狗”一醒,便會立刻陷入無窮無盡的性欲當中,卻只能因為無法動彈而痛苦萬分。 收拾好了屋子,面具男先套上一身勁裝,然后又套上了一件鑲著金邊的華麗外套。健壯的身軀將剪裁剛好的衣物完全撐起,顯得無比威嚴而又尊貴。銀線刺縫的靴邊一塵不染,刻著神秘花紋的金屬面具讓高大男性的氣勢相當剽悍。 面具男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了戒備森嚴的門口。守衛們都帶著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頭套,注意到面具男的出現,守衛們的眼神中立刻充滿了敬畏和懼怕。而面具男目不斜視,徑直走向了停有巨大飛行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