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幻覺(強制射精/偽逆jian/威脅/哀求/幻覺/發病/主動koujiao/獻身/極度恐懼/意識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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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是你嗎?真的是你?!” 泰格的眼睛猛然睜大,手中的毛巾掉到了地下,雙手激動地顫抖,不可思議地注視著眼前摘下口罩的青年。 “噓——小聲點?!?/br> 穿著護工服飾的沃克推著餐車,將食指放在嘴唇邊,警惕地看了看門口。 “是我,泰格,好久不見?!?/br> 喜極而泣的泰格沖上前去,緊緊抱住了久未謀面的戰友。 “……我還以為……你死了……” “哈哈,是我命大,被水沖到小聯盟境內,然后被人救了?!?/br> 泰格放開摟著對方的手,打量著眼前的青年。黑色的頭發和黑色偏灰的眸子,左頰一道淺淺的傷疤,矯健的體型和機敏的眼神與幾年前幾乎沒有差別。 “……你……這個?” 泰格看著沃克手腕上的信息端,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這種信息端只有小聯盟的原住民才能擁有,沃克是怎么…… “你知道的,我是被拐走的孤兒,沒想到父母是來自小聯盟的國家。我被當做偷渡客抓去做基因篩查,結果反而找到了故鄉和家人?!?/br> “這樣啊……真是太好了?!?/br> 泰格發自真心地為沃克高興,想到自己目前的狀況,眼神不由得有些悲傷。 “泰格,我聽說了,你……” 紅眸青年苦笑著擺了擺手,阻止沃克繼續說下去。 “我已經是廢人了……你好好活著就行。你敢冒著風險來見我,我就很滿足了?!?/br> 魯爾特對自己的態度,直到現在也依然捉摸不透。魯爾特說不會對自己的身體下重手,也不會讓自己成為胯下玩物,一度讓自己充滿了回歸人間的希望??蓮哪且院?,對方便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又讓自己不得不覺得那只是一時興起的演技,或是暫時穩住自己的借口。 自己現在身臨深淵,得到昔日好友的音訊已經是驚喜,怎么可能再把他拉入漩渦。 沃克嘆了口氣,抓住泰格的手。 “……泰格,我是想幫你的,可是……唉……” 有心無力,就是沃克現在狀況的最標準解讀。 泰格握緊沃克的手,拍了拍沃克的肩膀,努力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不用管我,沃克。如果我能逃脫,肯定會去找你的,等著我吧?!?/br> 沃克咬咬牙,點了點頭,再次擁抱泰格后,一步三回望地出了門。 看來泰格是認命了。對方是皇子,實力和勢力都相當強大,單憑自己根本無法對抗。 剛才的話,完全就是在告別啊…… 另一面,大清早就跑去軍部附近的魯爾特憋了一肚子氣。 本來以自己的身份,放出話來肯定會有一群人搶著送房。然而要安置泰格的房子必須足夠保密和安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菲歐娜還在軍部幫自己頂缸,魯爾特只好親自去挑選。 然而二皇子的找房之路相當不順利——軍部附近的房子都是富人區用來度假修養的別墅,都是不差錢的主顧,連房源都極其稀有。一天下來碰到的房主不是坐地起天價的,就是只租不賣的,讓魯爾特很是惱火。 自己的錢不算少,但也不能全給了jian商吧?安保系統和裝修都要花錢,還有泰格的舊傷要養,浪費可恥是每個軍人的信條,何況還有著另一層身份的臉皮在。 忙碌了一天結果毫無斬獲,面色陰沉的魯爾特身心俱疲,將外套脫下來搭在肩上。忽然,手腕上的通訊器響了,菲歐娜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金眸青年煩躁地皺了皺眉頭,這位女祖宗的通訊請求可不敢不接。 十分鐘后,金眸青年邁著沉重的步伐踏進了醫院大門,周身縈繞的低氣壓讓路人們避之不及。 菲歐娜給自己看了監控紀錄里的畫面,泰格和變裝成護工的沃克相當熟稔,談話間盡顯輕松和信任。這并不是沃克的失誤,因為連沃馬爾都不知道特護病房的每輛手推餐車都有攝像頭,就是怕病人的食物出現意外狀況。 “我調查過了,他們確實只是朋友。將軍大人您聽好,如果您不想徹底讓泰格恨透您,就給我冷靜點?!?/br> 菲歐娜的敬稱和語氣明顯不太對味,熟悉自家將軍性子的副官抽空先給魯爾特打了預防針,就是怕魯爾特自己發現時再鬧出幺蛾子。 那個沃克明顯是有預謀而來的,這讓魯爾特感到非?;鸫?。但遠在軍部忙碌的菲歐娜專程告訴自己這件事時,咬牙切齒地把“冷靜”二字咬得很重,還表示如果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辭職并上表皇帝陛下。 可是……怎么忍得下來啊…… 不不不……必須要冷靜下來…… ……我在生哪門子氣??? 煩躁的魯爾特一邊告訴自己要冷靜,一邊又莫名其妙的來氣——不是氣泰格私下見朋友,而是氣泰格居然連這種事都偷偷摸摸,還一副不想拉朋友下水的表情。 自己會發火吃了他嗎? ……確實會的,自己現在好像就是這么想的。 金眸青年望著飛行器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又覺得有些悲哀??磥碜约涸诙芳紙龅寞偪裰e,對泰格造成的刺激實在太大了,讓泰格對自己的恨意達到了難以消弭的地步。 “……我回來了?!?/br> 魯爾特推門進屋,看著眼前的紅眸青年,眼神有些復雜。 泰格“嗯”了一聲,眼睛依然望著已經入夜的窗外。自從見過沃克后,紅眸青年便一直是這樣一種表情,有些高興,有些羨慕,又有些傷感。 一個沃克,居然可以撩撥出泰格那么多的表情…… 魯爾特有些不忿,小孩子鬧脾氣一樣脫下衣服,死魚一樣躺在了泰格的床上。 泰格看著金眸青年略含怒意的臉,感覺有些奇怪。難道有人這么大膽,敢惹這位皇子生氣? “……泰格,你就沒什么事說的?” “……有什么?……嗯,九點快到了?!?/br> 疑惑的泰格看了看掛鐘,即將臨近九點,便從抽屜里拿出了飛機杯。 魯爾特看到泰格的舉動,怒意更甚。明明飛機杯已經無法給予足夠刺激了,還要拿出來用,這是在趕自己出去嗎? “把那東西放回去,我來?!?/br> 泰格一臉疑惑地看著壓抑怒火的魯爾特,將飛機杯放回了抽屜。魯爾特三兩下便脫得只剩內褲,露出戰神般強健的軀體。 紅眸青年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但看著魯爾特威風凜凜的架勢和強壯的肌rou,心中忐忑不已。 魯爾特還從來沒有在自己的病床上脫得這么干凈過,這次為什么…… 金眸青年看著有些瑟縮的泰格,心頭的無名火更旺一籌,直接撲了過去,將一臉茫然的紅眸青年壓趴在床上。魯爾特左手按著泰格的后頸,右手繞到胸前搓擰著泰格的rutou,厚實的胸肌壓蹭著泰格的后背。 “…………嗚??!魯爾特……大人?” 察覺到不對的泰格小心翼翼地用上了敬稱,努力保持理智,壓抑著渾身蒸騰而起的快感。 “……嗚啊啊啊啊啊?。?!嗚呃…………” 然而魯爾特沒有多言,直接將中指徑直地捅入了泰格的菊xue,熟練地找到了G點所在的位置,開始仔細按摩起來。 “……呃嗚……呃啊啊……呃啊啊啊……呃嗚嗚嗚……” 有些粗暴的手法讓泰格感到了明顯的不對勁,但后xue不斷傳來的刺激,還是讓泰格沉溺于快感中無法自拔。 喘著粗氣的泰格再次感受到嬌嫩rutou上傳來的痛感,使勁咬了下嘴唇,勉強讓疼痛化解了一點快感。 “……嗚啊啊啊……皇子……殿下……是……泰格……做錯了什么嗎……” 疏遠嚴肅的階位敬稱,讓魯爾特更加氣不打一處來。金眸青年一邊用力摳弄著紅眸青年yin水四溢的菊xue,一邊將嘴貼到努力仰起頭的泰格耳邊,用上了森冷的語氣。 “‘赤色之虎’中午瞞著我做了什么,我可是清清楚楚的?!?/br> “?。。。?!” 泰格的意識轟然炸裂,腦中一片空白。 完了…… 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還是牽連了戰友…… 自己可是魯爾特的奴隸,沒有主人的首肯,是不允許和其他人接觸的…… 如果魯爾特有心仔細調查沃克,一定會得知沃克的原軍人身份,到時候沃克很可能淪為和自己一個下場…… 眼前發黑的泰格全身開始顫抖,本就酸軟無力的大腿更是抖得如同篩糠一般。紅瞳青年的口中發出了風箱一般短促的抽吸聲,那是極度恐懼的表現。 “唉,泰格,這種事情啊,告訴我就好,用不著——泰格……?” 話說到一半的魯爾特感覺身下的泰格狀況不對,便移開壓著泰格的強壯軀體,側身坐在了床上。沒想到紅眸青年一下子爬了起來,顫顫巍巍地跪倒在自己面前。 驚惶的泰格用盡全身的力氣跪趴了下來,額頭和雙手匍匐在魯爾特的腳掌旁,乞求的言語因為恐懼導致的急促呼吸而斷斷續續。 “……皇子……大人……咳咳咳……求您……饒恕奴隸……不……奴隸……怎樣都好……求您……放過沃克……他只是……奴隸的故交……沒有做出過……任何……加害于皇子大人……的事情……嗚咳咳咳咳咳……” 被恐懼擊垮的泰格,完全沒有聽到魯爾特的后半句話。 看到泰格如此卑微地乞求著自己,剛才還有些氣惱的魯爾特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自己的本意并不是要威脅或者恐嚇泰格,只是想告訴泰格用不著特意瞞著自己。但在有如驚弓之鳥的泰格聽來,完全就是獄警對待死囚般的冰冷。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哎?泰格,泰格?泰格???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紅眸青年的眼睛已經被恐懼吞噬了光彩,雙手捧著魯爾特厚實的腳掌,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舐著。 被嚇了一跳的魯爾特迅速抽回腳掌,然而驚惶的泰格嘴唇顫抖著,眼淚溢出了眼眶,連喉嚨都開始痙攣僵硬起來。 “……嗚咕……皇子大人……求您……原諒奴隸……咳咳咳咳……放過其他人吧……奴隸……做什么都可以……咕啊……” 這下,輪到魯爾特驚慌失措了——狀若瘋魔的紅眸青年喘著粗氣,卑微地跪在金眸青年兩腿之間,張嘴咬住了魯爾特的內褲系帶,輕輕一拉,半勃的巨龍便跳了出來。流著淚的泰格殷勤地舔舐著巨龍,即使魯爾特還沒有經過清洗的碩大guitou還泛著腥味和尿液的臊味。 “…………呃啊?。?!泰格,你怎么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唔?。。??” 眼看著威武的巨龍已經勃起,泰格的臉頰上全是淚水,顫顫巍巍地將臉貼緊魯爾特的胯下,嘴唇親吻著飽滿的卵囊,用最屈辱的方式表達著徹底的臣服。 “…………夠了,泰格,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說話??!你現在很不對勁,到底怎么了?!” 無所適從的魯爾特退后了半個身位,在要不要叫醫生的念頭間遲疑了一瞬,泰格的淚水和口水便再次一起流了下來。如火的紅眸已經沒有了焦距,虛散的眼光飄移流離,口中念念有詞。 “……主人……奴隸知道錯了……求您原諒奴隸……奴隸屁眼好癢……求主人用力糟蹋奴隸的屁眼吧……只要您原諒奴隸……奴隸愿意當您的rou便器……rou奴……家具rou畜……什么都可以……” 還沒等震驚的魯爾特反應過來,表情扭曲的泰格便轉過身體,張開yin水四溢的菊xue,朝著魯爾特的巨龍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泰格……你……你……” “……啊……好痛……奴隸好痛……主人舒服嗎……嗚啊啊啊……呼啊……呼啊……” 泰格的狀態確實不正常。 經過幾天平安無事的修養期,兩人幾乎都忽略了泰格依然處在觀察期的事實。魯爾特的話只是誘因,主因是顱內剩余的一塊淤血壓迫了脆弱敏感的大腦,讓泰格出現了幻覺。 在泰格混亂的幻覺中,兩個心理陰影在藥劑的催動下合二為一——金眸的強壯皇子站在自己面前,拿起閃著電光的鐵棒,對準自己柔嫩的菊xue戳了進去……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記憶中神經倒錯的感受傳遍了全身,虛幻又真實的痛感讓泰格大聲慘叫起來。電火花和電流縈繞著赤色之虎的全身,“打狗棒”的威力重現,再一次讓痛苦掙扎的泰格徹底屈服。 “……求您……放過我吧……我舔……我舔……嗚唔唔唔……” 泰格的眼前一片灰暗模糊,下意識地舔舐著面前“調教者”的“入珠大rou”。 “……皇子大人……求您放過泰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身為奴隸,你對所有人的稱呼都必須是‘主人’,自稱只有名字,知道了嗎?” 全身的肌rou被電流擊到痙攣,藥物讓身體完全無法活動…… “嗚啊啊……求主人放過我吧……我會聽話的……嗚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面前的主人卻退后了一步,拒絕了自己服侍的哀求。 ……主人不滿意,要怎么辦…… ……又要被可怕的電流刺穿菊xue了嗎…… ……不要……好可怕……不要啊…… ……主人不要自己的口……那么……自己主動獻出菊xue……應該可以取悅主人吧…… 喘著粗氣的泰格意識模糊,掉轉了身子,扶住主人的巨龍,用柔嫩的菊xue將其吞入。 很痛……但是居然有些舒服……主人喜歡……就好了吧…… “……等等泰格你干什么……別……唔啊?。?!” 魯爾特下意識想要阻止泰格,但對方緊貼在自己的身上,結實有力的腰腹上下聳動著。溫暖的腸道和緊繃的菊xue一遍遍摩擦著金眸青年碩大guitou,潮水般滿溢的快感讓魯爾特手腳都開始發軟。 “……嗚啊……泰格……停下來……快停下來……啊啊啊啊……” 強烈的快感像淋浴一樣罩滿了全身,魯爾特的理智在叫囂著停止,但酥軟的手腳已經徹底沉迷于下體的快感無法自拔。魯爾特緊咬牙關,粗壯巨龍已經無法承受從未有過的舒爽感,短時間內受到了過量刺激的敏感guitou,終于在泰格溫暖腸道的包裹下爆發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眸青年痛苦地喘著粗氣,rou體上被迫射精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煎熬感雙重交織,給首次體驗的魯爾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自己只是這樣便難受不已,那泰格在擂臺上被自己羞辱并插射,那種無助和痛苦會被放大多少倍…… 終于緩過一口氣的魯爾特長呼一口氣,使勁咬了下嘴唇,將注意力放在明顯有些失常的泰格身上。紅眸青年意識有些恍惚,忽然蜷起身子,抱著頭開始喊痛。心急如焚的魯爾特不敢用力,只能輕輕推開泰格,拖著腿爬到床邊按響了呼叫鈴。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值班的年輕護士馬上沖了進來,看到泰格捂著腦袋大口喘氣,也有些慌了。 “可能是繼發性病變,硬膜外血腫,快去叫沃馬爾醫生!” 大汗淋漓的魯爾特用紗布包住泰格的舌頭,輕輕拽出口腔防止窒息。直到沃馬爾趕到將泰格送進治療艙,并表示只是淤血引起的暫時意識障礙,魯爾特才放下心來,癱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