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算是過關了 H
先前一直不曾留意過咖啡廳旁的那座公園,今天陸雪在外面駐足十多秒后,抬腳走了進去。 公園里人不多,只有零星幾個散步的老人。她坐在一張算不上干凈的長凳上,發現周遭和想象中一樣荒涼無趣,頭頂還有一堆密密麻麻的飛蟲......可即使這樣,還是不想回家。 陸母剛發了下飛機的信息給她,陸雪能清晰地看到頭頂那把鍘刀正在明晃晃地往下滑。 終究不能耗太多時間,她在天黑之前坐上公交回家,開門就看見陸母正對著桌上嶄新的金獎杯拍照,拍完一個角度還不夠,繞到另一邊又拍了好幾張。 聽見她回來,陸母臉抬都沒抬,收起手機就提上了包:“我去鄰居阿姨家打個招呼。你哥在屋里整理行李呢,快過去幫忙?!?/br> 語氣是隨意的,嘴角是翹的,可笑容并不屬于她。 陸雪聽見自己乖巧地應了,關門聲緊隨而至,偌大的房屋一下子成了她的刑場。抬步走到陸柏的房間,多日不見的少年聞聲抬頭,月光般溫柔的眉眼漸漸彎出一個醉人的弧度。 “過來?!?/br> 她聽話地走過去,被抱在懷里親吻。壓下來的清俊容顏遮住了光線,讓她在黑暗中感受這份熟悉又久違的溫存,隨后手里便被塞了一個絲絨盒子。 “媽說獎金隨我處置,我就給你買了個戒指。打開看看,喜歡嗎?” 盒蓋翻開,里面的鉑金戒像兩條命運線糾纏在一起而形成的圓環,兜兜轉轉永無終結,內圈還有兄妹倆名字的縮寫。他推了推眼鏡,有些不好意思:“等以后工作了,我再給你換帶鉆石的?!?/br> 陸雪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尺寸剛好。她輕聲問:“你不問我那天的事嗎?” 陸柏就抱著她笑,答非所問:“哥哥從前沒喜歡過人?;蛟S是自家meimei太好了,于是總覺得身邊女生都差點意思......” “和你發展到現在這步,我確實有不少顧慮,但又覺得這條路走得異常順腳,哪怕知道自己不會得什么善報?!?/br> “小雪,你還記得嗎?小時候去自助餐廳,你每種口味的冰淇淋都要吃一遍,就算回到家后肚子疼了一夜,下回也要繼續。我勸你就挑個自己最喜歡的,你偏不干,還告訴我它們都是你最喜歡的?!?/br> “可是人哪里能有那么多最喜歡,守著一個還不夠嗎?” 他說著說著,就哭了。眼淚順著下巴滴到陸雪的脖子上,燙得她如墜巖漿。 “在哥哥眼里,你永遠是最好的??晌乙矝]見過像你這么壞的,將自己親哥往死了作踐......” 他一下子又不哭了,仿佛換了個人。肩膀上的力道漸漸變味,連這夏日不曾開啟空調的房間都染上了一層寒霜。 “小雪一直都是個保守的好女孩兒呀。怎么,一開竅就什么都打開了?想不通啊想不通,那渾身花紋的流氓痞子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他媽的能直接把你哄上床?。?!” 她被猛地推到墻上,砰一聲頓響,整片肩骨都在發酸。陸雪不敢看他,心臟在滴血,腦子卻前所未有的冷靜:“他讓我自在,像是被濃痰堵塞的喉嚨里插了一根通氣管,我知道沒有必要,但是試過就放不開手了。哥哥,是我對不起你。你做出什么決定我都認?!?/br> “……你這是要跟我斷開?” 強撐又能如何,陰郁的枷鎖輕易就將他勒得喘不過氣,陸柏失了冷靜,泛紅的眼睛里淬毒,陡然發難掐住meimei的纖細脖頸,指節越收越緊。 她被勒得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搖頭表達不想分手的意愿。 長發翻飛,人被一把甩到床上,陸柏扯開礙事的布料,不做任何前戲就硬生生捅了進去。 干澀的甬道費勁地接納著同樣干澀的roubang,內褲被他拽到膝蓋上,頭發被當作把柄拽著,他每撞一下,體內便有撕裂的疼楚讓陸雪痛哼出聲。但她不敢反抗,說到底這兩難的境地是自己一手造成,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你讓他cao過幾次?” “一,一次……” 陸柏沒說信還是不信,繼續問:“戴套了嗎?” “戴了!” 他翻出她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聲調無波無瀾,沒了先前的沉痛酸楚:“叫得好聽點?!?/br> roubang越漲越大,像鋒利的鐵杵刮蹭著她最脆弱的軟rou,陸雪終于受不住了,瑟縮發抖地往前爬,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哥哥疼......好疼......” 頭皮一陣揪緊,她像奴隸一樣被拽回來,又以最卑微的姿勢匍匐下去。背上的那只手掌承重著她所有罪孽,沒得任何理由抗爭。 “說,愛誰?” “......愛你,我愛你......” “想要哥哥的jingye嗎?” “想......” 往常這般討好總能得幾分寬待,誰知他卻露出一副聽了虛情假意的暴怒模樣,掐著她的屁股開始往死里cao干,仿佛恨不得頂破zigong才好。陸雪哭啞了嗓子,jingye混著不該出現的鮮血順著xue口流出來,凄慘模樣被盡數存到了視頻當中。 陸柏點開微信,將它發給了那個人。 做完這一切,他提上褲子,繼續云淡風輕地收拾行李,床上的少女身染狼藉一動不動,只有汩汩向外流出的淚水證明她還活著。 沒過兩分鐘,電話打來了。陸柏幫她掛斷,而后鈴再響,再掛斷,再響再掛......后面又開始改發語音條,每條都是三十秒以上,點開基本都是臟話,罵他畜生人渣,聽那語氣,人估計已經崩潰了。 心里那股子濃郁的病氣好歹疏散不少,陸柏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憐愛地親吻meimei蒼白的臉龐。 “既然受了傷,這段時間就不能再做親密運動了。我去給你買藥,乖乖在家等著?!苯淮?,他便拿著鑰匙離開了。 陡然安靜下來的環境讓恐懼稍作消散,陸雪的視線對上焦,扭頭去看不停有信息音響起的手機。她拿起來看兩眼,打了通電話過去,對面秒接,當頭就是殺氣沖天的“cao你媽”。 “是我?!标懷┪宋亲?。 藍子墨一愣,停頓半天才回過神:“還好嗎?” “嗯,算是過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