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想跟哥哥zuoai嗎 H
吃完飯回到家還沒待多久,便又到了陸柏去數學競賽培訓班的時間。那個地方附近有陸雪喜歡的奶茶店,陸柏問了一嘴,記下她要喝的東西,才拿起單肩包和鑰匙出門。 陸雪本來還好好窩在臥室里寫暑假作業,大門上鎖的聲音響起后,卻不設防地開始難受了。若是兩人呆在一棟房子里,縱使各干各的似乎也不會寂寞,但現在一個人走了,另一個的心便沒了著落。她暗暗唾棄自己越發矯情,先前再喜歡也沒這么黏糊過??墒钱敻绺邕x擇接受她這份心意,一切似乎就變得不一樣了,隱忍逐漸化作明目張膽,連禁忌也扭曲成了偉大的愛。 她放下筆走到窗前,靜靜看著那抹身影從樓道里出來。晌午光線大好,白衣少年騎著自行車,拉長的倒影歪斜在旁邊的花壇上,挺拔又清雋。轉至拐角前,他心有所感,抬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四目相接,那抹微笑對陸雪而言,是一種極盡依戀又近乎殘忍的泥潭深淵。 競賽班的課程是下午五點結束,算上路程到家大概得五點半。結果陸柏四點出頭就跑回來了。 “最后一節就是講去年考題,我全會,就翹了?!?/br> 裹著一層冷凝水的奶茶被他用紙巾擦干凈,又插好吸管才交到meimei手里。低頭看了眼手機時間,陸柏又問,“一起洗個澡?” 陸雪放下奶茶:“那得快點,過五點爸媽可能就回來了?!?/br> “來得及?!苯忾_胸前兩顆紐扣,陸柏歪著下巴笑,莫名有些邪氣。 人一進去就被扒光了。也怪陸雪穿得少,大夏天獨自呆在家也不可能全副武裝,身上統共只有兩件,一條裙子,一條內褲。陸柏貼著她后背脫自己的上衣,勾勾纏纏,外出流的熱汗蹭了她一身。 手指也放肆,沒經允許就伸進了rou縫里,摸索到陰蒂打圈揉捏。 他其實說謊了。翹課不是覺得課沒意義,而是腦子亂得裝不進其他東西。妹控這詞他以前從來沒按到過自己身上,但現在又覺得,再出格的妹控也差不多就他這樣了——將人睡了,心里不但不懊悔,反而還有點美滋滋。 xiaoxue被摸出了黏液,一根修長的手指伸進去,開始不斷攪動。陸雪難耐地夾緊大腿,扭過頭與他舌吻。 哥哥的唾液很好吃,莫名其妙帶著干凈的味道。此時他將淋雨掛好,水流從頭頂澆下來,分成幾縷劃過俊潤的臉頰,又在下巴匯聚。鳳眸中藏著頭欲獸,只想著撒歡、沉淪。 “哥哥想要我?” “哥哥想要你?!?/br> 她學著之前在視頻里看的片段,扶著他的窄腰跪了下去。yinjing繃著冗曲的粗筋,直直聳在面前,她張口含住,小舌頭劃拉兩下,又皺著眉頭吐了出來。 “沒洗干凈,有腥臊味……” 從口腔里推出來的roubang欲求不滿地跳了一下,馬眼處擠出一滴水珠。一股燥火在心頭亂竄,陸柏快速打沐浴液,沖洗干凈后,扶回她嘴邊。 “張開?!?/br> 不等人回答,他將手指伸進那溫熱的小口腔,壓著舌頭試探深度。下一刻,充斥著干凈氣息的roubang再次塞了進去。 陸雪抬眸看他,忍著不適往深處含。guitou很快撐開了喉嚨,刺激出一陣干嘔,她卻還在努力,壓著舌頭吮裹著吐出一點,再更深地用力含進去。 陸柏克制不住地仰起頭,喉結上下滾動。只是沒舔幾下她還是受不住了,慌忙松開嘴,小臉別到一邊劇烈干嘔起來,只覺得口水都變黏稠了。 陸柏蹲下來摟著她順背:“不弄了,咱們沖沖水出去?!?/br> 洗完澡,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陸雪瞟了瞟身邊人的褲子,發現還硬著,不由又來了興致,脫下內褲牽著他的手往裙底里伸。 陸柏摸出一手水,挑眉看了meimei一眼,隨即摘下眼鏡低下頭去舔。第一下接觸讓陸雪感覺溫溫滑滑,然而第二下的吮吸就突然引來了近似尿急的感覺。 她驚地猛顫了一下:“別……” 陸柏不吸了,改用舌尖沿著粉嫩的陰蒂往下舔,再慢吞吞舔上去,眼神留意著meimei的反應,舒服的位置就多停留幾下。 沒過一會少女便到達了高潮,顫著下身哭叫。他抬高那不老實的小屁股用力吮吸甜水,抬頭時鼻尖都是濕的,眼神卻干熱得冒火。 “想跟哥哥zuoai嗎?” “zuoai……” “jiba插你xiaoxue里,捅舒服了,再射進去?!?/br> “要……想要……” 高潮的余韻還沒散盡,她暈暈乎乎被抱回了臥室,雙腿被岔開,眼睜睜看著粗大的yinjing塞進了狹小的rouxue里?;蛟S是遺傳基因的關系,兩人體毛都少,但私處緊閉結合時還是讓yinjing上方的恥毛刮蹭到了腫立的小陰蒂。陸雪敏感地弓起腰,下一刻就被抱緊壓實了。 陸柏紅著眼,忍住脊椎爬起的一串激靈,硬是將一口氣便能完成的插入延緩到好幾秒才完成。meimei在這延長的適應期中沒能感到多少疼痛,嬌嬌地啄吻他的臉頰,一雙漂亮眼睛像是被雨霧熏染過了,倒映的全是他晦暗隱忍的面容。 軟rou發了情,爭先恐后吸附著外來的入侵者,任它進進出出,予取予求,很快到達了最深處。陸柏快慰地長嘆,試著深捅了一下,啞聲問:“這樣受得了么?” 空調吹著,陸雪頭上卻一片汗濕,滿臉潮紅地看著他:“舒服的......哥哥好棒......” “我也好舒服……” 他趴伏下去,擺臀加速,微啞的喘息噴在meimei耳邊,似要將她融化。猛烈的攻擊一波又一波襲過來,屋內全是他們荒yin的攪水聲,陸雪越來越熱,嗓子干涸得冒了煙,叫聲卻停不下來。 陸柏要被那色情的哼唧撩撥瘋了。上下跳動的玉乳被他一把抓在手里,牙齒緊跟著叼過去研磨:“怎么這么大……嗯?勾引多少男生了?” “沒有……” 他在奶頭旁邊種了顆紅印,又憐愛地拿舌頭去舔:“以后只勾引哥哥,好不好?” 心頭一陣甜,陸雪纏緊了他,燒燙的俏臉埋在頸窩里:“嗯……要做哥哥的專用xiaoxue......” 顫音落下,空氣霎時一停。 “cao......” 掐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猛然加大,身上的少年被逼成了困獸,眼神兇得嚇人,連腦門上都崩起了青筋,緊接著,惹人上癮的酸麻便在yindao里洶涌地潰散開了。 “嗯……哥哥……好像要到了……”她高仰著小腦袋驚慌大叫,大腿被折疊著壓到胸上,陸柏騎著她開始發狠地往下搗。 “射給你......一起......” 意亂情迷的節骨眼,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陸雪在高潮中抽出一絲神智:“內褲,內褲還在沙發上!” 陸柏掐著她的小細腰繼續用力打樁,幾十下射進了最深處,人還不離開,任門鎖都轉動開了,還在她xue里回味。 嘡地一聲撞響,緊接著傳來陸母的聲音:“小雪? 人呢?” 大難臨頭的緊張感讓yindao里的痙攣停不下來,陸雪嚇出了眼淚,卻又夾著哥哥的roubang到達了一波高潮。陸柏射完,一臉靨足地拔出來,xiaoxue緊跟著噴出了一縷水柱,將白白凈凈的碎花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用紙擦了擦roubang,褲子提好,他云淡風輕地走到客廳,將小內褲撿回來給她,臥室門一關,自己出去開門了。 “防盜鏈怎么掛上啦?還這么晚才來開門?!?/br> 外面響起陸母的抱怨聲。 陸柏答得自然:“剛剛在洗手間呢,沒顧得上。鏈子的話,大概是一不小心掛上的吧,晚上我總是最晚回來,養成習慣了?!?/br> 陸母沒有查出端倪,丟下東西就走進了廚房:“行,我去做菜了。叫那個收拾收拾準備出來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