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干了(h)
陸準輕飄飄往嚴姹耳畔吐出一句,“你要我cao你???好啊,你說我要怎么cao,我都聽你的?!?/br> 嚴姹覺得這個男人色情極了。 嚴姹兩眼睜得像小燈籠,目光中的恐懼無可終結,她露出的是那種獵物看向天敵的驚懼可憐眼神,“你先把手指退出去?!?/br> 陸準非常滿意嚴姹的表情。 他喜歡嚴姹的驚懼惶恐。 那樣,仿佛他從前世被嚴姹牽著鼻子走中扳回了一城。 “繼續,你說,你想我怎么cao你?!蹦腥耸种干险礉M女人花xue里帶出來的液體,下作地在大腿上揩了一下。 “陸準——”嚴姹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 色批、色批、色批,她心里痛罵陸準是色批,面上表情可憐兮兮而楚楚動人。 “不說的話,那我又要用手指了噢?!标憸释{著,打定主意要逼嚴姹放下羞恥之心。 嚴姹咬牙,臉上表情儼然是視死如歸,道:“我要你用你的yinjing,進入我的yindao里。通過活塞運動的方式,釋放出你身體里的、白濁的jingye?!?/br> “小sao貨,就知道你是個蕩婦。一本正經地說黃話,臉不紅,心不跳?!标憸誓竽髧梨北亲?,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你是饞我身子了,對不對,小蕩婦?!?/br> “是是是,我饞你身子了?!笨跉庵?,明顯地摻雜著不耐煩的語調。 她人被陸準拷著,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陸準笑了笑,把嚴姹的睡衣撩到肚子上,兩只手像掰開緊閉的河蚌那樣,掰開了嚴姹的蚌rou,露出粉撲撲的下體。 這里只有陸準之前進去過一次,因此,呈現著嬌嫩的粉色。 由于驟然裸露在空氣中的緣故,花xue羞澀地縮動,一張一合,像一只多汁的美人鮑。 陸準二弟脹得跟鐵棍似的,黑紫色的yinjing雄赳赳地昂然挺立,貼近女人花xue時,小花xue恐懼不自勝,猛然收縮了一下。 黑紫色的龐然巨物和粉撲撲的柔滑xiaoxue形成鮮明對比,一眼瞧下去,叫人不由性欲膨脹。 “陸準,你能不能帶個套啊?!毙』▁ue的主人嘗試著建議道。 她不想被陸準內射了。 本來,被陸準cao便已違背了她作為婦女的意志。 陸準內射她,更讓嚴姹覺得羞恥屈辱。 “你不怕我有病嗎?”嚴姹高情商地補充了一句。 可不敢直截了當地告訴陸準,她不想他內射,她也怕他有病。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标憸噬袂橹袔е鴰追烛湴?,“我能怕你有什么病?!?/br> 占有嚴姹,叫陸準感覺到快樂,以及占有欲得到滿足的洋洋得意。 粗大的guitou,緩緩地擠進嚴姹的花徑口。 嚴姹悚然變色,呻喚道:“啊——” 陸準抓著兩瓣蚌rou,將它們往左右拉去。 沉下腰,將guitou更擠進去了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嚴姹且驚慌且疼痛,叫聲卻如催情劑,激得男人一鼓作氣,把粗壯的分身全插進了女人的甬道中。 發出沉沉的軟rou相撞的yin蕩聲音。 嚴姹瞬間覺得眼眶里盈滿了淚,“疼,疼的,陸準,你快退出去?!?/br> 陸準的粗長yinjing粗魯地撞擊原來濕潤的小花xue,紅嫩rou壁不情不愿地夾著他的yinjing,包裹住這根胡作非為的硬物。 他幾乎完全沉浸在rou欲中。 兇悍的東西重重地一下一下撞入甬道里,搗藥似的搗弄花xue,把里面的濕潤幾乎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