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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叫我記得?!蹦腥似岷诘难垌持幧睦?,說道。 “你也是知道我的為人的。我沒有良心沒有原則,怎么做對我自己有好處,怎么做讓我覺得暢快,我便做什么?!?/br> 可是,誰叫他們都記得,前生的恩怨。 陸準前生工于心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但凡誰擋了陸家前行的路,但凡誰敢對他們這一支陸氏發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那么陸準就會毫不留情地使出手段來。 陸準比較喜歡暗地里傷人。 用陰謀詭計去害人勝在能叫自己處在優勢地位,敵在明,他在暗。 陸準有心害人,并不是回回能得手。 有一些,素知他手段的,謹小慎微地提防著。 陸準全不放在心上,只道來了個終于不那么草包的對手,正好讓人試試什么叫陰謀易躲,陽謀難防。 長久以來的戰無敵手,使陸準自信到了自負的地步。 陸家在云歸城家業深厚,獨樹一幟。 陸準幾乎到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境地。 最后,陸準卻栽在嚴姹手里。 陸準不甘心。 或許是前世怨氣沖天,陸準和嚴姹之間的恩怨糾葛到了無可轉圜的程度。所以,再度投胎為人的兩個人,誰也沒被抹去前生的記憶。 “陸準,你這減陽壽遭天誅的禽獸?!眹梨睔鈶嵉財Q眉罵道。 “不是你先下手害我,害我逐出云歸城,在外顛沛流離。我怎么會生出歹心,要取你的命?!?/br> “前世的惡因,是你自己種下的。你哪里是不肯放過我,你明明是不肯放過你自己?!?/br> 她真的不愿再和陸準糾纏了,前世的那些痛苦糾葛附生在靈魂上一般。轉世了,她還記得過去的痛苦。 陸準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抬手比個噤聲的手勢,浮現出邪肆的笑來,“噓,不要再罵了哦。嚴姹,它好像很喜歡你的詈罵,你看,它又起來了?!?/br> 他捉住了她的手,摁在自己胯間支起的小帳篷上。 那處地方,脹得碩大,又燙又硬的。 嚴姹一碰到,便嚇得悚然變了臉色。 他是變態吧。 嚴姹覺得事情不大對頭。 陸準這廝,該不會……該不會又要cao弄剛醒過來、花xue受了傷的她吧。 “陸準,你想做什么?”嚴姹仿佛明知故問,但是極度的緊張下,她這么問反而凸顯出她的恐懼情緒。 像祈求大殿里的神佛保佑一樣,嚴姹知道不會如自己所愿,但忍不住去叩頭祈禱。 嚴姹知道陸準要做什么,仍然忍不住去問他,希望得到一個與直覺相悖的回答。 “你究竟要做什么?陸準?!?/br> 可惜陸準不給機會。 陸準薄唇間輕輕地吐出了兩字,“cao你?!?/br> 陸準指節分明的手,搭上了嚴姹的脖頸。沿著簡潔可愛的頸部線條,一路向下。 嚴姹昏過去后,陸準將她身上麻繩解了,套了件寬松睡衣。 沒有胸罩那層薄薄布料的阻擋,他手指一下探到嚴姹胸前那粒凸起的小黃豆,神情冰冷地看著嚴姹,手上卻下流地搓揉女人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