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鄰居說他喜歡我
很戲劇。 不過我并不對此感到反感。 見他坐在副駕駛有些昏昏欲睡,還時不時發出難受的哼唧聲,我皺了一下眉,問,“你知道自己過敏源是什么嗎?” “我也不知道,”他軟著嗓子說,“不過我以前對海鮮過敏的時候,也是一樣的癥狀?!?/br> 我沒說話,車里安靜下來,沒多久,我就帶他到了最近的一家私人醫院。 這家醫院是我朋友開的,路上已經打過電話了,進了醫院,我領著人直奔皮膚科。 醫生看了他的情況,先是做了檢測,然后開藥掛點滴。 然后叮囑我,“你男朋友的過敏源是桂花,以后注意不要接觸了,這次還好不算太嚴重……” 我沒反駁,點點頭,又開了一間單人病房。 江明言躺在病床上,滿臉喪氣,“為什么是桂花過敏啊……我難道又要搬家了么……” 我不會安慰人,只能說,“至少東西不用再收拾一遍了?!?/br> 青年看著我,突然笑了一下,“剛才抱歉啊,讓醫生誤會了……” 我假裝沒懂,“誤會了什么?” 他臉突然紅了,小聲說,“……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br> 我恍然的笑起來,“沒事,不用在乎?!?/br> “要是我在乎呢?” 我挑了挑眉,驚訝的看著他。 江明言臉似乎更紅了,“我要是說,我喜歡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唐突了?” 我看了他兩眼,在他忐忑不安的眼神里笑了,“你喜歡我什么?” 江明言,“哪里都喜歡?!?/br>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我突然想當一回流氓。我牽著他另一只沒打點滴的手,在他驚訝的表情下,放到了我的性器上,讓他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跟我的東西打了個招呼,然后我問他,“這里也喜歡嗎?” 僵硬冰冷的手被我握在手中,我能明顯感覺這只手有點抗拒,就在我以為他會掙脫開我,并且收回手指著我鼻子大罵我的時候,這只手突然隔著布料揉了兩下我的性器。 青年聲音低到快聽不見了,“都喜歡,這里也喜歡……” 我看著他,沒說話,只是眼神更深了幾分。 兩分鐘后,病床上的被子被掀到床尾掛著,江明言兩條長腿曲起,敞開搭在床的兩邊,露出褲子半褪的下身。 那只能活動的手被他蓋在臉上,遮擋住大半張臉,聲音都是顫的,軟得像快哭出來一樣,“別被人發現了……我們等會兒去酒店好不好……” 我只能看到他紅透了的脖頸,以及滾動的喉結。 沒管他說的看似拒絕的話。 我技巧性的揉著他干凈的生殖器,沒一會兒就看它舒服得開始往外冒水兒了。我低聲笑了下,問他,“你有跟人上過床嗎?” 其實我大約能猜到,他沒有性經驗。 手中這根性器的顏色很干凈,被碰的樣子青澀又敏感,一看就是沒經歷過情事的樣子。 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或許是他實在表現得太乖了。 乖到我的惡劣因子蠢蠢欲動,把他欺負到眼睛紅紅的,最好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