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邊cao邊罵美滋滋
兩人在床上撕咬得滿嘴是血,連枕頭都沾染了些血,血的印記歪歪扭扭得很奇怪。李高登于鐵游,是一只美麗高傲的孔雀,他想馴服這只孔雀,出乎意料的是,李高登雖然看上去脆弱,他的皮膚白得似乎沒有被太陽照過,胳膊細瘦如柴一折就能斷掉。 但就是這么脆弱而美麗的人,盡管身體的每一寸都被占據jian污,卻從未屈服于他,反而激起了鐵游奇怪的勝負心。 鐵游將身體壓在李高登身上,聽著身下傳來一陣骨頭擠壓的聲音,臉和李高登貼到了一起,笑著說:“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現在不認賬了嗎?” “呸?!?/br> 一口夾帶著血的口水被吐在鐵游臉上,李高登抬起眼眸,瞪著眼前那雙嘲諷的眼睛,不由感到無比厭惡,連從不罵的臟話都說出來了,“冊那娘逼*也配說這話?” 盡管被他罵了一通,鐵游心中卻無比暢快。 人都是喜歡反差的,從李高琪到鐵游都是如此。此時的李高琪也在賓館,一個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他騎在自己的金絲雀身上,滿腦子想的卻是李高登,他發現一件可怕的事,那些女人的刺激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想自己不該殺了李高登,應該將他囚禁起來,成為自己專屬的禁臠。如果能在病重的董事長面前,jian透自己的弟弟,他最愛的親生兒子,李高琪肯定自己后半輩子都能在高潮上下不來。 鐵游顯然已經實現了李高琪的欲望,雖然不理解為什么,但鐵游喜歡李高登這樣,氣急敗壞地罵人,漂亮的臉蛋上被怒氣占滿,像炭火一樣氣得紅彤彤的。同時,鐵游更喜歡的是他的呻吟聲,被人完全占據時的如同娼婦的浪叫。 在這個縣城的簡陋小賓館內,李高登感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胸口隨意揉捏,一邊rutou被打了乳環,此時正是無比敏感,一經觸碰,從rutou立即傳來一股電流,電擊得人又痛又爽,痛意中夾著酥麻,不斷沖擊著他的頭腦,他緊咬牙關,不想發出聲音。突然之間,大腿根部被鐵游已經硬了的yinjing抵住,李高登想抬起腿踢走他,反而下體被他兩腿緊緊夾住,連接著自己的腿牢牢夾住了他的yinjing。 “你別碰我!” 腿夾得緊了,李高登聽到頭頂的男人喘息聲,厲聲叫喊道??墒氰F牛不管他的掙扎,一只手將李高登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按在頭頂枕頭上,另一只手從胸口滑下,拿兩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在里面抽插著刺激腸rou。 后xue多日沒有被異物侵入,李高登痛得一抽搐,淚水一邊應激似的涌上眼角,嘴里一邊罵著鐵游:“痛死了,拿出去!我殺了你!” 李高登一直咒罵著他,但是鐵游感到心里愈加爽快了,他不肯拿出手指,反而一直來回抽插,他摸到了一塊腸內的凸起,一觸碰到李高登的怒罵聲便稍微消停一點,轉為一聲帶著喘息的呻吟,yinjing抬起,已然是身體起了反應。 試探到他的敏感點,他更得意了,一直來回揉搓,李高登身上溫度升高,肌膚冒出汗珠。他仿佛飄到一個很高的頂點,又重重地墜下。最終他忍不住射了,jingye淅淅瀝瀝地流在床上。鐵游還是不松手,李高登一直在高潮上來回,罵得聲嘶力竭,被他折磨得最后連嗓子都啞了,只能閉著眼睛小聲抽泣。 等到李高登安靜下來,鐵游才將手指從他體內抽出,指尖沾了些血花。李高登的腸道被他之前折騰得太狠,現在還沒有愈合,鐵游從包里拿出一劑栓劑,塞在他的肛門里。 疼痛少了很多,李高登恢復些力氣又開始罵他,鐵游將他一把扛在肩上,像平日扛的重物那樣,走入衛生間,將李高登丟入了浴缸中。李高登被他扛在后背上,不停地捶著他的背,李高登倒立著頭腦充血,只能看到賓館的米黃色地板,門口被塞滿了一掃過去滿是白嫩rou體的小卡片。 “cao你媽個十三點!我要回家!” 連李高登不知不覺都開始像鐵游一樣,粗鄙的臟話連篇,李高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鐵游聽到只是笑了一笑,取下懸掛的花灑,猛然開到最大淋在李高登頭頂。 花灑的水冰涼,李高登的身體被寒冷水流一刺激,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了,下意識凍得縮成了一團,蜷縮在浴缸的角落里。 鐵游瞧他這幅模樣,又是仰頭大笑。 “shuangma?罵呀!” “冊那娘逼……” 李高登剛一罵,口腔就被花灑一澆,立馬閉上了嘴。 鐵游將花灑固定在墻上,之后俯下身,將他摟在自己懷中,吻住了他凍得青紫的發顫嘴唇。 冷水在頭頂不停的淋著,水灌進雙眼帶來一陣刺痛,李高登干脆閉上了眼睛。他感到自己被一個健壯的身體抱住,唇部被一個粗糙的嘴唇用力壓得變形,卻有了溫度。鐵游的身體在冷水下依舊是火熱的,李高登從沒洗過冷水澡,發抖著縮成了一團,連力氣都使不上了,只能這么由他抱著,獲得一絲溫暖,盡管他并不想獲得這種溫暖。 在黑暗中,他感覺鐵游的唇離開了自己的唇,隨后嘴唇被一根堅挺的roubang填滿,直接插到喉嚨里。雖然已經不知道給他koujiao了多少次了,每一次,李高登都會被他野蠻粗魯的動作弄得干嘔。 這次也是一樣,他強行睜開眼睛,由著水滴在眼睛上,雖然兩只手被綁在一起,卻不停捶著鐵游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方結了褐色的痂,是上次被李高登拿鋼筋刺的傷口。 像在床上那樣,鐵游一把將他的雙臂抵在墻壁上,下身在他的喉嚨間沖撞,眼神變得無比凌厲,兇狠地說道:“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砍死你,看你有沒有命回去見你老子?!?/br> 李高登流著眼淚,都混在噴頭的冷水中,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啊嗚啊”聲。 ?“你乖乖跟我回去,明天坐車你要是敢聲張,我立馬一刀捅死你,像以前干你老子那樣捅死你?!辫F游下身加重了力氣,腹肌將李高登的腦袋抵在光滑的墻壁瓷磚上,繼續說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別以為我不敢?!?/br> 話音未落,鐵游從浴室后的簾子里突然掏出一把小刀,寒光在眼前一閃,李高登嚇得瞬間瞳孔擴散,因為驚訝張大了嘴巴,鐵游趁機將yinjing送入了他喉嚨的最深處,一股熱流涌出,每一滴jingye帶著他炙熱的種子,播種到了李高登的喉嚨中。 他滿意地從李高登嘴里脫出,李高登的口腔中全是一股燥熱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忍不住想吐,馬上被鐵游掐著了雙頰。 “吃?!?/br> 看著李高登忍著惡心,喉結上下跳動,吞下了他全部的jingye,鐵游又是狂笑起來,便關了花灑,拿著刀在李高登臉前比劃著。 李高登突然想起些什么,瞪著他說:“去年我聽說有人在公司要捅我爸爸,不會就是你吧?你沒有進局子?誰保你出來的?” 鐵牛只是笑,沒有回答??粗牡?,李高登在鼻子里哼了一聲,“你唬誰呢?不能帶刀上車!你真以為我不知道?” “那是飛機,小少爺?!辫F游說,把刀抵在了李高登的喉嚨上,他頓時不敢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鐵游,“我們坐火車呀,民警同志只當我帶的是水果刀,實在不行,我還有剪刀,剃須刀,刀片,隨便什么,都能輕易劃開你這細皮嫩rou的喉嚨?!?/br> 鐵游收起刀,李高登當即又開始罵起來,“fuck you!儂個逼養個冊那!” 當李高登罵著鐵游時,肚子突然“咕咕”叫了兩聲,鐵游聽到后只是一笑。他捏住了李高登的腮幫子,笑著調戲他:“我的jiba還喂不飽你啊?!?/br> 李高登不說話,鐵游又說:“我買了盒飯,過來吃點?!?/br> 他拿了一條浴巾將李高登裹著抱出來,并松開了李高登手上的繩子。一碗塑料飯盒放在床頭柜上,李高登打開盒飯,映入眼簾飯盒中央的白米飯,上面點了幾粒黑色的芝麻,兩rou一菜圍繞著米飯鋪在一旁。 盒飯不冒熱氣,李高登一把將盒飯丟回床頭柜,皺著眉頭說:“我不吃這個,我腸胃不好,從不吃冷飯,這飯菜還那么油膩,你去給我買個熱粥……” “小少爺就是金貴,只有這個,愛吃不吃?!?/br> 李高登一時被他激怒,又拿起盒飯就埋頭大口吃了起來,他連味都沒仔細嘗,就只是埋頭吃,為了活著而吃,不久就感到胃部傳來一陣絞痛,他忍著沒說,蓋上被子翻了個身就睡過去了。 第二日,李高登的胃痛沒消,反而由于沖冷水感冒加重了疼痛,甚至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了。鐵游只當他是感冒發熱,隨便給他吃了片藥,帶他上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