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夏杉-放縱
身體在向前挪動著,那個人依然坐在原地,但是他的雙拳緊握——他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本能。 “Summer,你沒必要這樣,快走吧?!?/br> 離聲源越來越近,瘋狂地撲在那個人身上,胡亂地親吻著。 “歐陽他們不是救你走了么!走??!不要再過來了!” “不,我受夠了。你不是發情期么?你作為Alpha的本能呢?” “很好?!?/br> 熟悉的一切撲面而來,就像是野獸的籠子被打開,頭皮被撕扯的劇痛與撞擊在墻上的鈍痛糾纏在一起,卻不知為何燒斷了錯誤的神經演變成了性欲。酒保擰開了一瓶冰紅茶,一點點滴進從房間四壁滲出的威士忌里。他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帶著灼熱的溫度,還有危險的氣息。他的手順著那道腰胯的弧度向下滑去,然后頂進那個已經濕潤而柔軟的地方。 “小sao貨,我給過你機會?!?/br> “是的,主人……是小sao貨想要主人草我……” 不知道破窗效應管不管個人的道德,從一次放縱之后就會瞬間完全崩壞……至少現在這個可憐的腦子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它只想享用它的毒品。身體對身后的侵略者敞開,側臉和乳首摩擦在墻上絕不緊緊是痛覺那么簡單,還有快感——有些讀作痛苦,有些讀作羞辱。那個無數次被玩具關照的地方,在久違之后迎來了它原本的所有者降臨,甚至不知道它為什么可以敏銳的捕捉到那根手指上的每一道紋理,就像刻在靈魂里一樣。而就這些簡單的信息,卻被大腦讀出了其他的含義——他這段時間過得并不算好,右手中指指關節內側磨出了粗糲的槍繭,隨著第二根手指的加入又感受到了食指指腹上的老繭。 “小sao貨誰允許你自己碰自己的saoxue了?嗯?” “主人……沒有主人小sao貨活不下去……啊……主人的手指……好棒……” “浪成這樣兩根手指能滿足你?” 粗大的東西和之前任何的玩具都不一樣,它溫熱,guntang,像是燃著火焰的長劍,灼燒著所有的yin賤邪惡——也懲處著這具令人作嘔的身體。被進入的感覺意外得好,與記憶中的黑暗與痛苦不同,這具空虛的軀殼就像是等待著被正確的事物充滿,而此時終于被填滿的滿足與契合感像是激活了那道靈魂的烙印,灼燒著的除了攀升的體溫,還有無法滿足的yuhuo。 “啊……主人用力cao我!cao死小賤貨!” “……” 那個人沒有過多的說什么,只是沉默著在這場冰冷而扭曲的性愛中,他的呼吸灼熱、急促,帶著幾不可聞的顫抖。手指被緊緊扣住摁在粗糙的墻面上,無從逃脫,也許是得到了渴求的東西,那些無聊的自我唾棄再一次涌上心頭,怨恨著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人,也怨恨著被改造成這副模樣的自己。掙扎著想要逃離身后之人的鉗制,但卻一次又一次被狠狠地被釘在墻上,快感隨著體內巨物擦過生殖腔口的時候瘋狂上涌,與rou體和精神的痛苦糾結在一起難舍難分,最后變成了眼角溢出的淚水和唇角滴下的涎液。 時間模糊了很多事情,也扭曲了很多事情,但是知道此時才能真正的意識到其實什么都沒能忘記,那個人喜歡的角度和力度,還有浸滿情欲的聲音,與此刻一點點重合。因為疲憊和情欲而癱軟的身體被用力提起來,扔在地上,粗大的yinjing整根抽出后再一次沖進來,擦著閉合的腔口沖進腸道深處。無意識的尖叫從喉嚨里沖進去,然后被一只滿是傷痕和老繭的手捂住,無法宣泄的快感讓眼前一片眩暈。想要抽出一只手撫慰一下自己脹痛的yinjing,可掌根剛離開地面,那根脆弱的roubang就落入一個粗糙的掌心。 “主人……我想要……” 努力甩頭掙脫開那人捂著嘴的手苦苦哀求,可那個人還是緊緊地掐著yinjing根部,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哭求,甚至再一次捂住自己的嘴——這次是連鼻子一起。高潮的出現帶來了沒頂的黑暗,原本就昏暗的環境變成了無盡的夜色,卻又被高潮的歡愉如煙火渲染出白晝般絢爛,只一瞬就盡數熄滅——當然,其實是昏過去了。 醒來的原因是后xue無止境的躁動,睜開眼就看到那個Alpha。有一種沖動想狠狠地打向這個罪魁禍首,可拳頭在幾乎貼上他臉頰的時候又生生停住。床板是在鋼架上扔了一塊木板構成的,堅硬而冰冷,可此時身下是一句溫暖而健壯的身體——這是暴徒一如既往的溫柔,一如之前敷在紅腫處的傷藥和他親自下廚的意面。 身上的異動驚醒了沉睡的人,早在昏睡前就被扒光的身體在初醒的迷離中被那個人擺成想要的形狀,沒有任何擴張和前戲就被自下而上的貫穿。新一輪的性愛就在時間失去意義的初醒時刻開始,被三餐打斷,又在被草到昏迷后中止。中場休息的時候,若是神志清明,那個人會安靜地坐在光線照不到的角落里,把整張臉隱藏在陰影里,表情晦澀難明;可若是已經被玩弄到精神恍惚,反倒會被那個人抱在懷里,關切的吻落在臉頰或嘴唇,間或有幾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臉上——咸的。 直到陌生的alpha出現在房間里打破一室糜爛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再一次被玩透了,盡管沒有那些千奇百怪的玩具,但卻依然足以讓這具身體得到它想要的滿足。陌生的A被那個人暫時請了出去,那個人動作利索的從自己帶來的行李里翻出衣服給自己套上。肩膀上的牙印還在滲血,身上到處都是破皮或淤青的傷口,在最后成結的時候,不知為何那個人并沒有進入生殖腔,也并沒有咬上性腺,即便自己哀求著想要一個標記。 “走吧,別再回來了?!?/br> “主人!不……您不可以不要我!” “你不是恨我么?” “……可是……可是您不能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然后就棄之不顧??!” “Summer,歐陽他們說的很對。性別、基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力量,壓倒性的優勢和力量。如果你還想回到我身邊,可以,我會回去找你……但是你記住,我最愛的寶貝,你最好不要后悔?!?/br> 被送離軍營的時候還是一個人走的,拖著一身傷痛的身體,拽著行李箱上了飛機。沒有貼修復貼,肩膀上的傷口因為并不精心的照顧有些感染的傾向,懶得管了,留下疤痕才好。這具身體不是疤痕體質,想要留下一個印記也需要煞費苦心。 他沒有來送,不過沒有關系,這次旅行最大的收獲,就是擺脫了一個無聊的困擾——自己從此也是有主的人了,不必再痛苦彷徨。但增添了更多新的痛苦——比如無盡的思念和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