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羞就不要亂搞,早這樣也不至于被男人搞大了肚子
書迷正在閱讀:頂樓、幼性器的yin靡凌辱、我的異裝癖男友、悄悄地(雙/凌辱/ntr/路人為主)、私密情事集、sao給你看、威士忌杏仁利口酒、追云、與狐說、臭泥藕
陳芷柔養了將近一個月的傷,身上的傷才完全好了。 在她養傷期間,蘇玄燁好像變了一個人,細心、溫柔、耐心。 對陳芷柔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 陳芷柔因為害喜,胃口不好,只能吃些清淡的,一聞到葷腥就吐。 蘇玄燁就每天早上開一個半小時的車,去買城南的皮蛋瘦rou粥。 每天午飯和晚飯,吩咐廚房做好清淡又有營養的飯菜,然后用保溫飯盒裝好,送到病房。 已經冬天了,很冷,M城的冬天滴水成冰。 圣誕節晚上,陳芷柔很想吃很想吃栗子糕。 蘇玄燁就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里,排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隊,給陳芷柔買來了熱氣騰騰的栗子糕。 蘇玄燁買上栗子糕,回到病房后馬上要十二點了,陳芷柔已經睡著了。 陳芷柔被蘇玄燁窸窸窣窣的進門、收拾東西的聲音吵醒,然后就看到蘇玄燁自己身上只穿了件毛衣,被羽絨服包裹著的,是還冒著熱氣的栗子糕。 陳芷柔問自己:感動嗎? 當然。 可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做的這一切,就算再用心,也無法抹去他曾經對她的傷害。 陳芷柔經常和父母通電話,他們都勸她留下這個孩子,然后和蘇玄燁好好過日子。 她也想啊,可她一閉上眼,腦海里鋪天蓋地的,就是那暗無天日的七日之約。 她那時的生活里,只剩蘇玄燁花樣百出、奇奇怪怪的性虐待。 每天早上睜開眼睛,都在提心吊膽的等待著蘇玄燁的出現,胡思亂想今天的自己,將會遭受怎樣非人的虐待。 過去的日子痛苦到刻骨銘心,她不敢忘,也不能忘。 ――手動分割線 陳芷柔養好身體后,當天晚上就和醫生將流產手術預約到了第二天下午。 當天晚上蘇玄燁來到病房里,一句話也沒說,坐了好長時間,然后出去了。 陳芷柔一直很平靜,平靜的等待著第二天下午的到來。 第二天下午,陳芷柔在別墅阿姨的陪同下,坐在手術室外面等待著。 陳芷柔忽然想起“虎毒不食子”,是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她卻要殺死自己的孩子。 其實陳芷柔比誰都舍不得孩子,她今年才十八歲,自己都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怎么可能狠的下心,去扼殺一個小生命。 醫生叫到陳芷柔了。 陳芷柔站起身,一步一步走進了手術室。 旁邊的阿姨猶豫糾結了好久,都沒有拉她。 手術室里有三個醫生,一個醫師,一個麻醉師,一個護士。 進去后醫師淡漠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好像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褲子脫了,躺上去?!?/br> 陳芷柔依言脫掉褲子,第一次在這么多陌生人面前脫掉褲子,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接著她走到手術臺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坐下。 醫師又轉頭看了她一眼,很冷漠的說:“內褲脫了?!?/br> 醫師是個男人,麻醉師也是男人,只有護士是個小jiejie。 她咬咬牙,第一次在除蘇玄燁之外的男人面前,脫掉內褲,把自己的下身扒的一點布料都不剩。 等她在手術臺上躺好后,醫師走了過來,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 第一次有除蘇玄燁之外的人這么對她,陳芷柔羞恥的臉紅了,就連腳趾頭也泛著可愛的粉色,無助的抓在手術臺上,兩腿下意識的想要合攏。 醫師抬眼瞅了她一眼,這一眼不含任何的感情,說出的話卻咄咄逼人,“怕羞就不要亂搞,早這樣也不至于被男人搞大了肚子?!?/br> 說完轉頭對身后的護士吩咐,“過來把她的腿分開固定住?!?/br> 一聽到“固定”兩個字,陳芷柔滿腦子都是蘇玄燁每次固定她后,對她做的事。 強制koujiao,灌腸,電擊…… 最可怕的是那一天的擴陰器,她當時感覺自己的xiaoxue好像是被人劈開了一樣。 陳芷柔掙扎著想要離開手術臺。 她不想要再被固定了,那種連自己身體都支配不了的感覺,既恐怖又無力。 醫師看她開始掙扎,按牢陳芷柔的雙腿,轉頭對護士喊:“快!” 還對麻醉師說:“快過來幫忙!” 陳芷柔有點害怕了,她想對醫師拳打腳踢,卻因為沒穿褲子而伸展不開,只能小幅度掙扎著起身,想離開手術臺。 護士和麻醉師都過來了,三個人手忙腳亂的想把她重新按在手術臺上。 陳芷柔已經顧不得她沒穿褲子、會走光的事,對三個人拳打腳踢,嘴里不停的在說:“我不做了,我不流了,你們放開我,嗚嗚……” 三個醫生面面相覷,猶豫著放開了她。 陳芷柔側臥在手術臺上,將自己蜷縮成嬰兒在zigong里的形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都說了我不流產了,你們為什么還要按著我、控制我,嗚嗚嗚……” 三個醫生有點怕醫鬧,給陳芷柔拿來她的內褲和褲子,讓她穿上。 陳芷柔哭著套上內褲,套好褲子然后抽抽噠噠的從手術室出去了。 她出去時,看到阿姨在外面等著,見她出來給她披上了一件厚羽絨服,“流產后得坐小月子,太太這段時間一定得注意自己的身子?!?/br> 陳芷柔沒說話,還在抽噎著,披著厚重的羽絨服,臉上淚痕未干,向前走去,好像被人抽掉了魂一樣。 在手術室的不遠處,陳芷柔見到了紅著雙眼的蘇玄燁。 兩兩對望。 陳芷柔滿臉淚痕,心如死灰,沒有一點要說話的意思。 蘇玄燁雙目微紅,喉結滾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芷柔倦怠的看了蘇玄燁一眼,繼續向前走去。 蘇玄燁緩緩滑坐在地上,靠著墻,眼角隱隱有淚流出,滑過臉龐,最終滴落在地上。 她到底,還是打掉了他們的孩子。 其實他不是一個多么喜歡孩子的人。 只是這段婚姻關系傷痕累累、行將就木,他奢望,能有一個孩子,救活它。 現在孩子沒了,他倆,也再無可能了吧…… 別墅阿姨經過這兒,看到蘇玄燁一個人坐在地上,上前急急忙忙扶起了他,“先生快起來?!?/br> 蘇玄燁就著阿姨的力道,搖搖晃晃的起身,心如死灰的擺了擺手。 阿姨看出了蘇玄燁的難過,安慰道:“先生不必傷心,太太并沒有打掉孩子?!?/br> 蘇玄燁將將要走的腳,生生扭了一百八十度,又轉了回來。激動的扣住阿姨的雙肩,“你說什么?你確定嗎?你怎么知道的?” 問完才自覺失態,訕訕放下了扣著阿姨雙肩的手。 阿姨捂嘴偷笑,“我也是剛剛去繳費的時候才知道的。先生快去追回太太吧。外面在下雪,太太還懷著孩子,一個人不安全?!?/br> 事實上,阿姨這句話還沒說完,蘇玄燁已經跑沒了蹤影。 陳芷柔漫無目的地走出醫院大樓,在樓下花里游蕩了一圈,又無所事事的走出了醫院。 具體要去哪、想去哪,她也不知道 。 她只是覺得太壓抑了,想隨便走走。 在快要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拽住了。 她被拉著轉身,被擁入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大雪紛紛揚揚落下,兩人在冰天雪地里相擁。 可能是因為她已經在外面轉了一會兒,身上的暖意都被冰雪消融了;也可能是因為她今天真的很脆弱,流產手術室讓她有點夢回小黑屋。 總之,她沒有推開蘇玄燁,任由他抱著。 半晌,蘇玄燁悶悶的聲音在陳芷柔耳邊響起,“我還以為,你真的那么狠心,把孩子打掉了?!?/br> 陳芷柔苦笑一聲,原來他追出來的原因,是因為知道了她沒打掉孩子。 原來是這樣。 陳芷柔嘴里喃喃自語,“蘇玄燁,我們結婚時,我感情受挫。但凡你稍微對我好一點,我們都不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br> 蘇玄燁忙不迭的哄她,“我錯了芷柔,我真的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愛你,好嗎?” 陳芷柔沒說話,把頭在蘇玄燁的胸膛里蹭了蹭。 蘇玄燁以為陳芷柔不好意思直接說,用動作回答了他,不由得欣喜若狂。 雙臂更加用力的抱緊了陳芷柔,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一會兒突然想起她肚子里還有孩子,又放松了力道。 事實上,陳芷柔在心里回答他,“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