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看坨狗屎都覺得眉清目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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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在對一只狗吃醋??僧斘以缟闲褋?,發現躺在斐璚臂彎里的不是我,而是那只小黃狗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cao,好羨慕。 圓圓睜開圓溜溜的小眼睛,對我嗷了一聲從斐璚懷里擠出來,跳到我身上甩尾巴。 我對它“噓”了一聲,把圓圓藏在懷里,躡手躡腳地帶它出去玩。 都說五六歲的孩子狗都閑,我看反過來也一樣。家里口罩沒了,風呼呼地削著我的鼻子,我以前聽說有人在東北凍著耳朵了,結果他一碰,那耳朵就直接掉地上了,導致我現在都不敢在室外揉鼻子耳朵這種看上去“比較容易給我搓下來”的器官。 圓圓穿了件小衣服,前幾天我怕它凍著,拉著斐璚去買了一堆小狗的衣服。我當時還在心里偷著樂,心說我倆這樣就像新婚夫婦給即將出生的小崽子買衣服似的。 現在我站在早上六點的寒風中,被圓圓拉著往前跑,這才體會了一把喪偶式育兒。 “小祖宗哎,我求求你慢點兒成嗎...”我哭喪著臉,被圓圓拉著,整個人都跑得趔趔趄趄地。 小逼崽子自己原地轉了兩圈,蹲在了一片草坪上,我趕緊拿塑料袋去撿。 怎么說呢,我原本特別嫌棄撿狗屎這行為,覺得臭又臟。但人吧,果然凡事還得靠逼的。這不,我被這小逼崽子在寒風中溜了二十多分鐘,當我的手隔著塑料袋握住那團新鮮出爐的狗屎時,暖意從我手心散開,我甚至感到心臨福至。 “嗯?你不是...”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從我背后響起,我回頭一看——那濃眉,那仿佛一拳能掄死三頭牛的身材,是陸豐! “陸老師?”我剛想伸手,想起來手里還拿著一袋狗屎,趕緊收回來干笑道,“早上好、早上好?!?/br> “早啊,我記得你是...呃...”陸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斐老師的助理吧?” “藏鳶?!蔽一卮?,“陸老師也住在這附近嗎?” “啊,對?!标懾S指了指他身后,“住那兒,出來晨跑呢。你住這兒???這么年輕就...哦!是住斐老師那兒吧?” 我心里有點不舒服,但還是陪笑道:“是的,我兼職當他助理,還有其他工作,也就只能住他家里才能幫忙照料照料了?!?/br> “哈哈哈,斐老師那么麻煩的人,你也能照顧好,是真不容易。拿得不少吧?”陸豐好像沒察覺到我的難堪,繼續問道。 “這,其實還好...”我尷尬道。 “不多???那要不要來我這里干?”陸豐笑起來,“最近我家助理過年回老家還沒回來呢,缺個人手?!?/br> “我,這就...”話說到一半,我突然被拉得一趔趄,原來是圓圓看我們聊了這么久,不滿意地咬著狗繩兒拉著我就是一拽。 圓圓扒拉著我的褲腳,搖晃著小尾巴撲騰著。我怕它跳壞了腿,趕緊蹲下去摸它腦袋安撫道,“乖,圓圓不急,馬上就走昂?!闭f著抬頭對陸豐賠笑,“不好意思啊陸老師,剛養的小家伙,還沒做過規矩?!?/br> 陸豐擺擺手,也蹲過來,捏著圓圓的小耳朵搓了搓:“沒事兒,小家伙叫圓圓???怪可愛的?!闭f著又揉了揉圓圓的臉蛋,惹得小崽子對著他手指就是一口。 陸豐哈哈大笑起來,我趁機說:“那陸老師,我先回去了。再不走估計來不及做早飯了?!?/br> “昂,得。哎不過我說想找個助理的事兒你考慮考慮哈!”陸豐說。 我點點頭就一溜小跑帶著圓圓回了公寓。 - 圓圓吃過飯,就鉆到臥室里,去拱斐璚的手臂。它看起來更親我,其實我能感覺到它更喜歡斐璚點兒,一有空就往斐璚身邊擠。但它又怕斐璚,靠太近了又嗚嗚地沖我叫,好像在喊我給它撐腰,這樣斐璚就不會欺負它。 其實我覺得有點不公平,明明圓圓的飯都是我喂的,大清早的遛狗也都是我在包攬著。它對我就是一副后爹態度,粘我,倒也沒太粘。比起對斐璚那種恨不得一天到晚就趴在斐璚衣服口袋里一樣的氣勢,偶爾在我腿上翻著肚皮給我摸這種程度簡直太冷淡了。但要說討厭我,也不算不上。它至少會在我回來時猛地撲向門口,圍著我打幾十個轉以表歡迎。 但轉念一想,斐璚疼著這小狗崽子呢。就連我,被允許在他床上過夜也都是相處了幾個月后的事兒了。更何況,他現在對這狗崽子百依百順的勁兒,要不是他早上起不來,估計大清早爬起來遛狗這事兒也輪不到我頭上。 我悄悄看了眼拱在斐璚手臂間的狗屁股,感嘆:算了,要說長得漂亮的誰都喜歡呢。 ———————————————————————— 斐璚回家的時候,藏鳶正盤腿坐在沙發里,兩腿間趴了只昏昏欲睡的小狗崽。 “咔噠?!?/br> 一人一狗被關門的聲音驚醒,一同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眼里濕漉漉亮晶晶的看著斐璚。 小土狗在斐璚腳邊打轉,時不時地撲騰兩下。 “回來啦,快吃飯吧?!辈伉S走到斐璚面前,笑著給他脫下圍巾。 “嗯,我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