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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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終于把方案寫完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眼睛酸漲得勁,這兩年我似乎有點近視了,連領導都跟我說別老那么一直盯著電腦??蔀榱四茉琰c趕回去陪老婆,我不僅得加急,連午飯的時間都給省了。 鄰座小張探出個腦袋,扔給我罐眼藥水打趣道:“你這遲早青光眼!怎么,又要回家陪老婆???” 我嗐了一聲,接過眼藥水滴了兩下,眨巴著眼睛回他:“可不嘛?!蹦X子早就飄到了我老婆床上,想著他漂亮的臉,想他白嫩的胳膊,想他在我耳邊的低語。 “今天又不去喝?都半年了吧,還沒結束熱戀期???”小張看我笑得猥瑣,擺出了副嫌棄的表情,揮揮手讓我快滾。 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自從我和斐璚確立關系就一直這樣子過了大半年,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二樓銷售部那個小經理成了個“妻管嚴”。 這會兒我交了報告就打算回家,順便路上還能彎一下菜市場。 昨晚斐璚沒跟我睡,我郁悶死了。今早才想通是昨天咱倆在車上胡鬧,我沒來得及給斐璚做水煮魚,才讓他生氣了。今天我打算給他整點新花樣。 - 現在就是我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嘴里哼著小曲兒,手里提著個環保袋擠在一群中年婦女里逛菜市場。 誰說男的不能下廚了?大人,時代變了!我老婆賺錢養我,我負責做菜喂飽他,他再喂飽我。這是一個喂飽的莫比烏斯環,堪稱新時代永喂機。 我熟練地挑揀著芹菜,坑了老板兩把蔥姜,又挑了條活魚殺了裝進袋子。 - 回家后我把外套掛起來就直奔廚房。如今廚房安了個門,不至于我在做飯時熏著斐璚。腌好了魚,菜葉子洗干凈我就準備炒菜了。 一個人住的時候也就早飯煎餅果子,中午隨便吃點兒,晚上下碗疙瘩湯就行。但和斐璚住一起,那可就不一樣了。人那是小仙女兒,供著喝仙露都來不及呢,哪能讓他為了我遷就。他這人吃飯也仙氣,喜歡吃那種清湯寡水的東西。我給他做飯都得少放好幾少鹽,也多虧我自己把自己拉扯大,從小在廚房打雜的,這才能給他翻出花來。 斐璚最近蔬菜吃得少,我想他應該是吃膩了那些綠葉子蔬菜的小抄,于是今天弄了點豆干,打算做個豆干炒芹菜。油熱了先炒姜蒜,下了芹菜把水給炒干了一半就能下豆干了,加點醬油換小火悶著,等魚出鍋了再提中火給炒收汁兒了就大功告成了。 看看時間也快飯點了,午飯沒吃,我現在餓得發慌。剛才沒吃的還好,現在又是魚片又是小炒菜的,看得我像狗一樣口水直流。 我記得今天斐璚收工早,馬上就能回來了。吃飯對我來說已經不僅僅是填飽肚子的活兒,更是一種享受。能看著老婆吃飯,這種視覺味覺嗅覺三重奏的視聽盛宴太具有誘惑力,于是我便靠在沙發上,等他回來一起吃。 - 我又看了眼手機,這都快八點了,斐璚還是沒回來。我有點急了,只好打電話給他。 電話響了大概十幾下,我以為都要掛了,才被接起。 “喂,斐斐嗎?”我迫不及待地問。 “嗯?!彪娫捘穷^的聲音聽上去慵懶又放松,被電話加工后還有點失真,陌生極了。 “斐斐啊,你回來吃飯嗎?”我問。 “嗯,深點?!彼蝗粵]頭沒腦地來了句,接著是輕微的水聲。 我腦子轟的一下,我懷疑有人把我的大腦偷偷換成了炸藥,一點就爆,不然我怎么就能忘了昨天斐璚接了李建峰電話的事兒? 李建峰的哼哼聲伴著黏蜜的水聲間斷響起,一陣洗洗漱漱的聲響后斐璚的聲音又傳過來:“不吃,怎么了?” 我嘴巴張開又合上,我想罵他怎么這么對我,又想說就這樣算了吧。但無論是哪條,我都沒資格對他這么說話。畢竟當初上趕著要當他一條狗的又不是別人,就是我自己。 我仰起腦袋,感覺腦袋有點缺氧,暈乎乎的。我深吸了口氣道:“哎,沒啥。這不忘了你還有事兒嗎!那這樣吧,今天我就自個兒吃,你明天回來我再給你做次水煮魚?!?/br> cao,我怎么回事,怎么一開口聲音顫得不像話!娘們唧唧的,像什么樣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嗯”了一聲。 我不敢再問什么,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在電話掛斷前,我似乎聽到了斐璚冷淡的一句“跪好了”。 他從來不是我一個人的主人,也從來沒有什么“熱戀期”,可我卻自欺欺人地認為他是我的愛人,我的愛情。 我狠狠用袖子蹭了蹭眼睛,走進廚房。把餐盤里的菜倒回鍋里,又加了幾勺煙和辣醬翻炒了一會兒,站在廚房間就把晚飯給三兩下解決了。 我一邊洗碗一邊在心里罵,這么好吃的菜,誰不吃誰傻逼。斐璚你他娘的跪在地上求老子給你炒也沒門兒,錯過這個鍋就沒這個菜了! 然后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又開始想明天給他做的水煮魚要用什么魚片,用什么去腥。 ———————————————————————— 斐璚雙腿間跪著的是個衣裝凌亂的西裝男人。男人英俊帥氣,只不過兩條劍眉下蒙住眼睛的眼罩讓他看上去散發著一股奴性,斂去了身為上位者的攻擊性。西裝扣大敞開著,露出蜜色的胸膛,兩塊胸肌間深深的鴻溝里閃著汗水。他的兩條腿分開,背部到臀部畫出一條很漂亮的曲線,手被綁在身后,連著一條卡在喉嚨上的紅繩。 手里的馬鞭從男人的胸膛滑至喉結,輕輕地拍了拍男人的臉頰,便不知是羞是疼地紅了一片。 斐璚神情懶散,馬鞭第六十八次拍在男人胸膛上,男人卻只是悶哼一聲。 這時,斐璚外套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