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父與牛男一同完成的母牛內生殖系統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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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馬父不同尋常,牛男不禁害怕起來,一向干練寡言的紳士馬父仿佛變了個人似得,五官邪佞惡劣,周身也散發著殘虐的氛圍,那神情與流氓的親生子馬男又幾分相似,但若與其對比,馬男平日里那流里流氣的樣子也顯得玩鬧般的不算數了。平日的冰冷紳士,方才的甜言蜜語,現在的yin邪狂態,牛男的腦中頓時混亂不堪分不清哪個才是馬父。 別怕,小可憐。馬父用棍尖戳弄著牛男一側的乳暈,怎么害怕成這個樣子? 牛男胸前敏感被玩弄,身體不禁抖動起來,口中氣息不穩,吞吞吐吐道,平時。。。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東西。。。 哦?馬父似乎提起了興趣,問道,那該是什么樣的? 呃??!棍尖杵在了rutou,牛男難耐的呻吟了一聲,斷斷續續的吐出回答,鉗子。。。鉗子的。。。 呵。馬父聞言,從鼻子中嗤笑了一聲,“秘器傳給那混賬真是暴殄天物” 過來,我可憐的孩子。馬父嘴里甜膩的喃喃道,擁著牛男平躺在了床上。 下體探入了冰冷的物體,牛男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雄腰扭著被迫一截截吞了冷物,口中不禁呻吟連連,啊呃冷,父親,您快停下、停下 但花內的金屬細棒卻長驅直入,冰涼的光滑棍體令牛男的腹內苦不堪言,馬父的眼中精光锃亮,口中卻又甜蜜無比,牛男進退難擇,兩手揪緊床單,眉頭緊皺,溫順的雙眼緊緊閉著,花內的棍子卻不放過他,咕一聲便頂到那栓具,隨即玩鬧似得來回戳弄敲打,不顧牛男受著多大的苦楚。 嗚、嗚嗚——! 腰部開始痙攣,牛男的眼里涌出兩行熱淚,痛漲得難以忍受,牛男的雙腿蜷縮著腳掌朝天,一抽一抽的抖動著,眼看便是rou體崩潰的邊緣,馬父見狀,又是沖著栓具中心的按鈕敲打幾下,這才咕啾一聲拔出棍子。 隨即,馬父將牛男抱起,哄孩子似得拍著他的后背,牛男被馬父攏在懷中,雄身痙攣,兩腿膝蓋彎曲疊放在床上,翹起的腿部蹭著隆腹,肚內頓時酸腫不堪,更是一抽一抽的哽咽起來。 哭什么。馬父見他牛耳都貼著頭顱耷拉下來,便用舌頭剝了他的薄耳,黏膩膩的舔起了他的耳洞,又在牛男俊朗的臉頰上啄吻了幾下,柔聲道,和馬男那蠢小子比,爸爸弄得你更疼么,嗯? 馬父似乎并不期待牛男的回答,大手順著巨乳一路下滑,自顧自的揉弄起牛男的鼓肚。這一次馬祖父選擇馬男掌管賽馬一族的房中秘具,那蠢小子卻連最基本的使用方法都不曉得,更別提其他的云雨異能了。馬父口中不禁又哼笑出來,鉗子,虧那小子想得出,真是蠢得污了自己名聲。 身前虛弱無力的牛男猛然全身緊繃,兩手亂揮,暴動起來。 放開!快放開!啊啊啊,不行了! 噓噓,沒事,沒事。馬父卻好整以暇的兩手臂緊圈著牛男不放,斗不過壯年馬父,牛男只能徒勞的亂揮四肢,晃腰掙逃,兩手直直前伸,企圖抓向視線中那虛無的衛浴隔門。 呵呵,馬父鼻中發出輕笑,長舌伸進牛男的saoyin耳洞愛撫,低聲誘惑道,沒事,就在這,在床上 嗚嗯啊啊——不要、不要! 牛男癲狂叫嚷著,像是要把脖子折斷一般瘋狂左右擺頭,雄身壯肢不斷暴動,馬父的厚舌卻像是他甜蜜邪惡的引誘一樣不斷長驅直入進耳內。 ——!—— 忽然,牛男一個靜止,方才的暴動都像是假象一般急急退向床邊,馬父貼了上去,長舌伸入牛男的sao耳洞,牛男身子幾個抽搐,隨著身子抽動,牛男雙眼圓睜眼白越翻越多,俊口越張越大,長長紅舌頭外吐淌涎,上下抖動。 馬父知道他要去了,yin笑著將長舌扭得越來越深。。。 啊、啊啊啊啊啊——?。?! 牛男全身緊繃,脖子梗直,雄腰大挺硬邦邦彎向后方,大碩臀繃力,高高翹向空中,折疊的兩腿上肌rou隆隆,腳趾痙攣,忽然噗一記悶聲,從密裂內飛彈出一個可怖的木具,只見牛男又是嗚嗯幾個斷續的喘息,噗呲一個亮聲,臀沿霎時噴泄出粗大的乳白精柱,精柱從懸空的碩臀中弧線滑落,汩汩砸落在地毯上,頓時在暗色的地毯上散成一大灘腥臭的濁洼。 ——嗚!—呃啊。。。。。啊、哈。。。 泄盡了精濁,牛男緊繃的雙腿癱軟下來,咚一下重重砸在了床沿,形成了一個誘人的俯趴姿勢,馬父看著他雙眼渙散的媚人神態很是滿意,一只大手探入爛軟的精臟花內,一邊看向地面。 秘具已不知砸去了哪里,床邊的暗色地毯上,一大灘生白的腥臭jingye正慢慢向四周蔓延,而地板到床具上,則殘著一條斷續的白圓的精斑連成的濕跡,看起來異常yin猥。 都來多少年了,怎么還是連一個晚上都忍不住 馬父揶揄著將花內的手指入得越發用力,牛男則仿佛排空了身體一樣動也不動,半開的眼里滾出熱淚,長長的睫毛也被浸得濕漉漉的。見把他欺辱得狠了,馬父良心遲現,輕緩的抽了手,將牛男的身體仰面擺正,拉他的壯腿查看下身,因方才的秘具,牛男的rou花已軟爛的黃油塊兒一般,而后面的肛xue則腫得合攏不上 馬父口中假惺惺直道可憐,手下柔情的摸著牛男的雄腰,口中吮起牛男的長舌,胯下的巨物已被褲子撐得再受不住,馬父利落的除去了股間束縛,身前高高支起的長帳篷發出啪一聲rou塊擊打聲,一根碩大黑rou直直彈立出來。馬男在馬群中那數一數二的雄根尺寸,正是來源于馬父,馬父因為雄身過于偉岸,甚少與牛男獨自交歡,若是不到必要時也很少主動與牛男yin樂,與馬父的初次體驗并不美好,在牛男哭喊著達到極致高潮的同時也在他的心中種下了恐懼的種子,導致他與馬父的交流總是無法順利進行。 牛男此時前后rou花均糜sao的狀態倒是正合馬父之意。 馬父挺著巨rou與牛男廝磨在一起,碩根貼著牛男的肚子,直達臍上數分,那傲人的尺寸令身經百戰的牛男也抗拒不已,馬父將牛男擺成側躺,從背后緊緊貼住他的身體,硬邦邦的一根便直挺挺戳在牛男的雄背上,后背因看不見而變得更加敏感,牛男那被大rou龜一下一下敲打的部位如被火燙,令他一陣陣顫抖,馬父見他戰戰兢兢的反應甚是滿意,邪笑著手撫外側大腿,一個掌下用力,將碩根從緊緊相貼的大腿根一口氣貫出。 呀——! 牛男發出一聲低叫,雙腿間忽然闖出那令他恐懼不已的粗黑長物,牛男怕的幾乎要出拳。 馬父好整以暇的在牛男腿間抽動長根,享受牛男那勁實壯腿的嬌嫩根部。馬父的碩根與馬群其他成員不同,不是十分筆直的一根,興至深處完全勃起時,碩大的尖銳龜部便會彎彎翹起,呈鉤子狀?,F下,眼看在自己腿根間進出的巨物一時大過一時,已經硬邦邦勃起至完全狀態,那又大又尖的rou龜隨著巨物粗根在腿間的進出擊打在自己腹上,一下更比一下高長,已是完全雄發的狀態。 馬父見牛男身子抖得厲害,便抬過他的下巴端看,果然是自己意料中的哭臉,俊臉上的大眼濕漉漉的,雙唇緊緊抿在一起,一副不屈的樣子。 哭什么,馬父將耷拉的牛耳銜入口中,仿佛品嘗佳肴一般輕輕嚼咬,低聲逗弄道,爸爸做了什么讓你害怕的 牛男雙眼仍溫順濕潤,但從那水汽中卻仿佛噴出了憎恨的火花。馬父故意前后左右的要牛男以身子丈量自己駭根的尺寸,就是要牛男清清楚楚的知道馬父能入他到什么可怕的深處。 將牛男嚇得魂不附體,卻一副慈父模樣戲弄牛男。牛男的雙唇抿得更緊,牙關打顫,覺得又羞又恥,自己竟然覺得馬群中尚存他與馬叔父這樣的可以靜心交往的常人存在,真是天真的令人發笑。 牛男眼中涌淚,帶著恨意的面孔卻越發僵直,馬父見狀不禁呵呵笑出聲來,從他腿間抽出了性器,將牛男躺平,重重壓了上去,大手在他頸上乳上流連,舌頭則黏膩的鉆進了耳洞插舔。 呃啊、啊啊。。。 蜜洞被舔,滿腔怒意的牛男登時舒服的呻吟起來,抵不過馬群調教出的敏感身體,快感侵蝕了腦中的恨意,牛男漸漸喪失了神智,化為扭動著的敏感rou塊。 馬父將舌頭入得更深,牛男的耳內回響著咕啾咕啾的粘液聲,那咕咕的聲響仿佛隨著耳道一同鉆進了顱內,直達大腦,牛男融化似得癱了身體,全身心投入在rou體的快感中,口中細碎的嗚啊呻吟起來,媚態入骨。 抽了鉆入蜜洞深處的長舌,馬父嘖嘖輕咬著牛男的薄耳,兩手擒住牛男的左右壯腿,狠力壓著膝蓋窩,大喇喇露出了牛男下身的稀毛牛逼,雄音沙啞甜膩,爸爸這就好好疼你。 馬父扶著站不起身的牛男進了浴室,淋凈身體后,牛男的體力終于勉強恢復過來,服了些清水,來到餐廳用早膳,賽馬一族在家中也禮數周謹,食飲的場合是斷不應隨便穿著的,但牛男卻身著浴袍,連背后的毛發也未來得及擦凈就在桌前入了座,打算盡快吃些輕食補充體力,好回房繼續休息,睡個回籠覺。 他大喇喇的坐在主座旁,一旁的馬祖父放下手中的茶杯,頗有些興趣盎然的看著他,這小母種出身偏遠小鎮,本想著他五大三粗必定粗魯不堪,卻未曾想他出身正經人家,家教良好禮數俱到,本以為他是個謹慎謙卑的養子將一直戰戰兢兢過活,卻沒想到他會突然不顧馬群眼光隨性行事。 牛男也定知自己越了禮數,卻坦蕩自然,頗有女主人的從容威嚴。 這間歇的意外行事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了,初時馬祖父便未曾動怒,數年下來,對牛男疼惜還來不及,更談不上苛責。 只見馬祖父大手一伸,將牛男拽到自己膝上,牛男也不抗拒,身體癱軟,無力的穩穩坐了上去,過于豐滿的大圓臀被馬祖父的大腿擠壓得凹陷變形隔著浴袍都能一眼看出,胸前巨乳也緊繃繃挺著,乳尖凸顯出布料,牛屬獸人雖然身高不及馬屬,但身寬卻普遍比馬群寬上幾分,更何況牛男上下身圍數均異常傲人,修長體型的馬群衣物自然不適合他,之所以一直不為他準備合身衣飾,皆是由于馬群不舍得他這受了數rou后、有氣無力的渾噩媚態。 牛男虛虛癱坐在馬祖父膝上,雄身盡數拔力,俊臉低著,長睫半垂,雙唇微張,一副欲說還休的矜持模樣,被馬祖父的一只粗臂摟住腰間,也不靠住馬胸,只近近挨著,帶著雄牛氣息的體味與馬祖父的相互染暈,若即若離,勾人精魂。 馬祖父見他這般虛弱無力,大手探入浴袍摸索數下,厲聲罵道,那混賬。 入座的人見牛男肚子圓鼓更勝昨日,現在又一副沒氣了似得媚態,一眼便能猜到緣由,定是馬男房中不知節制,傷了牛男的元氣。 牛男只覺得渾身無力,口中干渴,拿了馬祖父的茶杯要飲,身體重心卻有些不穩,馬祖父便取了手旁的高杯甜飲,含了半杯,伸頭堵住了牛男的雙唇,一口一口渡給他。 嗚咕、嗚咕。。。 牛男喉中咽著,口中迎進了馬祖父的厚舌纏絡,口中鼓秋鼓秋響著,不一會兒,嘴角流下了一縷黏汁,餐席間器盤相碰,看似各自靜食不語,但牛男兩眼半闔,疲怠媚眸打量著群馬,實則每個雄獸都不動聲色的吃著他此刻的色態。 瞥至馬父,竟是特地拿起了一個牛角包,另一只手銀刀直通,登時從切口泄出濁白稠醬,沿著銀器蜿蜒流下,馬父嘴角邪佞,暗紅的厚舌尖舔起上唇,恍惚yin魔晝現。 嗚嗯——! 牛男心中一驚,勁舌后退,逃開了馬祖父的黏吻,腦中閃過昨晚一幕幕yin虐甜膩的房中性事,雙眼也因受驚而圓睜開了。 馬祖父見他受驚,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 牛男定了定心神,轉頭再看,馬父的樣貌又恢復成了往日的冷面紳士,正以刀叉分割rou塊,優雅的送入口中,仿佛餐桌另一頭的口舌yin交與馬父這不食煙火的謙謙君子兩個空間,根本毫不相關。 誰能想到賽馬一族家中藏有這般詭譎變態的成員,牛男心中一陣膽寒,被徹底玩弄的身體深處泛起一陣陣酸痛,又羞恥的甜蜜蜜的guntang著,馬父喂他吃了從未見過的鞭子與蜜糖,牛男深知自己離常人已越行越遠,再回不去了。 窗外,年輕管家正領著一只暗紅色毛發的小駿馬在矮樹叢中玩耍,似乎是在采集一些什么,那正是賽馬一族的第四代,馬長子,毋需幾年,他便會加入這個餐席一同用餐,正式成為馬群的一員,再至成年,他便同其他成員一般,擁有使用自己身體的權利。 家族妻。 這個稱號早已經被明令禁止,但對于賽馬一族這樣權傾一方又生育率低下的家族來說,算不得什么難事,這些家族采用收養的形式將生育力超于常人的獸人納入家族,或者直接雇傭價格不菲的職業代孕。 牛男自小便暗中輕視同樣身為原型種的代孕夫舅父,未曾想自己竟變成了比之更不如的家族妻。牛男在馬群中的排位豎三橫二,與馬群成員的一切關系與馬男相同,更改為了賽馬一族那古老顯赫的姓氏,以馬男的名字作為中間名,預示著旁人馬男是牛男的引婚人,在家族中處于第一丈夫的地位。 馬祖父勉強牛男又飲了些濃湯,胃中暖洋洋的滿了起來,牛男的思緒已經支撐不住,在睡夢中飄向了遙遠的記憶。 補充設定: 獸人18歲成年,平均年齡120歲 18歲性成熟,20歲開始達到巔峰,90歲后開始逐漸減弱,實際上自18歲至110歲均有可能產生子嗣,雌性生殖能力比雄性稍強一些 獸人有著漫長的青壯年和繁殖期,但生育能力普遍低下,通常不會有太多子嗣 因為繁殖期較長因此以血緣構成的族群通常會將后代聚集在一起一同撫養,進入現代社會后父母子組成的小家庭開始普及 因此獸人社會實際存在舊制和新制兩種家庭制度 馬群使用的是舊制,生殖能力極低的馬群迎娶家族妻(通常選取生殖能力強的個體),家族中的成年成員均可作為丈夫與家族妻交配,誕下的子嗣一般無法分辨親生父親,作為家族的孩子統一撫養 舊制家庭的輩分劃分為每一代長子出生后18年內與長子作為同一代撫養,第一個與長子相差超過18年的子嗣作為下一代長子 即子嗣誕生頻繁,每一代長子均相差18歲,但很顯然采用舊制家庭的族群都生不出來= = 與家庭妻相對應的是家族夫,如母獅群,一般會迎娶兩到三個強壯的雄獅作為家族夫,誕下的子嗣按代際,統一交由族群內最適合的成員撫養(馬群是交給嗎叔父,還未出場) 馬男之所以能確定馬父是親生父親,是因為他是由馬父的床伴生下,從生母處帶回族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