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變態性愛的大學生夫婦2
我感到yinjing像要爆裂開一樣,低聲道:「把手指插到屄里來回動?!蛊拮哟藭r似乎已失去了意識,順從地把手指伸到顫抖的陰戶里抽插著。 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只見妻子丹唇微啟,渾身打顫,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終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聲。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向我們望來。妻子急忙并住雙腿,羞得把臉伏在桌上。我趕緊坐到她身邊,她趁機把火燙的臉埋在我懷里。 這時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快步走過來問道:「這位女士和這位先生,需要幫忙嗎?」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我太太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嗆了一下,請你再給我上一盤香蕉?!瓜憬抖松蟻?,我剝了一只塞進妻子嘴里。她一邊吃著,一邊低聲道:「死老公,壞老公,你不讓人家活啦!」「說句心里話,你剛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問她。 「……快活死了……剛抽了兩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閉著眼睛,仍舊沉醉于方才的歷險。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飽了,下面餓了吧?我把這支香蕉給你塞進屄里去!」「不要嘛……」妻子嘴里輕聲拒絕著,兩條大腿卻顫抖著慢慢分開,露出了濕淋淋的陰戶。 我把香蕉慢慢塞進去。她的yindao已充分濕潤,細長的香蕉毫無障礙就全部插了進去,只在陰戶外露出一個小尖。 妻子輕輕呻吟著,像蛇一樣扭著身子……我付了帳,拉起妻子道:「咱們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夾著香蕉走路的sao樣子。注意不要掉出來喲!」妻子慢慢向門外走去。因為怕把香蕉滑出來,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腳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廳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i我壓抑著興奮走到她身邊問:「感覺怎么樣?」妻子的兩只小手無助地時攥時張,急速喘息著道:「親老公,咱們快走吧,到個沒人的地方……」我攬住她顫抖的細腰道:「別那么急,小心滑出來?!蛊拮酉駭嗔斯穷^一樣貼在我身上,咬著我的耳朵:「你壞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動一下,像你的jiba一樣,弄得人家屄里跟發洪水一樣……哎喲不好,要掉出來了……」妻子停下腳步,死死夾住雙腿。 我興奮地心都要跳出來,右手用力,攬著妻子向電梯走去:「咱們到商場頂層看電影去?!蛊拮硬桓曳滞?,幾乎是被我拖進了電梯。 幸好電梯里沒人。妻子長舒一口氣,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幾塞,媚笑道: 「剛才險些掉出來?,F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刮矣H了親她汗涔涔的面頰道:「電影院里光線暗,咱們干起事來方便多了。 電影院里沒幾個觀眾,都坐在中后排。我倆走到空蕩蕩的第二排坐下。 電影開演了,光線驟然暗下來。 我解開褲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yinjing道:「現在為我koujiao吧!」妻子眼里掠過一絲慌亂:「……后面那么多人……」「沒關系,有椅背擋著,他們看不見。前面這幾排又沒人?!刮页芍裨谛?。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頭望望,看到后面僅零零星星散坐著幾對情侶,也正在擁抱親吻,根本沒人注意前排的動靜。她放心了,彎下頭來,一口含住我的yinjing,上下taonong起來,還不時用舌尖舔著我的guitou。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這么一刺激,頓時便射精了。我強壓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說:「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半天高潮才過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著小嘴沖著我笑。 我問:「沒咽下去吧?」妻子使勁點了點頭。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們走吧?!刮覀兓氐疥柟獯萄鄣拇蠼稚?,妻子扭著屁股,邁著小碎步走在前面??粗拮有愿械谋秤?,想著她屄插香蕉,口含jingye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來。 突然,妻子停下腳步,像尿急了似的夾緊了雙腿,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趕上去輕聲問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來了?」妻子點點頭。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體擋住行人的視線,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經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yindao深處。 我們繼續并肩走著。來到一個綠樹成蔭的公園門口,妻子又停住了腳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響。 我見她面色潮紅,眼神散亂,一縷濃白的jingye從嘴角溢出,像一條細線掛在下巴上,知道她實在熬不住了,便問道:「咱們到公園里去?」她拚命點著頭,眼睛里像著了火。 我們進了公園,專揀沒人的地方走。 穿過一片茂密的小樹林,一堵磚墻擋住去路。 妻子四下張望了一番,便面墻而立,雙手拄墻,屁股向后撅起來。 我故意站著不動。妻子急了,騰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膩的屁股向我扭著。 我這才慢騰騰地掏出yinjing,走到她身后道:「讓我雞jian你,是嗎?」妻子用喉嚨嗯嗯著,拚命扭著屁股。 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濕答答的肛門,把guitou插進去。 妻子屁股向后一挺,yinjing沒根而入。妻子雙手撐墻,身體快速地前后聳動起來。 突然,妻子的肛門一陣痙攣,全身像打擺子似地抖個不停。隨即,她的嘴里咕嚕咕嚕一陣響,可能是把jingye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個小時啞巴的妻子終于發出了帶哭的聲音:「我的親親,我的大jiba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cao爛吧!」我忍不住又xiele她一屁眼。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來的jingye抹進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興奮極了,一邊狂吻著我,一邊用顫抖的聲音道:「太妙了! 太刺激了!太……太他媽的過癮了!」文靜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說粗話,下意識地頓了一下,又嚷起來:「以后咱們就這樣,到公共場所去手yin,去cao屄,去cao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親愛的大jiba哥哥?」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開呀?」妻子像小貓似的偎進我的懷里撒嬌:「以后你要我怎樣就怎樣,只要刺激就行,別的都不用考慮?!埂敢谎詾槎?!」我情不禁地擁緊了她。 經過這個驚險刺激的星期天,我們的性愛也進入了一個奇幻的境界。寬敞豪華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們zuoai場的首選。大巷邊,公園里,火車站,電影院,百貨商店,公共汽車,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為我們偷嘗禁果的理想場所。 又是一個休息日,沒穿內褲、僅貼rou穿一條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輛十分擁擠的公共汽車。 車里擠得幾乎沒有插腳的地方,我緊貼妻子的后背站著。妻子不停用渾圓的屁股擠擦我的下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對濕漉漉、顫巍巍的yinchun,使勁揉搓著。妻子渾身一顫,把全身都貼了上來,嘴里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從她下身流出,漏過我的指縫滴到地下。我把食、中、無名三指并攏,慢慢插入她的陰戶,上下抽動起來。妻子像觸電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發出了呻吟聲。好在車聲隆隆,人聲嘈雜,除我之外無人注意她的聲音。我的手指越動越快,她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終于忍不住快感的煎熬,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周圍的乘客全都詫異地盯在了妻子紅彤彤、汗淋淋的臉上。 妻子手足無措,只是拚命向下拉著裙子。我連忙抽出手指道:「對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腳?!蛊拮咏鑴莅l作:「腳都被你踩斷了!你得陪我去醫院檢查?!惯@時剛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擠下了車。 妻子手撫胸口道:「真嚇死我了!」「那你剛才快活不快活?」「討厭,不快活我能叫出聲來?」她頓了一下道,「說實在的,剛才簡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聲來?!埂改銤M足了,也該讓我滿足了吧!」我摟著雙腿濡濕的妻子走進一間咖啡屋。 進了狹小的包間,剛剛放下門簾,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開我的褲門,低頭咬住我硬梆梆的yinjing,一上一下吮咂起來。 當服務員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進來時,妻子已經口含jingye坐在我的對面。 我舉起咖啡道:「就著咖啡把jingye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錯?!梗槠拮用瓦纫豢诳Х?,和著滿嘴的jingye一飲而盡,而后咂了咂舌頭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沟任液韧曜詈笠豢诳Х?,妻子的身體又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嗲嗲地說:「親老公,人家的屄里空蕩蕩的,好想有根東西塞進來嘛!」我笑道:「那我再買一根香蕉去?!埂覆宦?,那東西不干凈,又四棱八角的,塞著也不舒服。我要塞個和你的大jiba一模一樣的東西?!埂改沁€不容易?街對過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號的假jiba都有,隨你挑!」「真的!那咱們一起去看看?!蛊拮訕返靡槐母?,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規模不小,長短不一、形狀各異、五顏六色的人造yinjing足有上百種,妻子興致勃勃,東瞧西看,拿了十幾根放在柜臺上仔細挑選著。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興致挺高,忙湊過來說:「看樣子你們結婚不久吧!嗨,年輕人總是吃不夠。不過,一般來說男人的時間都短,正好需要這東西幫忙。在外國,這東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幾個?!蛊拮优e起一個帶有一粗一細兩根塑膠棒的假陰具問道:「這個為什么有兩根棍子?」「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yindao,一根捅肛門,女人都喜歡,賣的很快的?!沟曛饕贿吔榻B,一邊打開了電動開關,兩根塑膠棒像蛇一樣旋轉伸縮著。 妻子興奮得眼里放光,說道:「這個我要了。還有那個帶疙瘩的,那個擰麻花的,那個帶尖頭的,我全要了,你給我包好?!沟曛鞲吲d得屁顛屁顛的跑個不停,邊包扎邊神秘地說:「還有一種特粗的,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說著從柜臺下面摸出一根碩大的人造yinjing來。 東西足有四十公分長,八九公分粗,像驢yinjing一樣驕傲地躺在柜臺上。 妻子小聲嘟囔著:「我又沒生過孩子,哪用得了這么粗的?」我循循誘導著:「女人結婚以后,yindao會越來越寬松,說不準哪天就用上了。 到想用的時候手頭又沒有現成的,那多難受??!」我說:「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錢?」我們拎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陽具往家里走。拐入一條僻靜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樹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個肛交混合型的給我塞進來,我熬不住了!」我從包裹里找出那個有兩根塑膠棒的東西來,塞進妻子洪水泛濫的下身,擰開了開關。兩根塑膠棒帶著嗡嗡聲在妻子的肛門和yindao里旋轉抽插著。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擺,顫著聲道:「咱……咱們走吧?!拐f罷夾緊雙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 我看著她扭曲擺動的小屁股,興奮地緊走幾步跟上。 到了樓門口,妻子像站不穩似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親漢子,我軟得走不動了,你抱我上樓吧?!刮覐澭鹚崛魺o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懷里,舌尖在我臉上舔來舔去。 一進家門,妻子就從我懷里掙出來,發瘋似地脫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著rufang,嘶聲喊著:「好厲害的假jiba,cao死我了……我要死了……嗷!」天氣漸漸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換上了臃腫的冬裝,短裙是不能穿了。不過聰明的妻子仍有辦法——上身穿得和常人無異,下身穿兩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羊絨長裙——不穿內褲,以便我隨時能把手或yinjing插入她yindao或肛門。 自從我買回那些假yinjing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門前,都要把下面的兩個rou孔先用假貨塞得滿滿的,然再攬著我的胳膊下樓??赡苁怯捎谙律淼拇碳ぬ^強烈,妻子臀部的扭動越來越厲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軟的胯部總是有節奏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撞得我心頭亂跳,yinjing鐵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舊早早起了床,化了濃妝,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sao貨的屄和屁眼塞滿?!刮夜室庹伊藘筛筇柕娜嗽靬injing塞進她的身體。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長裙浪聲道:「今天怎么這么漲啊,還沒出門就快到高潮了?!拐f著她把雙手一背道: 「親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綁起來再上街?!埂改窃趺葱??讓人看見!」我不滿地說。 「沒關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見?」妻子嬌嗔著。 我一想不錯,便把她雙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繩緊緊綁起來,然后在她肩頭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長長的大衣蓋住了反綁的雙手。 妻子得意地歪頭道:「怎么樣?別人看不見吧!」看著她背著雙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樣,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香港歸來的時髦少婦呢!」妻子忙不迭地躲開臉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妝弄壞了,人家還以為是慘遭輪jian的少婦呢?!拐f罷她眼珠一轉又道:「也罷,就當一回被輪jian的少婦吧!你把jingye射到我嘴里,我含著jingye跟你上街去?!拐f著話已在我身前跪下,張開可愛的紅唇。 我樂不可支,掏出yinjing塞進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沒幾個人,只有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飛舞。 妻子穿著細高跟皮靴裊裊娜娜地走在前面,濃妝艷抹的臉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頻頻回顧。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蠢男人誰能想到,這個性感的女人此刻雙手被反綁著,下身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假jiba,嘴里還含著我的jingye,你們就是想cao也找不到門呀!」這時妻子突然站住了,回頭用求援的目光望著我。 我緊走兩步趕上去問道:「怎么,假jiba要掉出來了?」她緊抿雙唇用力點點頭。 我一揚手,一輛出租車停在身邊。我順手把妻子推進車里,自己也跟著鉆進去。 我低聲問道:「一坐下來又塞緊了吧?」妻子嗯嗯兩聲,一臉的滿足。 「去華天大廈?!刮曳愿浪緳C。 「那邊路沒修好,要不要繞路?!顾緳C對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沒關系,不用繞?!刮沂菍iT要走那條路。 汽車開上一條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于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里,兩根大號假陽具隨之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 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我心里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蛊囶嵉酶鼌柡α?。 妻子嘴角的jingye越流越多,終于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jingye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 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jingye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 這樣才好呀!」妻子嬌笑著把rufang頂上來。 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發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巨乳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里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 飯后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臥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臥室。 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里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么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赤裸,面色羞紅。 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么也不在乎?!蛊拮佑挠牡貒@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刮液刂嶂?。 「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我驚訝地瞪大了眼。 「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我緊緊摟住她道:「怎么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后來呢?」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后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陰戶,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yindao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后我們就再沒有rou體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說明你心里還沒有原諒我……」我忙道:「快別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rou一體,再合適不過了?!蛊拮勇勓源笙?,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归T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赤裸,兩枚沉甸甸的巨乳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yinchun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yin穢影諜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reetsinNewYorkCity?」◎天堂-?。玻埃埃蛋鏅嗨?,拒絕轉載◎AG1xgioWGY「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埂改悄憔拖駥Υ伺粯觼韺Υ野??!刮业哪X中突然掠過一段yin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埂福蹋椋悖耄铮酰颍铮鳎睿睿椋穑穑欤澹??!拐淠蓦p手托起兩只rufang,rutou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舔吮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拐f著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巨乳道:「當著我們的面手yin?!蛊拮舆厰z像邊翻譯:「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拐淠蓦p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yinchun,輕輕按摩著粉紅的陰蒂,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卷著。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豪乳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mesuckyourcock?!埂缸屛宜蔽愕膉iba?!刮姨麓?,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yinjing舔吮起來。 珍妮的koujiao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似乎比妻子的yindao還要深,竟能將我的yinjing和yinnang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yinjing,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 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yinjing向全身彌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yinjing,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射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fuckme?!埂刚埬鉩ao我?!拐淠菡酒鹕韥碜叩酱策?,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fuckme?!刮椅罩鴜injing插進她大張的陰戶,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rou,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睪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 「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埂福伲铮酰颍穑酰螅螅椋螅簦铮铮猓椋??!拐淠菟坪跻灿X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yinjing道:「Fuckmyarsehole,please?!埂刚埬鉩ao我的屁眼?!刮覙凡豢芍У匕裧uitou對準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yinjing連根吞入,前后聳動起來。 她的肛門濕潤柔軟,仿佛比妻子的yindao還要寬大,我毫不費力地來回抽送著,片刻便從肛門里傳出「卜滋、卜滋」的漬水聲。 我邊抽邊對正在緊張拍攝的妻子笑道:「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還要大,還要深?!埂福伲铮酰颍幔颍螅澹瑁铮欤澹椋螅猓椋纾纾澹颍幔瑁幔睿恚穑酰螅螅??!拐淠莼剡^頭來,鮮紅性感的嘴里直喊:「seyourfisttofuckmypussy,please?!埂刚堄媚愕娜^來cao我的屄?!刮乙粫r有些愣怔,因為以往妻子只是讓我用手指,最多并攏五指來cao她,沒想到這洋妞直接讓我用拳頭cao她,莫非她的屄真有這么大! 「Hurrytofuckme,Ibegyou?!埂缚禳ccao我,求求你?!箍粗齼善澯朴频男inchun和那個黑洞洞的陰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進去。 珍妮嗷的叫了一聲,肥臀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我的拳頭在一團又滑又膩的rou的緊裹下向前伸著,約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yindao變得更加寬闊,我也松開拳手,變為指尖探行。 珍妮顫動著一身白rou,氣喘如牛。 她的yindao越來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觸到一個小小的roudong,大小與妻子的肛門相仿。 珍妮瘋狂地喊著:「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把你的拳頭盡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刮业氖持?、中指和無名指并在一起,擠過她yindao深處那個roudong繼續前行。漸漸的,整只手掌都伸了進去,里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roudong是她的zigong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zigong了。 指尖終于被一堵rou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zigong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yindao,金色的陰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福疲酰悖耄恚?,e-?。幔睿洌。纾??!拐淠莅l出嘶啞的叫聲,「來回cao我?!刮野咽直勐槌?,當只剩半只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 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簦螅簦铮?,fuckme!」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yindao和zigong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仿佛放入了熱牛奶中。 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發四下飛舞,一身白rou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螅螅铮澹?,sohorny,socray……Oh,I,?。恚洌椋睿纾妫铮颍铮?!」「太興奮了,太色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cao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沖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里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 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rou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 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sao水,嘴里喃喃著: 「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yuhuo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埂改愕娜^很強壯,但你的jiba太小了?!刮一顒又彳浄αΦ母觳?,沒好氣地說:「我叔叔家有頭公牛,jiba比我的胳膊還粗,還長,你受得了嗎?」「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hanmyarm。youbearit?」「Really?It,?。螅鳎铮睿洌澹颍妫酰??!拐淠荼疽痒龅碾p眼再次燃起欲望的火焰,立即從床上彈起,神色激動,比劃著雙手,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這一番演說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妻子畢竟不是專業翻譯,頃刻間也無法完全明白,只好讓珍妮又重復了幾遍,才翻譯過來:「我從小就性欲旺盛。剛滿八歲就和班上幾個小男生有過性關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續不斷,到我十七歲中學畢業時已記不清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中學畢業后我到紐約上大學,邊讀書邊利用課余時間當街頭妓女。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賺學費,另一方面是滿足自己超常的性欲。但做街頭妓女太辛苦,又賺不了很多錢,還隨時有被抓的危險。所以做了兩個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約上另外兩個女孩,到一家電影公司去拍性電影,因為那樣可以掙到更多的錢?!鸽娪肮镜囊晃桓睂а葑屑毑炜戳宋覀內齻€人的裸體,還比較滿意,讓我們先去鏡頭前試一試。我們被領到一間攝影棚,棚里燈光雪亮,四周擺了十幾部攝影機。我們三個女孩脫光了衣服,換上我現在的裝束——吊襪帶、長筒絲襪和半尺高的細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樣跪伏在燈光下面。這時從四周走出來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三四個對付一個,分別把我們圍成三個rou圈。我們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yinjing塞滿。然后他們開始瘋狂地抽動。導演在旁邊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們三個女孩不許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須一邊喊’fuckme!‘,一邊做出春情萌動、欲死欲仙的樣子。我們都照做了。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來十幾個強壯的黑種男人,繼續和我們性交。 那兩個女孩終于忍受不住,哭喊著逃出了攝影棚。只有我咬著牙堅持下來。 等收工時,我好像在jingye里洗了個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還清晰地記著,在三個小時的拍攝中,有七十八個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 「從此,我成了這家公司的長期簽約演員,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電影。我賺了不少錢,也順利念完了大學。這時一個著名的導演看上了我,讓我去拍與動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經不住一部片子十萬美元的誘惑,就跟他到了好萊塢。他先是找了一些訓練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來見我表現不錯,又讓我和一些公驢、公馬、公駱駝等大動物交媾。一開始我很害怕,擔心那些碩大的yinjing會要了我的命。后來他給我服了一種刺激性欲、擴張yindao的春藥,于是我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同那些龐然大物進行了瘋狂的性交,我的yindao也因此被撐得巨大無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極大轟動,我也一夜之間成為萬眾鄙視的’名人‘。我在美國呆不下去,就帶著賺來的錢來到了中國。 「在中國這幾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yinjing已經遠遠滿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剛才那樣用手來cao我才能有一點點快感,不過仍不解渴。你說你的叔叔家有一頭健壯的公牛,我估計是在鄉下,因為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沒有公牛。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叔叔家,和那頭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聽得興奮異常,連邊說好,并立即打電話預訂了三張去我叔叔家的火車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著我狂吻,一面對妻子說:「Let,?。螅螅酰悖耄瑁椋螅悖铮悖耄簦铮纾澹簦瑁澹颍酰睿簦椋欤欤瑁澹螅瑁铮铮??!蛊拮計趁牡胤g道:「我們要一起和你koujiao,直到你射精?!刮疫B忙仰躺到床上,yinjing仰天而立。 珍妮和妻子分別跪在我兩側伏下身來,兩條沉甸甸的舌頭在我的yinjing處上下翻飛,時卷時舔,時吮時咂。 不大工夫,我的jingye就像噴泉一樣射了出來。兩個女人爭相舔食著,然后又摟抱著相互親吻,交換著口中的jingye。 去安微鄉下的火車是晚上九點鐘發車。草草吃過晚飯,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裝飾起來。 她們的臉上都化了濃妝,手指甲和腳趾甲都涂上了鮮紅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緊身上衣,顯出性感的曲線,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濤洶涌,令人暇思;兩人都未穿內褲,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一條黑色緊身羊絨裙,腳穿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 看著這對裝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頭一蕩,褲襠已支起了帳篷。 這時妻子把緊身裙撩至腰際,向我翹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該塞假jiba了?!刮胰〕鰞芍е刑柕娜嗽靬injing,分別塞進了妻子的yindao和肛門。因為是長途旅行,為防止中途滑脫,我塞得極深,外面只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黑洞。 妻子嬌喘著放下裙擺,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漲噢,連腿都快并不住了?!刮野哑拮觾杀鄯蠢奖澈?,雙手交叉緊緊地捆住,又取過一件大紅的披風系在她頸間,長長的披風遮住了她反綁的雙手。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因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來,而系上披風就保險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來,仰著脂濃粉膩的俏臉道:「好了,一切具備,只欠jingye了?!刮业膟injing在她的小嘴里來回抽動著,快要射精時,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問道:「我把jingye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會珍妮嘴里含什么?」妻子浪笑道:「我們都說好了,等會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應該不成問題吧?」我心頭一寬,遂把積蓄了兩天的jingye灌了妻子滿滿一嘴。 這時珍妮也學著妻子的樣,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屁股。 我拿出那根專為產后婦女用的「巨無霸」型人造yinjing,深深地插進珍妮的yindao,又找出一根大號假yinjing插入她的肛門。珍妮異常豐滿的屁股下面只留下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黑洞。 珍妮喘著粗氣把雙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細繩,并沒有綁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卻不反抗,任由我給她系上披風后乖順地跪在地上,張開了血紅的大嘴。 我把業已疲軟的yinjing塞進她嘴里,一股熱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顯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經驗十分豐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著尿,待我快尿完時,她又抿緊嘴唇把殘余的尿含在口中,還不忘向我拋了個迷人的媚眼。 隨后我拎起旅行袋拉開房門,兩個女人扭著屁股魚貫而出,我緊緊跟在后面。 我們順利來到火車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車室里坐下來。 周圍的人們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掃視著我們,他們顯然不理解,一個黃種女人,一個白種女人,怎么穿同樣的服裝,而且還都靠在同一個中國男人身邊?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伙子吹著口哨湊過來,其中一個涎著臉道:「哎喲,這兩個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只靠著一個男人太孤單了吧?陪咱哥們玩玩去吧!」兩個女人手不能動,口不能言,臉憋得通紅,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我。 眼看就要露餡之際,一個魁梧的警察走過來喝道:「你們幾個想干什么?」幾個小流氓見狀只好走開,其中一個邊走邊嘟囔:「多美的兩個小妞,被他一個人占了……」我對警察千恩萬謝,兩個口含jingye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著警察。 警察沒說什么,只是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不能說話的女人,滿腹疑惑地走開了。 好容易等到檢票了,人們像潮水似地涌向進站口。為防止露出馬腳,我們等到大多數人走完了才起身檢票。 檢票員好心地提醒我們:「快點吧,要開車了?!刮覀冏哌M站臺時,第一遍車鈴已經響了。我撒開兩腿向車廂猛跑,兩個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緊緊跟上。忽然聽到妻子在后面「哎喲」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掙扎著往起爬,卻被披風緊緊裹住了,雙手又反綁,掙了幾下沒爬起來。 我趕緊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 等我們跑到軟席車廂門口,珍妮突然夾緊雙腿,一步也不敢邁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yinjing要滑脫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術,也只能干著急。 好一個美國來的珍妮,靈機一動,并住雙腳,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樣登上了列車。我也趕緊抱著妻子上了車,驚得乘務員在旁邊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我拉開軟席包廂的門,珍妮迫不急待地蹦進包廂,一屁股坐在床鋪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猜那兩根假yinjing又重新坐回她的體內了。 妻子也從我懷里掙出來,急急忙忙在珍妮身邊坐下,也是長出一口氣。原來她體內的假yinjing也快松脫了。 我正要打趣她們兩句,不料那個好奇的乘務員拉開門進來,一邊奇怪地望著兩個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邊問我:「先生,還沒換票呢!」我忙掏票換牌,說道:「謝謝你小姐。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天不太舒服,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們休息?!钩藙諉T答應著去了,臨走時又狐疑地望了兩個一言不發的女人一眼。 列車隆隆啟動。我走過去把門鎖上,對她倆笑道:「這四個鋪位我全包下了,從現在到明晨下車是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你們倆好好享用吧?!惯@時妻子無力地靠在珍妮肩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我想起她剛剛跌了一跤,連忙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長襪一看。乖乖,兩個粉嘟嘟的膝蓋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難怪她爬不起來呢!我心疼地親吻著兩處傷痕。 妻子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望著我,口中唔唔作響,一副感動的樣子。 過了一會,妻子突然夾緊雙腿,全身扭動著,滿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問:「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勁點著頭。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夾住雙腿對我扭腰擺臀,擠眉弄眼。 我突然心生邪念,從旅行袋里又掏出兩根繩子,把她們的雙腳也緊緊綁住,面對面平放到鋪位上,笑道:「現在你們都是我的性奴隸,一切我說了算。你們就尿在裙子里吧!」兩個女人被我擺布得頭腳相對,側身擠在不到一米寬的鋪位上。妻子的鞋尖頂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細高跟擱在妻子的臉頰上,兩人嗚嗚咽咽,顯得十分痛苦。 這時列車進入山區,時而下坡,時而入洞,顛簸得更加厲害。兩個女人一會你踩住我的頭,一會我壓住你的腳,想翻身又無法翻,想說話又說不了,連使個眼色讓對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縮在鋪上哼哼唧唧苦捱著。 聽著二女苦不堪言的動靜,我滿意地在另一張鋪上躺下,蓋上毯子,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醒來一次,我聽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動不休,顯然是渾身難受,無法入眠,便很為自己的即興發揮得意,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車廣播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原來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鋪前一看,只見兩人仍舊側身擠在一起,眼圈發黑,滿面苦色,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襪、羊絨裙盡皆濕透,顯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兩次,連罩在外面的披風都浸濕了。 我解開她們腳上的綁繩,扶二人坐起來,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們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現在準備下車吧?!拐f完我又伸手到她倆胯下,把假yinjing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車后再掉出來。 車到站了,我領著二女下了車。 這時正是隆冬季節,月臺上吹過陣陣刺骨的寒風。二女尿濕的裙子緊貼在rou上,被寒風一吹,不由得瑟瑟發抖。妻子更是凍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我走過去用手帕擦凈了妻子的臉,說一聲「走吧」,遂甩開大步向出站口走去。 兩個可憐的女人生怕被我丟下,邁著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傷未復,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有個同進下車的軍官見我妻子走得辛苦,問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著驚恐的眼睛連連搖頭,急得快要哭出來。 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連拖帶架地出了車站。 我們下火車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距我叔叔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出了火車站,又來到長途汽車站。鄉下的汽車站十分簡陋,只有一個遮雨篷,連把椅子都沒有。我們只好站在路邊等車。 天色霧蒙蒙的,氣溫很低,街面上人車稀少,風比月臺上還要大。妻子凍得兩腿哆嗦,忍不住在路邊蹲下來。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傷時把羊毛襪褪到了膝下,一直沒提上去。后來她又在裙子里尿了兩回,現在光著兩條濕腿站在寒風里,豈有不凍得蹲下來之理?只是她下身還插著兩根假陽物,這么一蹲下,很快就會掉出來。 果然,剛蹲了不到兩分鐘,妻子就以我從未見過的速度飛快地站起身,兩腿夾成一條直棍,嘴里直嗯嗯。 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蓋,對著她微微翹起的屁股用力一頂。她悶哼了一聲,尿水滴滴答答地從裙內流出,一雙時髦性感的細跟鞋也被漬得水汪汪的,但并緊的雙腿略微松馳了些。 一輛灰頭土臉的大客車開過來,這是開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長途汽車。 上了車,我故意帶她們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嶇,不愁不把她們最后一滴尿也顛出來。 汽車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車身晃得很厲害,后排更是上下顛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幾乎連一秒鐘也待不住。有幾位乘客實在難耐顛簸之苦,離開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顛得頭昏眼花,惡心欲嘔,但仍攬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 兩個女人紅面赤耳,抿嘴瞪眼。車身每顛動一次,她們裙上的水印便擴大一分,車程剛到一半,兩條羊絨裙都已濕透了。 我眼前出現這樣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陽具變成四條活蛇,在二女的yindao和肛門里上竄下跳,引出股股sao水;兩只嬌嫩的膀胱時緊時松,宛如屢受擠壓的水囊;尿道括約肌完全失去了彈性,尿水無拘無束地排到體外。 當汽車經過一段布滿鵝卵石的河灘路時,二女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急劇抖動起來。臉上流淚、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響,把含了十幾個小時的jingye全都咽了下去,劇烈地咳嗽起來??冗^之后,倒在我懷里直喘粗氣。 珍妮雖然體格健壯,此刻也顛得七葷八素,只好仰臉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脫口噴出。 汽車終于在一個山明水秀的小村邊停下。二女離開濕津津的座位,跟著我連滾帶爬地下了車。我給她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告訴她們到了。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著群山環抱的小小村落連聲驚嘆:「Whatawonderfulview!」妻子臉色焦黃,渾身無力地癱在我懷里,用小拳頭不停地捶著我嗔道:「你真壞死了!把人家折騰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車上,廁所也不讓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褲襠?!刮倚Φ溃骸附衲昴愀緵]穿過褲子,哪能尿一褲襠?頂多是尿一裙子?!刮移ü梢话?,繼續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會,沒想到兩根假jiba差點掉出來。你可好,用膝蓋使勁一頂,假jiba倒是頂回去了,尿也給頂出來了,腿都快凍成兩根冰棍了!后來在汽車上顛得人家屁滾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沒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我望著二女散發出陣陣臊氣的濕裙子,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天你們是沒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東西最容易攢尿了,所以你們才有撒不完的尿?!惯@個村子遠離都市,又不是什么風景勝地,平時連外地人都很少見,更不要說外國人了。所以當金發碧眼的珍妮一走進村子,立即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議論。珍妮顯然認為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聳的胸脯挺得更高了,豐滿的臀部也扭得更歡了。 到了村頭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嬸嬸早帶著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門口,一見到我們,立刻圍攏上來問長問短,搞得我們應接不暇。 珍妮學著我們的樣,擠出一句生硬的漢語:「樹樹蒿(叔叔好),申申蒿(嬸嬸好)?!苟旱萌藗兒迦淮笮?。 我們把帶來的小禮物分送了眾人。禮物雖小,價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國貨,小巧而精致。親戚們歡天喜地,謝個不停。 叔叔這些年搞奶牛養殖賺了不少錢,在原本空蕩蕩的大院里蓋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給我們收拾好了兩間空房。妻子剛剛換上一條干凈的裙子,還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陽物,拖著鼻涕的小侄子就跑進來招呼我們到堂屋吃飯。 我們出了房間,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過來??此呗返淖藙?,估計也沒把假yinjing取出來。 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擺滿了各色皖南風味的菜肴,還放了一瓶安徽名灑古井貢。 叔叔一家不停地給我們三個夾菜倒酒。兩個女人既顧不上喝酒,也顧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湯。滿滿一鍋rou骨頭湯頃刻間被喝了個精光,驚得滿桌人都瞪大了眼睛。這也難怪,她們從昨晚起就滴水未進,此后的十幾個小時里尿了一泡又一泡,sao水流了一次又一次,體內的水份幾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難耐,喝湯如牛飲。 飯畢,兩個女人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間,倒頭就睡。我則陪著叔叔一家嘮了一下午家常。 晚飯時分,兩個精心裝飾過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邊,優雅的吃相又讓叔叔一家吃了一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