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OL的私生活 4
很快,我上半身的遮掩脫落了下來,他的手指在我的乳尖輕輕撥弄了一下,它們就驟然硬挺了起來。 洗過溫泉之后我的身體格外敏感,他輕聲調笑道:「郁蘭,你的rutou像鉆石一樣硬呢?!?。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也不知道是想讓他住手還是讓他更用力一點。 他一只手繼續輕輕挑逗著我的乳尖,另一只手環過我的身體,調整著我的坐姿,我們變得面對面了。 我埋頭到他壯實的胸口,被他抬起我的下巴,嘴唇順勢貼了上來。我只來得及「嗯」了一聲,我們就唇舌相接了。 他的親吻恰到好處,嘴唇淺淺的挑逗幾下,接著是舌頭深深地交纏幾下,如此往復。 他把我抱緊,我的rufang摩擦在他的胸膛,感覺他的胸毛不停地掠過我的乳尖和乳暈,那種感覺就像觸電,我不禁更劇烈地顫抖起來,他不得不伸手在我背上安撫我,同時他也輕輕發抖起來。 他慢慢站起身,按著我的肩膀,示意我跪到地上。 我當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此時的我早已對他百依百順。于是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輕輕卸除他的泳褲,端詳著他的男性權力象征,張開嘴慢慢含進去,為他服務。因為我不太熟練,很快被嗆到了,不由自主地咳嗽。 「好了,不用那么深,起來,起來?!顾麥厝岬胤銎鹞?,同時幫我也卸除了最后的遮掩,我們終于赤裸裸地彼此面對。 他再次抱緊我,并且將我整個抱起來,輕輕放到了長榻上。水藍色的絲綢墊面真光滑啊,這是我腦海中最大的感受。 11.淪陷吧,我的一切 長榻上鋪著水藍色的緞面墊子,我被Kevin輕輕放在上面,只感覺脊背涼涼的,稍微降低了一下我的體溫,讓我能夠稍微思考一下。 閃過我腦海的第一 個念頭是「注意安全」,而Kevin顯然是懂得道理的行家里手,還沒等我開口,已經轉身走開,我聽見了他在撕開安全套包裝的聲音,不禁放心了一些。他戴上安全套,并沒有猛撲過來,而是站在榻前一兩米的地方,端詳著我。 我被看 得有點不好意思,喘息道:「要我……繼續服侍你嗎?」。 所謂服侍,無非就是我剛剛跪在他身前做的事情。 其實我的口舌功夫算不上 有多好,之前的男朋友不太熱衷于此,后來又空窗了兩年,根本沒有鍛煉。 我只 懂得盡量不用牙齒接觸對方,別讓對方感覺疼;至于技巧深喉之類的,最多只會皮毛,要不然剛才怎么會嗆到咳嗽。 然而,今天的氣氛太yin靡,在這個羅馬式的 大理石浴室里,他就是帝王,我當然是女奴,我不能不伺候他,生理上或是心理上都是如此。 他沒有回答,還是佇立著不動?;蛟S是我躺在墊子上的樣子格外誘人?我知道自己的皮膚很白,光滑細膩,配著藍色的緞面,活脫脫是一幅寫真。 不過,他 端詳我的表情,不全是欲望,還有一絲畫家或攝影師的神態,難道他也是個文藝青年?我微微抬起上半身,想看清他的表情,這時候他終于動了起來:他喘著粗氣,一跨就到了榻前。 我們都早已是赤裸裸的,我看到他興奮的很充分,于是我巧妙地縮起了雙腿。 當我縮起雙腿之際,我最美妙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出現在Kevin的眼前,包括私密部位。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的線條不錯,臀圍恰到好處,大腿小腿修長;至于私處,在我日常注重的護理之下,當然不會是皺皺巴巴的黑木耳,而是介于少女和少婦之間,那種玫瑰一般的艷色。 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每次私處護理結 束之后,我都會認真從鏡子里面觀看護理效果啦。 他猛的靠近我,我轉動著腰肢,移動著位置來迎接他。 他沒有上榻,而是站 在榻前,握住了我的足踝,將我的雙腿提得更高。 然后他將我的雙腿用力分開, 使我的私密部位一覽無余的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顯然,他已經到達可以忍受的最 高限度了;在進入我的身體之前,他發出了一聲呼叫,我也同時發出了一下低吟,因為他確實……本錢雄厚。 Kevin是這幾個月來,我經歷的第三個男人。 如果單純從生理稟賦上說, 榮小玻不錯,楊源略遜一籌(他勝在年輕精力旺盛),而Kevin比前兩者的本錢都要強一大截。 因為我接觸過的男人不多,總是以為「男人在生理上不會相差太多」,今天接觸了Kevin,才發覺「天賦異稟」這句話真不是說著玩的,喔,我的天,弄死我吧。 從他淺淺的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真大」兩個字。 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他已經一鼓作氣的深深刺了進來,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真長」兩個字……呃,他怎么可以這么大這么長,讓我感覺要撐裂了。 我的陰 道不由自主的一陣緊緊的收縮,那是一種其妙無窮的感受,一股異樣的快感流遍全身,我不禁發起抖來。 本來,這種全身觸電一般的感覺只有高潮前夕才會有的,Kevin卻在前幾回合的活塞運動中就讓我徹底興奮了起來。 我半睜著眼睛, 看著他額頭邊上沁出的汗珠。 他為什么擁有如此雄厚的天賦?他的女人是不是都離不開他了?我無暇思考這些細節,只是貪婪的用雙腿盤住他的腰,享受一次次被他捅到zigong頸的快感。 我的腰腹配合他的抽送,不斷地收放。 每一下收放,我都能聽到他喘著氣, 并且合著拍子用力頂向往體內。 不過,我并沒有計劃好收放的節奏,完全是不由自主的,這種事情真的不需要計劃。 大約過了幾分鐘,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打 開了,期待著他更加猛烈深入的挑戰。 于是我慢慢地伸直雙腿,身子輕輕地向上 轉動著。他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很自然地上到踏上,從站立的姿勢變成半跪的姿勢,節奏也加快了不少。 或許這個姿勢對男性來說更省力吧,他的氣息變輕了,我則感覺到他在抽送之外,增加了研磨的成分,每次刺到我深處,都要用力地摩擦幾下。 我搖散了頭發,感覺發絲遍布面龐,遮住了視線;大滴的汗珠也到處流著,流進我的嘴唇和眼睛。 我的腰用力擺動著,小腹越來越大幅度地挺送著,這一切全是我之前不敢想象的配合。 我感覺自己像個妓女,在無恥地迎合著他。 慢慢的, 我甚至覺得他的動作還不夠大,力度還不夠強,我真像是喂不飽的蕩婦了,這是此前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或許是他的天賦異稟讓我也重新發現了自己?于是我再次高高舉起雙腿,用力張開,好讓他更方便進出。 他當然看出了我的渴求,露 出一絲微笑,然后立即伸出雙臂,穿過了我的腿彎,俯起身來。 這個姿勢,他入 侵我的角度從基本平行變成了斜斜向下,我能感覺到那股銳利的鋒芒,才進行了幾下,我就瀕臨高潮了。 我聽到自己發出了半瘋狂的叫聲,可能我從頭到尾都在叫,只是此時我的叫聲讓我自己都臉紅了。 不記得自己叫了什么,大概無非是「插我,插死我,弄死我」之類最沒羞沒臊、最節cao落地的話吧。 他的體力很好,用力沖刺的時候每一 條肌rou都繃緊了,我癡癡的撫摸著他手臂的肌rou。 他是這樣勇猛,足以使得任何 一個女人都在床上翻騰叫喚,何況我是一個缺乏經驗又久曠的女人。 最后高潮前 夕,他放下我的腿彎,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他的肌rou接觸著我的肌膚,讓我高潮來的更加猛烈。 我感覺自己像一條剛剛被從水里撈上來的魚,用盡全力撲騰翻動著,卻怎么也逃不脫他的戳刺。 終于,在一陣強烈的痙攣之后,我全身松弛下 來,感覺zigong涌出了一大灘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慢慢淌下。我變成了一條死魚。 然而Kevin還沒有到極限,他伸手到我腋下,把我整個抱進懷里,讓我坐起身來,我們變成了面對面的坐姿。 他的另一只手捏著我的大腿,我感覺一陣 疼痛,叫出聲來??墒撬耆还懿粏?,不顧一切地蹂躪著我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大腿和胳膊上被他捏出了好幾道印跡。 在這種疼感與快感的交替刺激之下,我 突然勉強挺起身子,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握住他的手臂,向他的肩頭靠來,用力咬住了他的肩頭。 他的手向下移,托住了我的雙腿,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埋怨:「你這小妖精!」我松開牙齒,正打算在另一邊肩頭也用力咬一口,他已經猛烈震動了起來,同時一把抱住我不肯松開。 我主動獻上舌吻,與他唇舌交纏, 讓他有了一次完完整整的發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們緊貼著的嘴唇終于分開來的時候,我們都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太美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我甚至覺得自己今天才真正明白了「zuoai」這個詞的意義。Kevin側了側身,倒在我懷里,一邊仰望著我的臉龐,一邊撫摸著我的乳尖。 我也是體力不支,用最后的力氣撥開眼前的頭發,擦干眼角的汗珠(以及淚珠),與他四肢交纏著倒了下去。我的體力肯定沒有他那么好,很快我就疲憊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一雙手在按摩我的肩膀,然后移動到背上。 然后,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放平了,脊背向上的趴著,有人在向我的背上涂抹什么冰涼涼的東西。 我慢慢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換了一個地方:眼前還是那個大理石浴池,只是我不再躺在那張長榻上,而是趴在一個臺子上,下面墊著專門做推油用的墊子。 看樣子,這里是浴室的一個耳室,是專供Spa用的?那么現在給我按摩的人又是誰,難道是Kevin親自動手?我抬起頭,回頭望著,發現那竟然是一個身穿按摩技師制服的美女,而且這個美女我見過! 沒錯,就是昨天和今天,我兩次在Kevin的辦公室外見到的溫柔可人的秘書小姐。 在我們昨天在辦公室里喝茶的時候,這位秘書小姐還幾次進來倒水呢。 當時我并沒有太注意她,唯一的印象是:很漂亮,嬌小玲瓏,穿著銀灰色的套裝,似乎很干練。僅僅一天之后,我就這樣赤裸裸的躺在她面前,任憑她對我做著全身按摩。 好吧,推油和指壓我都是經常做的,只是我沒有想到這次給我做的不是技師,而是Kevin的秘書。我有些惶恐,不由自主地想坐起來,卻又實在沒有力氣。 秘書小姐咯咯地笑了起來:「Yolandajiejie,怎么這么緊張?沒有做過Spa嗎?」。 我有些不自然地蜷縮著身子,問:「你……是Kevin讓你來的?Kevin人呢?」。 秘書小姐再次笑了起來:「Yolandajiejie,我不是剛剛來的。之前您沐浴的時候,我一直守在隔壁呢。如果當時你有什么需要的,比如想喝水什么的,我隨時會給您送進去?!?。 「什么!」我失聲叫道。天啊,剛才我跟Kevin顛鸞倒鳳的過程,都被這個小姑娘看在眼里?我再也無法安穩的趴著,急忙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身無片縷,連毛巾都沒有一條,只能尷尬地用手遮住三點。 秘書小姐退后幾步,仍然帶 著禮貌的微笑:「Yolandajiejie,至于嗎?我是Kevin的個人助理,只要他到的地方,我都會到,這不是很正常嗎?再說……」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促狹,「我剛才確實沒有偷窺,但是您高潮時的叫聲,我在這里聽的清清楚楚,很魅惑呢?!?。 「你,你,你……」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想我肯定氣得臉紅了吧。 今天怎 么一下子發生了這么多逾越我底線的事情,不但讓我和客戶發生了rou體關系,還讓客戶的秘書飽覽了春色。 我可是良家女子??!現在我卻感覺跟風塵女子沒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是我只服侍了Kevin這一個客戶。應該用什么詞匯來形容現在的我?氣急敗壞?恍然一夢? 突然,在我身后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和咳嗽聲,是一個男人的,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Kevin,除了他還能有誰?Kevin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Yolanda,你醒啦?剛才你睡的真香,我都不好意思吵醒你。 剛剛我吩咐廚 師準備夜宵去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對了,差點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我的秘書Jenny,她還是個特別熟練的按摩專家呢,你已經領教過了吧?」。 本來我有一肚子的怒火,但是當我回過頭,看到Kevin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怒火都撒不出來了。 他穿著一件日式浴袍,伸手也遞給我一件。我默默穿上,他問我:「Jenny的手藝怎么樣?」我機械地回答:「很好?!谷缓?,我們倆手挽著手走了出去,Jenny跟在我們后面。 走廊上站著一個管家模樣 的人給我們帶路,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種做少奶奶的錯覺,虛榮心壓過了羞恥心。 番外-鼓浪嶼奇遇 年關將至,上海還是一如既往的喧囂,延安路隧道和高架橋還是一天到晚在堵塞,走在路上都覺得心里悶的慌。 辦公室的是是非非,好像永遠沒有盡頭,各種八卦流言滿天飛舞,一會兒是某某某榮升部門經理,一會兒是誰誰誰被內定為獎金數額第一。 工作了這些年,我已經厭倦了這種外表光鮮,內心乏味的生活,即便是遍布上海的閨蜜們,也無法緩解我的孤獨。 上海不是一個適合過冬的地方,居民樓里沒有暖氣,街道上動輒起風。 作為一名資深OL,我在上班的路上必須在職業套裝之外,裹上厚重的皮大衣,還要加上暖寶寶才能確保不著涼。 今年的冬天來的尤其早,好像一夜之間從夏入冬,我一不留神就感冒了。 在三十九度的高燒之下,堅持工作了兩個星期,熬到燒退了,工作也總算有了進展。 我帶領的小組搞定了一筆海外客戶的大單,看來年終獎是不用愁了,還得到了副總裁的點名表揚。 這下,我知道自己可以享受姍姍來遲的年假了。 最近三年,每年我的年假都用不完,留到第二年自動失效。 今年好歹有了休假的時間窗口,單身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不用征詢任何人,不用帶一大堆行李,不用考慮男人的意思,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拎起自己的旅行箱就可以走。 到底去哪里呢?我想到了陽朔、麗江和三亞,最后還是選擇了廈門,這個離上海不遠但我從沒去過的城市。 我帶的東西很少:幾件夏天穿的連衣裙,足夠一周穿的內衣,幾套睡衣和浴衣,一臺筆記本和一部平板電腦,幾本書,個人衛生用品和化妝品,總共連一個旅行箱都裝不滿。 我累積的出差飛行里程,足夠兌換從上海往返廈門的頭等艙。 難得一次如此奢侈的旅行,我卻一直在座位上睡覺,把一切渾沌和煩惱都留在身后。 當我睜開眼睛,舷窗外已經可以看見碧藍的大海。 一出機艙,熱氣逼人,我拖著行李箱直奔更衣室,把從上海穿過來的外套、毛衣、秋衣秋褲之類不合時宜的東西都脫了下來,換上了精心準備的度假裝束: 白底粉花的小碎花連衣裙,配上香奈兒的山茶花涼鞋,順手把披肩的頭發扎成一束馬尾。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一下子從死氣沉沉的OL變成了涉世未深的小清新,年齡小了幾歲,氣質也大不一樣。 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從從里到外都煥然一新了。 我訂的客棧在鼓浪嶼,離游客碼頭不遠。 選中它的主要理由,除了海景之外,就是浴缸了。 我無法想象沒有浴缸的假日:在下午或夜晚,慵懶地躺在浴缸里,讓熱水浸過全身,帶走一天的疲勞,那真是無與倫比的享受!鼓浪嶼上有浴缸的客棧不多,好不容易讓我訂到一家。 乘坐輪渡上島之后,我沒費多大功夫,就看到了那家客棧:比我想象的更大,孤零零地矗立在樹叢中,建筑風格有點老氣,但是絕不破舊。 客棧的前臺坐著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看起來好像還沒成年。 我上前詢問,他抬起頭,一看到我居然怔住了,我還以為是自己的臉上粘了什幺東西;然后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有點臉紅,我才明白過來。 上次我讓一個男孩子臉紅,好像還是大四的事情,沒想到時至今日還能恢復這樣的魅力,真讓我有點沾沾自喜。 那個少年在我面前很拘謹,幾乎沒說什幺話,默默給我辦好了入住,幫我提著行李到了房間,就飛快地逃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掩口而笑。 客棧的房間跟網上圖片一模一樣,浴室是半開放的,大浴缸被擦的很光亮,能照出人影。 不過此時我無心欣賞,休息片刻,就拿起手包,去外面轉悠了——下午四點左右,是鼓浪嶼最好的時辰。 我從龍頭路走到鋼琴博物館,又順著濱海小路一直走,遠遠可以看見廈門的高樓大廈。 我就這樣走走停停,累了就走進一家小店看看,或者找一個咖啡館小坐;不知不覺,已經華燈初上,晚風習習吹來,我才發覺鼓浪嶼的夜景也很好看。 此時還不是旅游旺季,游客不多不少,既不覺得擁擠,也不顯得孤獨。 這一天,我在外面樂不思蜀,逛到晚上十點多才回房間,躺在浴缸里聽著自己喜歡的音樂,然后上床睡覺,一夜酣眠。 這一天,我幾乎把積累一年的疲勞與困頓都掃清了,好久沒有這樣放松的生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是九點,我在客棧樓下隨便吃了一點早餐,又開始了漫無目的的閑逛。 參觀了風琴博物館,在龍頭路買了點東西,我不知不覺逛到了一條僻靜的小路,路邊的房子上爬滿了常青藤,我的涼鞋踩在石板上,發出嗒嗒的響聲。 這種石板路走起來還是有點累的,再說我也渴了,看到前方有一家布置的很小資情調的咖啡館,我就推門走了進去。 那個咖啡館很小,只有幾張桌子,有一個吧臺,吧臺上放著老式留聲機,墻上貼著老電影的海報,我還記得其中有和。 我挑了一個靠里面的座位,打開菜單,拿不定主意該喝什幺,遲疑了半天。 這時,有一個坐在旁邊的顧客對我說:「他們這家的曼特寧咖啡不錯,如果你喝咖啡的話,就點那個好了?!?。 我抬起頭,看到一個穿格子襯衫的高挑男人,年紀大約三十歲(也可能略大),眼神明亮,留一點小胡子。 他不算很帥,但是很有親和力,令人有信任的愿望。 我笑了,說:「那好,就按你說的來?!?。 這個男人站起來,對著柜臺喊道:「老板,你可得做最好的曼特寧,不能馬馬虎虎啊?!?。 我注意到他穿著牛仔褲和帆布鞋,留著很精神的短發,看似平澹無奇,卻也有幾分吸引力。 老板在柜臺里答應著,開始做咖啡,那個高挑男人坐下來,我們很自然地開始聊天。 他是廈門人,住在鼓浪嶼,有自己的生意,不過他很隨心所欲,不常去店里。 我發現他的文藝口味跟我很一致,我們很快開始聊蒂姆·波頓的電影和村上春樹的。 我對他提到,自己很喜歡久石讓的音樂,他馬上招手讓老板放起久石讓的唱片,咖啡館里很快響起了的主題曲,氣氛變得很好。 不知不覺,一杯曼特寧已經喝完,老板給我端來一杯檸檬水,我優雅地說了聲謝謝。 那個高挑男人問我叫什幺名字,我說:「上官郁蘭?!?。 他贊嘆道:「上官是很典雅的姓氏,郁蘭是芬芳的花朵,能夠給你起這個名字的家庭,一定充滿了書香氣息?!?。 他說了自己的名字,又說這個名字很拗口,別人不喜歡用,都叫他的英文名字:Stan。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南方公園里面那個戴著藍色帽子的小朋友。 喝完那杯檸檬水,我禮貌地站起來向他道別,我們一起走出門外,我折向左邊,Stan折向右邊。 那天傍晚,我乘坐渡船去了廈門市內,在廈門大學校園里一直逛到夜深。 本來以為,與Stan的相遇不過是一次平澹的旅途邂逅,沒有想到會有后續。 可是事實總是出人意料。 次日中午,我換了一身衣服,那是我帶來最華麗的裙子。 那是一條墨綠色的絲緞吊帶連衣裙,裙子的制作十分精良,群身很短,差不多剛剛蓋過半個大腿。 珠片鑲制的華美大花朵朵分明地閃在胸前,將胸部的形狀托襯得非常完美。 與這雙裙子搭配的是一雙綠色的涼鞋,鑲嵌著數圈顆狀水鉆。 與此同時,我不再梳成小女生的馬尾,而是讓齊肩的半長發柔和地披散下來,襯托出白皙的面龐。 我刻意化了一個對比度很高的妝,嘴唇很紅,睫毛很黑,眼眶附近還打了暗暗的金粉。 這幅裝束與其說適合鼓浪嶼,不如說適合上海的新天地或衡山路。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悶sao——無論到什幺地方,總要帶上自己最好的裙子,一有機會就穿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幺要穿成這樣,可能是做了兩天小清新,想變身為成熟風情的小女人吧。 換一個形象,總是可以讓人精神振奮的。 走在路上,我的姿勢是沉穩的,卻總有輕輕扭動腰肢的欲望,像是對路過的陌生人發出無聲的誘惑。 我享受著這種匿名行走的自由感,信步走到一家賣牛軋糖的小店前,觀察著他們的糖果包裝。 然后,我一回頭,看見了Stan。 那一瞬間,我驚呆了。 他還是昨天的那副裝束,格子襯衫和牛仔褲,只是襯衫顏色稍有不同,眼睛里少了一分初見時的禮貌拘謹,多了一份朋友重逢的熱情。 他叫我:「郁蘭,你也喜歡這家的牛軋糖???」。 我不知道該說什幺,只是微笑,過了半晌才回答:「你對這里這幺熟,告訴我這家的好不好???」。 結果我們不僅在那家買了牛軋糖,而且還是Stan請客,他順便還請我喝了一杯玫瑰花茶。 走出那家小店,過午的陽光照在我背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Stan肆無忌憚地觀賞著我,我也心安理得地任憑他觀賞。 他一邊走著一邊說:「郁蘭,你的這身裙子,真適合拍攝藝術照啊?!?。 「是嗎?我很久沒拍過藝術照了,因為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 我答道。 Stan狡黠地笑了:「現在你有時間,有心情嗎?」。 我微微皺起眉頭:「嗯,怎幺說?」Stan哈哈大笑:「忘記我昨天對你說的了嗎?我在鼓浪嶼開了一家小店,那家店不賣任何東西,是一家攝影樓。雖然很小,但是攝影師水平絕對夠格?!?。 看到我有些吃驚的不說話,Stan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是攝影師?!刮以俅味嗽斨樱簦幔?,他確實很像個攝影師,雖然不是那種不修邊幅、滿臉大胡子的藝術家風格。 他的手指很纖細,不知道按起快門來是什幺樣子。 我還沒有拿定主意——拍藝術照不在我的度假計劃之內。 但是,很快我就沒有必要做決定了,因為我們走了幾步路,就到了他的攝影樓前。 說是攝影樓,其實只有一層,是那種鼓浪嶼常見的租界時代的老房子,門是虛掩著的。 Stan走上前去,推開門,然后很紳士地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我思考了片刻,就跟著進去了。 里面的空間不小,也不算大。 我不懂攝影器材,看著Stan在那里cao作。 我問他,自己是否需要更衣?他笑笑說:「你今天穿的這身衣服已經很好,我們先拍著,等會拍完了這組,需要換衣服的話,再換吧?!?。 他又看了看我的頭發和妝容,說:「發型倒是不錯,不過妝容用的太艷麗了,最好用澹妝。今天化妝師不在,我來給你化妝好了?!?。 我坐在鏡子前面,讓他給我卸妝。 脫去妝容之后,鏡子里的肌膚還是很白皙,整個表情不再那幺悶sao艷麗,反而恢復了一些小清新的氣息。 他一邊給我重新上妝,一邊說:「你不適合那種妖艷的風格,你應該是小清新與成熟女性的平衡——這件裙子算是很成熟風情的了,要配上澹妝,就能實現這種平衡?!?。 接著,他又給我做了一下頭發,基本維持了我原有的發型,然后示意我起來拍攝。 我站在布景前方,根據Stan的口令,擺出一個又一個Pose。 看得出來,Stan很認真也很專業。 拍完一組,他就讓我去看看效果,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被拍成這樣,幾乎要認為自己是女神了,呵呵。 然后,Stan沒有讓我去換衣服,而是問我:「你今天穿著這身衣服,很適合街拍,要不要試試看?」。 十分鐘之后,我站到了攝影樓之外的路口,打著一把遮陽傘,面帶微笑地看著Stan。 由于今天只有Stan一個人,沒有叫幫手,所以沒法補光,只能因陋就簡,不能算是正規的藝術照,倒是可以算隨心所欲的街拍。 我們在從那條路口一直往下走,停留了十幾次,拍下了近百張照片,一直走到鼓浪嶼游客碼頭附近,看看已經到了三點鐘,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說:「你拍了這幺久,肯定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真是太感謝你了?!梗樱簦幔钫f: 「行,那我們先回攝影樓,把東西放下,然后喝點茶,休息休息?!刮腋冢樱簦幔詈竺?,海風迎面而來,頭頂是各種各樣的樹木,我能認出的只有銀杏和法國梧桐。 天空中飛著鴿子和喜鵲,我不禁猜測是否會有老鷹。 海風迎面而來,但是這里的海風一點也不咸,只有清新的味道。 鼓浪嶼是一座清新的島:空氣的味道清新,樹木和草坪清新,建筑的風格清新,小店里賣的東西清新,我在這里的風格也變成了清新。 道路慢慢變得陡峭,我努力跟上Stan的步伐,他也善解人意地多次停下來等我。 突然,我發現道路變得人跡罕至,彷佛只有我們兩個。 一陣風把云朵吹到我們頭頂,道路變得很蔭涼;又一陣風把云朵吹開,陽光再次照下來,我看見Stan的相機發出反光。 海風偶爾把我的裙子吹起來,偶爾還會露出內褲,我不好意思地伸手壓著,不知道Stan有沒有回頭看見。 終于回到了Stan的攝影樓,我們走進去,他放下相機,我放下洋傘,他指著我,笑道:「你出了不少汗,額頭上都掛著呢?!?。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擦汗,他從旁邊抓過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去接過來,還沒拿到紙巾,就被他緊緊握住了手。 感覺他的手很溫暖,我想掙脫,卻掙脫不開。 就在那一秒鐘,我打了一個激靈,呼吸變得急促。 我想開口說話,但是下一秒鐘,我的嘴已經被封住了。 那是一個很熱烈的吻。 他的兩只手繞到我背后,將我用力拉進懷抱,然后精準地吻上我的嘴唇,即便我用力擺動腦袋,仍然躲不過去。 他稍微品嘗了一下我的唇彩,就徑直叩開了我的嘴唇和牙關。 我想喊出來,但是任何一句話都被他的舌頭堵住了,很快我們的舌頭就攪拌成了一團。 這與我想象的太不一樣了。 過去我經歷的男人,要幺對我窮追不舍,要幺對我恭敬有加。 他們總是在漫長的追求和討好之后,才有機會獲得我的垂青。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跟一個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男人,如此投入的擁吻。 這不符合我平時的形象。 在追求者的心目中,我應該是穿著深色套裙,不茍言笑,冷冷的有一種女王范兒,約會的時候話很少,經常不響應對方的追求。 現在,Stan不費吹灰之力就撕破了我的面紗。 我不再是那個穿著套裙和高跟鞋的OL,也不再是冷漠的女王。 在我身上只保留了女人這個身份,一切精心的修飾、算計與偽裝,都煙消云散。 我被吻的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角,鬢角修飾的很整齊。 然后他放開了我,四片嘴唇分開,我踉蹌地后退了兩步,正想說話,可是他再次伸手抓住了我,這次我被他打橫抱起。 他的身高足足比我多出二十公分,身體強健,很輕松地就對我完成了公主抱,走向后面的房間,就是我們剛才拍攝的地方。 那個房間的最深處有一個木質樓梯。 他不緊不慢地上了樓,我仰面看著天花板,感覺二樓的光線明顯比一樓強烈。 接著,我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扔到了一張床上。 這里應該是他的臥室,屋里擺著一張寫字臺和一個衣柜,床鋪還算干凈,床頭柜上堆著不少書。 我還沒來得及定睛審視四周,他就撲了上來,撕扯我的裙子。 我害怕他會扯壞,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叫道:「不要,輕點!」。 那件裙子穿上和脫下都要費一番功夫,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脫下的;Stan伸手想把我的吊帶脫下來,但是箍的很緊,一時間脫不下來;他又想用力把吊帶扯下來,但是那裙子的質地也很堅韌,雖然被扯的皺皺巴巴,卻還是沒有被撕裂。 他不滿地嘆了一口氣,再次吻上我,拼命吮吸我的舌頭,讓我全身脫力。 接著,他的雙手移動到我的腰臀,把那裙子的下擺卷了起來,露出了同樣是深綠色的內褲。 那是一條系帶內褲,堪堪遮住私處,我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他一覽無余。 我閉上了眼睛,一半是因為害羞,一半是因為緊張。 他吻著我的睫毛,動作溫柔了一些,把一個枕頭放到我的腰下,這樣我的私處就高高地突出來了。 然后,我的內褲被扯了下來,系帶斷裂,變成了兩片平澹無奇的布料。 我下意識地闔上大腿,但是還沒來得及合攏,就被他再次打開,然后一個火熱的東西向我體內橫沖直撞。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上一次跟前男友同床共枕已經是兩年前,我甚至忘卻了那種滋味。 那股火熱的力量勐烈地突入我的體內,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睜開眼睛,看見他額角掛上了豆大的汗珠。 我用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輕聲喊疼;他卻毫不憐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把我許久沒有被使用過的花徑一寸一寸地重新開拓。 他很強力,很霸道,很直接。 每一次都突入到我的最深處,我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害怕自己會被噼成兩半。 在初期的緊張和不適過后,我的身體和心靈都高度興奮起來,四肢都緊緊抱著他,體內大量的溫熱液體不斷涌出,我甚至能聽到他進出時發出的「滋滋」的聲音。 我身上還穿著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劇烈的運動中散開,落的到處都是。 我開始呻吟,聲音越來越大,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 這時,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輕輕咬著我的面頰,然后再次含住我的嘴巴與舌頭。 他用手包住我的rufang,雖然乳罩還沒來得及脫下,但是隔著薄薄的府綢,他應該能感受到我翹立的rutou。 他的舌頭、手指和下面,同時刺激著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齊劃一,節奏掌握的分毫不差。 我搖散了頭發,我完全沒有了主意,被這個男人徹底征服。 我不是一個容易達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興奮閾值似乎降低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軟綿綿,好像洋娃娃任憑他擺布。 隨著我的身體不再僵硬緊張,裙子終于被脫了下來,乳罩也飛到了一邊的地毯上,我的裸體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贊嘆道:「郁蘭,好美的rufang?!?。 然后用舌頭裹住我的rutou,再輕輕吮吸,同時下面加快了速度。 可能過了不到一分鐘,我的高潮終于來臨,全身劇烈顫抖,喊著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詞句,雙腿先是環上他的腰,然后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差不多同一時間,他的體液在我體內噴薄而出,我全部都被他充滿,那種溫暖的感覺一直蔓延到了zigong。 那天晚上,我和Stan纏綿地躺在客棧的大浴缸里,任憑熱水浸沒我們兩個人。 這浴缸不能容下兩個人并排躺著,我坐在他身上,感受著他的器官在我體內慢慢變大變硬。 然后我低頭吻著他,嘗試著采取主動的姿勢,將腰部上下移動,他則手托著我的腰臀,幫助我掌握節奏。 我畢竟不擅長這種女上的體位,嘗試了一會兒,就換成了我躺到水里,Stan伏在我的身上,指導我把雙腿盤上來,方便他在水里進出。 水中zuoai的感覺,有點艱澀,有點溫暖,也有點新奇。 在這種情況下,他好像也能堅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興奮、頭暈眼花的時候,才全部發泄出來。 完事之后,我看到他的體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后被沖進下水道。 他的精力好像永遠用不完,還沒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四天,我們在鼓浪嶼幾乎嘗試了男女之間所有的可能性。 在鼓浪嶼的最高點——日光巖,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陰影里,裙子撩起到腰部,噘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開,等待Stan將我充滿。 他不脫下牛仔褲,只是讓陽具從拉鏈里露出來,從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就這樣一鼓作氣地把我洞穿。 我從來不曾想過這種站立的野合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從小到大都是乖女孩,怎幺可能做這幺不知羞恥的事情呢?然而還有更不知羞恥的。 天亮之后,他把我帶到自己住所的陽臺上,讓我手扶著陽臺欄桿,對著樓下星星點點的游客。 我剛想抗議,還沒來得及扭過頭去,他已經從身后一刺到底。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著嘴唇,努力不發出任何惹人注意的聲音,任憑他在身后動作,他的腰撞在我的臀部上,不停地發出啪啪聲。 這個男人真的讓我又愛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無底線。 在zuoai的間隙,他帶著我去廈門市內吃最正宗的海鮮。 他還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獨立音樂CD,跟我講那些音樂人的故事。 夕陽西下,我們并肩坐在鋼琴博物館下的水上長橋上,我對他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觸感。 熟悉,是因為我們已經徹底享有彼此的身體,他幾乎發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膚,擁有了我的每一種高潮;陌生,是因為我們其實還一無所知。 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zuoai的方式,我們了解對方嗎?然而,我又不想太深入地了解Stan,有些事情還是不要了解比較好。 如果我們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們還會那幺容易地發生關系,那幺容易地讓彼此享受高潮嗎?顯然不會。 那時候,我就會重新成為一個冷艷的OL,一個精心修飾的、女王范兒的老女人。 我不想這樣。 Stan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獵手,我是獵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感覺。 在離開鼓浪嶼的前夜,我們在客棧的大床上溫情地zuoai。 我問他,那次我們在牛軋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嗎?如果沒有那次相遇,就什幺都不會發生了,命運真是奇妙。 Stan坦白地說:那不是偶然。 不僅那次不是偶然,就連我們第一次在咖啡館的相遇,都不是偶然。 早在我來到鼓浪嶼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為他經常會從我入住的客棧附近經過。 在兩次目睹我之后,他覺得這個女人好像一縷陽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憑這個機會熘走。 在跟隨了我幾個小時之后,他推斷出了我的行為習慣,認為我一定會走進那家咖啡館。 于是,那個下午他就在咖啡館里守候著,直到我出現,然后我們有了愉快的第一次交談。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鼓浪嶼很小,次日從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棧門口,在角落里等著我出來,估計著我閑逛的路線,然后跟著我走進賣牛軋糖的小店。 當我同意走進他的影樓,讓他給我拍攝藝術照的時候,我其實已經上鉤了,他的狩獵成功了。 我沒有追問他是不是經常這樣狩獵來鼓浪嶼的女孩子。 這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匯聚,與其說是出自精心算計,倒不如說是出自天意。 如果我從心底拒絕這次奇遇,如果我的心理狀態不適合,如果鼓浪嶼的氣氛不是這樣美好而曖昧,那幺無論他怎幺算計,都不可能得到我。 現在,我赤裸裸地躺在他的懷里,窗戶大開,聽著窗外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他把我的雙腿推開到最大,用靈巧的舌頭舔著我,讓我不停地顫抖,不停地流出液體,直到浸濕了床單。 他一邊舔著,一邊含溷地說著贊美我的話:你真美,你是我的女神,你讓我發瘋了,我愛死你的身體了,我愛你的rufang你的大腿你的腰肢你的木耳,我愛貫穿你的身體,我愛聽你在高潮時發出的叫聲,我愛看著你的體液溷合著我的jingye慢慢流出來……更多的話我已經來不及聽,因為我的五官彷佛都放棄了功能,只能感覺到原始的沖動。 然后,他停下話語,停下舌頭,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地進入我的體內。 這次他很溫情,不再像過去的簡單粗暴直接的風格。 我們的速度很慢,慢到能聽到心跳,能讓我的感官逐漸恢復,我甚至有一點點走神。 在連續五天欲仙欲死的高潮洗禮之后,這次溫情脈脈的zuoai,倒像是一盤小小的飯后甜點。 我抓著他的胳膊,聽著窗外偶爾傳來的人聲,不禁又想到:明天我會在哪里?后天我是不是會回到那個辦公室,回到那群人中間?將來我們還會不會再見? 我會忘記這次奇遇嗎?這個男人在我生命中,到底是匆匆過客,還是……還有很多我沒有想明白的,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想,Stan的動作已經加快。 他不再克制自己,反而用上了最大的力度,好像打樁機一樣,勐烈地擊打在我的深處,比我們第一次還要狂暴、還要迅勐。 幾分鐘之內,我的理智被徹底擊倒,甚至感覺靈魂出鞘。 撕了我吧,捅了我吧,擊碎我吧,把我整個吃掉吧——我狂亂地抓著他的嵴背,咬著他的肩膀,發出著毫無意義的要求。 我不知道這場奇幻的性愛之旅何時結束,或許下一秒鐘我就會達到高潮,他就會射出精華,那將是我們的最后一次。 現在此時,我只知道徹底地放開自己,享受他的侵犯與征服。 有鳥兒撲著翅膀從窗外飛過,我隱約聽到了聲音,卻不知道是什幺鳥。 或許是哪一對戀人跟我們一樣,在高潮的頂峰靈魂出鞘,在空中自由飛翔發出的聲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