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潮結束,整個手和陰部都是黏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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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螢搓揉的手指更迅速,她大口呼吸,吐出燙手的熱氣,身體突然的劇烈顫抖,在很快的時間里,快感將她拋上半空,腦子里所有的畫面慢慢淡出,只余一片空白。 蘇螢自慰,到了高潮。 等高潮結束,整個手和陰部都是黏糊的。 蘇螢洗了手,擦干凈陰部,心情十分復雜。 她明明有老公,卻有家不想回,有生理需要竟然只能躲在洗手間里自慰,而自慰也就算了,居然還是想著一個天天威脅她的陽痿男高潮的…… 越想越喪,蘇螢腦子暈乎起來,疲憊感突然加倍,她跌跌撞撞出了洗手間,什么都不想干,也什么都干不了,一頭栽在沙發上睡下了。 這一夜出奇好眠。 蘇螢耳邊隱隱有雜音時也不想醒,舒服地翻了個身,臉還沒靠下去,就被人敲了敲腦門,她皺眉瞇眼看,迷糊中瞧見一把槍擱在自己腦袋上。 蘇螢瞬間清醒,再一看,腦袋上指著的確實是把槍,但指著自己的人卻不是覃蒼,而是蘇櫻的丈夫高航。 “姐,姐夫……”蘇螢腦子發懵,臉色發白。 見她嚇成這樣,高航哈哈大笑,將槍收回去扣下扳機,對著蘇螢開槍,“?!币宦?,一束火苗從槍口噴出來,高航低頭點燃了一支煙。 竟然,竟然是個打火機?! “螢螢你真慫?!备吆叫χゎ^往里走。 蘇螢后怕又震驚,緩了緩才起身,余光瞧見一個行李箱隨意放在一邊,明白高航出差回來這是連家都沒回,就直接來了醫院。 她進房時,蘇櫻正抱著高航說話,蘇螢有些尷尬,要轉身出去時,卻被離開高航懷抱的蘇櫻叫?。骸拔炍?,你怎么這么早來了?你昨晚在哪里?博遠找你都快找瘋了!” “她不就在外面沙發上睡覺么?博遠找她干什么?怎么,小夫妻吵架了?”高航好奇接一句。 見他們不抱了,蘇螢又連忙走過去,她根本顧不上回答一系列問題,直接找高航要,“姐夫,你剛才那槍快給我看看!” 高航一邊摸出槍丟給蘇螢,一邊哈哈笑著將剛才嚇蘇螢那幕講給蘇櫻聽。 蘇螢擰眉,將那把槍仔仔細細地看。 槍身摸著冰冷,拿在手里有些重量,和覃蒼手里那把簡直一模一樣。 “我還以為是真的呢?!碧K螢長長嘆一聲。 高航笑著從她手里抽走東西,嗤道:“你以為你姐夫有多厲害,還能弄到真槍?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知道私藏槍支是什么罪么?” 蘇螢聽得心一跳,連忙又問:“那黑社會呢?黑社會一般不都在警察那邊有關系嗎?應該不會被查,也不怕被查吧?” 誰知高航聽了笑得更厲害,“你是不是港片看多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來的黑社會?非主流吧?螢螢,你要是上班實在太輕松,就生個孩子打發時間吧?!?/br> 蘇螢腦子飛快地轉,覺得高航說得很有道理。 不是幾個保鏢,一把不知真假的槍,和一個有些神秘的男人就能組建成黑社會,她就是這方面的經驗太少,所以每次都被嚇得屁滾尿流,還次次都被威脅。 要往外走,她人被蘇櫻扯住,“我剛才問你的話你聽見沒有?” 她剛說完,蘇母推門進來。 蘇母看到高航回來很高興,但轉眼瞧見蘇螢,立刻板起了臉,也不顧高航還在,直接訓斥道:“蘇螢你搞什么鬼?人找不見手機也關機,博遠對你那么好,你竟然要離婚?我看你真是腦子發病了!” 蘇母怒氣沖沖的,蘇櫻聽得皺了眉頭,連忙道:“媽!” 蘇母被蘇櫻喊一聲,才反應過來高航表情有些尷尬,她連忙放軟聲音笑了兩聲,說:“螢螢不懂事,我罵她兩句,高航你剛回來,跟櫻櫻好好說會兒話?!彼f著,將蘇螢往外面拽。 一直走到走廊外面,蘇母回頭看了眼蘇櫻的病房后,才放心地繼續教訓道:“你趕緊給博遠打個電話道歉認錯!” “我不打,我也沒錯,我跟張博遠肯定要離婚的?!?/br> 蘇母聽她這么說,更是火上澆油,指著蘇螢的臉罵:“離婚離婚,你離個什么婚?你讀了個狗屁學校,畢業什么都干不了,人家張博遠是一本畢業的高材生,還受學校領導器重,他能看上你,你就該偷笑了!你要離了婚,一個二手貨以后還指望誰要你?我看也就是博遠太老實太好,這兩年把你寵壞了!” “他張博遠出軌了,跟別的女人睡覺了!我離了婚是二手貨,那他又是什么?” 蘇螢這么一說,蘇母倒是愣了下,不過很快又回過神,先是搖搖頭,竟然道:“就算他出軌了,那肯定也是你有問題!” 話一出,空氣迅速陷入死一樣的沉寂。 蘇螢渾身冰涼,禁不住冷笑:“是啊,就是因為我蘇螢狗屁不如,才讓博學老實的張博遠出了軌?!?/br> 她心里頭陣陣發冷,再也說不出別的話,要走時一轉頭,竟看到對面vvip病房門口有人,那人拉著扶手,不知什么時候從里面出來的,看表情估計已經將剛才的對話全部聽到了。 是覃蒼。 蘇螢從未這么難堪過。 她從小到大因為不如蘇櫻,確實遭受過無數來自蘇父蘇母的責罵羞辱,本以為自尊心在日復一日中已經生出老繭,早就不痛不癢了,可當回頭看到覃蒼的那一刻,蘇螢只感覺雙頰火辣辣地痛,尷尬得想找地縫鉆進去。 “螢螢你聽媽說,媽不是那個意思……” 身后蘇母拉住蘇螢手臂,蘇螢使勁甩開,面色通紅地跑了。 蘇螢和張博遠的婚房是兩家一起出的首付,不過蘇家只拿了十萬,另外二十萬是張家父母辛苦攢了一輩子的錢,再加上張博遠從大學時期就開始寫稿子存的稿費,首付交了四十萬,婚后兩人一起還貸款,雖然房子不算大,但足夠小夫妻住,以后添個孩子,張家父母偶爾來小住,都沒問題。 如果要離婚,房子必須一人一半,即便張博遠是過錯方,蘇螢也沒法狠心要全部,當然,也大度不了全部給張博遠。 今天周六,張博遠放假,剛好蘇螢也輪休。 開門進去,張博遠正端著一鍋東西從廚房出來,但不僅他在,坐在飯桌前的竟還有張父張母,幾人看到蘇螢回來,均是面露欣喜,前者是釋然和慶幸,后者是好久不見的高興。 蘇螢在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又有些尷尬,手從包里退出來,局促上前,囁嚅后才喊了聲:“爸,媽?!?/br> 張父張母在農村,是典型少言多做的老實人,一輩子只會種田,兒子結婚成家后,張父張母不用再那么辛苦,將田租給別人,但自己也閑不住,平時種菜喂雞,隔三岔五就裝了滿籃子新鮮瓜果蔬菜,和殺好的肥雞拿來給小夫妻。 “螢螢回來啦,博遠剛做好早飯,快來吃?!睆埬柑貏e喜歡蘇螢,上前拉她的手,語氣頗為心疼,“我聽人說醫院里上夜班最累人,吃飯好好睡一覺,我給你燉雞湯補補身子?!?/br> 張父話不多,也不怎么會說話,只招呼蘇螢多吃。 他們沒讀過書,也不識字,只知道蘇螢在醫院上班,并不清楚她的具體職業,想來昨天她一夜未歸,張博遠便哄騙他們蘇螢是在上夜班。 蘇螢心情很復雜,勉力擠了笑接張母的話,和她一起坐下,等捏著筷子余光去看張博遠,見到他眼底青色滿臉疲憊時,蘇螢心里竟然有些解氣,她靜默數秒,看一眼四周后,當著張父張母的面開口問:“凌玲呢?” 她一提,張博遠面上便開始慌張,他還沒回答,張母已經問了:“凌玲是誰?” “媽,凌玲是博遠班上一個女學生的jiejie,家里變故沒有去處,博遠就把她領回來了,在我們家住了有一周?!?/br> 似乎害怕蘇螢繼續說,張博遠忙搶了話道:“媽,凌玲昨天已經走了,她們家是特困戶,父母都去世了,姐妹倆還沒成年,挺可憐的……” 可憐,凌玲可憐,那她呢? 蘇螢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不過不得不承認,張父張母突然過來,再提離婚的話她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爸媽,你們先吃,我衣服都汗濕了,先去洗個澡?!碧K螢起身往里走。 她先進房,下一秒,張博遠馬上跟進來。 “螢螢,對不起……”他關了門,轉身就拉住蘇螢的手,“我和凌玲……不是你想的那樣?!?/br> 蘇螢擺擺手,這種陳詞濫調她根本不想聽,張博遠好歹是個大才子,怎么說出來的話,跟八點半狗血劇里的垃圾臺詞一個樣?如果他能念兩首酸腐的詩詞,她興許還覺得自己沒有劇里黃臉婆那樣可悲。 “你直接說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吧?!?/br> 張博遠熬了一夜,臉色本就難看,現在被蘇螢直接點出來,整張臉更是跟紙張一樣慘白,他擔心外面的父母聽到,又擔心蘇螢堅定要離婚,語調躊躇中,弱弱說了句:“在她來我們家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