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主播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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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珩回到宿舍后,還沒來得及看清都有誰在,就被剛果高高地舉了起來,然后一張俊臉就這樣被淹沒在剛果那對壯碩的胸肌里。 嗯,很結實,就是鼻子被撞得有點疼。 加納也湊了過來,把郁珩的東西搬回位置,“阿珩,歡迎回來!怎么都不喊我們,我們去幫你搬東西呀!” “也沒什么東西,不麻煩了?!庇翮駫暝鴵P起了臉。 “你跟舒朗和好了是嗎???!年輕蟲之間的愛情總是充滿著各種坎坷,但只要堅持下去,也總會有撥開烏云見月明的那天!”剛果夸張地吟嘆道,還帶著郁珩轉了一圈。 ”說得好像你經歷過愛情一樣?!奔蛹{涼涼地補充了一句。 “沒經歷過不妨礙我想象那一段波瀾曲折,蕩氣回腸的纏綿情路?!眲偣貞坏?,然后又對郁珩抱怨道:“阿珩,你不在的那些天,我連看小雄子約會大作戰的心情都沒有了?!?/br> 雄子約會大作戰是一個實拍雄子和雌子約會的節目,根據加納的說法,光網上的撕逼可比節目要精彩得多。 “對,這個我可以證明,阿珩,你不在的時候,舒朗成天沉著張臉,你不知道有多恐怖,宿舍的氣氛特別壓抑,一個針掉下來都能聽到?!奔蛹{說道,他那時完全不敢對上舒朗的臉,睡覺翻個身都要小心翼翼,就怕對方眼神殺過來,他心臟可受不了。 “沒這么夸張吧,舒朗脾氣挺好的?!庇翮襁叿艝|西,邊解釋道,雖然舒朗臉上很少有表情變化,但總不至于到充滿殺氣的地步吧。 加納和剛果對視了一眼,確定沒有自己沒有耳鳴。 蟲和蟲之間的待遇差距就是這么赤裸裸,剛果哀嘆了一聲。 想想你的自慰棒。加納看了回去。 想到阿珩有用上,感覺好像也沒那么心痛了,剛果拋了一個眼神回去。 你說我們能看到阿珩用自慰棒時候的樣子嗎? 舒朗估計見過,你去問問。 我不敢。 好巧喔,我也不敢。 郁珩完全不知道有蟲還惦記他用自慰棒的模樣,他那塊地兒還維持著他走時的樣子,只不過被擦得干干凈凈,幾乎都不需要清理就能直接用了,不知道是誰幫忙收拾了。 他剛把這段時間的住宿費和伙食費給艾希禮轉了過去,扒拉存款看了一下,窮,真的窮,這段時間買材料和工具基本花光了他的小金庫,他需要找些掙錢的活干了。 他的收入來源主要以機甲外型設計圖紙為主,而且有固定的用戶,但實在缺錢的時候也會去cospy個雄子,賺些日常生活費。 不過現在他倒不是在cospy就是了… 說到主播這個行業,在蟲族社會可謂是比一般電視節目還要來得賺錢快的工作。因為瞅見一些雄子裝乖賣萌就可以有一大筆收入,所以一些面相更趨向于雄子的雌蟲也可以加入到這個行業來分一杯羹。 且如果注射了美人恩,這些雌子連形態都跟雄子極其相似,而且比起一般雄子,這些雌子更懂得如何挑起雌子的欲望,且一般會有團隊協作。這也導致了壓根沒用心做節目和落不下面子討好觀眾的大部分雄子的收看量和打賞金額急劇下滑。 所以觀看蟲數最多的主播,往往都不是雄子,而是雌子扮演的雄子。 郁珩主播的是恐怖游戲,他也不提前做攻略,按正常流程走。由于現在的游戲都是虛擬cao作,所以直播過程中,觀看蟲是無法得知郁珩的長相,只能看到郁珩扮演人物的表情變化和他本身的聲音,但郁珩為了流量一都會故意選擇雄子身份。 他一開始直播的時候并沒有強調他的性別,只不過觀看雌子們都說他這是雄神級別的音色,送禮物時更大方,于是郁珩也就順著沒有解釋了。 嚴格來說,郁珩的直播并沒有什么趣味性,講解時也是一本正經偶爾帶點小幽默,甚至翻車被殺時,大多數時候都是淡定的,不像一些雄子包括雌子,尖叫聲的音波都可以把對面給震碎了。 只不過呢,蟲族社會的恐怖游戲雖然有嚴格分級,但成蟲級的都是血腥暴力到了極致,甚至惡心丑陋到讓蟲反胃,斷肢殘腿,肚破腸流,腦袋爆開,五顏六色地攤了一地都是基cao。 至于怪物,郁珩表示這不就是克蘇魯嘛。只不過虛擬世界的視覺沖擊遠比隔著屏幕和畫紙來得要大得多,加上背景音樂的加持,郁珩也難免會有被嚇到的時候。 每到這個時候公屏上就會打出一排“我好了”,“我射了”,“為什么你們還有發彈幕的時間”,“我一只手不夠用,兩只鼻孔都在流血”,“前面太惡心了吧,我水流了好多”,“黑鳥好可愛??!好想舔舔”“黑鳥的嬌喘殺我,請不要大意地上我吧”“射死我給你送出了一架QNSW型重型坦克”“想被做死在床上給你送出了一捧9999黃金玫瑰”… 里面通?;烊胍恍┊嬶L明顯不同的聲音“好可怕呀,黑鳥加油”,“黑鳥好帥啊,這都不怕,好有安全感(?????)”,“啊啊啊,我不敢看了,求一個高能君,嚶”,“前面的這是直播呀,雖然我也怕QaQ”,“我好喜歡黑鳥的聲音呀,黑鳥一定是一個很帥很帥的雄子”,“總感覺黑鳥的聲音好像我見過的一個雌子啊,他也長得好帥,眉眼特別好看,而且嘴唇軟軟地像果凍一樣,好想咬一口,一點也不像那些三大五粗的雌子,身上的氣息好好聞的(?′3`?)?”,“黑鳥是雄子的吧,我不管,黑鳥就是雄子,前面私聊發照片呀,重金購買”,“世界第一小可愛給你送出了一艘殲星艦”,“嵐嵐愛吃零食給你為了點了一陣流星雨”~ 黑鳥是郁珩的網名,源自冷戰時期的SR-71黑鳥偵察機,這貨在高度和速度做到了極致,哪怕隱身能力約等于無但依然難以追擊其身影,且對駕駛員的素質要求極高,但可靠性堪憂,因故障墜毀比擊毀墜落的還多,算是郁珩對現下機甲發展的一個評價。 郁珩的頻道因為題材受到限制并不算火爆,但流量的增加卻很穩定,受眾黏著度比較高,且比起喜歡白嫖的,愿意支持郁珩的也更多。 郁珩私下做了一個程序去調查送禮ID的性別分類,最后不得不說相當意外,在他的頻道雄雌比竟然是1:4,在這個雌雄比已經高達1比20的社會已經算是十分難得了,而且最尷尬的是這些雄子花費的星幣總量比雌子還要多。 他原本想著從雌子身上掙錢,萬萬沒想到反而給一群小雄子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包養了,郁珩看了眼最新出的一款恐怖游戲,畫面中衣衫破爛的雄子眼神堅定地舉著光劍踏在暗紅色的血海,下一個直播就決定是它了。 是夜。 郁珩已經在半夢半醒的邊緣,卻莫名感覺身上有點沉,黑影壓了下來,鼻息有點燥熱,嘴唇似乎被什么攫住,正輕輕地咬噬著。 “嗯?”郁珩嘟囔著,熟料嘴唇剛一張開,有什么濕軟的東西探了進來,在他的口腔里逡巡。 郁珩想睜開眼,但他太困了,伸手推搡了幾下沒推動,就放棄了。 對方握著他有些虛軟的手,正在發燙的手心一路上移撫摸過他打著赤膊的手臂,揉了揉流暢平滑的肌rou。 郁珩不舒服地甩了甩手,對方放開了他的手,卻從他的衣服下擺摸了進去。 從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到有不太明顯肌rou輪廓的胸膛,一點也不骨感,肌理柔韌光滑。指尖在乳粒輕輕扣弄,朱果漸漸挺立和圓潤。 張開手,高熱的掌心覆蓋在郁珩的胸前輕輕地揉動,心臟在底下平穩地跳動,似乎這樣就可以把對方的心跳也一起掌控了。 郁珩的胸膛起伏加快,呼吸變得急促,他要醒了。 這時來者放開郁珩的唇舌,退開了距離,鼻尖不舍地嗅了一口這誘蟲的氣息。 郁珩的呼吸重新平復了下來,來蟲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現在他又可以繼續干些壞事了,例如在郁珩身上留下一些屬于他的痕跡,或者可以再往下走? “喂!大膽!你在干嘛!”剛果洪亮的聲音響起。 黑暗中,一對綠眸斜視了過去,剛果就安靜如雞了。 媽耶,三更半夜這么刺激的嗎?不會是要在宿舍里床震了吧,他終于可以看到阿珩被用自慰棒的樣子了嗎? 剛果心里又是覺得刺激又有幾分羞澀,對床的加納看了過來,好兄弟,我們是一個想法。 但舒朗沒有給他們看戲的意思,他安撫了郁珩因為被剛果吵到而皺起的眉頭,在對方平靜后又在郁珩的鎖骨啜出一個紅色的痕跡,就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床上,聽著郁珩的呼吸聲,慢慢闔上了眼。 他應該怎么讓阿珩同意跟他一起搬出去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