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穿校服的女教師 03
大內校長五十歲,是有個二十三歲的女兒,和二十歲兒子的父親了。女兒畢業于大阪的一間大學,在一間貿易公司就職,兒子則已經在東京上大學了。 大內一面撫摸著陽子的rufang,一面伸出舌頭舔著她那閃著白色艷光的脖頸。 一點也不感到粗糙,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膚。 大內忽然覺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兒。近親相jian是違背倫理道德的,而且是獸性行為。但是他已情欲高漲、熱血沸騰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這一瞬間他已血液高漲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陽子的rufang被撫摸得變了形,ru頭擦著乳罩刺癢的快感有如觸電似的。 “啊,啊……唔!” 陽子的呻吟是從鼻孔發出的。呼吸也急速起來了。 她的膝頭一彎,全身都沒有力氣,整個身體躺在大內的手腕上。 陽子轉過身體向著大內。她的身體慢慢地下降,伸出兩手坐下,背靠在墻壁上。 陽子脫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來。兩條豐滿的大腿展現在大內的眼前。 陽子盡最大力氣地喘息著。敞開在胸前的rufang,從膚色的乳罩內暴露出來,隨著胸部的起伏,抖動著。 “喂!為了不會妊娠,最好是koujiao!那個女學生若是只替男人koujiao的話,就不會遭受那樣痛苦吧……” 大內挾著陽子的兩腿站著,扯下了褲頭的拉鏈。 不行!不能做那種事!救命!誰能救我一命!陽子想叫,但叫不出聲音來。 陽子搖晃著頭,乾枯的頭發擦向墻壁沙沙作響,發梢也纏在一起了。磨斷的毛發在胸前飄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內從褲頭中拔出那根rou棒,暗紫色的rou棒有如一支海參滑溜滑溜的狀態。 陽子閉著眼睛,臉則扭到一邊,大內的手掩著她的兩邊面頰,頭部撞在墻壁上,感到一陣鈍痛。 “喂!含著試試呀!用你那可愛的嘴唇,你喜歡如何吸都行呀!” 大內突然很溫和地說。然后為了將半充血狀態的rou棒頂向陽子嘴邊,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氣刺鼻而來,混合著尿sao味,雖然閉著眼睛,依然令陽子頭昏腦脹。 那支滑溜的rou棒頂住了她的嘴唇,溫暖的rou體接觸的感覺擴散到她的嘴角周圍。 校園里響起一陣嘈雜聲,大內掃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課外活動時間快完了,一下課,學生都會涌到走廊上來,大內也開始焦急了。 “快點含呀!” 大內拉過陽子的臉。 陽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內將rou棒擦向陽子的鼻孔。 “啊……校長……唔!” 陽子的嘴巴稍微張開了的一瞬間,大內的那話兒就插入陽子嘴唇之間。 “快點吸!” 大內搔弄了一下陽子的頭發。披散到前面的頭發,遮掩著陽子的粉臉。 陽子伸手到大內的腿根,開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濕滑rou棒。 大內的腰身前后挺動著,rou棒在陽子的口中開始抽送。 陽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難受??谇环置诔鲳ず耐僖?,喉嚨被塞著,因感到窒息而意識模糊。 “再用舌頭舔呀……” 大內叫喊著。他一面俯視著陽子,一面將陽子披散到前面的秀發向后梳理。 將自己以往教過的學生,現在又是實習教師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內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經失去了一個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內的廣播鈴響了。體育教師名倉芳男的叫喝聲響徹整個校園。 “課外活動時間結束啦,同學們快些準備回家!” 體育教師的叫喊聲,在狹小的校長室內也像噪音似地發生了反響。 陽子握住大內那根激烈膨脹的rou棒,掌心感到脈搏的跳動,似乎兩手都把握不住。 陽子舐著那紅赤的半球形的gui頭。大內低頭看著陽子的動作,眼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陽子也曾有過koujiao的經驗。這時她涌現出一種含著戀人大津正彥的rou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shè精,她總是替戀人吸吮著那話兒。這根若是正彥君的rou棒,她便會盡力替他吹奏這根直簫。 陽子頑強地舐著大內那話兒的前端,玉手握住的rou棒便非常硬挺起來。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校長室靠走廊的一邊沒有窗戶,因此,有人經過校長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窺看校長室內的個中情景。 學生跑過走廊的腳步聲非常之響亮。 “喂,再含一次!” 大內抓著陽子的頭發,陽子的臉向上一仰,口紅褪去的唇邊再度被激烈膨脹的rou棒頂著。 學生是不能進校長室的,但是否有教職員會進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內校長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gui頭插入陽子的口中,壓逼著她的舌頭、塞住了她的喉嚨。陽子轉過頭去,但是身后便是墻壁。她的頭在墻壁上碰得很痛,腦際嗡嗡作響。 大內的腰身激烈做著活塞運動,這時的陽子則呵、呵地嗆得難受。 她開始嘔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條唾液的絲線。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陽子很想就這樣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難,意識模糊。 陽子終于躺倒了。她覺得全身輕飄飄地,眼前一片空白。 強烈的沖擊向她襲來,她強烈地要嘔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漿糊狀的液體都擴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從她喉嚨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內間歇地在她口中發射。一股奇臭沖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學生妊娠的事,對別的老師要保密呀!我會給你最高的實習分數,作為對你的補償,我會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師……” 當陽子聽到校長這番話時,喉嚨咕嚕一聲將大內射出體液吞下了。 陽子昨夜也有聯絡海老澤武志,可是還是找不到他。 陽子怒火中燒,她亦有想過要將被奪走內褲的事,坦白地告訴武志的母親。 “被你的混蛋兒子性侵犯了,現在我去報警,將一切告訴警方?!?/br> 若報警的話,武志的母親會作出何種反應呢?或者她會說“請你暫緩報警,總之和你見面之后好好商量解決。求求你,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責任在我身上。他有將來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為人師表的。傷害了孩子的將來總是不好的事吧——” 陽子上床后總是睡不著,她耳邊了響起這些幻覺。 或者武志的母親會這樣說:“好呀!請去報警吧!其代價是你自己也沒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傷害會大過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會自己辯解,說是下流實習女教師引誘他,強行帶他到體cao室的后面,你自己嚷著要他摟抱你,因而我兒子也興奮起來。而那條內褲,他若說是你自己丟棄,而你說是他強奪的話,這也真假難分啦。你說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呀!你能走到警署,掀開裙子對警察說:‘喂,你們看,我下身光脫脫的啦!’你會這么愚蠢嗎?——” 陽子想到這里,緊握起雙拳,咬緊了解牙關。 恐怕把實情告訴武志的母親之后,反而會落得如此下場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話,正如他母親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對大內校長是決不能談這事件的,他是已經玩弄過自己兩次的老yin蟲。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員會去申訴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沒有這種勇氣。 陽子遷怒于校長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體育教師。 當上教育實習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長與校長性侵犯,第三天則被不良學生海毛澤武志及田邊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體育老師雞jian之后的數小時,又再度受到校長玩弄。 她開始詛咒男人了。她將被子蓋在頭上,大聲咒罵男人時,將手伸向自己的腿間。 自己若不是一個女人,就不會蒙受這種屈辱。 她終于也遷怒于自己了。這時,滲透到內褲的蜜汁又是熱熱的、濕濕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戀人大津正彥。她有一種讓戀人摟抱著的沖動,那是因自己手yin而導致火焚身。 她脫下內褲,手指激烈地愛撫自己的rou縫。她彎著身子,躲在被窩里,幾度呼喚著大津正彥的名字。 她睡著時都快要天亮了。她記不清自己何時睡著,她是在自我手yin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她被母親叫醒起床,她母親眼看到了該上學校的時間,陽子還沒有從睡房出來,擔心她誤了上課時間,就探頭看了一下,陽子還在睡覺。 今天,陽子上午有兩節課,下午有兩節課,一共有四堂實習課。 陽子今天的裝扮是短上衣配以寬大的長褲。她是想逃避學校男職員、男學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肌膚,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將女人的曲線美掩蓋起來??墒堑搅藢W校,她才發覺那寬大的長褲反而刺激了男學生。當她進入校園時,學生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當她將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鏡。比穿上裙子更加強調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線,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傾倒狀,內褲的線條就浮現出來了。 她端視了一下自己的正面,從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恥部的部位現出皺摺。 而且在私處部位好像形成一條溝。 職員的目光也在留意著她。尤其是名倉芳男更為注意著她。他雖然是默不出聲,卻向陽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視線。 早上集合、上課時間,陽子發現學生的目光都盯著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別是要在黑板上寫字時,內褲的線條一定會浮現出來。因此,她幾乎不在黑板上寫字,光靠嘴巴來講課。 她越是留意學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緊張。 也許學生并沒有那樣留意自己。她下定決心打消各種顧慮。 講課結束時,她感到下腹部發熱。當她感到男學生的目光都注視她的下半身時,條件反射地下體也濕潤了。 下課之后,她進洗手間一看,比平時多流出數倍的ai液。 她想到要用月經用品或廁紙來墊在自的私處,但她又擔心如此做法,會使下體更為突出。 到了午膳時間,她不想在校內飯堂吃飯。她到小賣店買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來。 也許都到食堂或者擔課的班級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師。 進出教研室的拉門被推開了,一名男學生進入了教研室,他是田邊明年。 陽子大吃一驚。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這個男學生身上。 陽子的周圍沒有其他教師,田邊明年一直來到陽子坐著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張折疊好的紙。 “甚么東西呀?” 陽子問。 “你自己看一看啦,對不起!” 陽子條件反射似地接過了那張紙。田邊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師的目光吧,他將紙交給陽子之后,就小跑似地離開教研室了。 幸好沒有教師留意田邊明年進來的事情。也許只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學生來到實習教師的身邊,所以誰也不放在心上。 那張紙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雖然陽子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她的眼睛還是向周圍掃視了一下。 捏著那張紙的手在微微地發抖,陽子覺得心臟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過氣來。 用黑色圓珠筆寫的、彎彎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簾。 “給南老師。 前幾天很對不起。向你借來的東西,想在今晚還給你。八時在體育館后面等待,請絕對不要向別人提及。若你向別人說了的話,東西就不會還給你啦。到時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請將這信撕碎及丟棄,由田邊加以確認是否撕碎。信上沒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澤武志寫的。 陽子要親自將信撕碎,而由田邊看著她做。陽子再度掃視了一下周圍。 進出教研室的拉門,上半部分別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邊明年的面影。 田邊明年隔著玻璃,一直盯著陽子,與陽子四目相投。陽子將紙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讓他看到。 怒火涌上陽子的心頭。不能對任何人訴說被人搶去了內褲,她實在很生氣。 田邊明年依然在看著她,不看著她將紙撕碎就決不會離開吧。陽子為了讓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門口走去,將紙撕碎,兩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對折一下撕成兩份。 田邊明年從門口消失了,但是陽子還在撕著那封信。她憤怒得雙手發抖,嘴里在說著“畜牲、畜牲!” 將信撕得粉碎了。 陽子向母親撒謊,說是去見商中時代的朋友就離家外出了。 她從家里到實習地點常光學圓局中部,騎單車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鐘。 初夏天氣稍熱,天剛黑的時分,陽子騎著兄嫂的單車,向學校疾馳而去。 一條小河流過街的中心地段。她沿著小河過去,經過那間令她留下可怕、可惡回憶的公館。實習第二天的晚上,就在這家公館最里面的房間,她被學校的理事長和校長玩弄、侵犯。 她停下單車,仰望著餐館二樓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進去了,從那射出淡淡的燈光,還能聽到微弱的三弦琴琴聲。 或許今晚也是理事長和校長正與藝人在樓上玩樂吧!她有這樣的預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職員模樣的人經過。 小河流水的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夏天還有母親帶著幼兒來這里沐浴。 不要到學校去吧——她想。 連教師也不當更好!到某間企業去當個職員,兩三年后成為大津正彥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親家里有兄嫂持家,母親亦有人替自己照顧,自己離開這個城鎮也沒有甚么問題。大津正彥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她想建立只有夫妻倆的家庭,然后生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將會是一個充滿幸福的家庭。 陽子聽著小河流水的聲音,腦際涌起這種想法。小河的水面閃耀著路燈以及從各家各戶射出的燈光。 陽子再度騎上了單車。不知為何,她覺得單車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預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一股寒氣襲上她的背脊。 終于來到學校門前了。鐵格子的大門緊閉著。鐵門的對面是校園,正面矗立著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邊是一大雜院,那是學校的體育活動館。站在學校門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頂。 離學校大門十四、五米處,有一個小門。圍繞著學校運動場是一條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門。 陽子將單車停在小門旁邊,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線衣,牛仔褲配運動鞋的裝扮,從小門而入的陽子,朝著校舍的黑暗處慢慢地走去。體育館位于學校的背后。她走過學校中央一條像被風吹得干干凈凈的通道,一來到最后面的校園,她就站著了。 眼睛在掃視體育館的瞬間,她感到異??植?。 趁現在還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說甚么呀?自己是為了取回內褲而來的呀! 似乎胸中還有另一個陽子在對自己說。 陽子感到四肢僵硬,緊張得手震腳震。 他掃視了周圍一眼,深藍色的黑暗中,浮現出體育館濃淡的剪影。 她豎起身耳來聽,周圍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靜,白天的喧鬧亦好像不曾有過一樣。 他們便還沒有來到吧。 陽子足不出聲地,站在體育館的入口。體育館的拉門被校工鎖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澤武志所指定的約見地方,正好是陽子站立的體育館的后面。陽子便沿著墻壁向后面走去。 體育館的背面,有一塊寬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園內所使用運動用品的一間小屋。 陽子在這間學校就讀二年級時,就看見過三年級的一對男女學生躲在這里摟摟抱抱,接吻親熱。 日后,這對男女學生的事就在學校傳開了,但那可不是陽子告發的。當時還有其他人目擊這對男女生在一起纏綿的情景,搞到那個女學生為了這事休學了幾天。那時,風聞這個女生懷孕,在家墮胎,消息傳得很廣。 后來這對男女學生情況如何,陽子完全不知道。 陽子拐彎,過了墻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見前方放置雜物的小屋陰影前,一下子出現小小的火光?;鸸庖恢毕蛏弦苿?。這是吸煙的火光。大概吸煙的人也看到陽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漸向陽子這邊靠近。 “???” 陽子不由得驚叫起來。在黑暗中,她嚇至痙攣抽筋,全身冰涼。 黑影不是兩個,好像是多至四個?五個?不光是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煙頭的火光飄到她的腳邊,他細聲地向陽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聽聲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澤武志。 “你們是誰?” 陽子怒叫起來。她想快些逃離,可是嚇到腳軟,她只好極力虛張聲勢了。 黑影有四個。圍著陽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兩側的是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海老澤,是你?” 陽子面向海老澤一邊,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為你不來了哩!你這么守約,謝謝你啦!” 田邊的手撫摸著陽子那被牛仔褲包著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 陽子猛然轉身,掌摑田邊的面頰,摑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這個小女子!” 田邊抓住陽子的前襟。 “喂!田邊,放手!弄傷老師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師呀!” 最初站在陽子面前的男人說著。田邊松開手,去撫摸自己剛被掌摑過的臉頰。 “海老澤,還給我呀!你說要還我內褲,我才來呀!” “今晚你跟我們好好地玩一玩的話,我一定會還給你?!?/br> “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們是來幫忙的!” “幫忙?” “他們是我的兄弟呀!” 田邊說,“而且都是本校的畢業生……” 海老澤再補充說,將手搭在陽子的肩膀上。 陽子抓住他的手,拉開了。 “南老師,你現在是大學四年級的學生嗎?你在本校讀三年級時,我的兄弟在本校讀二年級,他們很了解你呀!” 海老澤搖晃著身體,再度拍地一聲把手拍在陽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們兩人在兩年之中一直在注視你這位高一班的學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學習成績又好,又裝得一本正經,還瞧不起我們……” 其中一名兄弟說。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實學生,山崎也是老實的學生呀!” 另一個男人開玩笑似地說。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陽子即時拚命地回想,但是她還是記不起來。 “喂,不要再說多馀的話啦,快些叫南老師進體育館吧!” 山崎催促著。 一個男子推著陽子背部,海老澤與田邊則抓著她的胳膊。 “放,放開我……唔……” 背后的男人抱著她,捂著她的嘴巴。 陽子的身體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個男人合力抱起來了。 體育館的側門并未上鎖,恐怕是他們一伙早就策劃開門了吧。 陽子的身體被放下在體cao墊上。她眼看一個個男的黑影都叉著大腿,圍著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陽子正要起來時,又被按倒在體cao墊上。手踝被從后面綁著,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這就是你的內褲,我們嗅著內褲上的體香,已經做了好幾次手yin,現在還給你啦!” 海老澤揪著陽子的下顎,讓她張大嘴巴,將內褲塞進她的嘴里。 陽子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她沒有想到前幾天還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褲,現在竟然會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 她正想叫喊,而內褲塞滿了一嘴。她想用舌頭將內褲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膠帶貼緊了。 “喂,田邊,用手電筒照一下呀!” 山崎說。田邊取出小型手電筒,照射著陽子的臉孔。 一張失去血色的蒼白的面孔。陽子想要對抗逼來的光輪吧,她睜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樣玩法嗎?” 海老澤心神不定地問。他托著陽子的下巴,讓她一直向上仰著。 “不,她成了大學生,看來是久經磨練,性技更精了。那時她身材還細小,而且頭發也沒有這么長。讓她好好地脫光,被你們兩個人先搞,看來有點討厭,但是沒辦法啦!” “準備好嗎?山崎!” 男人還是叫著名字。 “討厭!不是對你說過少說廢話嗎?” 山崎說。 “呵,對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還想抱抱她,用這個洗腳盆好好洗干凈呀!” 另一個男人將輕便洗腳盆在陽子上方,晃來晃去。 陽子手腕上的綁繩一度解開后,全身都被脫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綁著雙手。 也許是潮濕的關系,體cao墊緊緊地黏著陽子的肌膚。 陽子將裸身縮成一團,彎著膝蓋,全身僵硬,感到關節疼痛。 “燈光還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們稍微退下,回避一下!” 山崎怒吼了。 其馀三個男人便到遠離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開始吸煙了。 雖然是在黑暗的體育館,可是二樓燈光還可以照到體育館內,眼睛在暗處一習慣下來,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東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彥君快來救命!陽子在內心叫喊著。她若掙扎著活動一下,細繩便勒緊她的手腕,從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將陽子額頭的秀發往腦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額,吻得唧唧有聲。 “嘻嘻!你知道嗎?聽說雙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經不起刺激,淚汪汪的眼睛特別敏感!” 山崎的手指撫摸著陽子緊閉的眼皮。 陽子感到難受地搖晃著臉。 “你睜開眼啦?,F在,現在令你很舒服!” 山崎捏著陽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動了,她感到呼吸困難,喘氣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緊貼著體cao墊了。 “是呀,你不要動呀!你該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 陽子的臉不再擺動時,山崎的手指尖就揭開她的眼皮了。陽子想要閉上眼睛,他就用雙手強行揭開她的眼皮。 山崎的臉貼近陽子的眼睛,濕滑的舌尖舔著她的眼球。 陽子只覺得眼角發熱,并沒有快感。只覺得一陣麻痹。 山崎吻著她的眼球,趁機用力吸吮。陽子被吸得眼淚也流出來了,像蚊鳴似地細聲哭泣起來。 眼球會不會被吸出來呀? 陽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進她的眼睛、再順著眼球流出,連耳朵孔也濡濕了。 “現在我要舔另一支眼睛……你的腦海熱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強行揭開了。山崎舌尖為了亂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狀的東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見。 山崎執拗地舔著,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為中心,好像旋渦狀的一股熱流在擴散,陽子意識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點了。 山崎沒有觸摸她的身體,只是一直想繼續舔她的眼睛。 陽子感到身體輕飄飄了。就像騰云駕霧上了太空一樣,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讓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 陽子恍惚中聽到山崎的說話聲。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陽子全身僵硬。這種恐怖達到極限時,噗嚇一聲,好像緊蹦的絲線拉斷了。 涂進眼內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時收緊,就像針刺一樣疼痛。 “你稍微有些雞胸,不過,這樣反而富有彈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將臉壓在陽子rufang上,用舌舔過之后,又啄她的ru頭。 “唔……” ru頭的中心像觸電一樣,半球形的rufang變硬繃緊,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還將ru頭放在手指中間,用力的揉搓。 陽子極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經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頭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這種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rou體的反應與陽子的意志無關,她還是全身抽動,有了興奮反應。 山崎的臉貼在陽子的乳尖,手指則撥弄她的下體。 “喂,手電筒借來用一下!” 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著電筒走過來。他照射一下陽子的臉孔之后,就將電筒交給山崎。 “恥毛濃密的女人,聽說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邊也站在一起,偷看陽子的陰部。 “不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艷麗呀!恥毛長成這樣才好!這樣,連rou縫都依稀可見!” “是嗎?這個女人的恥毛是沿著rou縫生長,好像橢圓形……” “這樣一張開,很像裂開的海膽吧!” 山崎將陽子的大腿用力分開,粉色的rou粒便顯露出來了。 陽子立即夾緊大腿,田邊則按著她的膝頭,她已動彈不得了。 “這柔軟的rou片,若是淡茶色的話,那的很像海膽呀!” 田邊把手指插入rou縫。 “唔……唔……” 陽子的身體向后一仰,從下體到大腿根的肌rou也收縮起來。 從rou縫的內側,滲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這個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這是立志當教師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嗎?” “討厭……走開!” 田邊只好后退了。 山崎將臉貼在陽子的下腹部,舌頭慢慢地舔向rou縫,舔取那些流出蜜汁,還吸得吱吱有聲。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進rou縫,他揉摸著那片膨脹了的粉紅色rou塊,壓逼著她下腹部rou縫深處,同時有力按壓隱藏著女人幼芽的部位。 陽子的rou體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動作一激烈,陽子的身體就在體cao墊上滑動起來。 這時冒起一股難聞的男人體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陽子與山崎的影子之際,也興奮了吧,一個個都叉著腿站立起來了。接著,足不出聲地慢慢走到陽子這邊來。 體育館內頓時充滿了緊張氣氛??諝馔V沽肆鲃?,凝固起來了。 辟答辟答!響起了濕滑的聲浪。雖然在通常情況下是聽不到的聲音,只是館內回復了寂靜,那些聲音聽起來顯得異常之響亮。 “唔,唔,唔……” 陽子從鼻孔發出的呻吟聲,像是從痛苦的地底發出的慘叫。 山崎一邊將手指在rou縫反覆抽送,另一支手則解開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 黑色的rou棒成鈍角挺起,山崎自已將之托住,開始抽動自慰。其馀二個男人則站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靜氣地看著陽子。山崎也不說甚么了,陽子的兩腿被左右分開,這時她彎起了膝蓋。巨大的身影壓在陽子的身上,將手撐在陽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勃起的rou棒插進了陽子的下體,yin液四濺,芳草地也濡濕了。 陽子的裸體向后仰著,腳跟都貼近后腦部了。內臟似乎都要被壓出來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來似的疼痛,襲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當緊……好一個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邊拾起跌落地上的電筒,照射在陽子的臉上。她臉上的肌rou痙攣著,翻著白眼,眉頭皺起。半張開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潔白的牙齒,嘴里還呼出一股熱氣。 手電筒的光柱又照在陽子的身上,從山崎的側面一照,連兩人的結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個男人像蹲著撒尿一樣,目不轉睛地望著陽子的下體,三人腿間的東西都已經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動著腰肢,他已獸性大發,連說話也顧不得了。 陽子彎屈著膝部,兩腿擺成一個山字形時,山崎就在她體內射出了污液…… 陽子全身像吞進鉛塊般沉重。雖然手腕松綁了,但她的手腕已毫無感覺,松弛無力。 “喂,海老澤!田邊!扶這個女人站起來!用洗凈器幫她洗洗下身!” 山崎發話道。 陽子的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從背后抱著她的,到底是海老澤抑或是田邊?陽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誰都好,陽子現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穩呀!你難道被大哥玩殘了嗎?” 似乎是海老澤的聲音。她睜開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視力。她全身無力,像是一具還沒有斷氣的尸體一樣。 她感到臉頰發脹,她猛一搖頭的瞬間,好像嚇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著,被分開了大腿。男人往洋鐵桶內灌上水,將它放在陽子的腿間,又將這些水灌進洗凈器,從下面揮入她y道。 這種便攜式的y道洗凈器,令陽子聯想到巨大的灌腸器,噴嘴部分是塑膠做的,而蓄水部分則由橡膠制成。 橡膠袋一擠壓,噴嘴上的幾個小乳,便可噴出水來,將y道內的jg液沖洗出來。 陽子感到火熱的下腹部頓時冰冷起來,好像身體突然沉入水中。 “這些污液好濃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來的,是山崎噴射出來的污液,將洗凈器搞得濕濕滑滑。順著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鐵桶中。 陽子的下腹部被洗凈器插入,當冰冷的水射了出來時,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沖洗了幾十次之后,流出來的東西才不再發黏了。 陽子再度被放倒在體cao墊上,但是她的氣力還沒有恢復。 她的胸部被人亂摸,ru頭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恥丘被人舔著,但這與被山崎玩弄時所不同的,這只是短時間的玩弄而已。 一個男人立即撲向她腿間,陽子稍微感到下體火燒火熱。但這個男人“唔”了一聲,便很掃興地完事了。 陽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但只睡了短暫的數分鐘而已。 “喂!試著扶她起來呀!” 這是海老澤的聲音。 陽子的手活動了一下。似乎逐漸回復元氣了。 她被人推著肩膀,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臉上的手電筒的光,直接照射著她的眼睛。在這一瞬間,陽子嚇得跳了起來,與此同時,她被剝下了貼在嘴上的膠帶。 陽子穿上t恤配以短褲,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褲從她口中拉出,她一時嘔吐了,胃液溢滿口腔,她“啊”地一聲,同時吐出了胃液。她的t恤也吐濕了,rufang也凸了起來。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來。 “還給我衣服!海老澤!” 陽子大叫起來。在這密閉的體育館內,陽子的叫聲發出嗡嗡的回音。 田邊從背后抱著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頸。 “你不肅靜點我就殺死你啦!” 山崎所在的陰暗處響起了短刀的聲音。 “這種妝扮,我不能回家……??!” 陽子說。 “這不是很合適、很好看嗎?南老師!” 海老澤的手伸進她的短褲里面,撫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澤,我不會控告你,你停手啦!” 陽子緊張得透不過氣來,跟前還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運動給我看的話,我就會還給你衣服!” “要我做運動?” 陽子吃驚地問。 田邊抱著她的手松開了。陽子粗聲粗氣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與另一個男人這時退到后面了,叉著大腿站在后面吸煙。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讀高中時代,在體cao墊上做旋轉動作、跳箱動作給我們看吧!” 田邊說。 “以往,我的運動項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 陽子的大腿感到涼冰冰的,想起被幾個男人盯著,一個個色迷迷的視線,刺得她雙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體cao,我都沒有看過?;蛘?,你不愿做體cao的話,就同我zuoai吧!” 海老澤從陽子短褲上面摸著她的下體,手指尖壓著她的中心部位。這時,短褲里面熱乎乎地,rou縫深處漏出了jg液。 “放手!不要摸……啦!” 陽子正想后退,但是田邊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邊腿間的瞬間,下體又漏出滑溜溜的東西。 手電筒照在陽子的臉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陽子覺得若不快些洗干凈自己的下身,后果將會很嚴重,剛才,山崎射出的東西是沖洗過了,那時有洗凈器可用。 若是現在再與男人性愛的話……山崎那個洗凈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來用一下的話,就可像剛才一樣完事之后,跨在洋鐵水桶上可將jg液沖洗干凈。 可是,那個洋鐵桶里,混雜著山崎的滑溜溜的體液。 “喂,若我做的話,真的還給我內褲吧!” 陽子問。 “講好條件啦,沒有二話可說啦?而且你也絕對不能夠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呀!” “我明白啦!” 陽子說。 田邊摟著陽子脖頸的手也離開了。 陽子將蓬亂的頭發梳到腦后。 山崎與另外一個男人,正在點燃第二支煙。 陽子只好聽從他們了。她站立在體cao墊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后,她縮著身子開始翻筋斗,再改變方向翻滾回原處。當她的臀部壓在體cao墊上時,黏糊的液體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連翻了兩三個筋斗,又一個轉身,再翻滾回原來的地方。追隨著陽子不斷翻滾的姿勢,手電筒的光環也跟著移動。 她下腹部涂滿了糊狀的東西,一股熱熱的臭氣撲鼻而來,她再次想要嘔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氣。她喉乾舌苦,緊張地呼吸,用盡最大力氣呼吸,像漏氣皮球似地呼呼作響。 “接著是跳箱,到這邊來!” 海老澤叫嚷起來。田邊上前拖著陽子的手腕。 “跳四層高的箱沒有問題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陽子說。 站在一邊抉住跳箱的是山崎與另一個男人。而海老澤與田邊退則站在跳箱的另一邊。四個男人分開大腿站定望著陽子。 “女人最喜歡跳箱運動啦!特別是跳失敗時,好像下體就會吱——一聲,于是便騎在跳箱上,慢慢磨動著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澤的怪論,使到其他三個男人都嘻嘻哈哈地發出下流的笑聲。 南老師當學生的時候,一說到跳箱運動也很開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個敏感部位,然后啊一聲,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斷叫痛呀!痛呀!連眼淚都流出來啦!“田邊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陽子見到疊得高高的跳箱,嚇得全身多嗦著。憤怒與膽寒一起襲上了心頭。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褲,緊貼著自己的恥部。 陽子后退幾步,準備起跳。手電筒的光環一射到她的臉上,她便歪著臉,眼角向上吊,斜視著前面的跳箱。 結果陽子并沒有跳過去。正如幾個男人所說的那樣,她騎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從她下體流出的體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還是不能跳過去……” 陽子想從木箱的旁邊下來,而田邊則推著她的腰身,阻止她下來,并細聲地對她說:“你磨擦著下體,慢慢地從前面出去吧!” 陽子的腰肢浮在空中,兩腿搖晃著,移動著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覺得難受了,臀部股溝間硬梆梆的短褲布面摩擦著肌rou,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陽子遵命再跳了一遍,還是彭咚一聲騎在跳箱上。 陽子反復跳過多次,都是騎在跳箱上,擦到腿間。沒有甚么快感,但兩腿的腿根又麻痹,又發熱。 滑下來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騎在木箱上,又是磨擦著腿間移動著身子。 “就跳到這里,夠啦!不必再跳!海老澤,我們走啦!” 山崎向另一個男人點了下頭,便離開了體育館。 “喂,按照事先的承諾,現在還給你!” 海老澤把牛仔褲扔給了陽子。 但是,陽子還在小跑著,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實習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師生在校園內舉行早會。天空碧澄,沒有一絲云彩。 早會講臺上,站著體育教師名倉芳男。講臺的兩側有教職員工站立成一個橫列。 “準備體cao!” 名倉芳男一聲令下,學生立即全面擴散開去。陽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級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廣播體cao開始了,校園內洋溢著朝氣蓬勃的氣氛。 但是,陽子眼睛充血,心情則是陰沉沉地,她消沉、憂郁。她心不在焉、躊躇、彷徨。她身體的動作也比學生,教師慢了一步。 臉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氣。她臉色蒼白,眼帶黑暈,化妝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澤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闌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點多了。 母親追著問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訴母親:“好久未與朋友聚會,去飲了點酒。因此,很不舒服,不過不要緊,你先睡吧?!?/br> 陽子說著,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用guntang的熱水由頭淋到腳,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體,似乎連肌膚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淚。自己為何要蒙受這種屈辱……至今也未曾開罪過任何人,記憶中沒做過惹人反感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實習生,就成了教職員、男學生的玩物嗎?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語,令到母親很不安,探頭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緊嗎?只是因為教學實習疲倦了,有些難受。我早點休息就會好啦——” 陽子大聲嚷叫,將母親趕走。 她將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噴嘴,插進自己被人jian污過的下體,直接將肥皂水注入,還伸進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只留下一件夾克衫和一條牛仔褲。身上穿過的其他東西,統統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兩條內褲,以及一條運動褲,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時痕跡:充血而且有一條細小的傷痕。中途她還改用剃刀將內衣褲割破。 她徹夜末眠。母親叫她吃早飯時,她完全沒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親,陽子就像要逃離他們似的,離開家里。 在走向學校的途中,她將花了一晚將它剪碎的,令人作嘔的布碎丟棄了。她將之裝入一個袋內,丟進一個遠離自己住家的一處垃圾收集站。 廣播體cao做完了,學生們再度集中到早會的講臺前面。教導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講臺上。他四十七歲,個子小小,比陽子環要矮少許。也許因年齡的關系吧,有點中度的禿頭。 他開始訓話了:“我要講的是,昨夜有人潛入體育館!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鎖匙,潛入體育館去吸煙。若是引發火災,后果會非常嚴重。這里站著的,有誰進過體育館,我心中有數,只是我現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場以后,要將鎖匙交給我,或者交到校長室。我不想公之于眾,打算原諒你們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還鎖匙就行啦!” 陽子的腿開始發抖,學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搖晃,她感到天旋地轉。 “從前天到現在,你還沒有恢復嗎?還很疲倦嗎?” 站在陽子身旁的英語教師下島禮子將嘴巴附在她耳邊問。 下島禮子剛結了婚,也許昨夜被丈夫摟抱過,與陽子對照起來,是一臉神情氣爽的表情。 “是呀,看來有點感冒?!?/br> 陽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話,就會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課,稍微輕松了一點!” “是嗎?你還要實習一星期吧!” 禮子說。 這時教導主任走下了講臺。學生們都跑進了教室,教職員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陽子來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終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陽子的課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須備課,便翻開了教科書。 坐在她旁邊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級國語教師請假休息,而要去監督學生上自修課。 這時下島禮子來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節正好沒有任何課?!皠偛沤虒е魅翁徇^了吧!他說:昨夜有學生進入體育館?!?/br> 夏島禮子說。 “啊……” 陽子的眼睛離開教科書,極力隱瞞著心慌意亂的表情,一面鎮定自己的情緒,一面慢慢地抬起臉來。 “好像是有人親眼看到?!?/br> 禮子說。 “啊,有人看見?” 被人看見了?你是說我在體育館讓我做那種離奇古怪的姿態被人看見了嗎? 從下島禮子的口中,從禮子說話的語氣,陽子有了這種錯覺。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體育館所做的事,被人看見啦! “是誰看見啦?” 陽子問。 “這事呀!看來是被值班的校工渡邊先生看見啦!” “值班?校工?” 陽子明白自己的臉上開始抽筋了,但是陽子又不能對禮子的話不聞不問。 下島禮子將上身貼近陽子:“是呀!值班員是住在學校呀!他吃過晚飯,出校外去賣包香煙。這時,他看見校門口停放著一輛自行車,說是有個女人從小鐵門進了學校呢!” “哪個進了學校呢?” 陽子想探聽一下虛實。昨夜,她一心只想與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見面,倒沒有留意到是否與值班員在校門koujiao錯地擦肩而過…… “是那個女人進了學校則不知道。值班員買香煙回來時,見小門旁邊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車,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個女人或許……” “知道鎖匙放在何處。只有校內人員才知道啦!” 禮子說。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聽教務主任說,值班員有鎖匙?!?/br> 陽子說。 “對啦!所以,我想是否學生在體育館胡搞,男女學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種事嗎?” 陽子故作鎮定地問。 下島禮子說的事并無指出特定誰與誰進過體育館,陽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撫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員是如何發現丟失了鎖匙呢?” 陽子問。 陽子想,若值班員留心的話,也許自己能夠逃過昨夜那種屈辱。 “值班員說,鎖匙是串成一束,他沒有想到唯獨丟失體育館的鎖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內巡視一圈,去各課室開門,才發現丟失了體育館的鎖匙呢!” 禮子說。 “是嗎!是不是沒有人出來承認偷去鎖匙呀?” 陽子問。 “最近,學校的丑聞很多,真是麻煩啦!” 禮子回答。 陽子在這里當高中生的時候,還沒有下島禮子這位教師。陽子畢業后的第二年,禮子才在別的學校調來。 陽子獨自思忖,恐怕海老澤與田邊明年是不會主動去承認的了。自己默不出聲,也許就沒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體育館去看看情況。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點為好呀!” 禮子說。 “你說這話是甚么意思呀?” 陽子問。 “我看那些男學生望著你的眼神就很不尋常。我剛來這間學校時,也是被他們這樣望著我,令我心驚膽震呀!” 陽子這時心想:或許下島禮子也跟自己一樣,受過那種屈辱的體驗吧?陽子很想開口問她,但是這種丑事是不便開口問人的。 “是呀,也有幾個學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過,我是一個實習生,看來他們不會光迷戀一個實習生呀!” “不過你還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謝你的關照!” 陽子向禮子輕輕地點頭致謝后,下島禮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澤與田邊的真面目,陽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兩人她則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個男子是自己的晚輩,名叫山崎。 陽子起來,來到書柜旁邊,書柜內放有六、七年間的學生名冊。六、七年以前的學生名冊則好像保管在另一個地方。 陽子先翻閱自己在校讀三年級時的學生名冊。她在尋找二年級學生名冊那一欄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發現叫山崎這個名的學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個是昨夜參與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冊上沒有附相片,她完全認不出到底是那一個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處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見那個自稱叫山崎的臉孔,腦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陽子將學生名冊放回原處,走出教研室,進入了洗臉間。 鏡中映照出陽子臉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復了生氣。 她來到電梯口,突然之間,她沖動起來,想到體育館去偷看個究竟。 陽子兩腿發抖。她步出電梯時,正好碰到教導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處理嗎?” 杉山裕造問。 “不,聽說昨夜有學生進了體育館,我想去看看?!?/br> 陽子說。 “但是,這是一伙無法對付的學生,他們在體cao墊上干那些下流的勾當?!?/br> “是真的嗎?” 陽子問。 “真的!體cao墊上看來還有污跡哩!還留下了臉盆和洋鐵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貼近陽子,壓低了聲音在陽子的耳邊說話。 陽子被海老澤一伙jian污之后,她一心想著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環境中發生的事,所以在她腦海中完全沒有臉盆與鐵桶的印象。 教導主任的話,令到陽子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