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暴君妖妃/夫人露出脖頸的樣子過于漂亮了,還是留給我一個人欣賞吧/花式護妻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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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變之后的次日,阿爾伯特的宅邸迎來了兩撥訪客。 一隊軍裝筆挺,即使并未配槍也擋不住悍然的殺氣;一隊則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透出養尊處優的倨傲。 “是您啊?!绷_伊上將停下腳步,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為首的金發男子,“安茹侯爵,您昨晚休息得如何?” 舒曼·安茹,京畿地區首席執政官,出身大貴族,卻是個堪稱異類的實干派官僚,憑借優異的政績坐穩了總督的位子。 更重要的是,他是阿爾伯特元帥的竹馬,兩家是百年世交。 舒曼像是沒聽到羅伊的嘲諷,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多謝關心,還不錯,不過我更愿意您稱呼我為‘總督’?!?/br> 軍官與政客陷入微妙的對峙。 昨夜元帥以叛國罪親手槍決皇帝后,帝國頂層原本洶涌的暗潮頓時冰封,各方勢力都在屏息等待最終的結果。 但唯一能決定帝國命運的人,此時卻在與夫人溫存。 “記住這個金發的家伙,不要和他說話?!?/br> 二樓會客室的落地窗前,阿爾伯特將夫人豐沛柔順的黑發攏起來,然后用一根樸素的玳瑁簪子盤好,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 “我認識他,京畿總督舒曼·安茹?!蔽魅麪栴D時緊張起來:“他會對你不利嗎?” “不,舒曼是個喜歡人妻的花花公子?!卑柌貙ψ约旱淖髌泛軡M意,親了親夫人的耳垂,“所以我從不邀請他到家里做客?!?/br> 西塞爾:“……” “不要捉弄我了?!彼屏送普煞?,想要離開他的懷抱,“我該回房間了?!?/br> 他被丈夫狠cao了一整夜,肚子被jingye灌得微微凸起,現在花唇還腫得厲害。身上之前的痕跡都已經被更深的吻痕覆蓋,他沐浴時往鏡子里看了一眼,立刻被撲面而來的占有欲嚇到,更加擔心蘭斯的安危。 雖然作為元帥的兒子,人身安全應該不成問題,可一旦讓丈夫知道他們的事,后果不堪設想。 西塞爾本打算趁丈夫開會時悄悄聯系繼子,卻被阿爾伯特強勢地按住了。 “留在這里,累了就在我腿上躺一會?!?/br> 黑發美人一驚:“這種重要的會議,我怎么有資格……” “之前我被皇帝猜忌,所以不得不冷落夫人,經常遠征在外。被困在一場聚少離多的婚姻里,你一定怨恨過我吧?!?/br> 等等,我們對冷落的定義是不是不太一樣…… 明明你對我的寵愛人盡皆知,甚至到了被參謀勸諫“有損丈夫威嚴”的程度??! 阿爾伯特吻上夫人的嘴唇,阻止了他慌忙的解釋。 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絲綢,烙印在水鳥般優雅的肩胛骨上。 西塞爾被親得迷迷糊糊,忽然后頸微涼,阿爾伯特抬手抽走了那支玳瑁發簪,云霧般豐美的長發頓時披散下來。 “你露出脖頸的樣子過于漂亮了?!彼⑿Φ?,“還是留給我一個人欣賞吧?!?/br> 于是等兩隊人馬到場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元帥膝上趴著一位容色極盛的美人,漂亮得模糊了性別,身上僅著一件絲綢寬袖浴衣,露出瑩白如玉的手臂與赤足。 他似乎是被劍拔弩張的氣氛嚇了一跳,瑰麗的藍眼睛怯怯地望向門口。 ——如同誤入頂級掠食者聚會的小貓。 幾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間產生了淡淡的罪惡感。 舒曼眼前一亮,最先反應過來鞠躬致意:“元帥閣下,哈德良夫人,日安?!?/br> 不少人腹誹這樣有點不像話,但奧古斯都要塞還懸在首都星上空,誰也不愿意觸這個霉頭。 “這位是我的夫人西塞爾,能娶到帝國之花是我的榮幸?!卑柌厥疽鈦碓L者分列入座,“現在正式開始我們的議題?!?/br> 剛開始西塞爾還能凝神傾聽,但很快就被復雜的模型數字與晦澀的政治語言弄得頭昏腦脹了,只能分辨出來以羅伊上將為首的軍官代表平民,強烈希望阿爾伯特稱帝,肅清參與謀殺元帥的共犯;而以舒曼為首的行政官僚代表舊貴族,期待以更溫和的方式結束政變。 “兩百年前的王朝更迭分裂出了自由聯邦,帝國無法再承受一次分崩離析了?!笔媛┵┒?,完全看不到舊貴族朝不保夕的惶恐,“元帥閣下,處決皇帝足以平息您的憤怒,徹底清算貴族并非明智之舉?!?/br> “哼,總督大人沒有嘗過被自己人捅刀的滋味吧?!绷_伊上將冷笑,“那個蠢貨皇帝差點就做到了自由聯邦沒做成的事了,我們可以為帝國賣命,但只忠于值得效忠的人?!?/br> “哦,叛國的懦夫不值得憐憫,讓他見鬼去吧。還有一個折中的方法,能完美解決我們的分歧……” 舒曼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目光落在睡眼朦朧的黑發美人身上。 “元帥閣下與伊蓮娜女公爵復婚,效法英國光榮革命,實行雙王共治,您的兒子蘭斯侯爵會成為合法繼承者?!?/br> ……! 西塞爾如同被當面打了一耳光,頓時清醒了。 “可我才是阿爾伯特的法定伴侶呀?!?/br> 他的聲音不算大,有些底氣不足。 其實他心知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案,既消弭了分裂的風險,又能牢牢掌控權力。 除了……自己會被舍棄。 “如果您不愿意離婚,可以做元帥閣下的側妃?!本╃芸偠铰龡l斯理地說,“相信以您的美麗,一定能獲得長久的寵愛?!?/br> 西塞爾無措地回望阿爾伯特,后者含笑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請賄賂我吧?!?/br> 什、什么…… 忽然成為所有視線的焦點,西塞爾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卻被丈夫強吻了。 這一吻格外漫長,雙目微閉、兩頰潮紅的黑發美人宛如情欲的化身,從渾身僵硬到無意識地迎合,化為繞指柔的一汪春水。 不少衣冠楚楚的參會者移開了視線,不自在地掩飾生理反應。 “舒曼,我想你們還沒有認清形勢?!币晃墙Y束,很少發言的阿爾伯特終于開口,語氣極具壓迫感,“我之所以還愿意坐下來聽你夸夸其談,不是因為忌憚舊貴族的勢力,而是因為好奇能與敵國合謀暗殺我的蠢貨,腦子里究竟裝著什么漿糊?!?/br> “現在看來連漿糊都不如,居然惹西塞爾不開心。帶著你的提議滾吧,等腦子里的水干了再來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