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仙人(周延冬H)(蛋公園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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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冬把季容北綿軟的腿往肩上帶,兩只腿都壓在肩上了就往上爬。 還在高潮余韻里失神的人就這么門戶大開地被折疊,膝彎觸碰到肩頭。帶著水的濕潤,手指順著大腿向下摸,探回洞xue里。周延冬握著自己堅挺的陽具對準了靶心往里塞。 外面一層軟rou濕滑的,攔不住火熱的進攻者,guitou再往里就遇到了阻礙。xue壁仍然是溫軟的,卻因為自身大小問題推擠著棒身。季容北感覺到下身傳來脹裂感,把膝彎搭在周延冬肩上借力想把下身往外挪。 周延冬抬手掐著季容北的腰,挺身把jiba接著往里頂。 “乖,別動,讓我進去?!敝苎佣f,口吻沒什么商量的余地。 季容北抬眼掃了男人一眼,心知道破處免不掉這一遭,也不再退了,他雙手伸展開平放在頭兩側,任由周延冬動作。 周延冬抬頭看,就見著月光從窗口灑進來,在床上照著季容北的面容,不太明亮,但柔和異常,像給夜色里昏暗的輪廓鍍了一層圣光,要羽化飛升了似的。仙人仰躺,手自然舒展,面上無悲無喜的,一派淡然。 皎皎然的月色,皎皎然的人。周延冬忽然笑了,出口的是氣聲: “仙人,小的得罪了?!?/br> 話音未落,利器就一寸寸地破開仙人柔軟的內里,把最后的那層膜擠壓到極限,忽然止戈。 季容北神色痛楚,感受到底下的疼鈍鈍地往小腹砸,然后愈發尖銳,最后連成一條存在感鮮明的線,像要把他切割開,而舉著這條線的人不動了,這疼痛就盤亙在這,侵蝕神經。 “你到底...” 他想問周延冬到底做還是不做,不做就從他身上滾下去,別作弄他。 周延冬就是故意想等季容北開口,聽見這人終于紆尊降貴地出聲,利刃就解除封印,向里征伐。 季容北沒說完的下半句被吞進嗓子里,化成疼痛的嗚咽。 太奇怪了。 季容北想。 他能夠感知到自己的xuerou被破開,深處的rou膜擁有了從未有過的清晰存在感,又在擁有存在感的這一刻被傷害、被摧毀。 周延冬的guitou沾了血,沾血的刀放緩了進攻的速度。他撫慰季容北的陰蒂,等包裹著自己下身的xue道不再那么干澀,甬道深處涌出了液體,才繼續動作。 周延冬用兩手卡著季容北的兩邊腳踝向外拉,一邊橫到自己腰上,那腿很快就自覺盤上了腰,另一只腳被周延冬握著親。 周延冬不急不緩地cao著季容北初經人事的xue道,嘴上不輕不重地咬季容北的腳,從圓潤的腳趾、弧度優美的足弓,再到骨節清晰好看的腳踝,季容北只轉頭蔑他一眼,命令: “漱口前別親我?!?/br> 周延冬低低的笑,下口重了點,在腳背上留下明顯的牙印,下身動作也加了力道。 “我都不嫌棄,你還嫌棄自己?!彼f一句話就往里狠狠搗一下,嫩xue被搗出水聲,蠕動著忽然夾緊rou莖,周延冬就不再說話了。 留著牙印的腳終于被放過,也盤在腰上。周延冬雙手撐著床決定認真運動,他整根抽出又猛地捅入,yinjing仿佛捅開了花xue所有的褶皺,直占滿了整個yindao,入侵很深。 下身里被巨大的yinjing頂撞,季容北現在沒覺得很疼,但也沒覺得很爽,只是鼓鼓漲漲地,頂得狠了的時候有要被捅穿了的錯覺。直到jiba某一下撞上一塊軟rou—— “啊??!...哈啊...那里??!不...” 軟rou被觸碰到的那一刻,季容北的xuerou就緊縮起來,深處液體也撒歡似的往外涌,獎勵地澆在jiba上,周延冬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找到了,對著軟rou毫不留情地連續沖撞。 jiba的準頭頗好,沒一下失誤,好幾十下猛頂全部落在saorou上,直撞的它生疼,被迫掀起可怕的快感,立刻卷帶著季容北從冷眼旁觀的清醒墜入被性愛掌控的混沌當中去,登上了第一次高潮。 rouxue瘋了似的痙攣,包裹著敵人的利刃不知廉恥地高潮了。周延冬就變成淺淺深深地cao高潮中的xue,仍然很照顧那塊掌控季容北情緒的saorou,時不時逼問季容北: “爽不爽?喜不喜歡被cao?大jiba猛不猛?” 季容北只喘息嗚咽不回答,guitou就頂上saorou不動了。周延冬用自己jiba頂著那塊rou研磨,像要把那個位置戳出來個洞似的,一只手也去找季容北的陰蒂,把本就挺立著的sao豆子夾在兩指間拉扯抖動起來。 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很快又被周延冬玩得性欲勃發,下身隨著拉扯陰蒂的手止不住地擺動,xue口也一收一縮地吞吐jiba。周延冬在兩個sao點施虐的動作愈狠,重復問: “爽不爽?” 終于得到崩潰的人回答: “爽...啊啊...好爽!” 周延冬動起來,腰部發力大開大合地cao季容北被研磨得發癢的xue,有時蠻橫地侵犯sao點,有時避重就輕地從sao點上一擦而過,進得深的時候給季容北帶來恐慌感,陰蒂上的手隨著腰身的動作繼續拉扯著。 jiba飛速的動作cao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周延冬恨鐵不成鋼地: “哪里爽?有多爽?要我教一句說一句嗎?” 季容北只感覺自己被周延冬侵犯著,這個人強勢地入侵了自己的私密領域,掌控自己的敏感點。進入得深的時候甚至讓他產生被占有的滿足感,甚至要發出喟嘆。 他聽見噗嗤噗嗤的水聲綿密緊張地持續響起,讓人臉紅心跳。前面被觸碰拉扯的陰蒂仿佛水龍頭開關一樣,讓xue里止不住地涌出愛液。 “...陰蒂...shuangsi了....要到了啊啊——”他聲音由小到大,終于哭叫著又一次達到頂峰。 周延冬就在他達到頂峰的這時候放開被玩弄得又大了一圈的rou蒂,撫摸上挺立著卻達不到臨界點的yinjing。 同為男人,周延冬技巧頗好地替季容北擼管。手指有力地照顧jiba的方方面面,埋在xue里的jiba也繼續小幅度快速抽插。 連續的陰xue快感讓季容北的敏感度上升而快感閥值下降,他變得極易高潮。在被撫慰的精致性器抽動著將要射精時,埋在xue里的jiba又往里進了一截—— 周延冬感受到,guitou破開軟綿的xuerou,觸碰到一個開口極小幾乎閉合的地方,熱液從里面時不時噴涌而出。 他沒有顧慮地來回抽插頂撞這道閉合的小口,季容北這才知道在之前的抽插里周延冬甚至都沒有全根進入。 頭部略尖的guitou次次狠砸著,甚至抵上去研磨想要鑿開宮口,季容北在要被迫打開另一個入口的侵犯下渾身發抖,而周延冬只是湊到發抖的人嘴邊給了個安撫的吻,下身要鑿開宮口的動作依舊。 “cao進zigong好不好?一會就射進去讓你懷?!?/br> 于是在陽具被擼得終于射精的同時,不斷刺激宮口的guitou終于鑿進zigong。 季容北失神地伸手捂肚子,隔著rou按壓到xue里的yinjing。周延冬被眼前人癱軟在床上捂肚子的癡態刺激得恨不能把這個人cao穿,他激烈地擺動起來,全根塞進帶出地,cao進zigong又拉扯著xuerou往外翻—— “cao死你,聽到懷孕那么爽?!?/br> 周延冬把季容北拉扯著換了個姿勢,變成跪趴的挨cao。他自己也跪在床上,膝蓋伸到季容北兩腿之間把人跪著的雙腿往外分開,雙手握著腰就開始快速的活塞運動。 yinjing一下下狠而重地貫穿saoxue,guitou捅進zigong口又拔出,再次不留情面地強硬捅進去。 “嗚...啊啊...好深!zigong穿了...哈啊...” 季容北胡亂地喊,他被yinjing的深頂逼迫得一次次下陷,最終跪不住,趴躺在床上。周延冬就也躺著,貼在季容北背上挺腰往上cao。季容北被他壓在身下,承擔了他的體重,兇猛cao干間恍惚覺得自己被完全掌控了,無法逃避的委屈感瞬間蔓延—— “哈啊...嗚...不...要了...”他抗拒,而周延冬聽到了帶著哭腔的呻吟,像聞到了腥的餓犬,突然跪坐起來,手抬著季容北的腰腹讓他也撐起上身跪穩了,腰部馬達似的發力加速甩動起來。 “啊啊啊啊——太快了??!停...周延冬!...哈啊啊...” 季容北扭動腰肢,被男人禁錮著,連因為被撞擊而趴服在床上都做不到,只能像個玩偶一樣,把逼送在合適的位置挨cao。他感覺到sao點一下下被責罰,然后rou莖捅進宮口,像要把zigong扯出來似的大力抽出,他能感受到yinjing上猙獰的青筋... jiba深深埋進季容北的宮腔,頂著內壁,跳動著開始噴射一股股的jingye。液體guntang有力的打擊讓敏感的saoxue抽搐著,再次高潮。 周延冬就放過季容北的腰,沒有骨頭的人立馬趴下了,于是他也趴下來壓在人身上,湊臉去親季容北。 他看見喘息著的人眼圈發紅,帶著淚痕,眼角眉梢盡是春色,于是埋在柔軟體腔內的yinjing又勃起了—— “你怎么又...嗯啊...我不做了...” 季容北疲憊地拒絕,卻被伸到陰蒂上揉捏的手再度喚起情欲,saoxue就吸吮著迎合jiba的征伐,歡快地加入合jian。 “小sao逼咬我那么狠,還說不做了?!?/br> 周延冬給季容北腹下墊了個枕頭,讓他就趴著,手把兩條腿往外掰開了,一字腿般地敞開任cao。他手沒離開過季容北的陰蒂,持續不斷地刺激它。 “讓我看看,今晚你能高潮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