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神明(自慰/虐陰蒂/顏射大美人/在美人臉上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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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專注地看著自己上手的事物——周延夏的女xue。但他仍能感受到葉歸瀾的眼神,那種具有侵略性的,無論怎樣都似乎飽含著濃重惡意的,讓他感到被侵犯領地而不安的眼神。 不安的狀態讓他產生抵觸情緒,尤其抵觸和葉歸瀾所掛鉤的一切,首當其沖的就是各色各樣琳瑯滿目充斥在劇情線中的性愛。 盡管手指撫摸著的xue道緊縮得更加厲害,但在厭惡的情緒下,季容北只覺得滑膩的觸感像某種rou蟲的體腔,惡心的慌。 他沒有聽從葉歸瀾的惡劣建議,甚至沒加第三根指頭,就這樣用食指和中指貼著rou壁淺淺地戳刺。季容北敷衍至極,他只是裝模作樣拖延時間,本來就沒想真的給周延夏什么快感,兩根指頭足夠了。 但周延夏卻一點沒讓人失望。早被cao開了的逼天賦異稟,令人贊嘆地收縮,愈發緊致,濕滑有力地包裹著季容北的兩根手指,讓手指的抽動漸漸感到些阻力。 周延夏就這么低頭瞧著季容北,他從來沒這么放肆地觀察過這個人,盡管此時看不到正臉。他一寸寸地細細描繪著,從被光勾勒出邊角的黑發,到沒有過多褶皺的白色襯衫。這個人鬢角到耳上再到后腦的發被理發師修剪得很漂亮,頭頂的發旋弧度和角度都剛剛好。發絲是細細軟軟的質地,軟趴趴地垂著,沒有任何支棱起來的地方,顯得柔軟而溫柔,和本人性格一點也不一樣。 他從爛泥溝的底層生活做夢一樣來到大城市,從頓頓摳摳巴巴的咸菜饅頭到現在能揮金如土地換取別人言不由衷的夸贊,從不開竅的毛頭小子突然深陷欲望的深淵,參加一個又一個性愛party—— 當午夜他在情欲的迷霧中醒轉夢回時,當他為數不多地清醒而充滿諷刺意味地回到學校時,當他唾棄于自己的市儈、yin蕩與下賤而想要把自己片片凌遲時,他都會準確無誤地想起季容北。 他的室友,他的學生會長。那是他曾經以及現在都想成為的另一個自己,是他夢中純潔矜持而高高在上的,矜貴冷淡而遙不可及的絕對。 他有多不堪,就會覺得季容北多好,于是更加病態地放縱自己墮落,然后自虐般地把季容北奉作神明。 葉歸瀾抱他抱得煩了,看得也無聊。 “你自己摸摸?!?/br> 周延夏于是右手taonong起自己擺設一樣的小jiba,揉搓guitou的精口,捏捏小巧的囊袋,左手先揉揉雙性人微隆起的奶包,然后按住自己的陰蒂小幅度晃動。 他的jiba一般沒人動,他也不需要用它,兩個xue的高潮就足以發泄情動。而現在,他的逼貪婪地吞噬著季容北的手指,盡管季容北一點技巧也沒有,甚至一次也沒碰到他的敏感點,但他卻感覺到非同尋常的滿足,是靈魂上的、高潮般的戰栗。 就好像現在是他在cao季容北,他的小逼在cao季容北的手,是他在攻城掠地,一寸寸地侵犯、占領這片極冰之地,而季容北只能被迫地接受,被他絞緊、吞噬,關押進他親手制造的黑暗里。 侵犯季容北的想象讓他異乎尋常地動情,他大力地揉搓自己的jiba——這是他男性的象征。然后后xue里的按摩棒突然毫無預兆地開始嗡鳴,G點被無靈魂的玩具機械性地不斷觸碰,綿密的震蕩傳達到整個敏感帶。 他靈魂清醒的,甚至能辨認出林澤開的是中檔,而rou體卻被cao控著爽上了天—— 他的jiba開始射精,一股股有力而氣勢洶洶地從開合的尿道口噴出來,一點也不符合小jiba袖珍的外貌。 射得很高,被季容北迎面接住了。精柱打在他臉上,他只來得及閉眼,于是它們掛在睫毛上,附在唇上,沾染著發絲,零星地污染了襯衫,甚至有一點越過發絲濺落在黑色皮質沙發上。 周延夏從射精的快感里回過神來,就看見季容北抽出塞在他逼里的手指,一邊抬眼看他,一邊用干凈的那只手別扭地伸進褲兜里尋找什么。 找槍嗎?季容北是不是想斃了他?他亂想。 在季容北的眼神里他辨別出隱約的兇惱,這是他第一次從季容北身上看到類似憤怒的情緒,在他的印象里,季容北從來和人類的喜怒哀樂不沾邊。 然后他開始欣賞?!霸诩救荼蹦樕仙渚币咽羌榷ㄊ聦?,他不再選擇去考慮自己在季容北心里是個什么形象和印象?,F在,他承認jingye和季容北般配極了——白而有些透明的液體點點沾在黑且濃密的睫毛上,薄唇上潤了不自然的水光,頭發和襯衣則失去了原有的干凈,顯得臟。 周延夏想,他愿意季容北就這么臟下去,臟著他們才能離得近一點。他看著季容北因為唇上的jingye而不敢動唇,甚至隱隱希望季容北一輩子都別說話,只需要嘴上掛著jingye讓人觀賞。 季容北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 他敷衍地在周延夏xue里抽插,就是希望能簡簡單單拖延十五分鐘走人,離這個世界亂七八糟的劇情越遠越好。但周延夏卻莫名其妙射了他一臉。jingye的腥臭味距離很近地傳進腦海,他抿緊唇生怕液體流進嘴里。 右手指沾了周延夏xue里的水,他只能用左手尋找褲兜里隨身帶著的手絹。 周延夏忽然僵住了,他后知后覺地發現有一個火熱的事物在他臀后極具分量感地頂著。 ——葉歸瀾完全勃起了,jiba直挺挺地朝天。 周延夏敏感地察覺到,臉上沾滿了jingye的季容北是讓葉歸瀾產生欲望的直接原因。這位從小就在酒色場合摸爬滾打、在群交party上也能面不改色的貴公子,因為一張被射上jingye的臉而無法克制地勃起了。 他好像知曉了一些隱秘的,可能是剛剛產生的欲望和感情——原來葉歸瀾也對季容北有骯臟的欲望。這讓周延夏有些興奮,而后他xue里的按摩棒突然蹦到了最高檔—— 深紫色的假jiba不留情面地虐待著腸rou,無論是不是敏感點都一視同仁,周延夏因為接二連三地被刺激情緒而失去了一些自控的欲望和能力,他忘乎所以地、浮夸而失控地大叫起來,又好像是在對著季容北表演,卻越表演越動情。 “啊啊啊...太爽了??!哈...好會cao..啊啊...要到了——” 他的左手開始瘋狂地繼續按壓著自己yinhe及附近的rou一起抖動,右手也伸進逼口快速抽插。 季容北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在幾秒、或者十幾秒快到極速的、自虐般的自慰之后,周延夏嘴大張著,目光癡呆,連yin叫都停止了—— 他的前xue涌出液體,晶亮的一股股撒歡似的離開xue,然后順著腿流淌下去,打濕季容北的褲子和腰腹。 林澤忽然走過來,伸手到周延夏屁眼那兒握住按摩棒底部用力猛地整個抽出,不顧艷紅的腸rou貪婪不舍的挽留。紫色大將仍然嗡嗡怒吼著,高頻搖擺。 林澤把滑溜溜的按摩棒在自己身上擦干了,握住棒身中段,另一只手兩指剝開周延夏的yinchun和毛發,捻出陰蒂,對著sao豆子用力搓了兩下,把rou蒂擠出來,然后用按摩棒的guitou對準了rou蒂狠狠地碾壓下去。 高潮中的周延夏高叫一聲,下身大幅度地擺動,前搖后晃地想要逃離陰蒂的可怕折磨,而林澤只發狠地兩指揪扯著那塊rou,最高模式的按摩棒一刻也沒離開敏感的陰蒂。葉歸瀾也抱緊了周延夏的腿,控制著減小他的搖擺,手指陷進腿rou里。他知道林澤想做什么。 yinhe在深紫大將的征伐下潰不成軍,猛烈地抖動著,連帶著整個下半身似乎都隨著振動的頻率不由自主地抽搐,xue里的yin水一股股地往外灑。 季容北不想看,他想起身離開這張沙發。但周延夏沒給他時間。 被持續折磨的人翻起白眼,抖索著身體,yin水忽然像噴泉一樣從甬道里噴射出來,直直地再次打在季容北臉上。這次顯然更有力道,水柱沖向季容北的眼睛、鼻子,沖掉了了剛才沾上的jingye、甚至沖進鼻孔里,讓他猝不及防地被嗆到,只能張開嘴咳嗽—— 然后用嘴接住更多。 季容北連忙偏頭逃開這一片洪水重災區,而葉歸瀾看到他的動作,跟著轉了個弧度,像拿了把大型玩具水槍似的,把周延夏潮吹著的逼口又對準了季容北的臉激射,甚至往前跨了一步,比剛才湊的更近。 林澤也跟著重新把振動的guitou碾向抽搐著的熟紅陰蒂,虐待般地比剛才壓得更狠,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假guitou鑿進那攤爛rou里。 于是周延夏的潮吹被殘忍地延長,神智全無地只知道噴濺yin水,足足射了快半分鐘才停下來,然后整個人像被擠破了的塑料袋一樣癱軟。 季容北在葉歸瀾的故意瞄準下躲不開yin水的洗禮,只能勉勉強強用手遮擋,卻仍然避免不了地被液體澆了一頭一臉,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狼狽至極。 潮吹停止后,林澤關掉了按摩棒,用棒身輕輕拍打周延夏的臉,上面被濺上的sao水把周延夏的臉也渡上一層曖昧的水光,他掰過周延夏的頭俯身嘴對嘴的給了一個吻,輕聲贊賞道: “好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