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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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風還帶著未盡的冬日寒意。 繾綣縈繞著,絲絲縷縷糾纏著,對新生的盎然永不放生。 今天是薇爾特貴族學院開學的第二周。 這里是貴族子弟群聚的地方,無論是政界、商界,還是一些說不清道不眀的灰色家族,都會把子弟送往這個地方,完成一部分學業。 季容北從薇爾特中級部直升,進入高級商學院剛一學期。 ——同理可得,這個R1黃文世界的劇情線剛走了一學期。 季容北沒覺得有多難熬,他甚至覺得這個少兒不宜的世界比以前的恐怖本、末日生化本享福多了,簡直是小學雞難度。 除了自己的角色是個隱藏的雙性人以外,一切順利極了。 季容北回顧劇情—— 主角受周延夏是周家剛認回來的私生子,他的母親是周家老家主遙遠的初戀,在一次短暫的重逢后,女人利用藥物和初戀春風一度,悄悄離開生下了周延夏,卻死于難產。而因為母親的隱瞞而父不詳的周延夏,在六歲外婆過世后,靠著親戚和鄰居的接濟活到十九歲。 ——但身為周家獨子的反派周延冬,并不會因為周延夏的不幸,而寬恕憐憫這個突然出現的私生子,一個軟弱至極的廢物弟弟。 他完全放任周延夏。給予周延夏足夠揮霍的金錢,和足以擺平小孩子過家家般小麻煩的權勢。不管,不教,不保護,也不仇視。 周延夏很快在沉迷在揮霍的玩樂中,被攀附周家的紈绔們捧得找不著北。于是觀望著的周家仇人們好像明白了,周延夏是周家的寶貝—— 他們下了手。 被下了藥的周延夏和主角攻葉歸瀾初見于那場yin亂的群交party。 政圈的周家,商圈的葉家,是H國的兩大巨頭。葉歸瀾認出來在人堆里叫得歡快的小雙性人是周家新認回來的幺子周延夏。盡管對周家向來沒什么好感,他還是親自在party結束后把一攤爛泥似的周延夏領回了家。 再往后就是開學后校園內的劇情。 季容北粗略掃了眼,一百來章的校園劇情,花式zuoai占了90%。他沒有看的興致,打算等校園劇情結束了再看剩下部分。 劇情只圍繞主角展開,而他這個邊緣人物,這段時間里離主角最近的時刻,也就是在主角受周延夏挨完cao,偶爾回宿舍休息的時候。 季容北和小黃文的主角受周延夏是大學室友,而他倆分在這個二人間的原因很簡單—— 季容北背后的季家,仰仗的是周家。在同一個學院同一級的季容北替周延夏“監視”私生子弟弟,再正常不過了。 季容北從薇爾特高中部走向高級部商學院所在的位置。 二十歲的少年長身玉立,他沒穿校服外套,白襯衫規矩地束進褲腰,領帶系得齊整。周圍的人看他,他卻只看前方,眼里再也沒有別的。 他內眼角拉得長而圓潤,眼睛中段圓潤的,而眼尾下垂出一派溫柔姿態。他睫毛長而直,濃密地打下陰影。皮膚白皙得在陽光下顯出奇異的透明感,唇薄而色淡。 這張臉,整合著極致的溫柔與冷淡,讓人心癢的滋生許多欲望。想認識他,想占據他生活的一部分乃至完完全全占有他,想看看他放肆的笑與崩潰的哭會是何等絕色的光景。 “會長好?!?/br> “季會下午好~” 問候聲在越靠近商學院的地方越多,商學院的人不可能不認識他們學院學生會會長——這個以冷淡出名的外貌出眾的優秀新生。 開學一學期就擠下了前任學生會會長。在季容北自己看來,績點、能力、人脈、知名度缺一不可,當然,更多的是劇情決定。 季容北沒有出聲,只是向問候者一一頷首問好,雙目對視以示敬意。 而被季容北目光掃過的女孩們紛紛紅了臉,女孩的思緒飄散,從那一眼里她仿佛看到碎冰里凍結著桃紅的花瓣,又好像冰天雪地里有桃花紛紛揚揚的落下,隨風把整個天際都沾染成淺淺的粉色。她甚至想,如果能躺上季容北的床,是不是聞到的、沾染的少年的味道,也是清冷而帶有欲望的桃花香。 季容北很快走到商學院主樓,他是學生會會長,有商學院所有活動教室的備用鑰匙。所以,在沒有活動申請的情況下,他可以自由進出所有活動室。 季容北確定了這一次的世界之力采集在商學院活動室三,便打開了門,進門將門反鎖。 暗紅色的地毯鋪滿了整個活動室,一套黑色的皮沙發寬敞的占據了三面,剩下一面則是高大的書架,擺滿了各樣的書籍。 商學院很少有需要使用活動室的活動,這個地方應該無人使用,他想。 ——畢竟他需要在這個空間呆滿一小時。 季容北從書架隨手抽出一本書,坐在落地窗那側的沙發上讀。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空間讓他感到閑適,雙腿隨意交疊著,在外端著的拘束都消散了。 春日的陽光矜持而溫柔地從落地窗透進室內,從少年背面勾勒出美好的輪廓,細軟略長的劉海零散的有些遮過眉毛,耳邊修剪齊整,發絲閃著和煦的光。 門鎖忽然傳來響動。 ——有人用正式鑰匙打開了活動室的門。 季容北抬眼看過去。 進門的人校服完整,只是皺著,顯得有些潮濕,來人的發絲也是凌亂的。 這個人他認識,叫林澤,是主角攻葉歸瀾的好友。 換句話說,季容北在反派周延冬這里是什么地位,林澤在主角攻葉歸瀾那就是什么地位。 都是打工人罷了,沒什么善終。季容北自嘲。不同的是,有季容北的地方不一定找得著周延冬,但有林澤的地方,多半有葉歸瀾的劇情。 季容北往他身后看—— 果然還有人。 卻不是葉歸瀾。兩個男生走進來,他們脫了外套,領帶也不知所蹤,襯衫和褲子凌亂而滿是褶皺,扣子開得零散,汗水打濕了頭發,在脖頸上流淌,衣服上沾染出片片痕跡。 其中一個懷抱著一個穿裙子的人—— 只說是人,是因為季容北沒法確認他的性別。明明穿著裙裝校服,頭發卻是男子的樣式。 抱姿曖昧,“少女”雙腿大開的盤在男生腰間,男生雙手環繞著在藍紫色校裙下托起“少女”的臀,揉捏臀rou的動作明顯,裙擺因為手臂的阻擋而堆疊著。 他不僅揉捏,還用力舉著“少女”的臀前搖后擺,甚至上下晃動?!吧倥彼矫芴幘蜁r而貼近他的腰腹,時而遠離,時而摩擦著,又空虛,得不到滿足地發出放肆的綿軟呻吟。 開門的林澤抬頭看見沙發上坐著有人而有點愣神,不過仍然進入了活動室,讓身后的人陸續進來。 他身后的兩個男生低頭玩弄著懷里的“少女”,沒有抬頭。而隨著他們進門,季容北聽清了“少女”的嗚咽—— 綿軟而浪蕩的,帶著沙啞和異樣的質感。 是男生。 一行最后一個人也露了臉。 發絲張揚而零碎,外套齊整,襯衫解了好幾顆扣,領帶被一圈圈的纏繞在手掌四指上。 他抬眼看過來時,略顯淺淡的眼眸顏色帶有極強的侵略性——不安好心的某種危險動物。 然后嘴角扯出一個惡意的,單邊上揚的弧度。 “好巧啊,季會長?!?/br> 一時之間,像有人按下了暫停鍵。兩個不停動作著的男生停下手抬頭看向季容北,而“少女”忽然僵直了身體,抓著男生肩膀的手指忽然收緊,再收緊,甚至隱約的顫抖著,“她”不敢回頭。 季容北沒動,他抬眼和林澤、兩個男生一一對視,最后落在葉歸瀾身上。沒有在任何地方停頓,沒有驚疑或者好奇,就好像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站著,而不是各自放浪形骸的事后模樣。 季容北和葉歸瀾對視,在惡意打量的視線下率先敗下陣來。他點頭,回應了明明沒有多余的字眼,卻依舊讓人感到“被調戲”的問好。 “下午好?!彼f,嗓音冰冷而單薄。 葉歸瀾也移開視線。 然后他看到自己兄弟懷里抱著的人僵硬而滑稽的模樣,挑眉思索,忽然就莫名其妙地明白了緣由。葉歸瀾感到好笑,于是輕賤地哼笑一聲,回頭把門關上,伸出手來直直把食指中指一起插進“少女”的嘴里,沒有絲毫情意地攪拌著—— “怕什么?以為你的室友不知道你是個誰都能cao的婊子?” 他把手指抽出來,拉起一道透明的絲,他細細地把指尖沾染的口水抹在“少女”臉上,像對待什么寵物。 “你不會不知道,咱們季會長,是你哥哥周延冬手底下的一條狗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直地看向季容北,像要把季容北神色間的難堪全部捕捉入眼中。而季容北卻沒看他,甚至神色未變的,只看著“少女”的背影。 “少女”終于回過頭讓季容北看清——是主角受周延夏。 周延夏鼓足勇氣回頭,努力從沙發上背光的人臉上看清神色。 淡然的,冷漠的。沒有動容與驚訝。 像是早就知道是他,早就知道他周延夏是個浪蕩的婊子,一點也不意外。哪怕現在的情景里,他穿著女裝下賤地跨在男人身上玩著np嗯啊呻吟,那片山巔的雪也不會為他撲簌簌的落下一分一毫。 季容北有些頭疼。 上半個學期周延夏一直在他面前假裝無事發生,乖巧的粉飾太平。他自然也樂得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他本來就恨不得不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劇情。 現在葉歸瀾兩句話,讓那些和平的假象、自尊、信任,也許還有隱約的好感蕩然破碎。 他跳過了太多校園內劇情,所以不知道今天活動室三里有這樣一場激烈的np現場。 季容北看了看采集進度,百分之四十五—— 他還要留在這個激烈現場半個多小時。